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死亡，就是最大的仁慈
今天韦恩庄园的地下室明显有了非同寻常。
因为这里来了一群，连管家阿福都不清楚的军队。
令行禁止，井然有序。
蝙蝠侠坐在了电脑面前，很明显，这群午夜领主都已经提前得知了这里的消息。
即便是出现了电脑，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
“你们看，这里就是哥谭正在不断发生的灾难，我需要你们，解决掉他们，但是不允许伤害他们的性命。”
凡人的肉体对于他们来说甚至要比豆腐更加容易的捏碎。
扎特罗斯带领着他手下的人看向地图，将地图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面。
随后点头。
“从今往后，他们都不会再有丁点敢于作恶的想法。”
随后看向身后的众人。
“出发。”
钢铁的蝙蝠翱翔在哥谭市的上空。
一个街区当中，一群混蛋打劫了便利店之后正准备逃离。
忽然之间身边涌起了一阵阵的雾气。
来的突兀，而且完全遮蔽了他们的视野。
汽车的远光灯打开，也只能够看到里面一片的朦胧。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完成抢劫的这些家伙们尚且心有余悸。
看向外面的浓雾，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而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只铁手猛然之间打破了窗户，粗暴的将坐在里面的一个抢劫犯抓了出来。
扔在了地上。
在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那些罪犯们依旧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袭击了他们。
甚至如果不是方才车窗的破碎以及他们同伙的消失。
他们甚至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境。
“我....艹！”
司机的脸都绿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撞上了什么鬼东西，但是继续停在这里肯定要出大事。
甚至是小命不保。
一脚油门，汽车立刻便轰鸣起来，不管前方浓雾之下到底是什么。
在惊慌失措的条件下，他们只想暂时逃离这里。
但午夜领主.......怎么会给他们逃离的机会？
车身前面覆盖着的铁皮脆弱的让人发笑，里面的引擎轰鸣的声音也是如此的弱小。
午夜领主轻而易举的刺破表皮，随后便将汽车整个瘫痪了下来。
周围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甚至呼吸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可闻。
开车的抢劫犯知道他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
尽可能在稳固着自己情绪的同时，又希望将自己的一切动静都弄到最小，希望以这样的手段，能够避免被浓雾之中的恐怖怪物所袭击。
但是他的想法落空了。
下一刻。
午夜领主的头盔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车窗面前。
随后车窗破碎，破碎的玻璃划破了他们的皮肤表面，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喊疼。
就已经尽数的被扔在了冰冷的地面。
杀死他们只需要一瞬间，但是折磨他们，却要耗费更多的时间。
他们来不及呼喊，灵魂就已经被午夜领主战士所释放的灵能所笼罩。
在灵能当中，他们经历了各种让人难以理解，甚至是匪夷所思的局面。
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折磨。
真实的感觉。
让他们的灵魂几乎在痛苦之中要被撕扯成碎片。
“这就是作恶的代价。”
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响在他们的耳边。
当他们几乎被折磨到崩溃的时候。
午夜领主才悄然的离去，对于人性和心理的把握，没有任何一个军团能够与他们相提并论。
在经历了灵魂当中惨无人道，甚至是灭绝人寰的折磨之后。
他们甚至只要想起那所谓的作奸犯科。
就会有无数来自灵魂的剧痛，让他们的身体感觉到恐怖的战栗。
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会将这些人折磨的疯掉，然后再砍下他们的肢体。
让他们以流着鲜血的身躯呈扭曲状死去，从而恐吓所有和他们作战的敌人。
尽管现在不能够这么做，但重拾以前的手段，还是让他们不免感觉到了一些怀念。
怀念当年，镇压叛乱的日子。
也怀念当年，他们还是午夜领主的时候，真是赞美帝皇。
而在哥谭，几乎每个地方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
没有人死亡。
但他们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到濒临崩溃。
当戈登局长的手下在事后来到这些犯罪现场的时候。
留下的不是蝙蝠侠的烙印与私刑。
而是这些罪犯们痛哭流涕的在陈述自己的错误，就连一个小小的偷窃，在他们的眼中看来，也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神圣的泰拉，罪犯没有大小之分。
也没有严重程度的区别。
有的统统只有一个下场。
就是死亡。
他们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仁慈，至少在午夜领主们看来，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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