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墓场

那个——那个《最后的晚餐》是你做的？”张端说。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那种才能呀！但我确实想认识一下这个人。”陈冰鸢说。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张端说。

“诶——最近我们不是给招的新人，让他们提供投名状吗？”陈冰鸢说。

“怎么？你认为是这群新人做的！这——这不可能吧！我们没有给他们透露我们的数据库，他们是怎么搞到这么多人的？”张端说。

正在两人寒暄之中董事长秘书递给了两人一份招聘文件，并说道：“先别聊了，你俩去见一下这个人，地址文件上有。”

“你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董事长到底有什么指令？”张端说。

“就是他！做的《最后的晚餐》！！！”董事长秘书郑蕊说。“董事长让你们把他招来。”

“告诉董事长我们俩保证完成任务！”陈冰鸢说。

两人赶紧起身，往那个人的住的地方赶。在车上张端开着车，陈冰鸢念着这个人的人生过往。

石悔，男，30岁左右，毕业于复旦大学社会学博士，现在在本市大学当老师。

“什么?这人前途一片光芒，怎么会做这个?还有警方都查不出来的事情，董事长怎么知道的！”张端说。

“他给我们公司投过简历，并且辅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显示的就是这个《最后的晚餐》。”陈冰鸢说。

“简历？你确定？最近的简历都是我审批的!根本没有这个人!”张端说。

“简历应该是直接递给董事长的。看来董事长让我们俩去招安他是有寓意的。”陈冰鸢说。

“你的意思是他也有和我们一样庞大的数据库!”张端说。

“董事长虽然没有明说，其实你已经隐约的察觉到了吧！这个人如果不能为董事长所用的话，董事长就会直接把他交给警察。”陈冰鸢说。

“这种下下策还是期望它不要发生为好，我还是很期待与这个人一起工作的。”张端说。

两人最终来到了他的住所，可能是因为没有课的缘故，石悔穿着睡衣，顶着两个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就接待了两人。

“最近——在做研究!”张端说。“您还是不要累到自己。”

“没有我最近请假了，这也是我来请你们来的原因。”石悔说。

“我先确认一下《最后的晚餐》真的是您做的吗？”陈冰鸢说。

“你可以问任何细节，我保证对答如流。”石悔说。

“那群人的姿势是怎么固定的？”张端说。

“我们进行过预演，对每个人的支架都进行过调整。”石悔说。

“那预演地点在哪？”陈冰鸢说。

石悔直接拽住陈冰鸢的衣领说到：“你——不会是警方卧底吧？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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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我——离死就不远了!”

张端出手制止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冒昧了，您先松开。”

石悔松开了手张端继续说：“既然这样，我们也赞同您的身份!我们正是聘用您为【狰解师】。”

“具体工作？”石悔说。

“给客户提供满意的自杀方案，并监督实施。”陈冰鸢说。

“聘用我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石悔说。

“没想到您这么爽快，您有什么条件我一定满足。”张端承诺道。

“动用你们所有关系网，帮我找一个人。”石悔一边说，一边把照片递给他们。

“冒昧的问一下这位是？”张端说。

“我妹妹!”石悔说。

“她——是何时失踪的？”张端说。

“已经半个月了。”石悔说。

“警察就不管吗？”张端说。

“要不是你们警察会不管吗？”石悔说。

“难道您做这次《最后的晚餐》，是为了告诫警察不帮你找妹妹的后果？”陈冰鸢说。

“我猜不是吧!因为如果那样的话，现场布置不会那么艺术感，应该是越简单越好。另外您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您会公开您的消息，告诉警察如果不帮您妹妹，您就会让更多的人自杀。”张端说。“请告诉我们真实原因。”

“那个组织告诉我他们有我妹妹的消息，但条件是我要协助他们自杀。”石悔说。“他们为了让我卖力去引导和微调，不断拿我妹妹的安危威胁我，有时我甚至能听到我妹妹的声音，所以我就夜以继日的不停忙活。但是就到他们自杀也没有得到消息，现在所有人都死了，我——从哪里得知我妹妹到底在哪呀？”

“您的妹妹不是被哄骗了，就是他们用电子合成的声音。”张端说。

“我觉得可以排除第二种情况，因为他们之中不乏有能接触到我们的职业，如果不是有人引荐的话，也不会把这类工作落到他手里。”陈冰鸢说。

“得了吧！就我也做不到这些，你指望他们？”张端说。

“口说无凭，您有录音吗？”陈冰鸢说。

石悔把录音给了他，他说：“能用电脑吗？”

“可——可以。”石悔边说话边把他们俩引进了书房。

陈冰鸢打开电脑，下载了一个能够识别电子音频的软件，把这些录音全部放了进去。竟是真人的声音!

“看吧！我说得没错。”陈冰鸢自豪的说。

“如果这样的话，您怎么保证您会尽力帮我们工作呢？”张端说。

“你说什么呢？张端!他——怎么会对这个工作懈怠呢？”陈冰鸢说。

“别忘了他是被迫实施协助的，而我们现在与那十三个人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同？”张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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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直有我妹妹的消息，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石悔说。

“我们的人不需要交易，而是全身投入这场工作!因为这本来就是违法的!若没有必死的决心，做这个职业的人就会畏首畏尾。”张端说。

“爱帮不帮!你们不帮，我找别人!”石悔正准备送客，陈冰鸢把张端赶出了书房。

“您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但是如果想要找到您的妹妹，您必须告诉我们这十三个人的故事!”陈冰鸢说。

“问吧!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石悔说。

“你们是如何联系的?”陈冰鸢说。

“除了自杀预演之外，都是我和他们单线联系的。”石悔说。

“你知道他们是要自杀的，那怎么保证他们死后你能找到你妹妹呢？或者你怎么保证你妹妹的生死呢？”陈冰鸢说。

“起初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为了那些短暂的对话，在做着他们要求的事情，但是他们识破了我在‘温水煮青蛙’的谎言，就以我妹妹的性命做威胁，我才义无反顾的做着这件事。”石悔说。

“这十三个人为什么自杀？”陈冰鸢说。

“他们没有告诉我自杀的缘由，他们只是让我协助他们自杀。”石悔说。

“组织者呢？”陈冰鸢说。

“在后来相处下来之后，我发现好像是自发组织的!因为他们分工明确，纪律严明。”石悔说。

“既然这样他们是不需要你协助的呀？”陈冰鸢说。

“他们想让我协助，是起初找不到自杀的方式，我帮他们敲定了《最后的晚餐》。”石悔说。

“难道他们对政府有怨恨？但是如果都死了的话谁来替他们平反呢？”陈冰鸢说。

“这就是我相信我妹妹还活着的原因。”石悔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帮你调查积极推动这个事件的人，那个人就有可能是你妹妹。”陈冰鸢说。

“是的。以此我也可以帮你们工作。”石悔说。

问完话后，张端和陈冰鸢在回去路上，两人许久没有说话，为了避免尴尬张端突然打破了平静说道：“刚才有点冒昧，差点就辜负了董事长的期望。”

“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那么气愤!”陈冰鸢说。

“他一直在强调自己是被迫的，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这群人就是他组织，也是他诱导自杀的，甚至他妹妹也是假的，因为如果不这么解释的话，他的最高领导性就解释不清楚了。”张端说。

“你害怕若以这种方式与他继续相处的话，我们也会和那十三个人一样成为他脱罪的工具。”陈冰鸢说。

“这招确实高，但我这种拉下水的本领可不是吃素的。”张端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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