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又有谁能称王
夜幕降临,周围数个城邦灯火通明,劳工们仍在卖力劳作,唯独nactalo领导下的城邦熄灯熄火,一片祥和。
nactalo尚未就寝,站在星月之下望着这片大地。“在欣赏自己领导下的美好世界吗?”
nactalo回首望了墨殇一眼:“我是在为祂感到惋惜。”
“怎么了?”
“很快,这最后一片净土也将会被黑暗所吞没。”nactalo又转过了脸。
墨殇识趣地闭上了嘴巴,静听nactalo的讲述。“西盛部族大族长给我下发了最后通牒。哼,我不会听从他的。”nactalo摘下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风干了般的脸,相貌完全谈不上好看,唯独眼睛炯炯有神。“每年,领主们都要一级一级地上供金银,每年,我都是同级领主中上供最少的。”倒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不要以为右派是个爱民恤民的派别,借助计划经济体制,领主们一开始便极尽压榨,没有左派初期的过渡,也没有左派后期的终结。”nactalo又重新将自己的脸隐在斗篷之下,左手持杖,右手扽了扽衣角。“我不愿意那样做,而后果便是,我屡屡不能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很快,我将不再是领主,我也将离开这片土地。”
墨殇心中不忍,不觉眼角湿润。顿了一顿:“或许你应该像血色残漪一样,带领你的追随者离开这里。”
“我不这么认为,不会有人追随我的。”
墨殇想问一句为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望着这飘渺的星空,仿佛数万双忽闪忽闪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看来我要做些什么了。”
次日,墨殇自作主张,称要为nactalo举办一场告别会,经其默许,召集了下级聚在一处。“很高兴大家都到了,今天,我将同大家一起举办一场告别会。”墨殇立于前台,在nactalo的注视下做着讲演。“在领主nactalo的带领下,部族臣民过着没有压迫、没有纷争的日子。然而那‘奴隶主’容不下我们的伟人,意欲裁撤掉我们的领主。如果nactalo离开了,万千劳动者将失去他的庇护,所以,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我们不需要nactalo!”一个声音响起,“在他的带领下,人们懒散成性,丝毫没有奋斗精神。我们需要更大力地鼓动人们去劳动,去创造更多的财富,而不是追寻所谓的‘安逸’!”
一时间墨殇无法应对这番言语,看来,自己错误地预估了形式。花费一番心血举办的告别会就这样尴尬收场,墨殇思绪杂乱,不经意间把视线投射在了隐在斗篷下的nactalo身上。“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nactalo缓缓问道,“我为了最下层的民众牺牲了很多,而对领导者们却太‘刻薄’了。有我在,他们在普通民众面前没有太多优越感,至于鼓动人们勤奋劳动,只是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
就这样,nactalo独自一人离开了西盛部族,哦对了,还有墨殇和雪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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