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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诡克星

第24章承诺与画

最能体现一个人样貌的画法是什么呢?油画?水墨画?秦安忆不清楚,但他知道素描比较适合。

像复印画这样的一种技能或许比不上天赋,但是也可以用来造假做赝,对于一副名家化作进行复印,接着卖出,对于复印画这样的技能来说这很合适,可却没有创新性。

毕竟秦安忆本就没什么美术天赋,以前他也学过几天素描,他能把方的画成椭圆,其美术天赋可见一斑。

但复印画并不要求天赋,这就是一种技能。

他回想着那只女诡短暂的出现时间,关于那只女诡形象的记忆被加深,被固化,最终又被单独拎出,

于是在脑内的画纸上,秦安忆将女诡的形象进行了重新设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挽着被风吹乱的头发,站在海边,单手背在身后,略微歪着头,露出了美好的笑容。

对于重新设立的形象,再次记忆加深,固化,就好像不存在的记忆那般。

在系统处兑换的画画工具被他分别放好,接着他便用铅笔开始绘制了起来。

写实素描或许没有颜色加以衬托,但优秀的成品却也可以用黑白来表达自己对于“美”的情感抒发。

起码,秦安忆觉得自己脑内画纸上的女诡那副模样很美丽。

秦安忆的手就像是精准的机器绘制图画一般,快速而又精准,虽然只是黑白,可是色差却表现得协调无比,

一手素描,另一手则是举着手机照明。

入神而又认真,以至于都没有发现从血液中走出的女诡。

女诡悄悄的站在秦安忆的身后,看着他绘制有关自己的肖像。

她的眼神有些诧异。

她没想到秦安忆真的信守承诺,为她绘制画像。

她没有打扰秦安忆,只是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一颦一笑惟妙惟肖的展现,本来聚精会神绘画着的秦安忆猛地回想到了以前看过的电影。

深宫的丽妃愁容满面,哀婉凄美没有笑容,好像被称为丽妃的她自从入宫以后就再也没有过笑容了,

为丽妃绘制的画师无从下笔,因为他需要将丽妃的笑靥记录下来,可当蒙毅将军到来后,像是笼中鸟一般的丽妃终于露出了笑容,画师也趁着这个机会将丽妃的笑容铭刻了下来。

那名不知道名字的女诡,是否也在成为了诡异的这段时间内不曾展露过笑容呢?

楚九歌是否也是一样呢?

思绪有些混乱,可笔触并未被打乱,仍旧履行着绘画的职责。

而后他也发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女诡。

“你叫什么名字?”

抽空问着女诡,秦安忆笔触不缀,线条与线条交织成为了她的肖像画。

“我叫云望舒。”

“望舒嘛,好名字啊,‘晴夜遥相似,秋堂对望舒’”。秦安忆目不转睛的绘画,但也抽空答了一句。

云望舒站在身边,安静的看着,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她像是现代诗人戴望舒笔下那名丁香姑娘一样,凄清又惆怅,哀怨又彷徨。

窗外传出了雨声的滴答滴答,静默的氛围被雨声与笔触声一点点的撕开,琴房里又传出了钢琴声。

只是这一次并非是类似卡农的琴声,也并非古典乐,倒像是自己谱的曲子一般。

女孩的声音也从顶楼若星辉般洒落,渐渐从模糊转为清晰。

【···我想抬头暖阳春草,你给我简单拥抱···】

这首歌自己前世也听过,但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也会有这样的歌,只能说两个世界之间有类同吧。

沉浸在安静的曲中,这幅肖像画也被画好了。

【赠云望舒】

兑换来的画框将这幅肖像画装裱,随后又郑重的交给了云望舒。

“好看吗?”秦安忆问着云望舒。

“好看,可我想,如果有暖阳春草就好了。”云望舒有些扭捏的绞着手指头,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毕竟人家信守承诺画出了这幅画,自己还有更多地要求。

“那等我会油画以后再给你画出暖阳春草好不好?”秦安忆略微思考了一下,“毕竟只是写实素描的话没法体现出‘暖阳’与‘春草’。”

云望舒似乎也没想到,秦安忆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于是将这幅画接过,血液化作了一层保护层,将画框与画完整包裹。

楼上琴房的钢琴声变得欢快了一点,像是为云望舒的心境谱曲一般。

秦安忆就像是芳心纵火犯一样,在云望舒年久失修的心房里留下了些许火星。

“你不怕我么?”没察觉自己语气有些改变的云望舒问着秦安忆。

“老实说,我怕着怕着就习惯了,恐惧就像是有阈值一样,一旦破出了最高的上限,那么这份上限就会拔高,毕竟这段时间各种离谱邪门的事情我都经历了,所以确切来说我是不害怕你的,毕竟你也没有伤害我。”秦安忆说着,又开始画起了画来。

“那,你现在又在画什么?”云望舒问着秦安忆。

“嗯···怎么说呢,只是···听着钢琴曲有感而发吧,从前喜欢一个女孩,她是学钢琴的,那一天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是体育课,我坐在走廊楼梯上,听着她弹奏,那架钢琴有点走音,但她弹的很好,

我约莫是喜欢她的,别人知道,可我自己不知道。

后来,时间久了,也没有什么联系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就不联系了···

时至今日我也在想,我是否还在喜欢她,但似乎没有差别,喜欢与否,这样的暗恋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秦安忆带着平静的笑意讲述着自己心中的秘密,他不觉得这样很丢人,人总要长大,这份暗恋也终究会化为老友间酒后的闲聊,

可对于秦安忆来说,也是多年后追悔莫及的无奈,

如果自己当时明白的话,情况是否会变得不一样?

可,人死万事休,自己已经死了。

还魂重生,鸠占鹊巢,前生今世···鼓起勇气的机会也不会再有啦。

云望舒看着眼神平静的秦安忆,仿佛感觉到了只能接受的无奈。

“那你,有去找过她么?”云望舒询问着秦安忆。

“没有。”秦安忆继续画着画,“还是别给人家的生活带来什么糟心感比较好吧,更何况,我不想做舔狗,也不想舔任何人。”

他一脸人世间的情情爱爱与我无瓜的神态,可是却在画着那个正在弹钢琴的女孩。

画上的女孩,穿着黑色的礼服,灯光照耀在她与身前的钢琴上,眼神专注,好像藏着光。

素描的明暗被掌握的很好,这也是因为受限于素描的色彩表达不够丰富。

画好之后,秦安忆只留下了一句话。

“你是人间四月天,爷是东百地三鲜。”

装裱好以后就留在了美术室,他也不打算带走,何况,这么多的东西只象征性的花去了一点正绪值。

许是上了年纪,秦安忆也会偶尔的伤春悲秋,但也因为记忆的融合让他可以很快的平复。

收尸秦虽然年纪小,但却很冷静,也没有过多的情感流露,自己大概也是受到了记忆融合的影响,所以在面对诡异的时候没那么害怕了吧。

“那个,你以后,还会再来么?”云望舒问着秦安忆。

“会啊,可能不是逃命,就是来给你画画吧,你欢迎我么?”秦安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着云望舒。

“如果你是逃命,我会帮你杀死追杀你的人。

如果你是来画画,我也会努力的配合好你。”

云望舒学着写实素描内的自己,挽着耳旁的头发。

苍白的脸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就像是丽妃见到了蒙毅一样。

秦安忆也回以笑容,摆了摆手离开了。

落雨声滴答滴滴,秦安忆则是迎着雨水走出了老楼,一路上风平浪静,并没有其他的诡异出现,

秦安忆只觉得自己这一晚也算是见闻丰富了,回去整理一下,不过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回家自己做饭时间也有些不够了,只能在外面随便的对付一下了。

烤肉串上撒满了辣椒与孜然,混合着油脂在托盘上留下了油印记,肉串若小山般码在面前,另外的托盘里则托着鸡排,秋刀鱼和鲳鱼,还有一些韭菜,还有一根被切开的茄子。

茄子上加上了蒜蓉小粉丝,夹起了一点茄肉,又吃了一口肉串,接着滋溜一口啤酒,秦安忆颇觉快意。

要是明天不上学就更好了。

虽然这顿晚饭的意思更像是夜宵,但秦安忆长久以来都坚持着一个想法。

吃夜宵应该在明天毫无事情要做,也就是完全放松的时候去吃,这样的夜宵才有灵魂。

否则夜宵就只是单纯填补空缺胃囊的工具食物,他不想组成夜宵的动植物白白葬送生命,他想赋予这些动植物灵魂。

“干脆明天翘课?”秦安忆如此想到。

毕竟自己这一世无牵无挂,无亲无故,旷个课也不会有人来找自己的,起码他所遇见的老师并不是多么认真的老师。

这一世遇见的老师和前世的他本人一般无二,得过且过,每天只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就谢天谢地了。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遇见像失地猛那样的好老师,

话又说回来了人家不仅是好老师,人家还是驸马奥特曼呐,虽然就颜值方面有些一言难尽,但也无伤大雅嘛。

如此想着,秦安忆就给自己的班主任发了个请假理由,说自己吃坏了肚子,来不了学校了。

发完也没看,就这么毫无负担的吃起了夜宵来。

但他有些在意的是,七高校园内的怪谈诡异数量似乎不止表面上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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