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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开大明挑骨头

27、布衣之名

第四章:大梦布衣中,平生回眸空

来,来得怪,怕是走得急,坐在日行八万里,道也不称奇,恍恍然,似曾依栅啼。

(看到、听到、不知道不道,才是心到;言道、笑道,问道而不得道,才知道一生也难知道。)

(6)布衣之名

这个不应用正常人思维,因为无论王安还是汪文言,都不是正常人,别的下三流的人不会收,汪文言一定会收;如同非进士不收的东林党,不也一样将汪文言奉为祖师爷级的人物一样,汪文言绝对不是只有三把沙子那么简单。

为哈,对于王安来说,汪文言能为王安四处筹钱。

现在万历还没有死,皇太子(朱常洛)还不安定,需要上下打点,或本来就不受万历待见的朱常洛。

上有穷天下之富于福王的万历思想,下有到万历死朱常洛还是黑户的事实,连年俸一拖都是三五年,这也正是一月皇帝的放纵恣欲的病根。想拿出点真金白银上下打点,做梦吧!

而汪文言就是能弄钱,于是汪大侠重操旧业,将王安看似无用的信息,全部变现,尤其是利用天下灾情,与商人合作挣钱。深得王安的认可。

其实他还做第三件事,就是整合下层势力。

先提供给采生折割民指头钱财,让其收买各路乞丐,更助他采生折割残害幼儿童小,完成他的地下交通线;再给谈自在提供权利,大打官司,使其成为名符其实穷人恨的净街虎;最后,整合京师最大的人群杠工,发现了人才喇虎惠一手,成了名噪一时的响尺虎,于是流言规模化,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将民间流传正式替换成民意,培养出京师三虎,汪文言,认为他有了根基。

他去找,当朝阁老韩爌(注一),不想韩阁老门都没让进,更别说见;只好拿着于玉立的书信找到了二进宫的阁老叶向高。

看着信的叶向高淡淡看着有点稳坐钓鱼台架势的汪文言说:“中甫(于玉立的字)言尔,谋断超然。未谋一进(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何来超然?”

汪方言很是安然,坐在椅子上说:“未经一事,何谈超然。”

“吾身及阁老,何来愁事。”叶向高很是不喜欢这不知尊卑的无知之人。

“现在国本不稳(太子不一定能继承大统),各党汹汹,东林势孤,徒乎。”现在的汪文言,可不是刚进京城的时候,内有王安,外有三虎,可谓天下事尽知。

“齐、楚、浙、宣、崑各乡党据朝多年,同窗学年门子绵而不断,东林初立,容十年何惧。”叶向高更是看不起这个口大吞天的汪文言。

“吾观汝等,土鸡瓦狗,插标卖首尔!”汪文言毫不客气地喝了一茶,用叶向高同样淡淡的口气说道。

“大胆,国之重臣,何以辱之。”叶向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汪文言还是用叶向高淡淡的口气说:“阁老有失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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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定,齐、楚、浙、宣、崑之流,五百两纹银,三月可破。当然可先破,而再付资,只是涨为千两,这笔生意,如何。”

汪文言轻轻放下茶杯,悠悠起身淡淡一笑说,“免送。”便缓步出门。

……

汪文言,比谁都清楚,现在所谓的党争,就是一帮知识分子之间的内斗,只会打嘴仗,是专业的吵架选手。虽然斗的激烈,也只是文人相轻罢了,全是嘴皮子功夫,顶多把某某人吵回家,气死的事还没有发生在朝堂之上,各党之间而且认一个死理儿:非吾族(这一乡党)类,其心必异。

没有人有玩点什么政治家的手腕。

汪文言是个有手腕的人物,而且是多层次,从宫内的太监到宫外的民间,甚至暗杀,打闷棍都可以做,他完全屠杀了明朝向君王立宪的可能,也完全打破了相对的朝堂文斗均衡。

于是历时上最重要的一幕出现了,本来此时万历病重,太子不稳,萨尔浒战败,福建漳州府民李新发动起义。东虏(女真)攻陷重镇开原,连克数城,七月二十五日攻下铁岭。明军屡遭失败,各地援辽军队在赴辽途中纷纷逃亡,十月二十八日,大同游击焦垣部哗变。

浙党的培养对象姚宗文,接连不断的上书弹劾楚党熊廷弼,浙党方从哲升姚宗文至辽东检阅军马。

于是,姚宗文(注二)成了汪文言的打击对象,先是让人堵门,再传出楚党的某官说他沽名钓誉,然后就是每天门口都是各种脏,并有不少小孩子追着姚宗文家的下人骂。

很快姚宗文家下人害怕了,逃的逃,躲的躲,短短一个月,姚宗文家已经雇不到人手了,连人牙子见了姚宗文家都躲,于是找私人贩子,干脆买人,可买来了,一出门不是让人敲了闷棍,就是说惹了什么事赔钱,最次让吐一路口水;后来姚宗文只好三次搬家,都没消停,当官这清誉很重要,所以本就以弹劾起家的姚宗文,更是连连上书,几乎对楚党来个全面轰炸。于是楚、浙之战全面开火。

而此时因反对党派,反对张居正改革而被罢官的顾宪成,首先建立了东林党,幽默了一把;接着,叶向高收到了汪文言的信,而全面支持张居正再起改革,再幽默上一把。

其实汪文言的信很简单就两句话:

国朝更替,王主开继,臣宦变幻,为何法不可变?

万历前盈,神宗好建,丘山不合,怎谈国不可穷!

丘山(这里指张居正,号太岳,)

叶向高一看就明白了,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于是东林党开始借国库空虚,自然让人想起来,能为国收钱的当代伟人张居正,让所有乡党都没有想到的是,最痛恨张居正的人东林党开始串联支持考成法。

楚党能,浙党不能,因为浙党是靠反对张而上台的自然不能支持再次抬起张居正,姚宗文痛批张居正。

汪文言可不会批张居正,东林也跟着汪文言一起违心地支持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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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东林跳出来支持张居正的梅之焕,浙党更是反弹,而且跳的还挺高。楚党领袖官应震必须也站出来支持张居正,为何,张居正就是楚党的中兴大咖呀。于是本来形成的齐楚浙党(是明末官僚机构中因地缘关系结成的政治派系,浙党﹑齐党﹑楚党的合称)当场崩盘。

同时东林也趁势向浙党发难,东林党惠世扬、张泼、袁化中、王允成等人接连弹劾方从哲,同时楚党程注以吏部都给事中身份参与弹劾。

同时由于齐党核心成员周永春因对万历四十七年(1619)六月乙亥,方从哲奏:“辽东巡抚周永春,总兵李如桢各报本月十六日寅时奴酋兵马,万余从靖安堡进入,已陷开原。”闭口不提;更不提杨镐以兵部右侍郎经略辽东身份,要求分兵四路进攻是造成兵败的根本原因。周永春只连续对:反对分兵急进,合兵缓进,连上陈条。周永春隐性将责任直接压在方从哲身上。现在齐党也推了一把。浙党领袖内阁首辅方从哲请辞退位,浙党根基动摇,基本算是废了。

再加上汪文言非常有针对性的造谣,一时间民间流言四起,弄得别说各大乡党党徒疑神疑鬼,就是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更何朝臣彼此猜忌屡屡上演,现在别说乡党,就是最为紧密的师生之间,都嫌隙顿生,面对一生都痛恨朋党的万历,这朋党私下还可以,哪个敢上台面,各乡党竟在内讧中丧失了战斗力。不是叶向高给东林党吃了定心丸,东林也同样瓦解冰消。

看到其他乡党一个个,土崩瓦解,叶向高一点没有兴奋都没有而是怕的要死,是一种从骨子里的怕。

为啥……

叶阁老家书房里,阁老叶向高和阁老韩爌相对无言,茶已经喝了很久了。

“虞臣兄?”叶向高感觉韩爌静坐的时间太长了,他已经深深感觉到韩爌的不安。

叶向高从万历三十五到四十一年,做了六年阁老,甚至万历三十九到四十一年还做了三年的独相,但始终也没有让万历从心里接受他。

现在虽说东林势大,别人不知道,他门清,如果汪文言对付东林党,也许还是哪句:“吾观汝等,土鸡瓦狗,插标卖首尔!”

所以他现在怕的要命,必须要趁势做大,稳固官员体系,才是根本。

虽说首辅方从哲走人,可排在自己前面的还有史继偕,沈潅,何宗彦,刘一燝,韩爌、朱国祚、孙如游、一旦他们联合起来,自己想一跃成首辅,那是不可能的,而性格绵软的东林同党韩爌,是最好的调停人。

“台山兄,文人相倾古来不息,荐职大恩已成顽党,不堪手段何成大党。”韩爌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来。

叶向高接过来,扫一眼,看到上面的印章,便知道这是什么,轻轻放下笑道。

“什么文书,让虞臣兄如此看重。”

“嗨……”韩爌韩爌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纯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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