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开大明挑骨头

第五章：鳏居尚有念，对食依月伴

择，圣手顾，高处不胜寒，而今衣正单，无人问清闲，但愿人长久，不能太着眼。

（不经历苦难何以见彩虹，实际上，许多人，经历的无数的苦难，也没有看到过一丝彩虹，你会奇怪他为什么还在努力，因为他有彩虹信念。）

(5)福王关税

“潘云翼，婺源县人，周延儒科，（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进士）三甲五十名后。”（注一）

王体乾确实很厉害。有点万花筒的意思。

“然呀，婺源毁龙脉之祸，可复燃乎。万历四十八年的八月汪应蛟、余懋衡等人领衔止伤龙脉后，可否复，万历三十四年二月十五日，于一干徽州、婺源官员、地方乡宦士绅以及民众的围观下清户立碑，以培地脉，禁而不绝。此龙脉之说……”

“啃……”

顾秉谦又是先痰嗖一声，面色严肃地说：

“东林党潘云翼弹劾阎鸣泰，上推东林党张凤翼，六日王恭厂灾同日密云地动，潘云翼天谴而死；另薛风翔、房壮丽、吴中伟行中受伤，此均为东林党人。足见内有东林之害，外有伤龙之忧。令人扼腕不已，痛心疾首。”

政治高手就是高手，顷刻之间便形成一个完美的说法。

“义父大人，德被四方，勋高百代，大响之兆，责之在下，除恶不尽，嬴雍，就是赵武灵王，禅而复取，宫变而遗，幽弃沙丘。义父大人，他赵武灵王为了专于军国大事把王位让给儿子赵何，后来想收回权力，却是宫变，后经沙丘之乱，被关死在沙丘宫里。如东林众逆，不可松懈。”

梁梦环规规矩矩行礼而言。

“好！甚解在下心！天意怨咱家除恶不尽，否则洒家们，在座诸位都会被那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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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活活困死，确有其忧，”

魏忠贤欣然而立，吩咐道：

“让陆万龄和李鲁生勾连人上折子。”

………

“亚父”王绍徽叹了口气说，

“兆隆老儿亡去二载，已四请谥号。”

“礼部次卿（李思诚字，时任礼部尚书）之事，何必上心！”

魏忠贤对这种小事还上不上心。

“且言仿沈公。”（注二）

魏广微叹了口气。

“铭缜，沈公？”

王体乾也有点意外。

“然。”

王绍徽应道

“纵酒逾检之徒，能与沈公论，且为东林一脉。”

周应秋一脸看不起。

“谥号？谥号！谥号……”

魏忠贤念叨，“谥而有号，有号未必要死呀！”

晚上，魏府，涂文辅也回来了，王体乾、田文耕、李永贞、许显纯六人似乎在这里熬时间，大家都在想着心事。

“崇文关税，是万历皇爷给福王的，现在可是分走一半呀。”

涂文辅很是头疼，实际他们几个都知道，实际是福王、皇帝和太监群体三分。

“崇文能收多少？”

王体乾问了一句

“崇文门关锐，入夏至今各分有一万多两。上年共送福王四万一千三百四拾两。”

涂文辅，很是不安地看了各位一眼。

这时，从内堂出来一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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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忠贤耳边低语了一句，便退了下去。

这事大家经历的多，大都知道魏忠贤后堂藏了个很不错的军师，不知道的人，除了李永贞，还有王化贞。（注三）

王化贞，出身于东林党，靠东林党升任辽东巡抚。他后来对东林党评价，引《三国演义》诸葛孔明舌战群儒中的一句话：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广宁二年游，让王化贞深深认知到，东林党不仅仅是空谈误国让人虚妄，更要命的是，窃粮九边重镇，乱国丢土。

在朱国祚的引见下，王化贞成了魏忠贤直接压倒东林党的核心砝码。（注四）

“那天津关税一年收多少？”

魏忠贤很深沉地问。

“上年有五万两差不多，今年已经也有二万两。现在漕远艰难，一路耗费巨大，海上入关的东西越来越多。”

涂文辅有点不太明白九千岁的意思。

“崇文关税，每年给福王送的税是不是有点多呀！”

魏忠贤忽然说。

大家都笑眯眯地点头

“福王的崇文门关税太监王监督，拿下，洒家一直听说他和朝臣关系不断。”

魏忠贤说着，掸掸了袖子，

“李公公，让崔进（福王伴读）和赵进教弄点档口（借口），上个内题本，可将福王的关税从崇文门税关转到天津关税关去，这福王不能无故进京，他的人一样不能无故进京。”

“题本，内题本？”

李永贞确实吃一惊，赵进教和魏忠贤亦系孙暹名下，混派于福王府中，五年冬密禀福王祸乱，圣上召福藩伴读崔进到京进表，而魏忠贤想借弄死崔进让赵进教上位，而李永贞收了崔进一千两银子立保，现在这有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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