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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冷幽默

2、活不下去

第一章:天地一声吼,独自灰灰走

天,夫守家,二人论天下,三人似众一人大,小鬼也当家,阴晴间,天夭矢雨瓜。

(人最后埋在地球上,地球最后埋在太阳系,太阳系最后埋在银河系,银河系最后埋在本星系,本星系最后埋在宇宙里,宇宙最后埋在哪里?)

(2)活不下去

二人论天下,

谁也不当家。

“醒了……,不要打烊了,小友。”一个低沉的声音,穿透力很强的声音……“放心,这里没有其他人。”

他有点懵,来个学心理学的,什么心思都看个透呀,看透也不行,他决定继续装死!

“来的怪,人可不能怪,心里更不可长个怪。”那低沉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嘲弄。

他睁眼,斜眼神一看,一张老道士脸,看着一点也不和颜悦色,却是满满的故作高深。

略带黄根的胡子真叫一个密密毵毵的,有半米长,非常整齐,但又好像没有修剪过,好像天生就是长这个样子。

头发很长,很长,盘在头上,感觉拉直了应该有个五六米吧,甚至更长,前稍还是黑里泛黄后段都已经黄里泛黑,在头上盘的很随意,看着盘结处,簪子横插,至少有三五年没有打开过,因为簪子好像和头发都结在一起了。

不用说,一个标准的邋遢道士,不对,再仔细看来,好像有点有尘不染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异味。

他觉得奇怪想开口,张张口没有声音,可能是饿的。

“啃……”老道痰嗖一声:“贫道,马象乾,号…峰巅道人”见他眉毛上跳,意气风发之象,绝不是说自己是“疯癫道人”。“华山真字辈传人……”

“我要吃的……谁!”他忽的一下子坐起来,瞪大的眼睛,一副惊世骇俗的样子。

这可是有洋洋三皇五帝神话后,自春秋起起唯一有正史记载当世神人。今天见的还是活的,你说惊奇不旌旗,你说激动不悸动,活的神仙呀。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纵贯历史,仅此一位,别无分号。

看来自己是到了一个神化世界了,说不定魑魅魍魉一会还会出来几个。于是不安地四个看看。

“哈哈,心里邪祟,才是邪念!”马真人,是哈哈大笑。

“你真的是马真一(注一),华山龙门派,河南太康人?”他非常惊异地问。

“然也,非也。”马真人一副流氓式高人的样子,“俺得道华山,全真真字门,于王刁洞,受王遥、刁自然两位先人点化。何为龙门派,道非道何来派乎,道家所向,以己为道为道,为非常道;以道为人,以谋为道为谋,为道非道。”

马真人居然合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太极印,闭目缓缓道来:“小友非常人,太康之耻,其与俺合,冬则居营窟,夏则居橧巢。俺乃鄫巢之地,今为老丘南向。”突然马真人睁开了眼,凝目问道:“小友可知此地!”

他吓了一跳,这马真人还真有点疯癫的潜质,但这种情况他也见多了,吓小孩呢。他也“啃……哎……哎,哎……”他也想痰嗖一声,可渴的口水都干了,饿的声音都没有了,喃喃地说:“你是河南人?”

“然,河南道也!”马真人微微一笑:“小友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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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不是应该你告诉我吗,现在你来问我,几个意思?

终于有个心平气和说话的,他最想知道的是“何故。”于是挤出些许笑容来说:“老神仙,我怎么一睁眼就到这里了呀!”

那马真人,居然坐下来,坐在那小方桌上,一盘腿,眯上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马真人手里多了块体形奇怪的似是盘出了包浆的东西,依据他的经验最接近的应是木质,似为崖柏,又感觉不对,可能是琥珀或者什么东西。

马真人静坐不知道多长时间,他觉得几个世纪都不止,等的他连饿都忘了,马真人终于睁开眼了,没有开口,先是非常认真地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慢慢地从方桌上有点飘飘然地下来,站地了说:“小友,本尊要去了,时间不多!”

“这是什么仙国?”他只好换话题

“tuoyi之地。”马真人很是认真的回答。

“拓异之地?”他没有理解这个词。

“tuoyi之地。而非你所说‘拓异之地’。”马真人脸色淡然。

马真人,真是可怕,你的每一字,似乎都写在他的心里,只是这“tuoyi之地”却只有音而无字,这就是自所谓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吗!

而让他最强烈的感觉就是这位马上就要走了,而且是以后很难见到的那种,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他只好再换个问题,略一沉思想起来有记载这位对着善待他要死的人,只能痛哭而不能说更没有救,于是便试探着问:“真人,天机无情,为何救我!”想想还是加了一句:“为何不带我回去。”

“哈哈,天机无情,说的好!天机无情,救你亦无情。回与不回其是本尊之事。”马真人点了点头,一副面无牵挂的样子

略略一顿,似乎是掐了掐手指。悠悠地接着说,“吾本直去莱芜,心悟至此。”一转身叫道,“信儿,玄贞宵后进来。”

门一响,一溜排进来五个人,一胖四瘦,胖的在后世本来只能算胖,还算不是很胖,但不能对比呀,这一比,一个快抵他们三人宽了,还挺高,真想咬上一口,那四个全部削瘦瘦的,虽然没有皮包骨,可以理解为能多瘦就多瘦。不过也可以咬一口,真饿呀,他又想起了饿了。

又高又胖应该又好吃那个,有一米不到五的样子,接着是一个高点的也就一米上下的样子,后面相差不多,低的感觉走路还不是很稳当的样子。

真人一摆手,最高最胖的,看了看打了个不忿抖了一下袖子,左右狠狠地看了二眼转身出门,留了句,“你们还会请你杜勋爷爷进来的”。他并没有关门,贴在侧门外,门外好像还有不少人。只不过不是上次醒时的喧闹一片,只有低低的声音。

“神了呀,真醒了!”

“真人呀,半个仙家唻,当嘛!”

……

“他姓啥哈!”

“曹,除了是曹家的还能是谁!”雷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属于闷雷。

“为啥不是俺李家的!”

……

“还能干活不!”

“说什么呢,瞅你哪个软鼻涕样,死了十来天,能好啥样……”

“别争了,看是活不成了。”杜勋声音不太,但破坏力却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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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好气氛开始弥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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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

马贞一:清道光年间李榕纂辑《华岳志》卷二所载马真一事迹,主要依据李楷(1603-1670)文集《河滨遗书》之《马峰巅传》。李楷曾见过马真一。

据清李元春(1769—1854)《桐阁先生文抄》卷八《三仙人传》,李楷「数岁读书,过目即成诵,华山仙人马峰颠见之,抚其顶曰:他日当以文名天下」。按,李楷《马峰巅传》载:“蜂巅道人马姓,真乙名,不知何里人。

其出家始末,师授之书不可详。偶居于华山之王刁仙洞,以峰巅自号。或以疯颠称之,亦漫应之。王刁洞者,古仙人王遥、刁自然之洞也。洞多历代之敕碑,于洞壁模糊难辨。

此山为华岳之枝峰,不相附属。洞有三,道人居其中,其最上者人罕至。山故峻危,南望诸山如牙仗参差,下有谷。谷中虎豹之迹不绝。所饮之水在洞前,日黄龙。樵薪而炊者在山下之东沟,沟在谷,若甑外之灶。陉计其高,犹在人间之上者十余里。其蔬药之属多不知名。有松有杏,其宝可以代粮。道人处洞,无榻无几,因石为床。无经书文字,无药物丹炉。其弟子常光等椎鲁无知,不谈烧炼黄白及采战等法,不为斋醮符箓录等事,清净全真以为教。能冬月以雪为沐浴,气蒸蒸如暑。居久之,人乃稍知其异。有某院至,使人迎于山,一见倾服,不能测其道。

某地旱,官迎之于署,不立坛,不焚香,但索酒大饮。饮酒间,雨下如注。人之知峰巅者,日益众,奔走如山者无算。问吉凶祸福,矢口而答,无不奇中。或叩以儒典,能举五经之要旨。或问武,则言阵法韬略之事,娓娓不倦。人乃疑其儒而飞遁者。然山居不修饰,破衣垢面。作为诗,皆不以格法。散于人者,不存稿。答人书,多落落无首尾,字画纵横无拘束。预言天下事不爽。

忽一日,谓其弟子曰:将东出关矣。旋即去,不与人诀,亦不知其所在。或有遇之于关外者,言峰巅事尤多奇,不具载。”

《华岳志》又引《武功志》说:「巅仙尝游武功(县名,在陕西),醉后登城楼,南面大哭。人笑其狂,答曰:『遍地皆杀死人,血流成河,乌得不哭?』未几,流贼起,杀人略如其言,人始信其先见。」

《醴泉县志》载:

马象乾,字贞一,邃精易学,言皆征验,人呼为马神仙。启、祯年间,往来醴泉诸生高冲虚、刘空白友善。一日挟纸钱访空白,空白讶,谓何为。答曰:“吾将吊亡友,权寄此。”因留宿,与空白剧谈一夜,诘朝辞去。数日,空白竟得疾死。

崇祯二年(1629)陕西等地的白莲教造反案被破获,其教首供称他们正在寻找华山道人马绣头,想请他当盟主。这件事被陕西巡抚刘广生呈奏给崇祯皇帝,又被编入《邸报》通报给各地官员。而袁崇焕正是在看了《邸报》之后,发现辖境内祈雨立应的华山道人马一真,正是陕西白莲教所要寻找的马绣头。事关重大,袁崇焕立即上了一道题本,将道人马一真的基本经历及其在辽东活动的情形报告给崇祯皇帝,请求圣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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