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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倾覆之灾

第一章 听说了吗

夕阳的余晖照耀在茶楼,透过的些许残光拂在角落里两人的脸上,透着一丝神圣,两人的私语也清晰可见。

三,听说了吗

“听说啥啊”被称为三的瘦子头也没抬的往嘴里塞着烤鸭。

“这顿你请?”这表面憨厚的胖子眼里竟露出了如狐狸般的狡诈。

“我这真是让你吃了个透”三无奈

三看了看桌上的烤鸭和桃花酿,听说是这里的特色,本来是胖子请客,事到如今,只能痛恨自己这憋不住的好奇心吧,咬咬牙,肉疼道“码垛,这顿老子请了,快说”

胖子向周围看去,确保无人后对三压低声音对三说道,听说有皇子要来巡视,这每年的皇子巡视都是一个机会啊,哪回巡视这些皇子不会带走几个作为追随着,这可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三眼里露出羡慕又露出嘲讽,尽显出对现实的不屑,对胖子调笑道“算了吧,这些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些年哪个皇子的追随者不是身世显赫,像你这样连床上都够不上一柱香的,拿什么跟人家争,至少我柳三逛青楼还不要钱”

胖子气急对柳三喊道:“滚,滚,滚,晦气东西,回家陪你那黄脸婆去”,随后便要伸手打他。

柳三身子一缩便撒腿就跑,只留胖子一人在那化悲愤为食欲,这一招显然是胖子赢了。

柳三擦了擦额头的汗,回村子的路很远,好在快要到村口了,独自一人走在夜路上,晚风吹在树叶上,稀里哗啦的响声吹的他心里也毛毛的,忽然一个麻袋扣到了他的头上。

救命啊,鬼大爷我的肉不好吃,别杀我啊,我带你去俺们村里,那里有个叫柳青山的,精壮无比,他的血肯定甜。

“鬼怪”听罢停了一下便用力殴打起来,柳三的哀嚎传出很远,他的身体渐渐不争扎了,“鬼”将麻袋拿下用手试了试鼻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松了口气,便给了柳三两巴掌,可见这鬼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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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起身拖走柳三,月光照耀之下,露出一张青涩而又普通的脸庞,如果柳三此时清醒便会发现这正是之前他所说精壮无比,血液甘甜的柳青山。

柳青山将柳三拖到柳家村村口,捂着鼻子拿出藏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桶hui物,将其泼在柳三身上,把桶随便扔在一旁干呕着进了村,柳青山回到了家中,躺在草席上闭目沉思,梦回从前。

听二爷爷说自己是被人在大青山捡来的,所以叫柳青山,那时饥荒,家家户户都要紧着肚子活,哪还有多余的粮食,只有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有富余粮食的二爷爷收养了自己,把自己当亲孙子来养,让自己活了下来,没被他人分而食之,二爷爷给自己的永远还不完,永远......

“听说了吗,柳三昨晚被人打了,早上村头的小六子去山里砍柴看到这厮躺在地上一身hui物,一脸血,啧啧,真是恶有恶报”

“是啊,恶有恶报,活该,前两天我还看见那厮喝醉了酒,把村口的二爷给踢了”

“你说这事能不能是小山子干的,那娃挺孝顺的”

“嘘,这事谈谈就行,青山这孩子挺好的,别让柳三听见,给欺负喽”

“瞧,那囊shi包出来了”

“呦,这不囊shi三吗?”

“哼,你们几个寡妇,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柳三道。

“来人啊,有人欺负我们几个孤儿寡母的,我们家男人战死沙场,我们却受这般欺辱”几个妇人拉住柳三胳膊。

“你,你们,好手段,等着,等我讨得皇子欢心回来注定收拾了你们”说罢便挣脱跑走,大抵是去了城里。

“皇子吗,太过遥远。”角落里的柳青山蹙眉,摇摇头便不在想此事,便去大青山拜祭,二爷爷说他是在这里被捡到的,大青山就是他的母亲,自垂髫之时便每年清明过来祭拜一番,这已是第十五个年头。

前方一驼背老者持着手杖一步步向柳青山走来,柳青山快步向前扶这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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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爷我不是说了吗,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二爷爷柳南道:你去是祭拜你青山母亲,我去是感谢他给了我这么个孙子,更何况,我们都是大青山脚下的子民,都是她的孩子,她又岂不是我的母亲。言罢低下身子揉了揉腿,让柳青山心疼之余对柳三的冷漠又多了一丝。

大青山下,一缕青烟缓缓而升,曾经青山的子民在这里为他们的母亲祭拜,后来有了两个人在这里借着祭拜而相互感谢,只是只有这两人了。

柳青山的身体逐渐放松,仿佛在享受这世间的一切美好,是的祭拜完的他靠在山脚的大石头旁睡着了,又进入了这个千百次重复的梦,梦里有座山,是青山,梦里有个人,顶天立地,梦里人问山,“天地可有去路兮,吾族可有命运兮,我身可有自由兮”,山不动,为不知,这一切仿佛轮回一遍遍上演,这次或许多了些许不同,此时青山摇晃着身上的草叶树木,仿佛在回答着人的问题,梦里人仿佛看透了时间、因果和虚妄,欣然而笑。

“哈哈哈,天地无路又何妨,我以绝学破此劫,吾身无存又何妨,吾族丰碑存吾名,唯一可叹吾族之命运遥遥可坠,此劫吾愿去挡,愿青山永护吾民”,金光闪过,慢慢苍白填充着少年的脑海,忧苦的心情填满了少年的思绪,梦醒了,没有顶天立地之人,没有永恒不醒之梦,只有巍然不动之山。

他不解他自己为什会做这样的梦,难道自己有前世?是山还是那人,不然又如何总会梦到,还是不想了,二爷爷说想多了人会变傻的,柳青山摇摇头便起身去招呼起二爷爷起来,在青山脚下,他的子民们永远不会担心安全,好比如,当一个国家存在时,他的人民永远不会被欺负。

“二爷...”欲要张口的柳青山顿住了,望着身前几丈远的女子有着些许惊讶和恐惧,惊讶是这女子太过漂亮,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完美,使他有些沉醉,恐惧是因为她是漂起来的,宛如鬼魂。

女子淡淡微笑,张口欲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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