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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鹿奇仙传

第八章 借旗搅风云

先不说李慕玄和云机浇地的事,只说云婵带着天成子的书信,径往日山太阳宫借天火旗的事。云婵带着书信,出了祖师洞,驾土遁落在日山脚下,步行上山。

刚到山门,正要进去,就见几个把手山门的道士挡住她,为首的一位中年道士对她打稽首道:“女施主止步,这里是日月山乾道的修行之所,女施主禁止入内,女施主想要游玩礼拜,自可去月山,那是坤道修行之地,施主去哪里,一切都方便些。”

云婵怀有急事,那里听的了他讲那么多,也不答话,就要硬闯。几个道士见此,也都失了涵养,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立在山门,阻住了云婵的去路。

云婵一见,怒上心头,随手抽出宝剑,就向众道士砍去,那为首的中年道士见她剑来的急,忙跳出圈子,想祭起法宝来打云婵,不料云婵见那中年道士跳出了圈子,又向余下的人刺去,那中年道士投鼠忌器,法宝迟迟没有落下,转眼之间,众道士与云婵斗了个难解难分。

缠斗多时,那中年道士喊了声,布天星阵,就见几人站定方位,成北斗之势。云婵一见天星阵,脸色大变,知道此阵乃是护山大阵周天阵中演化出来的小阵,合几人之力,便能诛杀大魔,何况是自己,法力低微,怎能抗此大阵。

眼见阵法已成,云婵想自己是难逃被擒,就想鱼死网破,运起全身法力,要硬抗天星阵。形势到了此处,已然很是严峻,那中年道士的剑就要劈下,云婵左手掐着剑决,右手举起剑往上迎,两股力量就要撞在一起,就听一个声音急呼道:“住手。”

声音之后,一股强劲的力量他就把们双方的劲力给化去了。云婵被这劲力一冲,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那几个守山的道士,除了为首的那个中年道士退了五六步,其余的都到下了,可见这个中年道士还是有根行的。

众人寻声看去,见一个头戴混元巾,身穿黑色道袍,手执拂尘,神情潇洒的中年老道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穿白道袍的青年道士,二人霎时就来到众人面前。那中年道士见了那老道,忙打稽首道:“弟子鹤松见过长河师叔。”

那倒在地上的几位,也连忙起身,与那老道见礼。

长河真人倒也随和,开口道:“你们不用多礼,你们把守山门,为何如此狼狈?”

那鹤松一指云婵道:“这位女施主要上山,我们与她道,这山上是乾道修行之地,不让女子擅入,让她去月山。她不仅不听,还要硬闯,弟子们无法,只好与她争斗,不料她武艺超群,我等不是她的对手,便摆了天星阵来与她周旋,实想说,擒下她再来劝解,谁想被师叔您的劲力所化,才如此狼狈。”

长河真人听了,向云婵看去,问她道:“这位女施主,你为硬闯我日月山山门,敢是有什么见教吗?”

云婵见长河真人问她,忙稽首道:“弟子不敢,只是弟子有要事,所以事急从权,才会如此鲁莽,还望师伯恕罪。”长河真人一听她叫自称弟子,又叫自己师伯,又看她穿月山上的道袍,认定她是月山上的弟子。

长河真人道:“何事让你如此慌?可与贫道讲来,也好与你解愁。”

云婵就把求紫芝草的事给长河真人说了一番,又恐怕长溟真人不借旗,让长河真人出个主意。

长河真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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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道:“长溟师兄虽然固执,但也是久修的全真,怎会如你想的那般,这样吧!”

说着,从袖口掏出了一把折扇,对给云婵道:“此扇乃我太虚宫之宝,名唤四时扇,可以颠倒时令,变化季节,也是件实用的法宝,我把它给鹤风,让他带你去太阳宫,你师伯要是不借旗,就拿贫道这四时扇与他交换。”

说完,就把四时扇递给了旁边那个穿白道袍的叫鹤风的年轻道士,对他吩咐道:“你拿贫道的四时扇,带你这位师妹去太阳宫见你长溟师伯走一遭。”

鹤风听了,回了声是。走到云婵面前道:“师妹,奉师父法旨,让我带你去太阳宫一遭。”

云婵听了,小脸一羞,没有答话,向前几步,走到长河真人面前,与他道谢,又与其他众人赔了礼。才回头对鹤风招手道:“师兄,我们走吧!”

鹤风答了声来了,就跟着云婵,一前一后的往太阳宫去了。

二人走后,长河真人也要走,守山的众人忙与他行礼,真人道了声,:“不必多礼。”就跨步走了,众人见长河真人走了,也各自尽忠职守,不敢大意。

云婵平日大大咧咧,话多的很,今日和鹤风走去太阳宫的路上,却一句话也不说,二人还是一前一后,中间隔着两步远,互不答话。云婵记得小时候和师父来日山,看到什么都是新奇的,觉得日山上的树,都比月山上有看头,为什么到了今天,一点幼时的感觉都没有了。如今看这日山上的树,也是那么普通,没有那么好看,这路也是比平常长了许多,走得人都没有了耐心。

湛蓝的天空,飞着几只玄鸟,闲适的云飘忽不定,偶尔几许风丝吹过,拨弄着路边的柳条儿。悠然自得的梅鹿,在山坡吃草,看到云婵,鹤风,也不抬头,只顾着吃自己的草。云婵心里烦闷,也顾不上欣赏美景,不由加快了脚步,后面的鹤风,跟移动的木头一样,紧跟在云婵后面,不远离,也不靠近。

走了大概有三个多时辰,转过一片红枫林,隐隐约约的就看到了一座宫殿的殿角,云婵正在赶路,猛听到有人道:“师妹慢行,太阳宫快到了。”

云婵听了,才放慢脚步,二人缓步向太阳宫走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来到了太阳宫前,不敢擅入,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一个道童走了出来,鹤风上前打稽首道:“这位师兄,贫道礼了。”

那道童连忙还礼道:“师兄少礼,不知来此地有何事。”

鹤风道:“师兄不知,我们是来借天火旗的。”

道童一听,脸上露出些许诧异,道:“原是如此。”

鹤风又道:“还劳师兄通禀一声,就说太虚宫鹤风求见师伯。”

道童道:“师兄少待,我这就去禀告。”

道童进殿,鹤风对云婵道:“师妹,一会儿看到师伯,你我二人需要态度端和,切不可冲撞他老人家。”

云婵听了,心上不悦,就你知道尊师重道,偏偏我是个没有礼数的。心里这样想,口中道:“师兄放心。”

鹤风正在给云婵讲,见那个道童出来对他们喊道:“师兄,师姐,我家师父有请。”鹤风,云婵听了,忙端正了一下衣冠,跟着道童进了太阳宫,来到离字院,长溟真人的居室。

进了居室,见云床上打坐着一个身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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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袍,头插古藤,赤面长须,双眼紧闭的道人,鹤风和云婵连忙跪下,磕头道:“弟子鹤风,云婵叩见长溟师伯,愿师伯寿与天齐。”说罢,拜伏在地。好多时辰,也不见长溟真人回应,鹤风和云婵又磕头拜伏,还是没人应。

旁边道童见长溟真人不应他们,轻轻走过去,对长溟真人禀了一声,师父,他们来了,这时,长溟真人才装模作样的睁开眼,对跪在地上的鹤风二人道:“你二人不必多礼,起来吧。”

鹤风和云婵站起身来,拱手谢了长溟真人。

真人开口道:“你二人不在本宫修行,来我这太阳宫离字院干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们来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真能装,真不亏是久修的全真。

鹤风还没回应,云婵道:“禀师伯,因我师父长浈真人要炼太清丹,但其中少了一味紫芝草,命我去祖师洞采药,奈何祖师洞此药有缺,是天成子师叔祖道,若要再生紫芝草,须得天火旗和四海钵二宝,方可成功,故而,特奉命前来借宝。”

说完,把天成子的书信掏了出来,递给道童。

道童又转呈给长溟真人,长溟真人接信,见信中尽都是夸耀之词,很是受用,正要准备让童子去取旗,交给云婵,转念一想。上次在太玄宫,长浈真人这个老道姑对自己态度很差呀,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李慕玄早被主持真人给重罚了。

想到这里,眼珠一瞪,道:“天成子师叔的亲笔信到了,按说这天火旗我是不得不借,但最近贫道这太阳宫中,阴气太重,贫道正用天火旗驱除阴气,属实不能外借啊!”

云婵一听,差点冲上去揍他,太阳宫是日月山上极阳之地,离字院又都是乾道,那来的阴气,分明是推诿扯皮的不想借。云婵正要上前争辩,鹤风向前一步道:“师伯在上,弟子有两全之法,既可驱除阴气,还能让师伯借给我们天火旗。”

长溟真人道:“你且说来。”

鹤风把道袍一抖,就见一把折扇出现在手中。长溟真人一见,惊道:“四时扇。”

鹤风回道:“正是四时扇,弟子临来之时,师父让弟子用此扇来换天火旗。”

长溟真人笑道:“有了此宝,天火旗自是可以借的,但你等也要及早归还才是。”

说完,让道童把天火旗取来,交付给鹤风,自己拿走四时扇,把玩去了。

鹤风和云婵辞谢了长溟真人,出了太阳宫,来到宫外。鹤风把天火旗给了云婵,又送她到日山山门,对她道:“师妹,贫道就送你到此处,你赶紧去祖师洞种草,待到还旗之日。我们再会。”

云婵也感激道:“今日若非师兄与长河师伯相助,怎会轻易借到旗,云婵这里谢过师兄与长河师伯。等还旗之日,云婵亲自来谢。”

说完,云婵辞了鹤风,带着天火旗往祖师洞去了,鹤风也去太虚宫兑字院向长河真人复命去了。

云婵正在火速往祖师洞赶,而李慕玄和云机正在竹园浇地。他俩用四海钵把竹园的那块地浇了好久,那地皮才略有湿润,李慕玄大惊道:“这地方真是神奇,我浇了这么多的水,才见它地皮变湿,真是不可思议。”云机道:“此地是岩竹生长之地,自然与别处不同。”

二人正在惊奇,天成子手捧着一个花盆走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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