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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怒之王

第334章:到处自由

就在这一刻,当他四分五裂,随风飘散时,梁晨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他感觉不到闪电的存在,也感觉不到水、空虚和时间的流动。不,现在只有他和风,自由无拘无束,无所不在。他拂过每一片草地,触碰每一块岩石,在每一个可能升起的波浪旁翻滚。

他温柔而温柔,他的离去甚至没有惊动栖息在树或草中的昆虫。但与此同时,他暴力残忍,建筑物倒塌,海洋被投入疯狂,人们因他忽视而窒息,当他祝福他们时爆炸。他已经超出了他最初耕种的区域,随风移动,并在他周围的土地上蔓延。

穿过平原,穿过城市,越过海洋,没有一个地方摆脱了他的触摸和凝视。当他包围这片土地时,甚至连人民都不安全,他们的内部和外部都暴露在他面前。毕竟,风是什么?风,风只不过是空气的运动。风就是空气,空气无处不在。

事实上,梁晨了解自己的现状。他消失了。渐渐地,他消失在风中,成为风的另一部分。他不是一个元素,他缺乏适当的核心,以维持他的形式和自我,同时仍然把他绑在风中。

他的视野,如果他现在可以这样说的话,当他观察空气接触到的一切时,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应该耕种的地方。现在,一个黑色的圆顶覆盖了整个区域,烟雾状的舌头偶尔会从中伸出,然后再次消散。玉茂的冥神之握,他与生俱来的领域。这可能是唯一能维持梁晨意识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它,他可能会在融化的那一刻完全褪色。

余茂和其他人聚集在这片区域内,聚集在梁晨之前坐过的现在空无一人的地方。余茂的鳞片在燃烧,几乎像静脉一样跳动,他抽出了他所有的每一滴能量。盛联和沈飞也在快速翻页,因此他可能也在消耗他们的一部分精力,以增加该领域的实力。他想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哪怕只是一秒钟。梁晨能想出点什么,他们能想出点什么吗?他们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但是风在看着他们。它是无助的,无法做任何事情,因为它的意识正在消退。但它在看。他们的努力,他们的绝望,他们的希望,它看到了他们所有人。但能回答这些问题的人不在风中,所以它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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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融化了。就像遇到火的冰一样,他融化了。没有风,没有闪电,没有时间,没有空虚,只有水。这些水以溪流的形式流过陆地,这些水将海洋中的国家分隔开来,这些水在陆地从天而降时敲打着陆地。他看到了一切,他就是一切,在看似无穷无尽的海洋中,生命的一点火花。

他确信自己是自由的。他可以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如果它想去某个地方,没有什么能阻止它。对他来说,最小的裂缝就是一扇敞开的门,如果没有门,他就只能开一扇。这不会在一天之内发生,但是一周又一周,一个月又一个月,一年又一年,只要他不断地穿过同一个地方,就会有一扇门。

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所以他自由了。但同时,他还是个俘虏。水流到哪里去了?在溪流、河流、湖泊和海洋中。当它从天而降时,它要么加入其中一具尸体,要么沉入陆地消失。所以他可以自由地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但他被困在他居住的尸体里。他无法独自行动,如果他想离开他的湖泊,他将需要外部力量的帮助,没有他们,他将停滞不前,腐烂。

但当水开始流动时,它既贪婪又温和。当你和儿子玩耍时,一股轻柔的溪流绕着你的双腿流淌,一股舒缓的寒冷让你从炎热的夏天中得到了喘息。一股无情的巨浪从海洋中升起,带来毁灭和浩劫,一个漩涡卷进并摧毁了一切。那是水,那是梁晨。

但是水不仅存在于溪流或河流中,它也存在于生物中。混入他们的血液,混入他们的器官和皮肤,甚至骨头也含有一点水。那水,梁晨就是那水。他们移动的方式,血液流动的方式,情绪变化带来的热量的细微差异。他看到了他们所有人,他就是他们所有人。

而现在,水的凝视,他的凝视,集中在他之前的种植点周围聚集的水上。空气中的湿气,地面上的水坑,聚集在那里的生物,他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世界。一个黑暗的穹顶包围着这个区域,玉茂拼命地倾注能量来维持它。

梁晨能感觉到,他正在蒸发。玉猫和盛莲里面的水,正在一点一点地蒸发。是因为他们强烈的情绪还是巨大的能量消耗?他说不出来,他所能说的只是他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他们希望,祈祷,绝望地寻找一线希望。

但他不是那种希望,也不是他们祈祷的答案。他只是令人窒息的海洋中生命的一点火花,无穷无尽的虚弱和无助。因此,他只能看着并等待那个会回应他们祈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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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时怒吼起来。他冲破音障,升入天空,进入散落在大地上的乌云。他四周都是风,云层里的水越来越浓。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都不属于他。他是闪电,纯洁而单纯。

现在,他感到自由,没有束缚。风与他无关,水与他无关,时间与空虚对他来说并不存在。他是闪电,孤独和骄傲。云层是他的住处,但不是他的家。如果他想撞击地球,那么他会撕开一切去到达它,那就是闪电的自由,那是曾经给予天堂正义的工具的骄傲。

一道闪电击中了一棵树,给原始部落带来了火来烹饪食物、取暖房屋和击退捕食者。一道闪电击中水面,打开了原始生命形态的基石。一道闪电击中了一座建筑物,熔化了支撑它的横梁,使它倒塌在居民身上。一道闪电击中了一个人,烧焦了他的大脑,烧焦了他的肉,使他的肌肉超负荷工作。

但他并不局限于这些闪光,也不局限于这些云层,云层中还有成百上千的人在噼啪作响。他无处不在。在大气层中传递的是难以察觉的信号,在生物的神经中闪烁的是微小的信号。他看到了他们所有人,因为他就是他们所有人。当一个人想走路时,他拜访了梁晨。当乌云想在他们脚下的土地上肆虐时,他们拜访了梁晨。他无处不在,无处不在。他不服从任何人,而是帮助所有人。那是梁晨,那是闪电,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电。

此时此刻,闪电的目光聚焦在他之前种植的黑暗圆顶上的居民身上。沈飞和李兆旭的内部信号基本正常,他们的动作速度显示出压力的迹象,但并不可怕。但玉茂和盛莲正处于恐慌发作的边缘,他们体内的信号如此猖獗,以至于他们的肌肉没有抽搐出来,这是一个奇迹。对比信号每秒被发送并相互交叉多次,当他们拼命寻找解决方案时,他们的大脑几乎被这些信号淹没。

但闪电不是解决方案,也不是解决方案的所在。它是免费的,但也很无助。所以它只能看着他们的祈祷,他们的绝望,等待那些会回应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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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时间无处不在。它无处不在,在每个人身上,在每个人身边。没有一个地方不存在时间,只有时间暂时停止的地方。迟早,一切都会再次被时间拥抱,一切都会回到那奔向未来的无尽洪流。

而现在,梁晨就是那条小溪,那条永远流淌的河流,谁也逃不掉。这里没有水,没有风,没有闪电,没有空虚。这里的一切都是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但这标志着梁晨第一次接触到时间之河,它的真实流动。他所看到的超出了他最疯狂的想象。

回顾过去很简单,他所要做的就是沿着这条河往回走,就像用手在溪流中奔跑一样。看着礼物也同样简单,他只要往下看就能看到。它就在他周围,一秒一秒地向前移动,一秒一秒地存在,一秒一秒地被取代。

但是未来呢?展望未来是痛苦的。每一种可能的选择产生的每一种可能的结果都会衍生出不同的趋势。每过一秒,就有几百万条溪流诞生。从每一条溪流中,无数的人诞生了,可能的时间线,可能的未来。一个是梁晨向右走的时候,一个是他向左走的时候,一个是他停止行走的时候,一个是他被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击中的时候,一个是他脚下的大地裂开的时候。

一些分支流比其他分支流更厚,它们是基于未来和过去最有可能发生的未来。但即便是这样的事情也不一定会发生,梁晨看到这条河跳过一条较大的支流,停在一条小溪上,将其扩大成为新的主河。他追溯到那个分歧点,看到了源头,一个正在庆祝他们六岁生日的孩子。

那孩子看上去又瘦又憔悴,他那明亮的蓝色头发已经散成一簇,只剩下一些小斑点。但他看起来很开心,甚至容光焕发。他的父母也满脸笑容,他们笑得如此开心,以至于梁晨能从河里感受到。这个生日让时间之河远离了一个更可能的未来,但梁晨不知道是什么。

时间之河梁晨将目光从庆典上移开,转向过去。他沿着河流,沿着自己的足迹,然后又往回走。与李兆旭的战斗,他与田申的会面,他来到这片土地,他来到这个宇宙,他越走越远,在寻找目标的过程中追踪自己和过去。

花了几年,几分钟,几秒钟吗?他说不出来,他只能说他达到了他所追求的目标。一座熟悉的城市映照在时间的河流中,一家三口边聊天边分享着一顿饭。光滑的黑发和深绿色的眼睛,一个还没有被愤怒玷污的孩子,一个还没有被时间触动的孩子。

将时间倒流到几乎不可能再次到达这个位置,梁晨甚至认为,如果他达到权力的顶峰,这是不可能的。但现在他是时间,时间就是他,所以现在可能吗?

他沉入河里,钻研那倒影。感觉他像是在分裂自己的一部分,他仍然像河流一样存在,但当它加入那倒影时,他的一部分仍然沉入其中。没有被时间触动的男孩和已经成为时间的人重叠在一起,当他们成为一体时,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纽带。

当他坐在那里时,他感到恶心,嘴里的味道是如此熟悉,但它与未来带来的一连串记忆混合在一起,所以他无法享受它。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呕吐物,平静地等待时间的流逝。他不得不等待一段时间,但最终,一切都过去了,就像所有事情一样。

他看了看坐在他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喉咙堵塞了,因为他的胸部感觉像被锤子击中了一样。他曾多少次梦见他们?他为他们哭了多少次?他接受了损失,接受了他们已经离开,他再也不会和他们在一起了。但是现在他坐在那里,现在他可能有机会改变事情,他怎么能不尝试一下呢?

花了一段时间,但他设法说服他们逃跑。他们在被指控叛国之前,趁着夜幕的掩护溜出了这座城市。这一次,在脚手架上滚动的头不是他们的。哭的孩子不是他。这一次,他设法救了他们。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们睡觉时遭到强盗袭击。当他们穿过森林时,一头凶猛的恶魔野兽。敌人氏族成员的攻击。一道错误的闪电。崩塌的山。引发海啸的地震。一颗陨石撞到了他们身上。无论他回去多少次,无论他阻止了多少次尝试,死亡总是为他们而来。

他从未被允许走得很远,在无数次尝试之后,他所能做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最初死亡的两天之后再给他们买一个可怜的日子。在那之后,他总会找到回到那个隐藏的领域,回到那个地狱,回到那些给他的世界带来光明的人们。

过去就是过去,只允许在很小的范围内进行修改。那些死去的人会死去,只有死亡的情况会改变。你可以做任何你想阻止它的事情,死亡仍然会降临到他们身上。这就是为什么过去就是过去,因为它已经发生了,因为它决定了未来。

所以回到过去,希望有所改变是徒劳的。它带来的只是新的绝望,一把热刀划破了已经变冷的伤口。清风和清岚的命运在梁晨走向未来的那一刻刻刻在了石头上,死亡是他们等待的一切,死亡是他能给予他们的一切。

他最后一次把时间之河追溯到他们站在脚手架前的那一天。他掉进河里,又和那个男孩联系上了,那个哭泣的孩子露出了愤怒的最初斑点。他又听到了他们的最后一句话,这些话他已经背了无数遍了。但这一次他并没有让他们沉默地离开,这一次他想至少给他们一些回报,即使是伴随着含泪的微笑。

“爸爸,妈妈,谢谢你。谢谢你接纳我,抚养我,给我起了个名字。谢谢你。请不要担心我,正如你所说,永远都会有一个光明的黎明在等着我。我希望你能看到她,希望你能看到我们的女儿。我知道你不明白,但请你,至少理解这一点。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会在未来再次快乐起来,多亏了她。”你给了我的生命。"

即使他们听不懂这些话,这些话还会一直延续到未来吗?他不知道。但他说的都是一样的,他想让他们知道,即使只是在这短暂的一刻,他会很高兴,他将来会没事的。

两人似乎不明白梁晨在说什么,但真的,他们怎么能理解呢?他们的孩子刚刚开始用完全不同的语调说话,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明白一些事情。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灿烂地笑了。他说他会很高兴,他说他会找到一个光明的黎明。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安慰他们而撒的谎?没关系。他们的儿子说了这些话,所以他们会相信。

梁晨与小男孩断绝了联系,两人朝他微笑,回到了时间之河,回到了自己。他在过去徘徊了足够长的时间,未来等待着他,属于他。

他回到展示礼物的那条河上,把目光集中在河里漂浮的黑色斑点上。一个黑暗的领域反映在眼前,覆盖着他早些时候耕种的地方。于茂和其他人都在这个领域内,耗尽自己的力量来维持它。这一领域很可能是他能够保持自我意识的原因,尽管他是时间之河的一部分,但它正在尽最大努力以力量为他支离破碎的自我提供燃料。

他能感觉到玉茂的绝望,盛莲的恐惧。现在,他们是哭泣的孩子,是诅咒天堂的人群中的年轻人。当时,他抬头仰望天空,祈求正义,祈求拯救。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只得到了沉默。但他不允许他们的祈祷得不到回应,也不允许他们绝望地沉默。这里只有他,只有时间。但正因为如此,他相信自己的部分救赎将在这里找到。

--

世界是空的。没有水,没有风,没有闪电,甚至没有时间。不,这个世界是完全空旷的,一片空旷的白色土地,一直延伸到他的感官所能到达的地方。但当他仔细观察那片白色的广袤之地时,他能隐约看到远处的东西。空虚的无生命之地延伸到白色之外,只有一层薄薄的薄片将两者隔开。

“哦?新的一代来了,我该算快还是慢?告诉我,你是哪一代的统治者?”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到梁晨那里,在空旷的土地上回荡。他转过头,眯起眼睛,在找到声音来源时身体有些紧张。他身后出现了人影,5个模糊不清的人形,几乎和他周围的土地一样白,只是有些灰色。

“没必要紧张,这是我们灭亡后所有统治者的归宿,所以很明显,我能指出这一点。我是陈道歌,我是第六代的统治者。”

发言的人首先再次向梁晨致意,让他冷静下来,并介绍了自己。但他的话并没有给梁晨多少安慰。如果像他说的那样,所有出生无效的统治者死后都来到了这里,这是否意味着其他四个人也是过去的统治者?但梁晨确保保持冷静,这不是一个他可以承受恐慌的情况。

“哦?他们都在这里结束了?我本以为最终的结果会是回到虚空。”

有点讽刺的是,虚空的使者死后无法返回虚空。但它也提出了一个问题,这是他们的天堂还是地狱?不管是什么情况,他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他必须回来,这样他才能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没有闪电或其他定律的情况下来到这里,但这显然意味着他的身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这就是最终的结果,它并不是直接产生的。虚空……我们的家,它是由结书创造的,它属于他。当我们的前辈把他拆开时,他们也拆开了虚空的核心,它是所有能量的来源。没有了这个核心,虚空被迫不断地循环其能量,以产生新的虚空。这就是我们进来的地方。一旦它需要更多的能量,它就会从我们手中夺走。有时需要一小片才能诞生,有时需要全部才能诞生一个新统治者。"

这次回应的不是自称陈道歌的人,而是其他四个人中的一个。他们可能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所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弄清楚事情是如何运作的,他们向新来者解释是正确的。但他们也知道,当他们遇到一个新来的人时,这意味着什么,另一个人物松了口气。

“既然你们来了,我想这意味着我们不久将失去另一位统治者,我想知道这次会选哪一代人。”

空虚需要一个统治者来控制它,正是他们最接近成为一个新的核心。新的一个可能会很快诞生,或者虚空可能会等待数千年才决定诞生它。但说实话,这对这些人来说几乎是一样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早已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意义。

“……我希望这个新的能履行我们的职责,虚空已经没有核心太久了。是时候让我们在自己结束后休息了。”

这一次是陈道歌再次开口说话,这个没有特征的人物似乎在转过头来,好像在扫他们周围的空旷风景。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履行他们的职责,完成任务后他们休息是完全正确的。但这不是休息,只是等待虚空最终耗尽他们的一切。

“这几乎很有趣,你不觉得吗?我们出生在虚空中,是末日,但我们自己是不被允许到达末日的。”

统治者们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的讽刺意味,其中一位在谈到此事时幽默地笑了起来。其他人只是摇了摇头,这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有趣了。

“好吧,让我们让你安顿下来吧,新来者。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虚空的消息了。让我们好好聊一聊,看看下一个谁会被回收。”

陈道歌招呼梁晨过来,他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梁晨再次低下头,透过白色的土地凝视,似乎无限的虚空延伸到他的下方和周围。他可以看到住在那里的虚空之子,他甚至看到地平线上升起的一座看起来像一座小城市的东西。他能看到所有这些,那么他们怎么能说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虚空的消息呢?

“……新来者?你还在震惊吗?不太明白吗?”

陈道歌等人似乎误解了梁晨的沉默。但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是合乎逻辑的,即使他们发现很难相信自己会死,他们毕竟是天生的统治者!过了一会儿,梁晨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五个人身上。

“我们……不同。”

是的,他现在明白了。一部分理解来自他们的解释,但另一部分理解来自他的内心。他能感觉到。它就在他周围的土地上,在将这个地方与虚空隔开的薄薄的一层中,它甚至就在虚空之内。

“你是虚空出生的。虚空收集能量并用它来出生你,创造出可以履行其职责的孩子。或者它只是孤独,想要陪伴,我不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抓住那片白茫茫的土地。当他触摸它时,感觉它像一块丝绸,他的手指陷进去了。最后,即使是最伟大的虚空出生的统治者,也只是虚空出生。他们出生于虚空,为了虚空。这就像一团火焰喷出火花,并用它在其他地方点燃新的火焰。新的火焰是从最初的火焰中诞生的,但它不是火焰。

“你……”

这五位人物似乎措手不及,不是因为梁晨的话,而是因为他的行动。他在抓什么?这是一个空的空间,他们在那里等待回收,你能在这里抓住什么?梁晨没有费心让他们完成他们的问题。

“但我不是从虚空中诞生的,我不是它拼凑起来形成孩子的能量。”

不,梁晨从来不是从虚空中出生的,他不是虚空中聚集的能量形成一个新的孩子。他把它带进了自己,这虚空和它的能量,他把它全部吸收进来,并用它来形成他的身体。他的血液随着虚空而流动,他的心脏随着虚空而跳动,他的骨头就是由虚空形成的。

他把一些力气放在手上,把它拉到一边,撕开了把他和虚空隔开的丝质床单。白色的天空像纸一样撕裂,露出灰色的、没有生命的土地,一股纯粹的能量通过撕裂涌入。一种轻微的感觉伴随着这种能量而来,一种来自虚空之外的感觉,一种安静的祈祷,一种无声的绝望,一种来自他之前培养的地方。

“不,我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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