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即来

周碧茹感觉把自己设计到一个坑里了，如果真是有高手调换了酒瓶，这个查找的难度太大了。自己完全没有方向，两个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目前没有任何线索证明在昨天申时到酉时被调换了酒瓶。仇杀、情杀、谋杀都有可能了，想想细思极恐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王明则认为如有高手来换瓶子，应该是针对个人来做的。应该不会单一是针对高粱醇来动手，如果是因为有外界势力眼红高粱醇的话会用其他办法来打压这个酒，不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人命，不符合逻辑。

这个时代没有监控，有监控就能调取数据来查了，王明心想自己又没有金手指，让系统君来帮自己查查。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如此轻松地迎娶白富美，富可敌国。自己看个捕快美女都怕被人打。

王明目前也没有头绪，在这里空想也没有什么头绪。他看了看对面绝色女子捕快说道：“周捕头，不如我们从朋来酒楼走一遍到马阳家，看能否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以你敏锐的眼光能看出高手留下的一些痕迹。”

周碧茹觉得王明说的有道理，空坐在这里喝茶吃点心，对破案进展毫无用处，还不如再走访一遍看看。

正准备出门。有捕快来报，捕快说马阳在工地里做了几年工了，为人老实本分，这两个月张青才进入工地，和工友们接触不是很多。也没有太多交集，大部分的时候在跟着马阳闷头做事，没有其他异常表现。

王明觉得这些快手捕快查案还是很专业，有些事情不用交代，该怎么问，怎么查。他们都能办得很好，周碧如也放心他们相信他们。听这样一说工地的线索基本断了，没必要再查了。

按照周碧茹的想法，现在只有药铺和李寡妇这里了，如果依旧没有进展，这件案子将成为悬案。杨员外迟早会出来的，自己又不是凶手，大不了赔钱走人。大梁律法里有这样的解释，没有构成直接犯罪事实可赦免无罪。

王明看着江宁城纷繁美景，络绎不绝的人群，心想好久没有如此闲情地看风景了。一路走到城门口，都快要出城了，周碧茹依旧没查到任何可疑的线索。一群捕快和王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出城往小李庄走。

一群人走到大约离小李庄村口的不到一里路的地方时候，路旁不远的树林里飘了一阵淡淡地酒香。王明用鼻子嗅了嗅，顺着路边向着树林方向走去，在不远处的草丛看到一个蓝色青花瓷瓶，瓶口横趟在草堆里，很隐秘，如果不闻到酒香基本都不知道这里会有个酒瓶。

王明忙走过去捡起青花瓷瓶，蓝色青花瓷的酒瓶里面还有剩下不到1/4的酒，估计其他的酒都洒落在地上了，草丛附近周围淡淡发出丝丝酒香来。

王明看了看周碧茹，然后晃动着酒瓶。周碧茹绝色而又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惊喜。忙跑到王明身边，问道：“这里怎么会有个酒瓶？难道真如我们猜想得那样？酒被人调包了？”

众捕快都围了过来，看着王明手里的青花瓷瓶皆露出笑容。

王明看着周碧茹的脸边思考边说道:“如果真是被调包了，说明这个凶手不喝酒，其次凶手是小李庄本村熟悉马家的人，江宁出城那么多条路，而通往小李庄就这一条主路。这个凶手知道马阳和张青回来必经之路，有可能是仇杀也可能是情杀。

“王公子，我们该怎么查？村里的很多人都打听了，都说马阳是老实人，祖祖辈辈都住小李庄，更不可能有世仇的人，何况他对乡亲们还算不错，应该没有仇杀吧？”一个捕快好奇地对着王明说道。

王明没有回答，看了看周碧茹。

周碧茹见王明不答，于是对着捕快说道:“王秀才说得不错，没有仇杀也有可能是情杀？”

“不可能，我们调查了马阳和他夫人恩爱有加，村里很多人都羡慕呢？难道是他夫人下的暗手？”另外一个捕快也插话说道。

王明继续不回答，一直在思考着。突然插话道：“你们之前在小李庄查找线索的时候，有没有每家每户的问人或者走访？”

一个年轻捕快发出不悦的声音，满脸不高兴地说道：“小李庄才多大？就几十户人家。我们全部问挨家挨户问一遍，都用不到一个时辰！”

王明继续看着年轻捕快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神色异常或者可疑的人？”

众捕快都不语了，都歪着脑袋想起来，年轻捕快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有个铁匠有点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我们两次查访，他都忙着打铁，没有功夫搭理我们，回答我们的问题也是爱回一句不回一句的。”

王明心想这么明显？这也太假了吧？这么小点的村子就这点人一个打铁有那么忙吗？回话都没有时间？

王明正想着思索着什么。雷波带着三个捕快走了过来看到周碧茹，看到周碧茹一群人再此停留有些吃惊，忙走过来作揖行礼，道：“总捕头大人，你们怎会在此？”

周碧茹看了一眼满脸大汗的雷波，心想做点事忙的满头大汗的，这定是身体虚弱了，县衙里的这帮人真是不堪用了。淡淡回道：“刚走到这边，有了一些线索，你这边查得如何？”

雷波看了一眼周碧茹，拱手说道：“大人，卑职查了李寡妇家，李寡妇性格比较忠烈，几个月前张青曾经夜里偷偷摸摸地跑到李寡妇家想对她不轨，被李寡妇拿着锄头暴打出门了，张青之后再没有了骚扰，但是在村里有一些风言风语对李寡妇甚是不利。”

周碧茹蹙眉，心想还有这样的事情？一个寡妇门前肯定是非多，也没多想。看着雷波继续问道：“药铺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我们按照您之前交代重点查5个人，其中有2个人不在城里，有2个人在城里都问了，就买了两次定量再也没买过了，；另外有一个人是小李庄的铁匠......”

“铁匠！”王明、周碧茹和众捕快异口同声说道。

雷波和身后的几个捕快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脸懵逼，心想什么情况，他们为何如此激动？

雷波迅速补充道：“那个铁匠并没有多买，说因为家里的老鼠比较多，买了两次，都是按量去买的。我们在药铺的记录也查了就只有2次。”

买这种管制药物的时候都需要用良民证去购买，就像是要去另外一个州府，需要官引、路引一样，才可以让外地人进其他城市的城门。大梁在防范细作的工作做得很细致。

王明心想，看到这个酒瓶之后，本想派人去查一查看看有没有这个铁匠有没有购买酒的记录的，但是听雷捕头这样一说，直接就被王明否定了，再回去查来不及了，不如抓了再说。想到这些，王明看了一眼周碧茹，周碧茹看到王明眼色立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周碧茹对众捕快说道：“诸位，铁匠有重大嫌疑，迅速把小李庄的铁匠控制起来，带回衙门问话。”

众捕快领命，纷纷往小李庄进发，本来这群人就快到小李庄村口了。到了铁匠铺，捕快们很快就把不大的铁匠铺围了起来。

王明和周碧茹到了小李庄铁匠铺门前，看到这个铁匠铺里面很破，铁匠铺屋顶烟筒还冒着袅袅青烟。走进铺子里有一个熔炼钢铁的铁炉还在燃烧着小火。铺子里空中挂着各式各样的镰刀、斧子、锄头等各类农作用工具。熔炉不远处有个铁案板上放着一个大铁锤，再就是铁案板不远处有一些木柴和一些不多的生铁。

穿过铺子往里屋。里屋里没有窗户，光线有些暗，捕快掌灯，整个房间亮堂起来。房间里面就一张床，房间墙角里放置着一些灶具和剩菜。整个房间零乱不堪，如狗窝一般，地上有胡乱摆放的废旧铁剑、长矛、还有一些生了锈迹斑斑的粗铁毛料等等。

王明和周碧茹在里屋里没有见到铁匠，忙问雷波：“人呢？”

雷波也是一脸郁闷回道：“刚才问完他买药的事情后我们就走了。他刚刚还在这里的！”

“找！务必找到！”周碧茹大声地吼道，像是自己的重要东西丢了一样焦虑。

听到总捕头吼声，众捕快分头去开始在小李庄四处搜索。

而此时，铁匠李二牛正在李寡妇家收拾细软。

李二牛是10年前入住小李庄的，因为不会别的营生，就开了一间铁匠铺。李二牛因为打铁打得好，小李庄的村民都喜欢送铁器到这里打农用工具，他打的工具精美耐用，口碑已经传到附近周边的村落，很多外面的村民也时不时送生铁过来打农具。

李二牛今年32岁，没有娶妻生子。自10年前周国对梁国大战时候，落荒后和众多流民逃离到这里。李二牛在这里一呆就是10年，自己本来就不会打铁，流民在外乡是没有田产的，也只能试着做匠人。

两年前有一次中午吃过饭的样子，李二牛的铺子里来了一个妇人拿着生铁要打锄头。这妇人颇有姿色，李二牛知道这女人是前面住得不远处吴老四的婆娘。

吴老四的婆娘李氏今年26岁，生得标致耐看。身材匀称，脸色有些蜡黄。嫁给吴老四后快有10年，一个蛋都没有生过。被吴家婆婆各种数落，欺辱，她自己也愧疚没有给吴家生一个孩子。这次被吴家婆婆数落赔钱货后，就让李氏去铁匠铺打个锄头回来。

吴老四的婆娘李氏拿的这块生铁，打锄头的材料是有些不够的。李二牛说铁块不够打锄头，让李氏回去拿一些再来。李氏不想为了这点事回去又被婆婆数落。于是呢喃软语地说：“家里就那么多铁，铁不够给铜钱补铁可以吗？”

换成李二牛瞬间被这李氏的声音吸引，他没有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像百灵鸟一般动听。换成李二牛再认真仔细地上下打量一眼李氏，觉得这女人挺好看的，身材也好，难得美人胚子，心里顿时嫉妒起吴老四这货真没福分享有如此小娘子。

换成李二牛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多年没有家室，见到这么一个小美人送过来难免不心动。于是对着李氏说道：“我给你补补铁吧，我要去找找看够不够，如果不够，你再付铜钱抵生铁和手工费吧？”

李氏见换成李二牛答应了，心里一阵欢喜。于是在铺子里等着换成李二牛去找生铁。进入里屋的铁匠半天没有声响，突闻铁匠在里屋里摔了一跤，因为里屋光线不是很好。李氏看不清楚里屋里发生了什么，于是担心铁匠有什么问题，急忙跑到里屋里问候铁匠是否有事，需不需要帮忙。

李氏刚走到里屋门口，看到一片漆黑，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一双手捂住她的嘴，自己的细弱的腰肢被一只强壮的手臂给搂住。李氏顿时心跳特别快，惊吓脑子一片空白，想大声喊出来叫人。可是嘴巴被人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氏顿时感受到身上的不适，他察觉到有男人的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李氏来不及叫唤的时候，李氏自己瞬间感觉被扔到空中最后落到床上，自己重重地落在床上，脑袋一阵眩晕。不等自己有所反应，一个魁梧的黑影扑落在自己身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肚兜、裤子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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