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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情书[快穿]

第44章 夏少帅14

望着孔明珠宛如在质问负心汉的委屈神情,夏准有那么一瞬间的精神错乱,明明最先毁约最先弃诺的人是她吧?明明是她亏欠的自己吧?现在摆出这副模样来什么意思?倒打一耙玩得这么溜的吗?

如果生在百年之后,夏准大概就能对自己此刻的心情做出准确形容:在孔明珠开口之后的瞬间,他脑海中仿佛有千万只羊驼呼啸而过,内心深处涌起的铺天盖地的吐槽仿佛弹幕般在他脑海里飞速闪过。

然后他笑了起来,夏家的少主,凤仪城里名媛追捧的少帅,不仅仅只是因为显赫的家世,更因为他本人生得副好相貌。

夏准五官生得极俊美,因着夏家祖上有着蒙古人的血统,五官轮廓比常人显得深邃,配着比常人要薄几分的双唇,看起来有种近乎锋利的美好,衬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和满身杀伐果断的气势,冰山般冷肃而遥不可及。

孔明珠也正是因为他这副冷肃而凌厉的模样,才最终逃了夏家的婚事,毕竟在向往浪漫的她眼里,夏准这样只知征战天下的人,性子沉闷古板,和她压根不可能相合。

可尽管如此,她也得承认,她为自己挑选的夫婿刘继兴,相貌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夏准的,可夏准的美太过咄咄逼人,让她觉得靠近便会被伤得鲜血淋漓,所以那丁点的倾慕很快便被压下。

身为夏家军的少帅,夏准是被人称作“冷面阎王”的可怕存在,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笑,然而眼下,孔明珠眼也不眨的望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般的震撼。

她从来知道夏准生得好看,也见过后来历经风雨后夏准温润的笑,可她从不知道,在战火还未再次笼罩花国大地之前,在他风华正茂的年纪里,他的笑,竟是如此的令人心跳加速。

不是虚伪客套的假笑,不是嘲讽鄙夷的讥笑,而是真真正正牵动眉梢眼角的真实笑意。这一笑,是春雪融化,是百花齐放,是霞光初现,是春风拂过花海般令人迷醉的艳丽。

于是,自诩已经见过大世面的孔大小姐,怒气冲冲而来,却在此刻,望着面前俊美如神祗的年轻男人,彻底的愣怔在原地,渐渐红了脸,后知后觉的流露出几分少女的羞涩来。

然后她便听到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却带着彻骨的凉意,让她整个人冻僵了般一动不敢动的停在原地,

“难道孔小姐以为,跟着男人跑出去几天又灰溜溜回来的你,还有资格嫁入夏家吗?你哪来的底气觉得我还会娶你?我夏家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世家豪族,却也不是什么收破烂的地。”

这话里毫不掩饰的恶毒如同刀子般狠狠地划在孔明珠的心口,刚刚漫上双颊的红晕唰的褪去,此刻夜色弥漫,孔府门口大灯笼昏暗的烛火照着她惨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

孔明珠震惊的瞪大眼睛,望着面前依旧满脸笑意的年轻男人,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么恶毒的话语竟是从他口中说出,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可男人眼底的针尖般锐利刻毒的敌意和冷凝,依旧被她清晰的看到。

这样的他,和孔明珠记忆里那个虽然位高权重却依旧会对妻子笑得一脸讨好,总是用温柔宠溺眼神望着妻子的男人,完全无法重合在一起,纵然他们拥有着相似的面容。

夏准居高临下的看着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少女,神情冷漠,可眼瞳深处,却有着不易察觉的茫然。他并不是会对女人口出恶言的性格,可很奇怪的,在刚刚孔明珠质问他的时候,心底突然涌上股恨不得毁灭一切的暴虐,那些话便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深深地望了眼孔明珠,夏准基本在心底确定了,自己屡屡失控的情绪是因为她后,脸色冷凝,沉默的收回目光,带着封寅绕过她扬长而去,可内心深处,却对孔明珠涌起浓浓得忌惮。

他并不恨孔明珠。虽然孔明珠逃婚让他颜面大失,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对孔明珠恨之入骨,可事实却是,对于娶孔明珠一事本就不是很热衷的他,除了最初有着丢脸的恼怒,很快便将此事抛开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毕竟对他而言,儿女情长,永远不可能占据他生活的主流,作为一军之帅,他身上的担子太重,忙着接手夏家产业的他,甚至连派人去将孔明珠和奸|夫抓回来的功夫都没有。

从决定孔明珠逃婚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两人只是陌路人的未来,对于无关紧要的陌路人,夏准连个眼神都欠奉。

那么问题来了,为何自己看到她心底会有控制不住的暴怒涌出?甚至只是踏入孔府大门,都会觉得烦躁和抵触?孔明珠那么坚决的逃婚却为何又很快后悔匆匆和回来?她的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坐在车上离开孔府的夏准满脸深思,直到车子在夏府门口停下来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坐在车里半天没动静,倒是封寅眼尖的看到夏府门口的窈窕身影,不由得出声提醒道:“少帅,阮小姐的婢女在外面。”

夏准回过神来,视线往外一扫便看到夏府门口走来走去神色焦急的流云,眉梢微扬,将孔府的事暂时放在一起,推开门走下去,眉眼间不自觉便带上几分凛冽。

按照行程,阮清容今天下午才到家,现在流云便出现在夏府门口,虽然有暗探在阮家自己也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夏准还是下意识的以为,阮府出事了,阮清容派了流云来找自己求援。

虽然按照清容的说法,两人的婚约只是因为利益,可在护短的夏准眼里,作为自己未婚妻的阮清容,已经属于自己人,已经是需要自己护着的人。

曾经他护着的是孔家,而现在,则变成了阮家,又或者可以说,仅仅只是阮清容。毕竟他也很清楚,阮清容与阮府其他人完全敌对的立场和关系。

流云的确很焦急,她已经等了很久,夏府看门的下人不认识她,不肯放她进去,小姐将东西交到自己手里时,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要亲自交到夏少帅手中,她也不能把东西给这些门房,只能等在这里。

可她不放心小姐独自留在府里,老爷或许会看在夏少帅的面上,不为难小姐,可宋言宁母女,在小姐今天疯狂明示让老爷将宋锦书嫁入顾家后,流云实在担心她们狗急跳墙,对小姐做什么。

虽然知道小姐也不是全然没有自保之力,可从她进府开始,目睹小姐在继夫人手下艰难讨生的全过程,见多了继夫人的面甜心苦,对她有种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实在不放心小姐独自面对她们。

在这样的担心折磨之下,在看到夏准出现的那刻,等了快半个时辰的流云差点激动得哭出来,捏紧手里厚厚的信封便大步迎上去。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面色冷凝的夏准已经先一步开口:“阮府出什么事了?”

“??”流云未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呆呆的眨了眨眼,满脸的懵逼和茫然。

看到她这副模样,夏准也反应过来,自己大约是想岔了,于是他很快便又恢复八风不动的冷静自持,朝着夏府门口扬了扬下巴:“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这话提醒了流云,她迅速回过神来,将怀里小心翼翼护了一路的厚重信封递到夏准手里,仿佛丢出个烫手山芋般松了口气:“小姐让我务必把这个信封亲自交到少帅手里,任务完成我便先回去了,小姐身边没人照顾。”

叭叭叭说完一大通话后,她转身就要往阮府跑,却被夏准叫住。夜色里面容模糊的年轻男人掂量着手里还带着体温的信封,随口丢下一句:“封寅,你开车送她回去”,便转身进了夏府大门。

封寅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视线落在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少女身上,不由得叹了口气:“走吧。”

虽然少帅这句吩咐没头没脑的,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封寅,以神奇的角度,明白了他话里的未尽之意。自己现在开车送流云回去,她必然是要从正门进去,毕竟车子开不进阮府后门那条小路。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流云回去必然要敲门让门房来开门,自己是少帅身边最得力的副官,开着少帅的专车送阮小姐身边的丫鬟回去,这么大的阵仗,想必很快就会传到阮世斌耳中。

而这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思,想必阮老爷能够明白,阮府那位面甜心苦的继夫人再想刁难阮小姐时,阮老爷想起今天晚上的阵仗,也不会再敢作壁上观了吧?封寅心底叹了口气,少帅想替阮小姐撑腰,出工出力的却是他们这些可怜的下属。

不过,少帅的做法,是真的让封寅吃惊,以前总觉得少帅像个木头疙瘩似的不解风情,爱操心的封副官对于他的婚后生活很担心,经常变着法的劝他去哄哄未婚妻。

可那时候的少帅总是不为所动,如今换了个未婚妻,不需要他再劝什么,少帅自己就有了表示,虽然距离他想象中的场景还有点距离,不过对于少帅那样的性格,能为阮小姐考虑到这步,也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想想夏准对待孔明珠和阮清容的差别,果然这世上没有真正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只是因为没遇上那个人而已。比起明艳动人的阮小姐,孔明珠的五官就显得太寡淡,站在少帅身边衬得灰头土脸的,也难怪少帅不喜她了,封寅沧桑的叹了口气,自觉看透了真相。

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得力的副官正在脑海里败坏他正直伟岸形象的夏准,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皱了皱眉,坐在办公桌后继续拆手里的信封。

信封很厚,但其实并没有装多少东西,夏准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还没来得及去看那几张反复折叠以至于厚度可观的稿纸,目光便被附在里面的另一张小纸条所吸引。

“这是我的诚意。”

简短六个字,夏准却看了好几遍,他向来是认同“字如其人”这个观点的,从字迹里揣摩对方性格,不说十成的正确率,至少也有六成。

清容的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却又锋芒毕露,风骨自成,单凭这手字,就可以想见,对方必定是饱学之士,胸有沟壑,甚至可以说是,野心勃勃的。

反复研看几遍后,夏准终于将目光放在另外那叠纸张上,因为清容的这张纸条,他难得的对这些所谓的诚意生出几分好奇心来。 m..coma

下一刻,将纸张完全摊开的夏准,望着画纸上干净而清晰的图纸,眼瞳瞬间紧缩成针尖,下意识的便要叫封寅进来,直到叫了两声依旧没有人进来后,终于反应过来封寅并不在,在书房里团团转了两圈后,干脆抓起图纸冲向夏大帅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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