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水战商军
梁山骑在马上,左右看着,喝道:“兄弟们,此战赢了,老子倾家荡产请大家大吃大喝一顿。输了,老子黄泉路上给你们小兔崽子铺路,要输要赢?”
“要赢,要赢…”一伙众士卒齐笑着喊道。
“好,听老子的,给老子脱掉鞋系在脖子上,老子给你们开路。”梁山大笑道。
单手一扶,一跃跳下马,当头一把扯掉脚上的靴子,找根草绳系着,挂在脖子上,走在大军前面开路。
泥土上,随着梁山一步一步走,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一串脚印。
众士卒看着,无不眼红。
这可是我们高高在上,大汉的老侯爷啊。
众士卒脱掉鞋子,跟着挂在脖子上,喊道:“大汉必胜,大汉必胜。”
梁山听着,一声大笑,手一挥,喊道:“小的们,出发。”
“报,丞相,后方有大量战船。”传令兵汇报道。
张陌似胸有成竹,就等商军到来,一决雌雄。
命令船只掉头,小船排前,船上堆满麦草,泼上蜡油,待到大商战船逼近,一字排开。
江面上,一艘大船露出漫漫江面,船只的桅杆上,悬挂着大商国旗。接着陆陆续续,一排排船只,铺满江面,大船小船之上,站着一排排手持长矛的士兵。
待大商战船临近,张陌站在为首的船只上,冷声道:“商淼,你不该,趁我大汉之危,窃取定、益两州。今日,老千岁、李钰、吾千万大汉儿郎之仇,誓要有人偿命。”
商淼依旧一袭黑袍,遮住大半个身子,立在大船船头,狂妄地道:“张陌,我项上人头再此,你敢拿否?”
两人船头直视,彼此间皆是冰冷,张陌誓死要斩尽商军,替老千岁、师弟报仇,警告霄小,吾大汉疆土非尔等可指染。
不待张陌回话,商淼手一挥,商军战船再次朝张陌逼近,接着密密麻麻的利箭,如一张大网,朝张陌众人射击。
张陌的小船退后,其他船只挡在前面,一声令下,引燃干草猪油,从湍急的江流顺着水势朝下游去。
敌军战船来不及调头,已被小船袭击,前排战船着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商淼并未露出忧色,随身一跃,短暂的凌空飞跃,来到岸边,随手丢出一把绳索,绳索一端插入岸边土壤,一端握在手中,燃烧的战船止步于此。
商淼随手甩出一支支长矛,刺在着火的船身上,船只崩裂,沉没江面。
张陌还是低估了三品武宗武者的武力,静静地看着燃烧殆尽的船只沉没。
商淼飞身登上大船,冷言道:“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给我全速开拔,擒拿张陌,拿住张陌者重重有赏。”
商军战船开足马力,顶着水势,如同利箭般,再次朝大汉战船撞击过来。
大船破水飞驰而来,“轰隆”战船一阵剧烈颠簸,甲板上来不及防护的士兵,个别不留意的,跌落到江水里面。
甲板上,士兵匆匆来报,道:“启禀王爷,船只撞到硬物,船舱进水。”
“轰隆”又是一声撞击,原来是后方船只来不及抛锚,陆续跌撞在一起。
陆凌第一波险些跌倒,扶正帽子才站稳,又是一个踉跄,跌撞在栏杆上,摇晃的一阵眩晕。
排头的大船船底赫然撞击一个个缺口,河水蜂蛹朝船舱涌入,瞬间涌满船舱,来不及逃离的水手被淹没。
这边,张陌看着大商战船跌撞在一起,命士兵放箭,箭头绑上油布,点燃,一颗颗箭羽,如同陨石砸向大商战船,战船被引燃。
逃到甲板上的士卒无处躲藏,乱作一团。着箭者顾不上水下的暗柱,跃进江水,被水下埋藏的暗柱刺伤,血迹印染江水,一片血红。
商淼手持宝剑,胸中怒意火涌,此时此刻,恨不得劈了张陌,一泄心中之狠。
陆凌躲在商淼身后,提醒道:“淼兄,如此下去,我军必损伤残重。”
“传令,中级武者,随吾冲杀过去。”商淼喊道。
数百将士,驾十几艘小船,朝大汉战船袭来。
张陌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利箭夺取一个个生命,熊熊大火吞噬掉船上的一切,江水里拼死挣扎的士卒,血染江水。
战争无情,生如蝼蚁,命比纸薄。
挥手,两千战士撤退。数百名中级武者,自不是这两千将士能抵抗的,便抛弃小船,登上大船扬帆远去。
商淼追踪一会儿,眼看大船消失在茫茫江面,无奈调转小船,回去。
一艘艘大船折戟在水面,狼烟密布,一躯躯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漂浮在水面,活着的士兵忙着撤离到岸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陆凌看着如此场景,败了,十几万大军,还是惨败给张陌了。忽萌生退却之意,尽快回宗门,将张陌的消息传过去,让宗门定夺,四品先儒境儒者,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对抗的。
眼看商淼追踪张陌未归,不待迟疑,陆凌索性叫来自己的随从,几人收拾一番,趁机逃离。
商军集结在岸,商淼扫过眼下跟随自己的将士,左右看不到陆凌,询问道:“陆凌呢?”
“启禀王爷,小的见陆大人上岸后,收拾包裹携同随从朝那个方向离开了。”一位军曹指着东边,回答道。
商淼阴沉着脸,眼睛闪过一抹凶狠,冷哼一声,道:“儒者,小儿也。来人,传令下去,整顿军队,火速朝定州出发。”
梁山看着眼前这座定州城,并未有分毫残缺,城墙依旧那般完整。这是大汉昔日的重镇,今日竟沦落到敌手。
大商,你该死。你不该借援军之意偷袭定州,你也不该毒杀老千岁,你更不该屠杀吾大汉黎民苍生,你最不该欺吾大汉无人。
定州城,城池外。
梁山坐着战马,扛着长戟,来到城门前,叫喊道:“大商小儿,来,让老子看看你们这帮缩头乌龟。”
城池,紧闭城门。
城墙上,商军大将余典看着眼前这万人汉军,笑着道:“原以为二三十万,实则不足万人,看我不活擒了梁山老匹夫。”
余典骂道:“老匹夫,大汉无人了吗?派遣你来。”
“呦呵,小兔崽子,老子统军打战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梁山不乐意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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