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无明

尸横遍野，不论是亲卫还是乱臣贼子都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好吧我承认是我救驾来迟。。。

最后一名蒙面人倒在我的剑下，嗯～能用灵气就是舒服。

话说回来，那天在大漠，也是如此场景呢。

我低下头，冲小公主笑了笑。

“没事了，公主殿下。”我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双眸。

“嗯。。。谢谢柳。。。掌门。。。”眼中似有星辰。

修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泪水，眼眶通红，埋在我胸膛里的小脸泛起红晕，轻咬下唇，颤抖着微微吐出几个字。

满地的残骸触目惊心，我再次把小公主往身前护了护，不让她去看，血腥味浓厚又刺鼻，估计要不了多久，山里的野兽就会光临吧。

我眉头皱了皱。这缥缈峰上野兽的凶残程度，可不是寻常野兽可以比拟的。有的听说还开了神智。。。成妖什么的。。。倒不至于。。。或许？

“公主殿下，臣。。。咳咳，在下救驾来迟，但此地不宜久留，可否愿意移驾在下寒居，在做商议？”我邀请到。

“。。。好紧，阿九。。。柳掌门你弄疼我了。。。”小公主羞涩地低下了头，身子轻轻地扭了扭，仿佛欲拒还迎道。

这咋滴，这串戏还串不回来了？我暗自笑了笑，来暗卫营里“娶”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家伙这么羞涩啊？

看着她低头摆弄我那衣袖的样子，我突然玩心大起。但此地是真的不宜久留。。。

灵气疯狂催动，说实话，这滋味好久没尝过了。。。

衣袂翻飞，轻轻落下，那木房子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青瓦木墙，石桥清溪。

我放下小公主，轻轻推开木门。

“嘎吱———”亦应如就。

“我回来了，”感慨万千，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旧日景色，物是人非，“进来吧，寒舍虽旧，但还望公主殿下屈尊将就。”

“嗯。。。”小公主垫着脚尖，轻轻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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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像误入人间的仙子，日光微熙，落入屋内，仿若诸天神佛莅临人间欣赏这如诗如画的人儿，好在我并不信神，所以此等绝色，只我一人独享。

真美，美得就像下一秒就会消散的海市蜃楼，仙子在人间的投影。

“美得，就像那梨花。”我脱口而出。

“。。。啊？”小公主受了一惊，缓缓转过身，有些羞涩，有些拘束地冲我笑笑，“是吗。。。但我。。。不怎么喜欢梨花呢。”小公主伸出手，想挽回散落在脸上的几缕发丝，却慌慌张张，笨手笨脚，欲盖弥彰。

“梨花这么美，为什么不喜欢呢？”我上前两步，伸出手，她略微闪躲了一下，眼神像受惊的小猫，警惕，又渴望。

我将她额头前寥落的发丝别回耳边，欣赏了片刻小公主通红的耳尖。暗自笑了笑，反正这也是在梦境中罢了。。。过分一点也没什么吧？反正现实里的公主殿下也不知道。。。但，对啊，这只是在梦境里，在现实里的公主殿下会怎么想呢？在白天，我可是狠狠地拒绝了对方啊。。。

“那个。。。柳掌门。。。”小公主往后缩了缩，“修仙到底是什么啊？真的可以飞升成仙吗？还是可以长生不老？话说你刚刚那招叫什么啊？好厉害！”不仅答非所问。。。还狂轰滥炸。。。我可以撤回前言吗？这家伙简直。。。太没心没肺了好吧？

“你。。。公主殿下，您慢慢来，”我感觉自己半张脸都黑了，果然还是那个丫头。。。

“这个修仙什么的不过是一种修行形式罢了，这个飞升成仙已经是几百年前才有过几例的。。。现在还无法证明是不是真的有仙界的存在。。。但也无法证伪。。。长生不老是可以的，”我想了想雪青叶那小东西，“但大限还是在的，至于这个刚刚的招数，叫万剑归宗，还算是比较常见的法术。。。在以往的历代剑门里都算是入门吧。。。”我抹了抹脸上的汗。

这丫头。。。

“那。。。柳掌门。。。修仙之人，就真的必须断掉红尘吗？”小公主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

“嘛，是的，毕竟寿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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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嘛，世俗是必须了却的。。。”我愣了愣。在床边坐下，回答道。

“既然如此。。。”小公主咬了咬下唇，“那。。。柳掌门你是怎么看待我的。。。”说完，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对眸子却依旧倔强。

“。。。”我沉默着。

“为什么。。。你现在看待我的眼神。。。那么温柔。。。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是柳一笑。。。为什么。。。你不是。。。”公主殿下缓缓蹲下。

我上前，牢牢扶着她的身子，她却顺势倒入了我的怀里，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襟，语气更咽，微微颤抖着，双眼紧闭，而泪水却仍旧溢出，一发不可收拾，打湿了我的衣襟，沾染了她的衣袖。

狼狈不堪。

我反手将她搂入怀里，她呜咽着，小声嘟囔着。我想起来了，在继位仪式上的那场小骚动；我想起来了，那一声被喧嚣遮盖的“阿九”；我想起来了，那个扯住我的衣角，想将我留在尘世的那个女孩；我甚至想起来了我那冷漠的眼神，我那不屑的眼神，与那个女孩绝望的最后一瞥。。。

怪不得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那么绝望，那么不舍，那么欣喜，那么紧紧地缩在我的怀里，像是失而复得，像是。。。

我摇了摇头，这个梦境里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不过。。。在这里。。。她对于我，我之于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但是。。。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就算是梦境里，自己所爱之人，在自己怀里哭得那么伤心，悲痛欲绝。

“呐。。。柳。。。”小公主更咽着低下头，胡乱抹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下一秒，却僵在了我怀里。

我捧起了她的脸，吻了上去，反正是在梦境里罢了。

我丢弃了自己那不值钱的理智，紧紧搂着公主殿下，蛮横的索取着，香气四溢，温柔与甜蜜充满着我的嘴唇，小公主从最初的轻微反抗着，到后来的任由我肆意妄为，渐渐在我的怀里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轻轻颤抖，泪水滑落到我们相交的唇边，依旧苦涩，但，不再苦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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