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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剑仙异闻录

22炼尸

我之一门总是借着世间的祸事而修炼提升,现在是太平盛世,所以我派愈发的衰微,那时的门长正是丁蓟。

由于担心门派的未来,我便去找丁蓟师叔商量是否需要创新理论,或者修改法门,调节本派的气数,从而适应新的世界变化。而此时丁蓟正在西化山隐居。

深入山区,有一座古村,大概五十来户人,房屋建在山涧之间,我到的时候正是九月份,山间清静幽雅雾气笼罩,顿时觉得这确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当时丁蓟的别所就在此处,那别所相当气派,里外三进,是清朝某官员在老家修建的旧宅。

谁知彼时丁蓟师叔并没有在家,只有丁蓟的徒弟名叫韩江在家修行,听他所说丁蓟师叔在外云游,现在想想算来那会估计正在是在教陈阿秋修炼,很有可能此时的丁蓟已经长居在苏氏附近了。但是我当时并不知晓,和他一番寒暄便准备立刻了,但是经过他的一番苦劝我却同意住下了,一来是住段时间看看师叔会不会回来,而来如若不归我在这山中游玩修行一番也是好的,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后怕。

我对这韩江印象并不是太好,因为此人并非道门中人,却自称韩香子,我辈之中,少有起这种诨号,但是此人毕竟是门长的徒弟,也未见有什么劣迹,我也不便与其交恶。

初时一切正常,可是住了几天,某天半夜,我却听到房后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心想这荒郊野岭,动物蚊虫颇多,便也不再理,可是过了一会,这声音却又传来,还越来越清晰,似是唤我姓名,我以为是师叔回来了,便起身穿衣开门探查,可是打开房门,却见内院里空无一人,正房和韩江住的厢房也没亮着灯,可是声音却仍是不断。

我侧耳细听,这声音仿若又是院外传来,飘忽不定忽远忽近,我寻声而去,走入宅院旁的一座野山之中,不多时,却见山间平坦之处,竟然站着一个人,而我的名字,似乎就是从此人口中传来,

月光之下,远远看去就觉得此人浑身臃肿肥大,看着像是一个极胖之人,但是我认识的人多是仙风道骨并没有此等体型之人,便更是好奇,谁知走到近前,借着月色,隐约看清此人模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心惊肉跳。

此人脸部浑身都涂着白蜡,七窍均被法器所堵住,周身气穴都打着咒钉,身体浮肿,俨然一个溺死鬼的摸样。单单只从天灵盖上插着一根钢针,这钢针在空气中微微震动,发出声响,而这声音竟然就是我的名字,诡异非常。

我派虽称自为剑仙,实则仍是肉体凡胎,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汗毛倒竖,浑身发抖。

尽管我也游遍天下各地,但是这东西实在是第一次见,不知是妖是怪,忽然我想起在古籍上见过此物,这是炼尸之禁术造出的活尸。

在《气》经理论下,这世上并没有鬼魂之物,因人的肉身是固体的能量场,而魂魄是人肉身的产物并被这肉身的能量场束缚其中,所以人死的时候,人的魂魄也会因为肉体能量场的溃散而溃散,此时即便你把全身上下都封起来魂魄也会从气穴之中流出,此时魂魄已然瓦解,所以正常情况下是没有鬼的。

但是实际上却能人为的造出类似鬼的存在,这就是本门前辈发明的一种炼尸禁术。

这禁术是用特制的蜡把人的周身毛孔全部涂满,而后用法器将七窍堵住,最后在身上多处气穴之上打上咒钉,这样魂魄既不能从肉身上散去,也不会通过气穴溃散,所有的方法都是为了把元神封在形体之内,此时这尸体的主人神志犹在,可以正常感知周遭,仍旧能感受到无比窒息与痛苦,备受煎熬,就会产生无比凝重的怨念,那天灵盖上的钢钉,就是让这尸体里的灵魂的怨念从这里通过这震动慢慢散发出来。

这中好处就是只要这肉身经过同时经过防腐处理所以不至于腐烂溃散,魂魄其中就会不停的痛苦制造新的怨念就会无穷无尽,因为怨气极重又聚在体内,故而才会出现肥胖之状。

我门中前辈最初发明这法,就是为了人为的制造怨念,借这种怨念修行,但是发明之后就被禁用了,因为此术太邪,伤天害理,我难海一门,虽然是利用人的怨念苦难修行,但是那是自然规律中的怨念,顺应天理,这种故意创造的怨念既不符合本门的理论,也过于残忍,因为需要趁着人活着的时候制作。在过去,世间并不缺灾难,所以也被废止了,只听说有门内史料记载有人尝试炼过,但是后来都被门人除掉了,没想到现在太平盛世,因为没有大灾大难,有人就要借此法修炼。

我见此便知这定是同门所为,只是不知道是这丁蓟还是韩江的恶行。

仔细的看这已经被怨气撑的巨大的脸,我就觉得这浮肿男尸愈发的眼熟,顶着恶心细细观瞧,心里更是惊讶,这人竟然是我门同辈,我的一个师弟。

用同门炼尸,不但同门因为修行真气充盈,而且其因为修炼造成神志感官更为敏锐,所受到的痛苦就越大,制造的怨念就更多更强。

我这同门,应该就是感应到了我的到来,心中怨愤,唤我来解救他脱离之苦海。

而这炼尸人把这活尸置于山中,以天地之间山中清雅之气混合,然后一并吸收,便能做到事半功倍。但是因为有点自命不凡,又过于惊讶使我忽略了这炼尸之人应当就在切近。

正当我愣神之际,身后又有人唤我姓名,我本来正全神贯注,这一喊我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那韩江韩香子。

这韩香子此时右手提着一支长剑,左手竟然在空中轻轻挥动,表情沉醉,品味这由同门做成的活尸发出的怨气,就似在闻一道佳肴的香气,行为之病态太过于骇人。

我心中猜到是他所为,正要训斥,这厮却突然提剑冲来,而我的兵刃是一副长鞭,他此时离我太近,我已施展不开,趁我不备他更是扔出一团粘稠之物将我口鼻封住,让我真气无法顺利运转,几个回合,我就身中数剑,手筋脚筋也全被斩断。

他一时得手,自是心中得意,阴阴笑着,嚣张的说要把我也炼成这活尸,我心里憋屈,自知难逃活命,只觉死的窝囊,尽管他修炼这恶术,功力不低,但是如果真刀真枪让我死在其手上,我也认命,可是如果像我这同门一样被做出活尸,那真犹如活在地狱之中了,真是让我想想都后怕。

眼看求生无望,我已万念俱灰,后悔也已经晚了。

可是就在此时,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我本还以为是这韩香子的同伙,但是定睛瞧去,却是一只巨大的黑猿,这黑猿三米多高体态壮硕凶狠无比,可是肩上竟坐着一个翩翩少年,这少年看见我手脚都是血躺在地上,又看了看那韩香子。

面无表情的淡然问道:“丁蓟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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