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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为攻[穿书]

第 18 章 撸秃了皮

他脚步趔趄,身形晃荡的走进了房间,接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而那屏障也跟着一并合上。

苍巧巧一个猝不及防就被打飞出来,正觉失重时,一个纤细修长却有力的手掌撑托上她的腰肢,尔后双双飘然落地。

却在刚站稳脚跟时,她就将其推开,可是这一动作,无意扯动了胸口,让她痛的嘶了一声,捂着那处,秀眉紧拧,刚才曲尘那反手的一掌根本没有控制住力道,将她打成了内伤。

“你有没有怎样?”说话之人正是从刚才就一直观望的护法摘花。

苍巧巧强忍痛楚的冷硬回道,“只是一点小伤,无碍,可是……”,她看着被金色透明屏障笼罩住的房间,小脸上满是急切。

摘花也看向了眼前那房间,又转头看着眉目蹙起,神色急迫的苍巧巧,轻叹了一声,“我刚刚才与你说过,小心别搞出幺蛾子,现下倒好,你把魔主体内的魔血给激发了不说,又中了你的春|药,你还不先把这阵给收了”。

苍巧巧一听更急了,语气也半分没有客气,“你说的倒轻巧,这可是困斗阵,是我哥哥专门为了遴选出妖界中的最强头领才制造出的一种法阵,一旦开启,须得过十二个时辰方才停止,而这阵也只我哥哥才能解”。

“那依你所说,如若没有你哥,这阵得过十二时辰才能撤掉”。

“是”,苍巧巧低声咬牙。

摘花轻摇着白玉扇,“那无法了,这魔主中了药,我是想送几人进去帮他解决,眼下也是送不进去了”。

苍巧巧怒瞪着他,“你敢!”

摘花道,“魔主一般需求极高……”,他美眸对苍巧巧上下瞟了一眼,娟扇遮掩朱唇,话锋一转,轻笑,“你那下的药好像也不一般啊,就你这小身板,到时可不得残了”。

“你!”苍巧巧又怒又羞。

他继续说,“你是不知道,凡是伺候魔主的,没有一个是能完整走出他寝殿的,不是浑身是血,奄奄一息,那就是死了,要是抽残了毁容的,那下场就是沦为那些魔使的玩|物,简直是生不如死”。

苍巧巧眸眼一眯,“你怎知道的这么清楚”。

摘花立马了然她眼中含义,举双手状,“别这样看我,我可是清白的,而且这种事根本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的事,也就你这个刚出来的小丫头才把魔主当圣人”。

而在这时,司空玉和雪影也从这边疾步走来,便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房顶上的……又是何物?”。

“拜见六长老”,摘花先对着司空玉虚虚躬了礼。

司空玉急忙摆手,“你我之间无须如此”,整个魔界的人知道,魔族六长老司空玉虽在其位,却无实权,只是一个虚号而已。

摘花笑笑,回言,“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魔主被下了春|药,被关在里面出不来而已”。

“下了春……”,司空玉说到一半,倏然止口,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后问,“魔主怎么会中了此药?”

摘花看了看苍巧巧,司空玉和雪影也顿时明白了,这段时间,苍巧巧对他们魔主的爱慕可是众目昭彰,再按着她这性子,这事也是能做的出来的。

“只能暂时苦了魔主,不过等他出来,怕是我们也得跟着遭殃喽”,摘花虽是这样说,但神情却一点也没有害怕。

而司空玉却眉头一皱,“这……这是阿辞所在的房间”。

“你说是解辞衣”,摘花问。

“嗯”。

摘花却笑着摆摆手,“既是那解辞衣就好办了,众多侍宠当中……也只有他能坚持下来,到时十二时辰一结束,那就没事了,走吧,随我一起去醉风楼饮酒观舞一番”。

司空玉只是讪讪一笑,转而对雪影问道,“这阵你可有法解?”

雪影依然面若寒霜,“没有”。

与此同时,房间内

曲尘突来的闯入,让原本坐于凳几上的解辞衣下意识的猛然站出来,全身紧绷,满是警惕的看着他。

曲尘反手带上门后,身躯靠抵住门扉,微垂下着头,重重喘着粗气,他双拳紧握却有些发抖,好像极力的隐忍些什么,过后,背靠的他开始有所动作,只是步下凌乱,身子悠晃的朝案几前方走去。

解辞衣见此,脚步一动急忙转移,绕过案几后方,离了他半丈之远,冰眸里除了警惕之外,还有一些的疑惑,原以为他只是喝醉了酒闯入房间,但却没有闻到一丝酒味,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他现在貌似神志不清,当下心中一沉,右手背过身后,掌中幻化出一把三寸的短刀,试图找准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曲尘此时全然不知,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血液犹如翻江倒海让他灼热不已,他扑到案几上有些急促的拿起茶壶就往嘴里倒,咕噜咕噜的喝了一整壶,但依然口干舌燥,体内烈火燃烧。

倏然,他抬起幽眸,转向某一处,半眯起眼,但不管他如何努力去看,映入视线的则是一个黑色修长的模糊影子,“有人?”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体内迸发的渴望让他下意识朝那方向走来。

解辞衣刚开始被他那血色红眸惊的一愣,但随即见他走近,俊眉狠狠皱起,正想趁不备之时举刀向他刺去,曲尘本能反应的举手握住那拿刀的右手,他手中又蓄势发力,可却被曲尘稳稳的擒在手中,无法动弹,腕上被狠力一捏,手上顿时无力,短刀掉落在地。

原本以为他身形虚浮,神识不清,是杀他的最好时机,可却……

正当他沉凝如何脱手时,曲尘却一手揽过他,随及一个瞬移,凭空双双跃落于床榻中,还未等他反应,曲尘带着热气就向他压了下来。

解辞衣侧头躲过,屈起膝盖抵住他腹部,发出的声音刚硬而紧绷,“你干嘛!,放开!”

此时曲尘全然被那药力给控制,只能随着所需所想做出一些连他都不知道的事,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难受,难受的快要炸了,当触及到那抹冰凉时,让他身心都感到有一股莫名的舒畅。

于是为了那丝冰凉,他手上发力,狠狠的钳制住那人双腕,再次压下,这次解辞衣终于急了,恶狠的怒吼道,“魔主,你看清楚我是谁,你……”。

曲尘只觉耳畔聒噪,不满的皱起了眉,身子更加向下倾压,擒制住他。

解辞衣抵住的膝盖已经开始微微颤动,“魔主!——花九楼!……你醒醒,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

曲尘现在哪里会听到。

解辞衣暗自咬牙,看着那双嗜血的眸子,对他绝对的碾压,他恨自己现在的无力反抗,但他却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脑子回想起那一幕幕的耻辱,他眼里就迸发出无尽的愤恨。

他暗暗运起体内全部灵力,将调至到最高点,终于稍稍挣脱开了一点束缚,他掌中凝起灵力,对着那掉落在地的短刀猛力一吸,那把短刀嗖的一声飞来,被他握于手中,他刚抓住短刀,就毫不犹豫,迅猛的向曲尘肩上扎去,整个刀身没入肉里直到刀柄未端。

曲尘身子遽然一颤,而后僵住,肩胛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狠狠紧皱起眉,但也是这份疼痛让他神识渐渐有了几分的清醒,他缓缓睁开如血的眸子,下一瞬,却被怔愣住了,他身下压的人怎么是解辞衣!

解辞衣见他终于恢复了一点神志,但手上握住的刀柄仍是在他肩膀的血肉里狠按转动,疼的曲尘忍不住的吃痛出声,他冷笑齿相磨切,“看来魔主这是醒了”。

曲尘疼的左肩膀直打颤,幽幽的看了一眼解辞衣,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旋及利落翻身下床,暗暗自我腹诽,“再这么因为中了药,也不能饥不择食找一个男人啊!”

但随后,那体内被疼痛暂时压过的欲望又开始汹涌的翻腾,他抬手拨出那把短刀扔掷在地,三寸刀身布满他鲜红血液,肩上也是血流涌柱,他抬起能活动右手替自己封住了筋脉,但那红色魔袍的右边半袖鲜血浸的黑红。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一处屏风,他便踉跄的走去了屏风后,替自己周身布下了阻绝界。

解辞衣见他走向后处,也急忙下了床,看着那屏风后泛着透明红光的结界,也只是冷冷瞥了一眼,而后转身走去房间门口,但刚想打开门,却发现这门好像被一个东西牢牢堵住一般岿然不动,他又试着用爆力破开,也无济于事。

虽心生疑问,但也决不会去问那人,于是他只能坐回到那凳几上,但却不多时,房内却响起了一记暗哑而又压抑的喘息声,他顿然眉心紧拧,手握成拳,根根青筋爆起,而那声音却时不时透过屏风传到他耳里。

他坐在那,僵直的身子,黑沉着脸,咬牙咬的咯吱响,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带着沙哑的低吼响起,尔后渐渐平息,可是只过了一会,那声声低哑又再次传来,直至半夜,也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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