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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律司

56陈项明过世、察觉出异常

在车上,钟安城见我一言不发,憋不住开口问我道:“家主,刚刚那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平白无故就给她一万块钱啊?”

我看向窗外,叹了口气: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见钟安城还要问,坐在驾驶位的钟兴业有些不悦,开口训斥道:“钟安城,把你的嘴给我闭上,少说几句不会死!”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啊。”钟安城不屑的哼了一声。

“家主,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这里我不熟,您给我指指路。”钟兴业道。

去医院,新城区的中心医院。

“医院?去那里干什么?谁得病了?你,还是我?”钟安城右手指来指去,好奇问道。

这小子的嘴格外碎,我们谁也没有搭理他,他也就慢慢的安静下来。

到了医院,我抬头望去,新楼就是不一样,足足高出老医院一倍还多。设施也都换了新。

我进去走到服务台,问了问陈院长在哪里。

护士被我问的有些发懵:“你说的哪个陈院长?”

我无奈笑道:还能是哪个?当然是陈项明陈院长了。

女孩听后哦了一声,终于大彻大悟。

“你说的是陈老院长吧?”

我心想:老院长?难道陈院长退休了?可我算了算,还不够退休年龄啊?

我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护士回应道:“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我苦笑了一声:这跟我是不是本地人有什么关系呢?

护士听出我的意思,连忙解释:“您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们肯定不是本地人,不然老院长过已经世了一个多月了,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什么?!陈院长过...过世了?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颤抖的都已经站不稳了,若不是钟兴业扶了我一把,估计我已经倒在地上了。

“嗯,确实已经过世了,您节哀。老院长的死我们都不好受,医学泰斗、敦城市十大模范人物,就这么......”护士话说一半,也悄悄落下了遗憾的眼泪。

看来陈院长很得人心,都已经过世了一个多月了,提起来还是会让大家伤感不已,久久不能平复。

走,现在赶快去陈项明家里,快!我语气激愤道。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过来扶一把,我去开车!”钟兴业向着钟安城二人吼道。

钟安城先是疑惑,随后反应过来:“哦...哦!快快快,搭把手!”

车子一路狂奔,原本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被钟兴业十五分钟就开到了。

车子停下,我飞奔下车,电梯也没坐,就这么跑上六楼。

我急促的敲响房门,不一会,一位满头白发,黑眼圈很重的妇人打开了门。

妇人很有礼貌,微微笑道:“请问你找谁?”

您是陈院长的夫人吧,晚辈钟浮,是原来跟着陈院长的。

妇人打量了我几眼,看我不是坏人,便让我走了进去。

我进去后环顾四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脑子里现在只有八个大字:“一心为民,两袖清风!”

妇人开口道:“你们几位请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喝。”

您不用麻烦了,我刚刚返回敦城,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确实一下,陈院长他...是真的不在了吗?

妇人摇头叹息道:“不错,就在一个月前,老陈突发心脏病,还没等送到医院,人就已经不行了。”

我听后心里觉得无比愧疚,我为什么不早些回来,那样我也能送他老人家一程。毕竟他对我有恩,是我钟浮的恩人!

我调整好情绪,轻声道:您能带我去他老人家的遗像前上柱香吗?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微微点头:“好,在里屋,你们跟我来吧。”

走到房内,我看着陈院长的遗像,眼角不自觉的有些湿润。点起香,毕恭毕敬鞠了三躬。

上过香后,妇人缓了缓,扭过身来看着我:“小钟啊,我常常听老陈提起你,你是个不错的孩子,还知道特地来吊唁他。”

“其他人没有几个是真心的,都只是来走个形式。尤其是那个恒建,前脚刚走出灵堂,后脚就嘟囔老陈的不好,还说...还说他就该死,是老陈一直阻拦了他升职!”妇人说后捂着眼睛痛哭起来。

这个王八蛋,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当初柴紫涵嫁给他真是瞎了眼了!

我心里痛骂恒建后,赶紧上前递过面巾纸,搀扶着她老人家。

说起来,我也应该管陈院长叫声叔叔。没有他也就没有现在的我。婶子,您放心,今后有什么事您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帮你解决。

婶子听后擦了擦眼泪,目光坚定的望着我:“小钟啊,实不相瞒,我还真有件事想麻烦你,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这是哪里话,有事就和我说,我替您做主!

婶子点了点头,恳求的语气看着我:“好,我想...我想求你帮帮忙,帮我调查一下老陈的死因。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这几天我老是夜里做梦,梦到老陈的哭泣声,还听他嚷着要报仇,要报仇。我问他他还不告诉我,嘴里始终都是念叨这一句话,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有问题。”婶子说完还在抽泣。

我心说:确实,梦到一次还能推脱说是个梦,可接连许久都是同样的梦,那就说明一定有问题!

我虽然清楚,但却不能直说。毕竟在普通人的眼里,是根本不信鬼神一说的,换句话说,就算我真的说出个所以然来,婶子也未必会信。

想到这里,我转移话题道:婶,您儿子呢?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陈院长家里的情况我也清楚几分,陈家一共四口人,除了他们老两口之外,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一直都是在外地工作,所以一直没有要孩子。因此,我还经常听陈院长抱怨。

婶子有气无力回复道:“他们工作忙,守过头七后就回去了。所以我才想到问你帮忙,真的,我真的感觉老陈的死没那么简单。你要相信我!”婶子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听婶子一说,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我和陈院长认识十几年,他的身体我很清楚,他的腰不好,每到下雨阴天就会疼痛难忍。可心脏病?根本就不可能!总不会我刚走几个月他就患上了心脏病吧?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思索半天,安抚道:您请节哀。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我正好有术士朋友,过后我会叫他来看看,如果真有问题,他一定会解决的。

陈院长知道我有别的本事,也知道我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眼前的婶子不清楚,我总不能告诉她我自己就是术士吧,想必她也不会相信。

我扶过婶子坐下,面向钟安城道:“去把车里的东西拿来,另外再取个红包过来,就当是冲冲喜。”说完,我对他猛的挤了挤眼,有些话我没办法当着婶子的面说,但愿钟安城他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是,家主,我这就去。”钟安城摆了个OK的手势,下了楼。

不一会,钟安城气喘吁吁回来,拎着左一兜右一兜的东西摆在茶几上。

婶子挑起眉头,不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笑了笑,解释道:本来是...是准备送给陈院长的一点薄礼,都是些特产,茶叶和酒什么的。可没曾想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希望婶子收下吧,一点心意,还望不要忌讳。

“家主,差点忘了,还有这个!”钟安城取下身上的黑包,递给了我。

我转手又递给了婶子,婶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拉开拉链一看,居然是十个一万块钱的红包,足足十万!

“不行小钟,这我不能要,你赶快拿回去!”不知道是不是红包太大,婶子死活不敢收。

推耸了好半天,最后我装作发火,婶子这才收下。我心想:这样我的心里也能好受一点,毕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陈院长伸出援手帮助了我。我现在能做的不过是微乎其微的小事。

婶子,天色已晚,我改日再来看您,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您收好,有问题尽管和我联系,千万别跟我客气。

话音刚落,婶子再一次抽泣起来,向我躬身道:“小钟,我替老陈谢谢你了!”

我赶紧搀扶起婶子:婶,我都说了,陈院长对我有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这个样子的,真的。

婶子非要留我们吃饭,但是被我好言拒绝了。

辞别婶子后,由于天色已晚,我们一行人随便找了一处酒店住下。开了两间房,我和兴业一间,钟安城和钟安虎一间。

傍晚,我把他们都叫了过来,问道:今天下午的情况你们也都看见了。陈院长我很了解,他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根本没有心脏病,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旁观者清,你们什么看法?

钟兴业最先开口:“家主,我觉得陈院长家的阴气很重,刚进去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很蹊跷。”

“没错没错,我也有感觉,尤其是摆放遗像的那间房,阴气格外的重。”钟安城补充道。

我想了想,继续说出我的疑惑:照你们的意思,陈院长的死绝对不只是单纯的心脏病发作那么简单了?

钟安虎这时突然冒出一句很关键的话:“没错,您上香的时候可能没注意,但是我在身后看的却是清清楚楚,香烧成了两短一长,我觉得必有妖!”

“行啊安虎,有心了啊!”钟安城夸赞道。

我皱眉分析道:没错,人最忌讳三长两短,香最忌讳两短一长。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丧。看来婶子最近会遇到麻烦,不然也不会三魂七魄不稳!

“那怎么办?既然知道了,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管吧?”钟安虎惊慌问我道。

钟兴业一巴掌打在钟安虎后脑勺上:“你少说几句,谁说不管了?没看见家主正在想办法吗?!”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钟安城:今天送钱的时候,法器你放在包里没有?

“放了,当时我就觉出了不对,再加上你眼神的示意,我就明白了。我取了张镇宅符,偷偷放进侧兜里了。”

我点了点头,思索了一阵,沉声道:晚上带好家伙,去陈院长坟前看看,一切答案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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