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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最强驸马爷

制香皂

“唉,没想到你们俩也是在西市,被这伙丧尽天良的恶棍给抓起来的!”

少女桦姐轻叹了口气,目光里透着恨意!

“噢……桦姐,你也是在西市被这些畜生给骗了,然后给抓到了这里?”

少女璐儿停止了抽泣,轻声问道。

“不单是桦姐,我们这里的十几个姐妹都是在西市被这群畜生给诱骗,然后被抓到此处的。”

五娘接过话茬,对璐儿说道。

“啊……想不到我们都是在西市被这群没有人性的混蛋给诱拐抓捕的!呜呜……”

少女汪娘说到最后,不禁潸然泪下。

“好了,傻丫头。别哭了。”

桦姐拭去了汪娘脸颊上的泪珠,安慰道。

“对了,桦姐,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逃出去呀?”

少女璐儿收起了发散的目光,对桦姐问道。

“唉,没用的。这地牢异常坚固。耳房旁还有几个家丁日夜看守。我们试过几次。逃不出去的!”

桦姐轻叹一声,两眼里透出绝望!www.zcwok.com 传奇小说网

“桦姐说的没错。记得上一次的一天深夜,有一个叫雯姐的女子趁着耳房中的看守们睡着了,便用身上的银簪打开了铜锁,带领我们逃到了后院。当我们以为自己就要逃离这个魔窟的时候,被后院值守的张青和十几个家丁发现了。我们拼死反抗,奈何我们都是弱女子,手臂伤痕累累,敌不过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丁!最后领头的雯姐被管事张青活活打死了!最后张青还把我们身上的发簪和首饰搜了个精光。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我们撬锁逃离!”

五娘说完,握紧了伤痕累累的小拳头,重重砸在了地牢的墙面上。

“还不止这些,自从上次雯儿带领我们逃跑以后。地牢的耳房里就增加了看守,分为昼夜两班!现在想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唉……”

桦姐目光落寞,说完不禁无奈叹息!

“你们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家里人已经去官府报案了!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少女汪娘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目光里透出希望。

“唉……没有用的,管事张青说了,绑我们的是什么驸马长孙大人!还说那个长孙驸马家里权势熏天。就算我们家里人告到官府,衙门里的人也不敢管!”

五娘说完,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呸!什么驸马长孙大人!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丧尽天良的畜生!”

桦姐美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桦姐说得对!他们就是畜生!”

五娘见自己说错话,便改口道。

“没错,那些抓我们来的人都是畜生,不对,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少女汪娘目光满是愤恨!

“嗯,汪娘说得对!他们个个都是禽兽不如!哼!”

少女璐儿冷哼道。

后院,一棵高大的琼花树矗立在当中。树上枝繁叶茂,枝头上挂满了累累果实。琼花树根部的泥土表面呈显出暗红色!

管事张青提着一把盛满鲜血的水壶,来到琼花树面前。把鲜红的少女之血浇到了树木的根部!随着鲜血慢慢渗入,琼花树根部的泥土散发出阵阵血腥之气!

“张管事,又来给琼花树浇血呢?”

一个身材壮实,留着络腮胡的家丁点头哈腰的对管事张青问道。

“刘午,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长孙公子吩咐了,后院的这棵琼花树每隔三天就要用人血浇灌!我可不敢耽误长孙公子的大事!”

管事张青把浇完的水壶放到地上。对家丁刘午说道。

“张管事,您请坐!”

家丁刘午心领神会,端来一把胡凳,放到了管事张青的跟前。

“算你小子有眼力劲。”

管事张青说完,一屁股坐了上去。

“嘿嘿……张管事。这个长孙公子干嘛非要用人血来浇灌琼花树呢?”

家丁刘午奴颜媚骨的奉承道。

“刘午,你小子只说对了一半,琼花树不单单要用人血来浇灌,而且还得是少女之血才行!”

管事张青怡然自得,翘着二郎腿说道。

“噢……为什么要用少女之血来浇灌后院这棵琼花树呢?”

家丁刘午听到管事张青的话,显得更加好奇。

“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咱们家长孙公子痴迷长生不老之术。为此长孙公子在府里豢养了一大批道士为其炼制丹药!但公子在服用了丹药之后觉得效果甚微。后来一个名叫徐风的道士称用少女之血浇灌琼花。待琼树果熟,以此炼丹,可获长生!”

管事张青对家丁刘午娓娓道来!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家丁刘午冲管事张青点点头。

正当张青和刘午二人聊得起劲之时,驸马长孙冲和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来到后院。

道士听到管事张青和家丁刘午的对话后,一甩拂尘,口中道:“悟金丹大道!性命兼修。是顾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所致之地真神现形,谓之阳神!其修炼之人,始也不悟大道而欲于速成!形如槁木,一志不散,定中以出阳神!琼花圣洁,若以纯洁少女之血浇灌。待花落结子,子实成熟,取其炼丹服用,可获长生!故而贫道才于长孙驸马面前献出此策!”

“噢……承蒙道长指教,在下张青受教也!”

管事张青对道士徐凤恭敬的说道。

“小的刘午,受教了!”

家丁刘午目不识丁,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学着管事张青的话,对道士徐凤说道。

长孙冲听到道士徐风的话,也是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长孙驸马,依照琼花枝头子实情况来看,约摸一个月之后。便可采摘炼丹!”

道士徐风一甩拂尘,故作高深的对长孙冲说道。

“哈哈哈,好!待到丹药炼制成功!本驸马定当重重赏赐徐道长!”

长孙冲神采飞扬,哈哈大笑道。

“贫道徐风,在此谢过长孙驸马!”

道士徐风一听重重有赏,两眼放光,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长安城外长乐公主庄园。木匠王老六一脸笑容的把刚刚做好的二十来个香皂模具用布袋装好,带到了前院。

“烦劳絮儿姑娘通禀林县公。就说木匠王老六已经将模具做好。请林县公前来验看。”

木匠王老六笑呵呵的对小胖妞絮儿说道。

“林县公现在有要事与公主相商。你把东西交给我就行!待到林县公和公主商议完毕,我就把此物交给林县公。”

小胖妞絮儿沉声道。

“如此便有劳絮儿姑娘了!”

木匠王老六装模具的布袋交到小胖妞絮儿手中,转身就往工匠坊走去,继续做林瑞交代给他的木盆去了。

“嘻嘻,林县公,木匠王老六让我把这个布袋给您送来。”

小胖妞絮儿嬉皮笑脸的把模具交到了林瑞手中。

“哈哈,太好了!絮儿,我刚刚让你和绿儿准备的那些材料准备好了没有啊?”

林瑞接过布袋,打开看了一眼,对小胖妞絮儿说道。

“嘻嘻,林县公,早就准备好了。现在绿儿正在厨房等着您呢。”

小胖妞絮儿满脸笑容的说道。

“好,走。咱们现在就去做香皂!”

林瑞说完,拉着长乐公主和小胖妞絮儿去到了厨房。

厨房里,小丫鬟绿儿正在整理着制作香皂要用到的材料。

“嗯,不错!就是这些东西!”

林瑞把材料一一看过之后,满意的对绿儿和絮儿两个小丫鬟点点头。

“对了,绿儿,絮儿。你们两个用石臼把鲜玫瑰花瓣舂成糊状!我刚刚忘记告诉你俩了。”

林瑞眉头微挑,尴尬的对两个小丫鬟吩咐道。

“嘻嘻,放心吧。林县公!”

两个小丫鬟说完,各自拿了两个石臼,将把玫瑰花瓣倒入其中。很快,两个小丫鬟动作麻利的把玫瑰花瓣舂成了花泥。

“嘻嘻,明阳,你快点动手吧!我真想现在就能用你做出来的香皂洗脸沐浴!”

长乐公主笑靥如花,迫不及待的说道。

“好,我现在马上就做!”

林瑞挽起袖子。先把锅里加入水,然后加入烧碱。等碱全部化开以后,再加入猪油。

林瑞命小丫鬟绿儿开始烧火,随着铁锅被慢慢加热,林瑞不停的搅拌着锅里的皂基。

等锅中的皂基煮沸后,林瑞让小丫鬟绿儿改用小火继续加热铁锅。

此时林瑞早已热的满头大汗!长乐公主心疼的掏出手巾,为林瑞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而小胖妞絮儿则在一旁看得入了神。

待到长乐公主擦拭完林瑞脸上的汗水后,林瑞就继续不停的搅拌着锅中的皂基,使锅中的猪油充分皂化。

然后林瑞依次加入食盐和玫瑰花泥,并搅拌使其充分化开,促使凝聚。

“好了,绿儿,不用加柴了!”

林瑞说完,小丫鬟绿儿就将灶里未烧完的柴薪抽了出来。

“嘻嘻,明阳,这就好了吗?”

长乐公主凑到林瑞跟前,笑盈盈的问道。

“先把锅里的皂基静置两个时辰左右。然后把锅里的皂基舀到模具里就可以了。”

林瑞对长乐公主解释道。

“噢……明白了!”

长乐公主点点头。

“好了,绿儿,絮儿。你们两个别愣着了!我们过两个时辰再来!”

林瑞见两个小丫鬟呆愣在厨房,目不转睛的看着锅里的皂基。便开口道。

“原来香皂就是用这个方法做出来的呀!林县公真是太厉害了!”

“嘻嘻……是啊!感觉这世上就没有林县公不会的事情呢!林县公真是太了不起啦!”

两个小丫鬟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此时她们两个人两眼全是小星星。

“咳咳……这个世上还真有一件事是我不会的!”

林瑞假装咳嗽一声,一本严肃的说道。

“哦……是什么呀?”

长乐公主,绿儿和絮儿异口同声的问道。因为她们都觉得林瑞不会的事情好像几乎没有!

“当然是生孩子咯!哈哈……”

林瑞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噗……

长乐公主,绿儿和絮儿听到林瑞的话,忍不住噗呲一声。顿时笑得是前仰后翻。

“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

长乐公主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哎呦,林县公,我的肚子都要笑破了!”

“是啊,林县公。你说得真是笑死人了!”

小丫鬟绿儿和絮儿揉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是,我说的这个是事实呀!你们笑得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林瑞不明就里。对三人问道。

“也对呀!这个生孩子的事情你确实不会!”

长乐公主听到林瑞的话,停止了大笑。

“对呀!林县公是一个男的,生孩子当然不会了!”

“嗯……没错儿。生孩子可是我们女人的专长……”

绿儿和絮儿两个小丫鬟也停止了大笑!瞬间恍然大悟,对林瑞说道。

“好了。这厨房闷热难耐!我们还是去后院乘凉吧!”

林瑞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就把长乐公主和絮儿和绿儿三人叫到了后院!

永宁坊长孙冲私宅。驸马长孙冲和道士徐风正在前厅谈经论道。

“公子,不好了。地牢中有一个小娘们因为手臂伤口化脓腐烂。刚刚死了!”

脸上有刀疤的家丁赵四匆忙来到前厅禀报。

“慌什么呀!不就是死了一个小娘们吗,死了就死了呗!打扰爷爷我的谈兴!”

长孙冲正和道士徐风谈得尽兴,突然被家丁赵四打断。心中有些不高兴!

“小的该死”

家丁赵四轻轻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后继续说道:“公子,那死了的小娘们如何处置呀?”

“这还用问我呀!老规矩呀!拖到后院的竹林中埋了呀!滚滚滚……他娘的!给老子滚,这点屁事也来烦老子……”

长孙冲不耐烦冲家丁赵四吼道!

“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办!”

家丁赵四见长孙冲发火了!于是便知趣的一溜烟跑去地牢办事了!

“驸马爷不必为此等小事烦心!我们还是继续论经谈道吧!”

道士徐风一脸微笑,对长孙冲说道。

“嗯,徐道长所言极是!那咱们就继续说……”

长孙冲说完,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便同道士徐风神侃起来。

后院地牢,少女汪娘和璐儿怀里躺着一个刚刚死去的少女!

死去的少女披头散发,面色如纸,手臂腐烂发臭,两眼圆睁。显得十分骇人!

“呜呜……姐姐……姐姐……你死的好惨啊!”

“姐姐,你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闭上啊!呜呜……”

汪娘和璐儿两个少女轻抚着死去少女的脸庞,两行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滑落。

此时她们两个想为这个不知名的少女做点什么,但是环顾地牢四周后,又显得无能为力!不得不无奈的摇头叹息!

桦姐和五娘等一众少女,则围成一圈,跪倒在死去少女的身边!

此时她们并没有像汪娘和璐儿这两个刚刚抓进来的小丫头那样哭泣。

因为她们的眼泪早已哭干,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此时她们的双眼里全是对长孙冲和他手下家丁的仇恨!

“来呀,把死了的那个小娘们给我拖出去埋了!”

刀疤脸赵四冲几个家丁吩咐道。

几个家丁打开了牢门,准备把地上死去的少女拖出地牢。

“不行,我们不准你们这群畜生把她拖走!”

“对,我们不会把死去的姐姐交给你们这群衣冠禽兽!”

少女们群情激奋,用娇弱瘦小的身躯组成了一道人墙,将死去的少女和凶神恶煞的家丁们隔离开来!!

“嘿,你们这群小娘们真是他娘的活腻歪了!”

刀疤脸赵四冲地牢中的少女们呵斥道。

“你们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把她交给你们这群毫无人性的牲口!”

“对……我们就是死也不会把死去的姐姐交给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的!”

少女们傲然挺立,对赵四等一众家丁怒骂道。

“嘿……如果不是看在你们的人血能够浇灌长孙公子后院的那棵琼花树的份上,我特么早就把你们这些小贱人给弄死了!”

家丁赵四目露凶光,恶狠得说道!

“好啊!那你把我们都打死吧!”

“对,你把我们都打死吧!反正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少女们此时群情鼎沸,众志成城!

“他奶奶的,看来不给点颜色给你们这帮小娘们瞧瞧,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弟兄们,给我狠狠得打!”

家丁赵四说完,几个身材魁梧的家丁便对地牢中的一众少女拳打脚踢!

“我让你闹,我让你闹!他奶奶的!”

家丁赵四一脚狠狠踹在一个少女的小腹上。少女被家丁赵四大力的一脚踹飞了,直接撞到了牢房的墙壁上弹落下来后,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我让你嘴硬!你个臭娘们!你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

一个家丁抓住一个少女的长发,举起拳头狠狠打在少女的腹部。少女被家丁的拳头打的嘴角流出一大滩鲜血!

就这样,少女们忍着疼痛,同牢房里的家丁厮打起来。奈何少女们身材娇弱,再加上被手臂上的伤痕所累。很快,少女们就被牢房中的家丁们打的嘴角流血,鼻青脸肿!!!

少女们被家丁们打倒在地,显得十分无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丁们把死去的少女尸体拖出了牢房!

“哼!今晚上你们就别想吃饭了!给老子好好饿着吧!你们这些不知死的小贱人!”

家丁赵四恶狠狠的说完,转身出了牢房,把牢门给锁了起来!

后院,几个家丁把少女的尸体一路拖到了一片翠绿的竹林之中。

少女裸露的双脚被家丁们拖得露出了骨头。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暗红色的血迹!

家丁们熟练的用锄头在竹林中挖出一个浅坑,然后把还睁着眼睛的少女尸体扔了进去。用挖出来的泥土将少女草草掩埋!

长安城外长乐公主庄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阵夜风吹过,为原本闷热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意!

林瑞命人把厨房里的铁锅抬到了后院。长乐公主和两个小丫在一旁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的看着林瑞在锅边忙碌开来!

林瑞将静置了大约两个时辰的皂基用勺子舀了出来,放在盛皂的十来个模具里。

“行了,等模具里的皂液慢慢凝固成形,明天早上就可以用了!”

林瑞笑呵呵的对一旁的长乐公主,小丫鬟绿儿和絮儿说道。

“嘻嘻,明阳,等这个香皂凝固成形以后,我要第一个用!”

长乐公主美目圆睁,笑嘻嘻的对林瑞说道。

“没问题!”

林瑞目光灼灼,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长乐公主的鼻子。

“嘻嘻……”

旁边的绿儿和絮儿两个小丫鬟见到林瑞和长乐公主如此亲昵的举动,不禁嘻嘻的笑出声来。

“绿儿,絮儿。你们两个去准备餔食!本宫一会要和明阳一同用饭!”

长乐公主注意到了两个小丫鬟的举动。便以准备餔食为理由将两个小丫鬟支开了。

“喏。”

两个小丫鬟恭声说完,蹦蹦跳跳的出了后院,到厨房里安排餔食去了。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林瑞和长乐公主用过餔食后,便早早歇下了!

翌日清晨,长安城长寿坊县衙,两个看上去四十来岁,中等个头的汉子来到县衙门前喊冤。

长安县衙位于朱雀门街之西,第四街街西从北第八坊的长寿坊。

长安县衙紧邻西市,中间隔着怀远坊,西邻丰邑坊,东邻崇贤坊。

唐武德元年,李渊改隋京兆郡为雍州。治理长安城附近二十余县。

长安城内又以朱雀大街为界,西设长安县,东设万年县,治理长安城!

长安,万年二县县令皆为正五品上的官职。

“这一大清早的,是何人在外喧哗呀?”

长安县令崔正刚刚穿好官衣,来到正堂坐下。打了一个哈欠,对刚刚从府门外进来的衙役问道。

长安县令崔正,出自清河崔氏。而清河崔氏被公认为“天下第一高门,北方豪族之首”。

“启禀县令大人,府门外有两个百姓喊冤!”

衙役回到道。

“将喊冤之人带上堂来!”

长安县令崔正高声道。

“威……武……”

衙役们手拿着水火棍,分列为两排,站在大堂两侧。

府门外的衙役将两个告状之人带到了县衙正堂!两个中年汉子见大老爷端坐堂前,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堂下所跪何人,哪里人士,有何冤屈,当堂将来!”

县令崔正一拍惊堂木。对堂下跪着的两个人问道。

“小人李亭,长安人士,家住崇化坊。只因小女璐儿在西市售卖粮食,至今未归。小人担心璐儿出事,便来县衙报案!”

名叫李亭的汉子说完,禁不住老泪纵横。

“小人汪守城,长安人士,家住城外黄渠边上的村子。昨天小女汪娘采摘了一些桃子到西市售卖,一夜未归。小人一大早去西市寻找,仍不见小女踪影。无奈之下,只得来县衙喊冤!”

名叫汪守城的汉子恭声道。

“噢……你家住长安城外的黄渠边上?”

长安县令崔正听到汪守城的话,有些惊讶的问道。

“正是,小人家里是长乐公主庄园里的农户!”

汪守城对长安县令崔正解释道。

“你是长乐公主庄园里的农户?”

长安县令听到王守城的话,惊讶的起身站了起来!

“是啊!小人刚刚已经说过了呀!”

王守城不明所以,登着眼珠子说道。

“来呀,传本县命令!马上出动县衙捕快,在长安县领四下寻找汪娘下落!”

长安县令崔正一拍惊堂木,对堂下的衙役命令道。

“遵命!”

堂下的衙役们放下手中的水火棍,准备列队出发。

“大人,还有小人的女儿璐儿!”

璐儿的父亲李亭见衙役们即将出发,便急忙提醒道。

“噢,这个嘛……”

长安县令崔正有些闪烁其辞!

“大人,你为何犹豫不决呀!”

李亭见长安县令崔正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甚是急切!

“嗯……好吧!你们在寻找汪娘的同时,顺便寻找一位名叫璐儿的女子之下落!”

长安县令崔正对衙役吩咐道。

“大人,何为顺便寻找小女璐儿之下落呀?”

李亭十分不解的问道!

“本官如此做法自有道理。无需尔等质疑!”

长安县令崔正被李亭逼得急了,便以官职压人!

“这……”

李亭见县令崔正恼怒,眉头紧锁,也就不再据理力争!

“还有,本县的衙役没有见过汪娘和璐儿的面貌,因此,本县命你们二人随手下捕快衙役一同寻找!”

长安县令崔正对汪守城和李亭吩咐道。

就这样,长安县衙捕快分为几队,在汪守城和李亭的协助下,在长安县领的地方寻找着汪娘和璐儿的下落!

“县令大人,这一个多月以来,县衙屡屡接到失踪者家属报案,而且所失踪之人都是在西市售卖物品的妙龄女子!县衙也曾命衙役捕快四下寻找,皆无功而返!最后因为报案人越来越多!大人你也就懒得去理会他们!可是今天你为何在听到那个汪守城的话之后,便立即令县衙的捕快四处寻找汪娘的下落呀?”

一个四十五六岁,身材瘦弱,颌下留着长须的师爷问道。

“张师爷,此一时彼一时啊!刚刚那个报案人汪守城可是城外长乐公主庄园里的农户呀!如果本官不立即派出衙役四下寻找,万一那个汪守城告到长乐公主或者是左武侯卫大将军林瑞那里,本官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咯!”

长安县令崔正眉头微挑,对师爷说道。

“噢,原来如此啊!是下官张肖糊涂!”

师爷张肖躬身一礼,对县令崔正说道。

“长乐公主乃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女。深受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宠溺。加之长乐公主的心腹林瑞,被陛下封为晋原县公和左武侯卫大将军!因此本官不得不小心行事!”

长安县令崔正把原因对师爷张肖讲明。

“不过大人,你虽为正五品上的官职。可是大人你却是堂堂清河崔氏的族人,清河崔氏乃是天下第一大族,北方豪族之首!崔大人你又何必去拍那林瑞的马屁呢?”

师爷张肖摸了摸颌下的胡须,对县令崔正说道。

“你懂个……屁!我们清河崔氏的嫡长孙崔诚和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家的子弟上次在平康坊醉月楼打赌作诗,输给林瑞整整二十万贯钱财!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清河崔氏的嫡长孙崔诚和其他三个世家的子弟,规规矩矩把二十万贯钱送到了林瑞府邸!连他们都不敢去招惹林瑞,我一个崔氏的旁枝,又怎么敢不去巴结林瑞呢!”

长安县令崔正对师爷张肖说道。

“大人久历宦海,看待事情精明通透!不愧是清河崔氏的族人!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崔大人指教,下官明白了!”

师爷张肖奴颜婢膝的阿谀奉承道。

“哈哈哈哈!”

长安县令崔正听到师爷张肖的吹捧,便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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