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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给我地狱难度

第1章阿二3合1还欠5章

杜月笙大喜,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一看,二说,他现在人在青岛,正在一家木行里边当伙计。杜月笙对青岛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但听说二二混得挺好心里边儿,也挺替他高兴的。这一天晚上,杜月笙辗转难眠,根本睡不着,想想儿,再想想。“贝”宝贝也,“者”人也。

人拿着宝贝进行决斗就是赌。

当然现在的濠江还称不上“赌城”,比起欧洲的伯明翰以及美洲的拉斯维加斯差远了。

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赌档多一点的码头。

甚至还比不上十几年前的“十里洋场”。

陆家虽说主要收入是“艺术品”,但从陆云生的发家开始,整个陆家与赌就有不解之缘。

………

陆云生家本是开米铺的,没想到遇到了饥荒,米铺里都没有了米,他的父亲母亲行为破产纷纷自杀,留下他一个人投奔了舅舅家。

地主也没有余粮”的时代,舅妈还是觉得他是多余的,不是今天踢他屁股一脚,便是明天给他头顶一巴掌,陆云生被揍得头晕脑胀,浑身疼痛,这种挨打、受骂、吃不饱饭的憋屈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舅妈就这样,用大巴掌将陆云生过早地推到了社会的跑道之上,面对生活狰狞的獠牙,陆云生只能一无反顾地向前冲了,不管是缺胳膊断腿,还是粉身碎骨,陆云生只能“牙落和血吞”,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

高桥镇有一帮无父无母,无人管束的不良少年,陆云生很快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没有吃的自己找,没有穿得自己去寻,偷鸡摸狗,顺手牵羊,成了杜月笙活命的一种手段。

在陆云生十四岁的时候,这群小瘪三问他“你知道押宝吗?”

陆云生知道押宝是赌博,他摇摇头,心怀希冀地说:

“想押,没有本钱!”

哪能说没有本钱的熊话,陆家祖屋中的桌椅板凳,旧衣旧裤只要卖掉,那就是本钱。

陆云生禁不住那帮不良少年的撺掇,他脑袋一热,就将这些东西全都处理掉了,他拿着20多个铜元,直奔赌局而去——那毅然决然地姿态,就像一个杀向战场的“英雄”。

十赌九输,年轻人只知道赌一赌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哪里知道十赌九输见好就收。

这些旧物件很快就给他糟蹋干净了,他就开始寻思着“卖房”。

被舅舅狠狠收拾一通以后,他是没脸继续在高桥镇待下去了。

他决定离开这个地方搏一个远大前程。

不远处的十里洋场,五光十色,波诡云谲。

那里是好地方遍地黄金!

那里才是大展身手的地方!

在高桥镇通往浦东渡口的小路上,陆云生跪在送行的老外婆面前,连磕三个响头。

老外婆伸出颤巍巍的双手,将几个铜板塞进陆云生肩头的土布小包里。

陆云生抬起头,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

“外婆,高桥人人看不起我,我将来回来,一定要一身光鲜,一家风光!我要起家业,开祠堂!不然,我发誓永远不踏进这块土地!”

在老外婆的泪眼婆娑中,陆云生大步走向渡口,扑向大上海的十里洋场。

…………

十六铺是上海的水上门户,在清朝的咸丰、同治年间,为了抵御太平军,地方官员搞起了团练组织,把上海县城厢内外的商号呢,是建立了一种联保联防的铺子,一共有16家儿,也就有了16铺的名字。

由于是在上海的水路交通的要道。

所以呢,十六铺也逐渐发展成为远东最大的码头。

他见证了大上海从一个小渔村儿像繁华大都市的历程,也目睹了少年陆云生所有的酸甜苦辣罪恶。与欢欣。

十六铺是当时十里洋场最繁华的地带,但是这一片繁华的背后也隐藏着更多的阴暗和罪恶。

在鸦片战争之后,由于外商的入侵,大批的农民和手工业者的破产了,他们被迫呢背井离乡,寻找生路。

在选择出路的时候,迅速发展的十里洋场被人们描述称为层楼林立,城开不夜,远离战争的黄金世界。

所以呢,成千上万的移民就来到了这里陆云生也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这儿,大量的人想找工作,这也就意味着大量的人可能会找不到工作。

十里洋场也就成了中国无业人口最多的地方。

在贫苦和饥饿的折磨之下,好多人只得从事乞讨、偷窃、抢劫、贩毒、卖淫等活动。

这些在阴暗角落当中存活的人们很快发现,十六铺是他们活动的最好的地方。

十六铺,它不仅繁华更重要的是它是处于华界和法界的交界处。

这华界和法界,它俨然是两个世界,各有各的规则,各有各的衙门,各有各的法律,互不干涉。

你比如说在华夏里边儿,我偷东西了,但是我跑到了法界,哎,没事儿了。

这种真空无人地带,,成为犯罪分子的风水宝地。

十六铺也就成了流氓、乞丐、地皮等一些人员的聚集地方,大街小巷里边儿满是赌场,严管公开和秘密的马栏,以及嫖妓和抽烟一体的烟摊。

初来乍到的陆云生,除了倾轧这满目的热闹繁华之外,自然不会留意到这一些,更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深陷其中。

陆云生在琳琅满目的店铺当中打听了好半天,才找到了他要去的洪元生水果行。

陆云生有些胆怯地向老板递上了拜贴,正在忙碌的老板漫不经心地收起了拜贴,打量一眼陆云生,

哎,这小伙子虽然瘦弱,但是看上去呢,还是有股机灵劲儿。

你先做个学徒吧,学徒的规矩呢?想来你也知道,别在我这儿学生意,我管你吃住,看你平时表现,月底呢,发一块或两块的零用钱。

陆云生赶忙点点头,什么都没做过,能有个管吃住的地方,月底还有钱,他已经很满足了。

老板做的是批发,生意的很不错,从大水果行批发来各自水果,再转卖给一些小一点儿的水果店,水果摊,然后在这当中赚点儿钱,这有的时候为了挣更多的钱,他也会派人直接到轮船上去批卖或者是推销。

陆云生他是乡下人呢,年纪又小,对生意自然什么都不懂。

刚一开始难免会受人欺负,生意上的事儿呢,也是一点儿都沾不上边儿,只是被人指使来指使去,别人不愿意干的事儿都都让他去。

只有一个叫王国生的人对他还算友好,时长跟他聊聊天儿,点拨点拨。

这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在一个全然陌生、孤立无援的环境当中,哪怕是一点小小的指引,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帮助,都会让他很感动。

陆云生对这个宽厚的大哥,那是非常感激,总是尽力的帮她多做点活儿作为回报。

而至于冷漠小看,对陆云生来说都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在老家高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这些,这反而时时提醒他莫忘记自己出人头地的意愿。

陆云生干活是不叫苦不叫累,任劳任怨,什么帮老板娘带孩子、做饭、洗刷,甚至倒尿壶、倒马桶等等,那都是他的活儿。

陆云生常常是天不亮就起床,深更半夜等别人都睡了,才摊开地铺休息一会儿。

可谓是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

没有人可以诉苦,他也没觉得有多苦,比起那些年每晚饥肠辘辘的饿着睡不着,绞尽脑汁琢磨着明天去哪弄点儿吃的,比起这些个日子,他觉得已经很好了,只是那个风光发达的梦想还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

看着陆云生能吃苦耐劳,为人又乖巧,老板开始派陆云生做一些跑街的工作,其实啊,也就是到一些大水果行或者是码头提货,到小摊店送送货的一些粗活,

由此陆云生也一点点的见识到了真正的十六铺。

只可惜十六铺那是何等藏污纳垢的地方,各路人马都有。

你说这一小少年跑街,被人偷、被人抢、被人敲诈,这些个事儿难免要发生。

回去之后呢,自然也会被老板是一顿打骂,陆云生统统的忍气吞声,照单全收。

只是,陆云生觉得这个挨骂受气的小学徒实在是太憋屈了,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呢?

这些日子里他见识到各种各样的人,有穿着礼服操着满口鬼话的鬼佬,有穿着旗袍的贵妇名优,也有穿着便衣趾高气扬的巡捕房的探员,他见到最多的还是衣衫褴褛的穷人乞丐,跟自个儿一样。

此时的陆云生仍然憧憬着有一天能够过上上上等人的日子,出入洋房,坐拥美女,前后朋友簇拥,

他想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现实总是非常残酷的,在他的身边,围绕着的始终是一些困苦落魄的穷朋友。

最为要好的一个朋友叫阿二,是浴德池的一位捏脚的师傅。阿二也来自乡下,父母都是贫农或许是因为这两人背景遭遇相同,陆云生和阿二成了知心的好朋友。

杜月笙每当没生意的时候,都会去浴池洗个澡。

这天陆云生看这生意惨淡,得收摊子吧,去裕德池阿二,到了御德池之后,却怎么也找不到阿二伙计告诉他阿二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来上班儿了。

陆云生担心阿二可能是哮喘发作,就接连忙着又去找阿二的住处,但房租太太告诉他,阿二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

陆云生非常的担心,这会不会出事儿啊?

没过多久,他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信,来信人正是他寻找的阿二。

陆云生大喜,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一看,阿二说他现在人在青岛,正在一家木行里边当伙计。

陆云生对青岛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但听说阿二混的挺好心里边儿,也挺替他高兴的。

这一天晚上,陆云生辗转难眠,根本睡不着,想想阿二,再想想自个儿,不由得又是悲从中来。

论智谋,论才干,阿二他都不如自己啊,可是人家现在混的是风生水起,而自己呢,仍旧在大上海,穷困潦倒,遭人白眼。

如此想着,不觉已经到了天明,陆云生定下决心,绝迹也要到外边去闯荡一番。

但去哪儿呢?

陆云生想了很久也没有丝毫的头绪,最后决定到城隍庙去求签儿,希望这城隍老爷能够指点迷津。

城隍庙香火很旺,善男信女们拎着瓜果香,只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陆云生抢得头香,虔诚的跪拜,希望城隍老爷能够保佑自己兴旺发达。

随后,陆云生便在城隍庙里边儿溜达,不经意间在庙门口呢,遇见了一个算命的先生张半仙儿。

陆云生就上前问一问自己的前程?

他抽了一签儿递给半仙,张半仙儿沉吟半晌,突然眼前一亮,告诉陆云生,只要往东北方向去会得到贵人相助,之后便能发达富贵,前途无量了。

陆云生听后非常的开心,塞给张半仙一枚银元,扬长而去了。

回到家里边儿,陆云生一下子又陷入到了迷茫。

张半仙儿,虽然告诉他的福地是在东北方向,但到底是东北方向的哪个地方呢?

陆云生思来想去,最后认定青岛。

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一则是因为青岛正好在十里洋场的东北方向,第二阿二又恰好在青岛,可以彼此之间有个照应。

陆云生打定主意,连夜买了船票,说走就走。

第二天,陆云生背着包袱登船往青岛去了。

青岛当时呢,早已经沦为德国的租界,早在1897年,德皇威廉二世接口两名传教士在山东菏泽被杀,下令德军舰队侵入胶州湾,强占了青岛。

腐败无能的清政府是一味妥协,随后与德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中德胶澳租借条约,青岛正式沦为德国的殖民地。

德国为了将青岛建设成为所谓的模范殖民地,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技术。

只是短短的几年之间,青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商铺很多,洋楼很多,大街上熙熙攘攘,拉黄包车的吆喝声,汽车的鸣笛声,再加上小贩的叫卖声,热闹非凡,和十里洋场有的一拼。

这里边儿有短褂长衫的黄种人,也有白皮肤蓝眼睛的鬼佬,和这上海滩的十里洋场,这里更显得更加香艳多了几分典雅和雍容华贵。

陆云生庆幸自己来对了地方,阿二也热情地接待了他。

是好朋友,见面的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阿二告诉陆云生,他现在已经升为木行的账房先生了。

陆云生听了,既为他高兴,又觉得很羡慕,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做出一番成绩。

阿二跟老板介绍了陆云生,老板看这小伙子不错就收留了他。

陆云生的工作主要是向客户推销木行的木材家具,每月有几块银元的收入,虽然说不是很多,但已经足以让陆云生满足了。

陆云生很会察言观色,再加上他头脑灵活,口齿伶俐,很快就替木行截下了一单又一单的生意。

老板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陆云生也是更为器重,让他全权负责木行的大小事情。

然而,老板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视为心腹的年轻人,不久之后干了一件十分出格的事儿,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木行老板先后纳了七房姨太太。

七姨太呢,很年轻,才二十来岁,生的是丰满迷人,又精通多国语言,因此深得老板的宠爱。

这七姨太正当妙龄,老板已经垂垂老矣,再加上常年奔波在外,闺房寂寞,这免不得生出了几分心思。

他听说木行新来了一位伙计,很能“干”,便一直呢想见见他。

毕竟既然能“干”,干嘛不是“干!”

到了中秋这一天,老板在公馆里边儿是设宴款待有功之人,其实就是表彰一下这个先进员工。

陆云生们也在其列在路上阿二一再的告诫陆云生要注意分寸,不可失礼。

然而到了公馆之后,陆云生看到了貌美如花的气态,把这儿的忠告早就抛到脑后了,一双眼睛是直勾勾的盯着这美人。

七姨太呢,也是眼波如水含情脉脉也不住地瞟着陆云生。

在十里洋场受尽了人家的白眼冷落,何曾像现在这样?有一个人柔情款款的看着自己。

陆云生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他猛然想起张半仙儿曾经说过自己在东北方向会得到贵人相助,难道?

七姨太就是那个贵人吗?

如此想着心事,一定话呢,也就多了起来。

在吃饭的时候,陆云生是妙语横生,逗着大伙儿哄堂大笑,七姨太也是轻笑,暗送秋波。

酒酣耳热之际,两人更是失去了矜持,在众人面前就眉来眼去,传递情谊。

还好阿二看出了苗头,及时的制止了陆云生。

酒席散了,陆云生是怅然离去。

这一夜,陆云生是彻夜难眠,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总是七姨太那如花的容颜。

没过几天,这老板去了济南。饱受相思煎熬的陆云生突然接到了七姨太的信叫他第二天晚上去她的房间见面。

陆云生异常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七姨太正笑盈盈地向自己招手。

陆云生一整天坐卧不宁,既紧张又满怀期待地盼望着第二天能够早点儿到来。

第二天,陆云生早早的起床了,安排了人负责木行的生意,自己呢,则回到房间,装扮一新焦急地等待夜幕的降临,却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陆云生跟只猫似的悄悄的去了七姨太的房间。

此时的七姨太刚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巾,看到风雨曼妙的身姿在浴巾下是若隐若现,浑身散发出阵阵的香气,陆云生只是觉得欲火升腾,把持不住,一把抱住了七姨太。

但这细姨太却轻轻地挣脱了他。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他拿来了杯子,和陆云生喝了交杯酒,彼此说了些情况,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一首………

最后才半推半就地和,陆云生成了好事儿。

陆云生初尝禁果,大觉新奇和刺激,自此以后常常是偷偷的和七姨太幽会。

七姨太呢,也越来越依恋陆云生。

有这么一天,她就和陆云生说自己不想在青岛呆了,想跟着陆云生回十里洋场。

陆云生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自己在上海养活自己都难,

何况要养活着娇生惯养的七姨太呢?

这心里边儿一转念,又非常的失落,其仪态却告诉他,不用担心盘缠,生活资费啊,这些他来想办法吐跃升,开心的不得了。

当下就和他商定了出走计划,他却不知道他七姨太的事早就被人发现了,并且已经报告身在济南的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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