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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生

第298章 正一门惨状

李沁师姐没想到父亲会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和正一门同归于尽。

悲痛如潮水一般涌入,李沁师姐瘫软在地上,无法接受自己唯一的亲人死亡。

“师姐?”陆语恬猜到了问题所在,如此大的爆炸,说是核爆炸都没问题,眼下能造成如此当量的爆炸,只能是怪人以元婴的修为在师父身体里搞的鬼。

“我来背着你走。”陆语恬把李沁师姐背起来,赶紧逃离正一门的范围。

即使师父在怪人的支持下获得达到元婴级别的力量,陆语恬认为他还是没办法一下搞定整个正一门。

作为存在不知多长时间的门派,正一门内肯定有不少深藏不露的高手。

在正一门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做事不管。

如此看来的话,正一门收到创伤顶多是因为一时不察,被师父钻了空子。只要那些老不死出手,正一门还是能挺过来。

如此情况下,正一门查证青竹峰的问题,绝对会清查青竹峰所有人。

青竹峰其他的师兄师姐,自己还没见过,身边只有李沁师姐,她是师父的嫡系传人,也是师父的血脉至亲,自己必须带着她逃离正一门,不然正一门绝不会放过师姐和自己。

有着多次逃跑经验的陆语恬,知道此时要是使用法力狂奔,只会引来正一门的注意。

逃走的方式只能是不引起正一门关注的方式。

于是,陆语恬先用身体的力量往外跑,管他有没有人关注自己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蚂蚁,远离纠纷之地才是自己的活命之道。

深厚的热量慢慢传来,爆炸的余波开始向外扩散。

陆语恬急忙把李沁师姐抱在前面,不让她被热量灼伤。

光是靠腿跑,看来跑不过爆炸扩散的速度。陆语恬只好使用身体里的巫力,先保证安全再说。

巫力的特点就是能瞬间激发大量的力量,却不能持久。现在要的是速度,使用巫力刚刚好。

速度瞬间提上来,陆语恬快过爆炸力量扩散的速度,后面的热力降下去一点。

在重力阶梯上的时候,巫力只能坚持一段距离。现在没有了重力的阻碍,巫力的爆发性体现的淋漓尽致,带着陆语恬和李沁师姐两个人,极速向前。

“快啊!要命的。”陆语恬嘀咕,身体已经脱离地面,成了半飞的状态。

脚下的土地摩擦不能拦阻陆语恬的动作,身形像是在草上飞一样。

后面的爆炸还在扩张,追着陆语恬往前。

跑出时几十里地后,陆语恬发觉巫力逐渐减弱,它的爆发性也在减少,自己只能切换成魔力,靠着魔力向前。

和巫力相比,魔力在奔跑上差很多。

魔力的特点在于变化多端,什么样的法术都能模拟个七七八八。可在爆发性上却不足,只能提高陆语恬身体的轻便型,跑多酷=快还是靠着陆语恬的双腿。

落到地面上,经历了草上飞的情形,陆语恬很不适应用腿跑。

“好累,他喵的,西方就是不靠谱。”陆语恬觉得西方在思想上就和自己的国度不同,他们关注的东西和自己有时候完全对不上。像现在的情况,算是什么玩意,魔力连飞起来都做不到。

不怪陆语恬吐槽,西方的世界里,飞行是要考扫帚的。

这样追溯到西方故事中女巫骑扫帚的原型:这个问题有几个解释第一,扫帚是彗星的象征,彗星在古代就有扫帚星的外号,两者在外形上相似。

女巫在古代社会中的地位和认同度都很低,同时,女巫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人们的集体传说和文学创作,用扫帚来做飞行器据证明人们下意识对其的轻视状态。比如说我们骂一个女人就经常用扫帚星的外号。另外扫帚是日常用品,用词来作飞行工具,能增加女巫的神秘色彩。如果说,女巫可以骑着男人的脖子上天,那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第二,民俗学的书,从那里就可以知道,扫帚是一种“性的象征”。性心理异常容易导致女性产生幻觉,这种幻觉是巫术的基本技能。

第三,根据传说,扫帚是巫师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十九世纪美国一位很受人们喜爱的作家叫奥利弗`温戴尔`霍姆斯,他就这个题目写了下面这首诗:埃塞克斯郡有许多许多屋棱,他知道那些都是巫魔的象征;小小的方窗看得很清楚,午夜的女巫就从那里飞出,骑着训练有素的扫帚航行,像影子一样掠过高高的天顶;穿过猫头鹰和蝙蝠的轨道,怀抱她们那煤炭般漆黑的猫.。

女人比男人更有可能使用这中工具,这也许是因为扫帚是用来干家务活儿的,男人们一般不去碰它。男巫如果实在是要飞的话,通常是骑干草叉。

跟英国比起来,欧洲和美国的女巫骑着扫帚飞翔的情况更加常见,而其中的原因从未有人解释过.人们传说,女巫用一种带魔法的油膏檫拭她们的扫帚,使扫帚能够飞起来.然后,根据传说,女巫径直从烟囱里飞出去.这也许是一种很形象生动的说法,由现实中的人们的做法演变而来;人们经常从烟囱里伸出一把扫帚,让邻居们知道自己离家外出了。另外,它听上去还有点像飞路粉旅行.。

第四,其实是偶然的,然后这样的一个偶然被大家推而广之,就变得很普遍了,所以现在的文学作品中,女巫一定是骑扫帚的神话故事里有男巫的,不过这样的叫法比较少,古代施术者女称巫,男称觋要讲清“女巫”一词的由来,就不能不追溯到人类的早期文明史。

其实,人类社会中关于存在超自然力的妖术、巫法和魔鬼的想象由来已久。远古时代,生产力十分低下,生活多由自然因素决定,当生存困境如饥荒、贫困、流行病及天灾人祸出现,人们需要对其进行解释的时候,就很容易将一切归咎于一种非自然力或超自然力的作用——妖魔、巫师、神怪于是应运而生。

即使是在科技高度发展的当今,在不甚开化的社会中仍残存对巫术魔法的信仰。而当时女巫一词也不是贬义的,其原始含义为“具有高超智慧的女性”提起巫婆,很多人心中都会浮起巫婆骑着扫把飞翔的图像吧?但是,为什么人们会将扫把和女巫联想在一块儿呢?

理论一:扫把是女性致力于家务的象征。古时女性专主家庭内务,日常清理房屋最不可或缺的工具便是扫把。由于女性几乎人手一支扫帚,而大部分行巫术的都是女性,因此扫把便成了女巫的代表物。再者几世纪前,女性出门前会将她的扫把推上烟囱或搁在门外,好让邻居和前来拜访的客人一望即知屋主不在家,这个习惯衍生了人们对扫帚是飞行工具的联想,认为女巫可以骑着扫把飞上烟囱。

理论二:很多飞行油膏内含能引发幻觉的成分,将它摩擦在扫帚把上然后骑坐它,会导致那人产生飞行的错觉。

理论三:远古时异教徒为使作物丰收而举行祈求土地肥沃的仪式,其间包括信徒跨骑扫把或干草叉并高跃、舞蹈的动作。仅管文艺复兴和中世纪时期,欧洲人便认为女巫骑着扫把飞翔旅行,但到了十六世纪晚期和十七世纪初叶,女巫和扫把的关连才引起人们深切注意。翻阅各式描绘女巫藉扫把御风飞翔的图画,清一色是刻板的骑法-扫把柄在前并朝上、扫把刷朝下,这种扫把刷殿后的骑法据称可以"扫除女巫飞掠天空的行迹"。

其实在十七世纪后期,女巫反而倒骑扫把-扫把刷当前,扫把柄则朝下。理由很富创意-因为扫把刷上可点上蜡蠋,好让"前途"光明又灿烂.能自由自在遨翔空中听起来似乎很过瘾,可是女巫们也有法术失灵,自空中跌落的时候。马前失蹄的后果通常很凄惨,因为地面的人们会趁机群起猎杀她。

除了飞行和扫地功能外,十七世纪时,一名苏格兰女巫伊索贝儿高迪赋予扫把另一项功能。她宣称每每她夜间外出参加聚会,都以扫把作为自己的替身,骗过和她同床的丈夫,她丈夫因此浑然未觉她离家。后世有人打趣:这分说辞与其是她施行巫术的自供,不如说是对自己婚姻的批注。扫把在民间传说中也有守卫的功能。英格兰和德国人相信,女巫无法跨过摆在门坎上的扫把。

说了这么多,陆语恬认为,之所以选扫帚就是他喵的巫女在家里打扫家务而产生的意淫。

“你喵的意淫能不能多点想象力,全都是没有文化的人。”陆语恬抱怨道。

在西方世界中,女性都是不占优势地位的。别看现在很多女性主义者把女权运动搞的轰轰烈烈,究其原因就是西方社会对女性压榨的过狠,女性连人都当不成。

最明显的地方,即使在开放的漂亮国,女性结婚以后还是要跟着男方改姓氏的。

“扫把,给我个扫把,我他喵的要飞!”陆语恬大叫。

这么叫着,附近还真有普通人的住所,家里的扫把被陆语恬的魔力喊动,朝着陆语恬的方向飞了过来。

陆语恬感到眼前晃动,自己下面的小兄弟狠狠挨了一下,没来得及叫出声,人就被扫着带到了天上。

“啊,疼啊!”胯下的疼痛传来,陆语恬感觉唧唧歪歪。

幸好哥们久经床长,小兄弟力大如牛,坚硬如铁,才没有被废掉。

“小东西,差点被你搞死。”陆语恬拍拍骑着的的扫帚说道。

扫帚没有意识,带着陆语恬向高空飞去。

感觉自己远离了爆炸的中心,陆语恬控制着扫帚转向,远眺正一门的方位。

远远望去,正一门高耸的山峰之间出现一个椭圆形的大洞。那个大洞的位置便是师父以身殉爆的位置,那里估计也是师父的仇人所在。

在大洞的旁边的两座山峰被炸掉了一半,半山腰还在坍塌,可以看出爆炸的威力还没过去。

如此强大的爆炸,给正一门带来的是致命的打击。虽然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下,正一门还能不能存留下来都成问题。

天空更上的位置,传来了恐怖的威压。

陆语恬骑着扫把,身形硬生生的被从高空压到了贴近地面的位置。

抬头看去,陆语恬见到一颗光亮的头朝着正一门的位置飞去。

“元婴?”

联想到正一门此时的惨状,这个时候出现的元婴不会是去占便宜的吧?

“要死!”

陆语恬立刻抱着怀里的李沁师姐,骑着扫把低空朝着正一门反方向跑。

上面过去的元婴修士若是去占便宜的,说明他早就埋伏在了附近,否则正一门不可能看着一个强力的元婴修士在自己家旁边而不管的。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鼾睡。

正一门怎么会容忍一个元婴在周围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接着,从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了不弱于光头的气势,再一个元婴修士来临。

“正一门要出大事情了。”

陆语恬的判断没错,突然出现的修士便是师父找来的外力。

既然正一门排斥自己,害了青竹峰的老祖和弟子们,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

和正一门不对付的大门派不止一两个,只要说服他们,就能获得帮助。

师父给的条件很简单,自己在内部创造内乱,而其他门派的人则趁着内乱进攻,将整个正一门抹除。

计划的开始是利用李沁师姐,强推她进入元婴境界,然后嫁给正一门的长老,在对方色令智昏的时候,来个殉爆。

然后,藏于外部的元婴大佬们一拥而上,攻入正一门。

计划被陆语恬打乱,幸好怪人进入师父的身体里,让师父自己成了牺牲品。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进攻,埋伏的元婴大佬来不及巡查陆语恬的身份,用威势把人吹走,才让陆语恬捡回条小命。

要是元婴大佬盯上陆语恬,无论陆语恬怎么晃荡,人都要交代在这里。

骑着扫把,魔力输出的效率大大增加。

陆语恬和李沁师姐像是坐飞机一样飞行。

在空中划过一道云迹,两人慢慢的接近了正一门统治地域的边缘。

每个大门派都有自己的统治区域,像正一门的控制范围内,所有的人口、资源都属于正一门管理。

在此范围内,所欲国度、城池都要挂上正一门的标志。

快要到边界的时候,周边的修士骤然增多,而且他们穿着各种制式的衣服,像是门派统一行动。

幸亏陆语恬飞的高,才没有被这些门派的人看见。

怀里的李沁师姐已经睡着了,对门派之间关系不熟悉的陆语恬决定先下去,藏起来看看情况再说。

最先的想法是前往城池之中,那里人多,便于藏身。可是,反过来想,人越多的地方,越会被其他门派的修士反复巡查。

在元婴出动偷袭正一门的大背景下,别派的低阶修士绝对会对正一门下属的城池进行排查,寻找藏于其中的正一门修士。

如此猜想,陆语恬觉得现在还是不要露面,找个人少,却能获得消息的地方比较好。

寻找到边境上的一个交通汇聚的城池,陆语恬落到城外二十里的山中,建了了一个小屋,藏身于此。

伤心过度,李沁师姐身体变的虚弱,被陆语恬安顿在小屋之内。自己则脱掉正一门的服装,打扮成砍柴人前往城池中打探消息。

为了演的逼真,陆语恬故意扛着柴火,实实在在走了二十多里地,出了一身臭汗。

来到城池内,兵丁并为阻拦,陆语恬便进入到城中。

“看来俗世尚未受到正一门变化的影响。”

陆语恬扛着柴火在城中慢慢逛,反正自己在于打听,不在卖柴火。

临近午间,陆语恬来到茶铺,装作没钱喝水,只能坐在茶铺边上的石墩上休息。

“卖柴的,要水喝吗?”茶铺的老板看着陆语恬问道。

话音喝本地不同,为了不暴露,陆语恬摆摆手,假装哑巴。

“嘿,是个哑巴,你能听吗?”茶铺老板接着问。

陆语恬点点头。

老板指向陆语恬担的柴火,说道:“一担柴,我给你一碗茶,外加十枚铜钱。”

对城中物价不清楚,不晓得老板给的多还是少,陆语恬本能的摇手拒绝。

“十二个。”老板提价。

陆语恬还是不同意。

老板笑笑,在桌子上排出二十枚铜钱,对陆语恬说道:“这个不少了吧。”

陆语恬观察老板的样子,看出他眼中的戏谑,点点头,把柴火卸下来,去拿二十枚铜钱。

“嗯,钱你拿了,”等陆语恬把铜钱收起来,老板说道,“下次有柴火,给我送来,我还要。”

陆语恬露出牙齿笑笑,点头应下。

给完钱,老板递过去一杯茶水,茶杯底部全是茶梗,一看就是剩下没人要的东西。

陆语恬拱手感谢,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哎呀,正业大师出手,也不知道正一门会怎么样啊。”老板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声音刚好能让陆语恬听到。

陆语恬的手微顿,喝完茶,还回被子,拎起扁担离开。

消息查看身后没人跟踪,陆语恬在路上花钱买了两个烧饼,装作疲累的出城去。

一路上,陆语恬总感觉什么地方有问题,却想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随口要了烧饼一口,陆语恬灵光乍现,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  20309/10753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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