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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我做了皇帝

第001章:穿越大宋

“哗”的一声,赵昀从河面提起一桶水来,波光粼粼的平静被打破。

双手紧抓桶梁用力,将打好的水拎到岸上放好,又抓起另一只木桶走进河水中。

春天的桃花水冰冷刺骨,赵昀浸入河水的双腿微微打颤,可他浑身的热血却在翻涌。

来到这个世界十五天了,赵昀第一次给家中干活。

挑着两只大稍桶走出家门时,被他娘赵柳氏阻拦,赵柳氏絮絮叨叨锵锵着:“多多你个犟驴子,才将养了才几天就去挑水?挑的还是300斤的大稍桶!放下!放下!快放下,不要把我娃挣喽!”

赵昀憨笑着推开娘,说他已经歇了十几天闲得慌,再不干点活会疯癫的。

第二桶水拎上岸后,赵昀长长呼了口气,眼睛习惯性地眯起来向远方看去。

远方是青阳镇北庄,隔条白水河跟赵昀的村庄青阳镇南庄遥遥相望。

白水河上架有两座桥,一座是石拱桥,一座是独木桥。

石拱桥是丁府上下的专用桥,独木桥才是浮客佃户南北走动的通途。

独木桥由几根原木搭建而成,半月前的那个晌午,赵昀背着一背夹干柴通过独木桥过河,桥面坍塌掉入河水中溺亡。

赵昀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爹娘哭得死去活来,乡亲们打算让让亡人入土为安,赵昀却苏醒了。

大伙以为诈尸,吓得四散奔跑,爹娘却抱住赵昀磕头作揖,呼喊阿弥陀佛、元始天尊!

白水河冲出少华山后温顺得仿佛岸边人家的细妹子,缓缓向东流去。

s形的青羊镇被舒缓的河水从中间切开来,分成南北两爿。

北爿是青阳镇大地主丁威的德云山庄、宝月山庄、林溪山庄、龙啸山庄。

南爿是青阳镇东庄、南庄、西庄三个村落。

北庄丁威财大气粗,因为他爹是当朝太师蔡京蔡元长。

东庄的郑博望是徽宗郑皇后的侄子,开办了商品集散地皇后大街,财富更胜丁威,两家谁也不尿谁。

南庄、西庄居住的浮客佃户,租种丁威土地、窑院为生。

后世大学生赵昀是在浮客佃户16岁的青葱少年溺水身亡后,附其躯体完成穿越的。

半月来,赵昀融合了原身的记忆,把青阳镇东、南、西、北四个村庄转了个遍。

附近的山山水水全都印记在脑子里,知道这个朝代是北宋政和年间,皇上是宋徽宗赵佶。

赵昀在后世姓赵名昀字懿轩,穿越过来后名和字没变,只是多了一个小名多多。

爹娘房屋一间地无一垅,赵昀穿越到这样的家庭,意味着一生受苦。

赵昀不屑一顾,久久伫立河水边凝视投入水中的自己倒影:面容清秀、干净、睿智、聪颖。鼻梁高挺,剑眉斜翊,明眸皓齿。年龄比后世整整小了10岁,26变成16。

16岁的赵昀心中万马奔腾:北宋末年是一个经济、文化高度发展的鼎盛时代,但却一直被人诟病。

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就是这个时期创作出来的。

被后世骂成“六贼”之首的宰相蔡京,却是一位宏观经济学家。

蔡京提出的“丰亨豫大”以消费促进经济发展的理念,比英国宏观经济之父凯恩斯早了800多年。

皇上带头消费,官员生活奢靡,农民却极端困苦,九州起义风起云涌。

宋徽宗多才多艺聪明睿智,却比祖辈更加重文轻武,导致蛮夷侵扰,内乱不断,辉煌的帝国大厦轰然倾覆。

赵昀来到这个时代,早就腾起一种执宰牛刀的意念: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赵昀心中波澜翻涌,挑着两大梢桶回到南庄村自家的地坑院中,将水倒进饮牛喂猪的大缸中,爹爹赵弘章领着一个汉子从缓坡上走下来。

赵昀喊了声“爹爹”,赵弘章大步小跑地来到赵昀跟前,紧紧抱住他道:“多多怎么挑水啊!你没有月数天气将养不能干活嘛……”

赵昀嘻嘻哈哈笑着抡胳膊撂腿,道:“孩儿有那么娇气吗?你看多多浑身的力道,撂翻一头大牯牛也没问题!”

赵昀说着,在院子里翻了几个没地筋斗,旋身一窜竟然在低空中走动起来。

这是武者的架势!赵弘章瞠目结舌,儿子落水前并没有这样的本事啊……

跟在赵弘章身后的汉子瞪着一双诡秘的眼睛打量赵昀,见他轻功了得,心中不禁暗暗发憷。

赵昀瞥了汉子一眼,见他五十来岁,油头滑面,仿佛蟋蟀的兄弟“油葫芦”,便就冷哼一声生出反感之意,问了声:“爹爹,他是谁?”

“骟匠丁大卯!”赵弘章不加掩饰地说着,把手指指猪圈窑道:“咱家老母猪怀不上崽,把你丁伯伯叫来将畜生劁了!”

赵昀一怔,心中默默说道:“小可在后世是骟匠,没想到穿越宋朝后遇上卖石灰的!”

油葫芦盯着赵昀看了几眼,见他弱冠,个头却比他爹赵弘章还猛。

阴鸷地笑出声来,道:“你小子掉进河里没有淹死,阎王殿走了一遭竟然学会功夫!”

赵昀见油葫芦出言不逊,心中便就腾起怒火:该死的老杀才,有这样跟人说话的吗……

丁大卯和丁威一个门族,丁威仗着亲爹蔡京的权势横行乡里,丁大卯也就狗尾续绍。

赵昀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油葫芦,见他像具干尸,心想大母猪一百来斤二百斤重,这老儿能将其拿下?

赵昀心中想着,便就想起他在后世跟骟匠爹爹走村串寨给人劁猪骟羊的过程。

劁猪骟羊是手艺和体力结合的技术,没有技术不行,没有体力更不行。

骟羊用利刃拉开公羊的**摘掉睾丸,让它断了尘根一门心思长身子则个。

母羊一般不会挨这一刀。猪就不一样,只要不是留种猪,公母不论,这一刀子非挨不可。

劁公猪好说母猪则不然,一刀开了腔并不割取什么,而是找准地方结扎,然后缝合。

不挨这一刀的猪,长到四个月后不但不好好吃食,还会发骚——整天吱吱咛咛地乱叫。

骚猪身子骨长不大不说,肉吃起来也有一股去不掉的骚味。

赵弘章买来这头黑母猪本想下崽,但打了好几次圈子打不上,长成一百来斤快二百斤重了,不得不劁了卖肉。

丁大卯从腰间摘下装工具的布包放在地上,瞪一双发黄的眼睛凝视着赵弘章道:“赵家兄弟,我们来的路上说好阉割费100钱,如果你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赵昀一愣,他知道宋朝一文钱相当后世一元,100钱就是100文,等于后世100元。

赵昀在时空门那边给猪去势,一头百十斤重的母猪顶多收费20元,丁大卯高出赵昀四五倍,看来这家伙是黑豆皮上揩油的地皮牛二。

赵昀按捺不住愤懑的心情喊了声:“爹,100钱太多了,我们不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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