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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从鬼灭之刃开始

第二百四十章 覆灭开端

低头一看,自己身穿的不是搜查官的长白风衣,而是一身黑色的陈旧西装,像是那种中年上班族穿的。

「我是...」

「六月透」来到自己面前,带着癫狂的表情把斧头挥下。

闭上眼睛,器具的冰冷没有如期而至,再睁开眼睛时,六月透发现自己原地蹲下了,古易也蹲在自己面前,刀插在一边,挥着手挑着眉有些困惑的样子。

「六月?六月?」

「抱歉...老师...我好像...」

六月透按住额头,表情有些痛苦。

「是头疼吗?」古易似无所觉,和六月透的手一起按在她的额头上揉了揉。

突如其来的温暖触感让六月透一愣,缓缓放下手,默默看着古易的脸。

「易,六月怎么了?」

这时候不知和瓜江跑了过来,不知还有些气喘。

「不清楚...大概是赫包的作用,六月很头痛的样子。」

古易看起来也没弄明白,伸出另一只手抚开六月额前的短发,轻按向她的太阳穴,同时问道:

「六月,这里痛么?」

「老师...我没...」

六月透看起来想说什么,骤然又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老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以请您背我回去么?」

「这样么...那就没办法了,改天在练吧,不知帮我把库因克装箱子里我们回去了。」

古易收回手,还不忘把六月透的留海揽回之前的样子,然后在六月面前转过身,把她背到自己身上。

「是是是,就会使唤我,班长大人。」

不知吟士和瓜江久生呢个把自己的库因克装回去,然后一起踏上回程的路。

考虑到明早还有任务要执行,古易练习场地没有选的太远,这样成员们在对战过后可以及时休息,以继续明天的任务。

一路上果不其然不知个古易抱怨他下手怎么怎么重,瓜江偶尔开口拆一下他的台,古易也跟着起哄。

六月透伏在古易背后,静静听着,偶尔笑笑插两句嘴。

闲聊打闹的时候很快回到家,客厅里没看到才子,应该是蹲自己房间里打游戏去了。

古易把六月透背回她的房间,问了一句:「六月你确定没事么?要不要叫地行博士来看看。」

「不用了老师,移植赫包的时候也有这种症状,睡一觉就好了,真是抱歉...本来要进行练习的。」

六月透坐在床边,说到后半段有点惭愧的样子。

「没什么,自己身体最重要,练习这种事什么时候都可以,那我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如果明天还是感觉不舒服的我帮你请假。」

「谢谢您,老师。」

古易点下头,推门出去,然后慢手关上门,没有直接离开,在门口站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什么。

「古副班长。」

过了一会洗漱好的瓜江久生路过,注意到站在这里的古易。

「没什么,我先去洗漱了。」

古易笑了笑,转身下楼,瓜江久生很是疑惑的看了古易一眼,又看了看六月透的房间,没有多管。

不知也洗漱完毕,跟古易招呼一声,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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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上到二楼,今天被古易揍的腰酸背痛,可以睡个好觉了。

古易最后把各处的灯光关闭,他的房间在一楼,回到房间,坐在桌子后面,从抽屉中取出一份资料,上面的头像就是六月透。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文字,轻轻念出声:

「六

月透,早年父母被喰种杀害,侥幸逃出,被巡逻的搜查官发现带g,并让其加入搜查官养成学院第二学院初级部。」

平平无奇的,甚至可以说标准的搜查官经历,古易沉吟了一下,抽出另一份档案,这一份被用纸袋密封了起来,签字人是:户影豪正。

户影豪正...古易闭目回忆。

「我记得是六月在初级部的教官,也是六月作为库因克斯的举荐人,他给出的额外资料...」

拆开密封的纸袋,古易把文件拿了出来,那上面的头像还是六月透,只不过旁边的词条变成了——www.youxs.org:

·现场确认死者两名,分别为幸存者六月透的生母六月xx以及养父六月xx

·尸检报告确认,死者身上没有出现喰种的咬伤或者赫子贯穿伤,脏器及其肢体无丢失现象,尸体伤口显示致死武器为短利器,如斧头或者匕首

·两者死因都为利器多次碰撞产生的肢体撕裂,以及出血性休克、疼痛休克

·判断喰种杀人不成立,更改案件类型为入室谋杀

·凶器是否找到:否

·是否提取到第三者dna:是,dna测验结果为:六月透,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否,是否有其他嫌疑人出现痕迹:否

·事发当日门窗紧闭,监控显示没有外人进入

·在幸存者六月透身上发现多处淤青,疑似长期遭到家庭暴力行为

·在幸存者六月透房间内床铺发现多***性dna残留,比对对象六月透的养父六月xx,是否符合:是,幸存者疑似遭到长期侵犯

·动机确认且充足,把幸存者六月透列为嫌疑人

·在幸存者家旁河流附近找到疑似凶器斧头,经指纹比对、购买时间、购买人、监控确认

·六月透,疑为杀害养父六月xx和其养母六月xx的凶手,精神状态不稳定

档案到这里就结束了,在烂尾楼时古易发动了一点精神力的压制,本来只是会潜移默化的造成心理压力,没想到六月透所表现的反应让他很在意。

这份档案是不久之前才单独送过来的,没想到了解到六月透那堪称悲哀又怪诞的往事

「精神状态不稳定...」

古易低声重复了一遍最后那句话,他目前这几天是没看出来六月透有什么异常。

把档案重新装回去,古易沉思了一会,最后摇摇头拿出手机。

屏幕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打开看了一眼只有一个地点,其他包括发信人什么都没有。

「你也终于下定决心了啊,月山。」

古易闭目休息,他现在睡不睡觉都无所谓,不过偶尔放空一下脑子也很重要。

时间快速流逝,窗外天色由黑暗过渡到微明,古易站起身伸个懒腰,来到厨房做早餐,做好后古易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

大意是自己有点私事要出去一会,让他们先按照昨天的模式巡逻,自己很快回来。

写好后出门,古易升上天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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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约定的地方。

在某个咖啡厅中,月山习略带一丝忧虑,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往日的从容褪去大半。

他点了一杯咖啡,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不经意间显露出疲倦。

「嘎吱——」

门被推开,古易面色如常的走了进来,坐到他对面。

「古君,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月山习连忙整理了一下表情,对古易微笑问候道。

「只要不见到你我就很好,话虽

这么说,我们最近见面的次数可不少。」

古易懒洋洋的回应。

「被你这么说我可是会伤心的。」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然后呢,今天找我来是要说什么?」

古易其实知道月山习要说什么,也知道自己要怎么回应。

月山习沉默了一会,用斟酌的语气说道:「悠马...是我的仆人,他是因为我才遇上了危险。」

「嗯。」

古易嗯了一声,月山习还以为有戏,喜上眉梢接着说:「古君你g那边的人,所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不行。」

「好,我就直说了,我是想请你...什么?」

古易回答的太干脆果断,以至于月山习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答应了,顿时愕然。

「我说,不行。」

古易坐直身体,敲了敲桌面。

「我和木嶋式,并不是一个派系,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你认识他的时候,我压根不知道木嶋式把人藏在哪里,贸然去打听我就成了入瓮那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

月山习没听明白古易的话,紧皱着眉头。

「你还没想明白吗,月山大少爷。」

古易轻叹了一声,说道:「木嶋式没有指明自己的地点,这要靠你们自己去打听,像木嶋式那样的人,如果真想藏的话,你们是找不到他的。」

「所以为了引你们上钩,他会故意散布有关那个悠马的情报,只要你们有动作,就已经上钩了。」

「你是说,他在骗我们?」

月山习一下站了起来,脸上狰狞的怒火差点没压住。

可是古易下一句话又把月山习搞糊涂了

「他没骗你们,那些是真实的情报,你要理解为自负也好怪癖也罢,他喜欢用自己的手段去审问敌人,不是人人都像那个悠马一样有骨气。」

月山习面容抽搐,阴影逐渐在他心中扩散。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改日再会吧,如果你们还有机会的话。」

古易站起身,帮月山习买了单,向门外走去。

「古易!你真的不帮助我们吗?」

在他身后,月山习低着头,按在桌面上的手紧紧握成拳,情绪有些失控的怒声问道。

「你的人情,我已经还过了,而且你要搞清楚一点——」

古易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往外走。

「——你想保护的东西,并不是我想保护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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