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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开大明挑骨头

9、我在哪儿

第二章:云深不知处,试问卷帘人

惑,心口戈,孟婆汤淡,断魂心依苦,奈河无歧途?纵目处,了却六根未净去!

(人生也许是很长,长的让人常常失眠,人生也许很短,短的让你不敢回忆;漫漫地球,你我只算弹指间;纵观宇宙,地球可以被忽略!)

(2)我在哪儿

师兄,咋话儿,知不到醒,十四天唠,咋办耶”

“啥十四天,拉个大响天的人,今个应是十七天了。”还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声音粗一点,应该比刚才那个男孩子大点。

他有点懵,这话里怎么样有如此多的方言,他生在河南,呆过大江南北,在江浙工作过五六年,并对湖麻话也不陌生,否则听都听不是明白,他感觉有点意外。这好像是安徽话+河南话+苏杭话一个大混杂,但说话间有好几个入声,这个他清楚,入声音呀,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入声。是现在的四声之外的第五声。这是哪里,他更迷糊了。

他正要胡思乱想,可接下来,就让他心慌慌起来。

“一个皮娃子,崩飞来哩,师兄,俺是用刀砍,还是用绳子勒死他?”那奶奶的声音里是一丝丝的恶毒。

“大真人,把他搬这儿的,那就是天不灭他。那自是命不当绝,无论啥当个事,那都是要等大真人法旨哩!”

“可,师兄,五师伯说昨一夜朝天宫就没了,俺们可咋办,都是他带来的!王恭厂的灾星……”奶声道童带着哭声。

他心里说,我刚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关我鸟事,什么我带来的,说什么王恭厂,朝天宫……

“二师兄和十五师伯都没了,要是他带来的,俺非咬死他不可!”小男孩的声音忽然尖利起来,“师傅都没有了,俺们怎么办呢,俺们怎么样办呢,合字门会更欺负俺们的,嘤嘤嘤……”奶声奶气的哭声响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响……

接着门一响,呼啦潮人便涌了进来,于是各种抄吵都来了。

“醒没?”

“醒起了吧!”

“可醒了!”

接着“咣”的一声门响,应该是人挤进来太多了。

夹带着“远点!”

“是不是怪物呀!”

“打晕了,拎出来”

“别挤俺……”

“小心那怪物吃了你。”

他紧张起来,这不是梦吧。这来了,就成了什么怪物了,刚才那小道士还说要弄死他,这会进来的人又说他是怪物,他真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打岔是有深远的历史传统的,听有人提到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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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就有人再提起了一件怪事:“妖怪!廿日,不是腰斩了一个女的,还是教坊司的,说是个头牌,也说是妖怪哩。”

“着啥,那是丁巳祈雨闹的。”

当即周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立起耳朵听起来,好像是西市杀人,但不知道杀了什么人。

“胡说,祈雨不下,才杀阴桩的,这不祈下来了吗?”还是有明白人的。

“哼!说是不听话,雨下的小。”这不还有更明白的人。

“这么小也会被腰斩?”于是周围一下子安静了。

躺着的那位,心里那个跳呀,不会他自己莫名其妙到这里,再稀里糊涂给个展示一下腰斩的现场秀,自己来这干吗,到底造了什么孽呀!

“上年,那南京许贪官,说是吃奶娃娃,刚生下来一天,他娘抱着上了刑场。”有人还补上一句。

“《赵氏孤儿大报仇》听过没,赵氏孤儿小不小,没杀成,那事闹的还小。”还有更有文化和见识的。

“滚!”那个声如雷的何大胆叫了起来,“再咧咧,劈了你。”

登时又再次乱了起来。

“哎喓……哎喓……”

“远点!你们知道俺是谁吗?”

“要是个怪物,那说不定会诈尸的。”

“不是怂包蛋就是菜包子,这是道家仙观!诈你个头。”

各种乱。

“无量观。”应该是那个大点男孩的声音,那个小男孩似乎还在小声哭。“各位功德主,小善人,还没有醒!”

“小家伙,你们,那个那个,什么,大真人,不是说今天会醒吗!”何大胆翁声翁气的闷雷声音又响起来!

“曹门功主,今日方长,午不迟,夜不晚。明日此时,小善人,定会醒来,可否各位功德主明日再进!”那师兄应该已经镇定下来了,话语之间,道气十足。

他心中一动,小屁孩子,白活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这道士,还真是把人唬的一楞一楞的,大真人,说自己今天会醒,自己睡了十七天,还是自己植物人了十七天。自己……

……

安静之下,他开始感受自己的身体,他虽然不能动,但思想还可以动,风扫过头皮的感觉,自己好像是光头,自己投了和尚的胎;手的位置很近,身体不长,应该说个子不高,这是到了矮人国了;不对呀,刚才的人很高的呀,这是?

不对呀,这世界末日的2012年过去了呀,难道是2021年。

刚才还说什么了,再想想。对了,他们的话真是杂,各种方言好像都有,但好像大家都这么说,应该是自成体系的,绝不是后世普通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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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和普通话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底子好像是河南话和安徽话还有江浙话的串烧版。刚才那么一片乱哄哄的确实没听太真。

先捋捋,捋捋,自己现在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了,可依据自己看的书来分析,都不是。那自己先是如何消失的?

这环境绝对不是他来的那个时代,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屋子的墙,石灰拌麻线糊墙,三十年前,就应该没有人用了;

身上盖的单子,绝对是浆洗天然没有着色的粗线布。

躺的罗汉椅,看到的小桌,绝不是现在只讲究样式靠胶水或者前楔子子甚至暗钉的后现代主义式的木工活。他确认,这手法不是复古,更不是仿古,应是真古。

墙上唯一的画,是一副先天上乾八卦图,与后世的周易注解八卦图是不一样的,说明什么,说明没有受到满清影响而将西北定义为乾位的后天归乾(下乾)八卦图的影响。现在流行的八卦图,硬是把西方庚辛金,给挤到西北角。打破五行互生之相,还被后世的“烟酒”者称道,真是“道可道非常道。”

桌上个绝对是旧社会用的豆油瞥子灯,对,外婆(姥姥)就一直这么叫的,不知道实际上叫什么,一看就明显比原来自己小时候外婆家用的还要老式。又是一身汗,如流水般,可一出身体便成了疙瘩,又冰又硬的疙人,这就是所谓的冷汗……

不对,不是做梦,每次在梦里知道做梦的时候,都是做过的梦,这个梦没有做过,所以不应该是做梦,对绝不是做梦,梦里不可能这么细腻。梦永远是以自己为中心的粗线条事件,这纯是把自己当外人处理的。

他想咬咬牙再次努力坐起来,试了几试还是没有任何变动,认真感觉一下这个环境,现在好像是早晨或者是雨后,因为空气有湿的树叶与草的味道,和他自己小时候睡在野外地边的味道差不多,只是感觉这里总是有一股子的臭味,很浓郁的臭,还带着混合式发酵的臭味。

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他害怕了,虽然他一生,应该说,前一生没有怕过什么,但这次真的害怕了,汗一下子出了一个透心凉,因为汗一离体全变成冰碴儿子。这才瞬时明白什么叫吓出一身冷汗……

真是经一事长一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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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唐朝偶有,而到宋朝就成了一种程序,祈雨时就要借女性为阴体,占阴位,叫阴桩。宋时多用女犯人或者犯人家属;到明改为教坊司的女人,祈雨祈下来还好,祈不下来,所有占阴桩的全部腰斩。)

注二:《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载:“天启年间,为逆妖等犯,有怀抱婴孺赴市曹骈斩,尚盹睡怀抱中未醒者,市人嗟叹,孺子何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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