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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侠影

94夜探郎宅意外收获

九十四夜探郎宅意外收获

“你无凭无据,让夲官如何断案?”翟初起身,喝一声,“退堂!”大堂内外人皆散去。

成春回到舒府,丽秋关心地问道:“官人,今日官司,可是那郎珲又来纠缠?”

“不错,正是郎珲。”成春道出今日过堂情况,“郎珲着实可恨可恶,仗着自己能言善辩,与我纠缠,一口咬定杀害朗宁的是我师父。”

“师父可有麻烦?”丽秋不安地问。

“不会有的,郎珲一时拿不出证据,我就担心……”

“担心什么?”

“扬州大堂上,有翟初和刘轩大人,他们不会难为我师父,就怕郎珲狗急跳墙,到京城里告御状,搅得人心不安。”成春为师父的安危担忧,他长叹一声,忧虑道,“唉!自从和师父分别后,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情况如何?”

丽秋也叹息道:“还有那炅兴,现在可好?那日一别,已近三载,不知他现在与师父学艺,学得如何?”

夫妻正在谈话之时,门外的家丁来报,说是门外有二人求见,成春一怔,心说:会是谁呢?忙说有请。客厅内见了面,才知是黄彪和李天龙二人。成春问道:“假期已满,你二人为何没回济州?莫非另有原因?”

黄彪笑道:“呵呵,我们打算保护嫂嫂,一同回济州。

成春笑着问道:“新房可盖完?媳妇可娶到家?”

黄彪呵呵笑道:“新房已盖完,媳妇已经娶到家,俩月的假期已满,咱们该回济州了,呵呵呵……”

“可我暂时回不去了。”成春无奈道。

“咋?咋回不去了?我们一百多名弟兄还等着大哥发军装呢?”李天龙一怔,急忙问。

成春叹了口气,将和郎珲打官司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二人,李天龙听罢,顿时大怒,“好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和那狗厮打什么官司?今夜我就找上门去,杀死那狗厮,一举刀了事!看他还不依不饶不?”

“李贤弟,切不可鲁莽,你现在已经是官军之人,万万不可行这不法之事。”成春忙劝道。

“什么不法之事?杀了那狗厮,我远走高飞,绝不连累大哥!”李天龙一拍胸脯。

“对!”黄彪也跟着说,“我和李天龙一起去,完事就走人,新娶的媳妇我都不要了,为的是给大哥出这口气。”

李天龙和黄彪的义气之举很让成春感动,“二位贤弟敢为我两肋插刀,舍家弃小为我排忧解难,我实在感激不尽,可此事不能义气用事,翟初和刘轩二位大人自会有公断,请二位放心就是。”成春顿了一下,“我想,时间不会耽搁太长,待了结了这场官司,咱们再走不迟,请二位先到后院客房歇息几天,等待我的佳音。”

李天龙和黄彪那在屋里待得住,二人密谋,谎称到城里街上逛逛,出了舒府,实则是打听郎珲的住处。二人打听到郎珲原先住在江城北街,后在扬州东门外运河边的湾头置了一份房产,他就住在新房内,二人打听到郎珲的长相和他详细的住址后,返回了舒府。

吃过晚饭,天黑后,二人开始行动,换上黑布衣,穿上薄底快靴,背上钢刀,扎紧盘丝腰带,二人紧身利索,闪出屋门,来到后花园,黄彪不会轻功,李天龙跳上院墙,用绳子将他系上墙头,再系到墙外,然后李天龙跳下院墙。二人离开舒府,飞步奔向扬州湾头,黄彪一路小跑,紧紧地跟在李天龙身后。

夜半三更,二人来到运河边的湾头,找到了郎珲的新居。李天龙安排道:“黄彪贤弟,你在外面接应,待我进去,杀掉那狗厮,很快就会回来。”

黄彪道:“李大哥快去快回,事情要干得干净利索,我在外面放风接应就是。”

李天龙施展轻功,纵身挎上墙头,他用臂膀挎在院墙上,探头向院内张望,朦胧的月光下,见这是一规矩的四合院落,正房和南房各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大门开在南房正中一间,庭院不小,院内种植着花草灌木。只有西厢房和正房的灯亮着,西厢房里可能住的是仆人,尚未安歇,正房里有人影晃动,估计是郎珲和他妻子的人影。

李天龙纵身上了东厢房,趴在屋顶上向下观望,见西厢房的灯熄灭了,只有正房的灯还亮着,正是动手的好时机!李天龙轻轻跳下房顶,来到正房东套间的窗下,他蘸唾沫湿透窗户纸,捅开一小洞,向屋里窥视,屋里闷热,见郎珲的妻子已脱衣躺在床上,郎珲还没上床,坐在椅子上,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一内裤,手持一把蒲扇,呼哒呼哒地扇着扇子,李天龙回手去摸身后背着的钢刀刀柄,准备拔刀,冲进屋里,一刀宰了郎珲,就在这时,摸刀柄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按住,李天龙一惊,回首一望,见是成春,一颗吃惊的心才平静下来,成春飘然而至,天龙竟没有丝毫察觉,成春用食指竖放在口中间,意思是莫要吱声。

白天,成春知道黄豹和李天龙不听劝阻,不肯罢休,定会夜间到郎珲的家里行刺,遂注意上二人,果不出所料,成春见二人夜出舒府,便从后面紧紧跟随而来。

成春摆手,用手势劝李天龙回去,就在这时,听见屋里人说话,躺在床上的女人劝丈夫,“官司打得不如意,官人心里烦闷,我看得出,官人,不如就此罢休了呗,省得费那精力。”

“不行,我岂能罢休,我要与那姓炅的争个死活,为老爷子报仇雪恨!”郎珲咬牙跺脚道。

“官人,人们常说,莫要与官斗,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斗来一身官司缠身,不好脱身。”女人又劝道。

郎珲慢悠悠地扇动着手中蒲扇,嘿嘿冷笑一声,“姓炅的那厮,没有掌握我任何材料,能将我如何?我准备进京告御状,要搅个昏天地黑,让那厮不得安生。”

“官人,我只是担心姓炅的发现你肩膀上的伤疤,那可就糟了……”

“你个臭婆娘,休要说这丧气话!那姓炅的莫非敢扒开我的衣服来看!”郎珲瞪眼,用扇子一指女人,大声训斥妻子。

成春听到女人说“你肩膀上的伤疤”一句,心里突地一激灵,他赶紧从小窗户洞向屋里窥视,他这一看不要紧,发现了一件惊天的秘密,见郎珲赤裸着臂膀,见他右肩膀上赫然有块伤疤,啊!天哪!原来奸杀刘霜梅的凶手竟然是郎珲!真让人意想不到哇。成春立刻怒火中烧,手伸向背后,欲拔出身后的鱼鳞紫金剑,冲进屋里,杀死郎贼,为霜梅报仇雪恨!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手停住了,怎么?我也鲁莽起来,刚才我怎么劝李天龙来着?我不能冲动行事,我要运用大宋法律将这厮送上刑场,公断此案。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成春想到这里,他拔剑的手缩了回去。

成春向李天龙摆手,示意回去,李天龙会意。二人纵身跳出院外,与院外的黄彪会齐,黄彪见成春也来了,惊讶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成春嗯了一声,低声道:“咱们赶紧去扬州城里报案,不必担心那郎珲纠缠与我,那厮很快就会绑缚刑场,处于极刑!”

李天龙和黄豹不明成春的话意,如坠五里云雾,糊里糊涂地跟着成春去往扬州城里,直奔府衙。

天亮了,唤起刘轩、翟初和尤华。在府衙后堂,三位大人听说成春有特别紧要的事情禀报,立刻接见了成春等三人。翟初听完成春的叙述,大吃一惊,“哎呀呀!此郎贼真是胆大包天,竟敢以攻为守,乱我政心,以此逍遥法外,不想天理昭然,让其暴露,呀!也许是我妻霜梅暗中助之?”

刘轩怒颜道:“时不可待,立刻击鼓升堂,提审郎珲!”

尤华起身,向刘轩和翟初一抱拳,“此案发生在下官管辖的江城,还是让下官审问,定将那郎珲绳之以法,不必烦劳二位大人。”他知道不除掉郎珲,他的乌纱帽难保。

翟初想了想,觉得尤华的话有道理,郎珲奸杀霜梅一案发生在江城北关外,遂问道:“那就依尤大人所言,郎珲被霜梅咬下的那块肉皮,是否还在?”

“禀告翟大人,此案下官费尽了心思,难以破案,唯一的证据岂敢丢掉?那块皮肉还在,被仵作泡在粉液(防腐液)瓶里。”尤华回道。

“好!就在江城县衙开堂公开审问此案!”翟初当即决定。

站在成春身后的李天龙和黄彪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二人对视一下眼光,会意地笑了。

正是:天理昭昭道法难容;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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