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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趣闻,用词文雅

空虚的心

夏季干燥炎热,我讨厌这样的季节。而我的生日是七月八日,正好处于夏天最热的月份,可真倒霉。

父亲说,等我过生日,接爷爷奶奶,一起回家跟我吃顿饭。也就是说,我可以不用回老家了。当然也不会回去。

我问父亲:“你工作不干了?”

“休息一天。”

“我还要工作呢。”

除了春节,我这份工作差不多每天都要进厂待满八个小时。

“我也给你请假。”

不知父亲说的话是真是假。我是没什么意见,要待十五年,倒也不差这几天。

父亲看我用功看书,他回忆过去,脸色似是古井无波,开口说道,“以前,大大也跟你一样,整天就爱看呢。结果考高中没考上,又复读一年。他那时成绩还是我们学校第一。重新复读一年,才考上大学。”

这位大大指的是爸爸的亲哥哥,一母所生,不是双胞胎。

厂里睡在地上的人我最近见了不少。他们一般在地上铺着纸板或者木板,待在建筑下方,平躺在地上,躲在阴影里休息。

几乎每晚,我夜里工作都要被蚊子咬出几个大包,瘙痒难耐。回家用过花露水后,特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闻起来很香。

有一次用手擦过鼻子,香气扑鼻,我沉醉其中,总想多闻一会。清新的花香极为醒脑,异常浓郁,给人温馨舒畅之感。

手指在昨天喷过花露水,效果清凉,乃至第二天还能闻到这股香味。这都能够当香水用了吧?

钓男人岂不是一勾一个准?女生或许会喜欢这种香味,大概率会对你产生好感。

最近坐着难受。臀部一站起身来就痛。一天到晚,我基本都是在坐着。工作是跟车,自然要坐在电动车上跟着几十米长的大车。有时我也会开大车,颠得更难受。

父亲让我开车,他指挥就是命令我必须按照他说的开车,完全杜绝我的自由性。这让我不为不满,连行车速度也被他拿捏死死的。

原本这大车就开得慢,就算是把油门踩死,还是龟速前进。

再慢蜗牛都比我快了。

“不是儿戏”“出了事不得了”“一家人全都完蛋”这样的言论总被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强调,我是越听越反感厌恶,脚上的力气也不由加大了。

“干嘛!”父亲黑着脸,狼狈不堪,连忙加速远离我开的大车。

谁知道父亲骑着电动车,冒险到车子跟前,用对讲机对我喊,“不会轻点加油啊?这还用得着我教?”

我没注意到父亲在那,加油往前冲。在快撞到才幡然醒悟,停了下来。不过他却早早骑车走开了,我继续开车向前,速度比之前慢了一些。

在后来开车之时,我回想起父亲难看的脸色,不由笑出了声,哪怕他指挥得再烂,我也只需开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船东和船检是我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新词。

从厕所出来,我遇到三四个站在大巴车前的少年。他们上了辆老式汽车。我悄然走过,来到食堂门口,父亲迎了上来。

“走吧。”

也是,我们刚吃完饭,已经工作了四小时,又要再工作四小时。这是每天的日常,生不如死的工作下去,不存在休息天,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半。

从白天一直工作到黑夜,满满当当的安排八小时的工作时间。父亲月底就拿8000多的工资,美滋滋向我炫耀上个月的银行卡进账。

可真是幸福又美满的生活。我坐在车里抬头,看到黄铁制的天花板掉了漆,又低又矮,十分压抑。

不久,我跟着父亲骑上电动车,准备回二企开车。

刚好看到马路上行驶的老式汽车,我看向那车,正好和坐在副驾驶的少年对视一眼。

等那车离开,我手搭在父亲肩上。

“那辆车上坐的人是从大巴车上下来的,你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大巴车上下来的?那些人都是船东!”

“那这栋楼有什么用?”我一时兴起,指着远处的大楼问父亲。

黄灰色的大楼外面有一扇扇四四方方的窗子,排列有序,大小形状一模一样,而且数量繁多,格外别致。

“那是船东、船检住的宿舍。”

“船东是给厂里下订单,等船上的各零件造和好后,联系船检检查,确保万无一失,双方签字,厂里才能拿到钱。”

“厂里把这些人当大爷供着呢。”

父亲懂得真多,这些年来也不算白活了。

不过一会倒有麻烦主动上门了。父亲开车慢慢转弯,旁边骑电动车趁机加速,想抢在车子转弯之前过去。造成的结果是吓了他一跳。

之后,父亲怒气冲冲朝着对讲机吼着我的名字,怪我没有及时提醒。当时我正看着。一般来说,我也不会提醒,车门是玻璃,驾驶员能看到下方经过人员。

听到他喋喋不休的责怪后,我收起手机,已经懒得搭理他,不想解释什么了。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再说了又有何意义。更别教父亲这样固执己见的家伙去理解我是这么想的,他可一点也不在乎。

父亲嘴里尽是“不是儿戏”诸如此类的话语,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后来,我就默不作声,低头斜视别处,他依旧不依不饶说三道四。

望向天空,我心想,“他以前一个人是怎么开车的?”

倒是今天,父亲和另一个指挥工,那老头吵了一架。不满别人的做法,直言不讳反而引起他人反感。

那也别怪人家报复,父亲让我小心,那老头也许会拍我看手机的照片,发给领导,这样狗领导会扣我绩效。

总是这些勾心斗角的玩意,厂里是多的很。我都被拍两次了,领导也看了两次了。

说什么人性就是如此,是啊,我听父亲言语之间在乎的总是工资,让我好好努力工作赚大钱,好让别人抓不住把柄,能在厂里待下去。

我只想自由一点却也要被父亲说教。他倒比我还在意工资什么的。虽然说我也会想能拿多少而忧愁善感,但也没像他一样,完全就是一副替别人打工比替自己打工还要勤劳,还是个努力工作的典型模范。

忙得连上厕所、倒水也没时间。

“你以后倒水有点眼头见识,老爸四个小时没喝水了,多关心照顾一下我,去,给我打一杯水。”

与其说是在工作,不如说是在流水线上,一步也走不开。

所以,我很快就受不了这家伙了。

父亲无故停下车,我也依然看着手机。工资什么的少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也赚不了多少钱,我就是来混时间的。他一下车,脸远远对着我骂了好几句。我离得远,没咋听清。于是我便向他靠近了。

“我对讲机吼了几遍给我倒水!你是死了!动都动不了啦!一点也不知道体恤大人的幸苦!”

“我没听见。是对讲机有问题。”

“怎么可能!对讲机没问题。”

“怎么不可能!好!对讲机没问题!上次我就是用对讲机喊了好几遍,你还是听不到!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你声音大一点哦!啊?要一直按住讲话!你按了没啊!”我炮语连珠似的一口气讲了许多话,连喘气声都没,不讲理的样子宛若疯魔。

被怼到离悬崖边还有一步的父亲张了张嘴,忙道,“不是这样子,是你没听到——”

我懒得和他继续争论不休,冷眼看着父亲的浓眉大脸。他看上去是慌了,退后一步,转身离开,上车工作去了。

起点收藏了2000本书,我把能看下去都记下来,瞎忙活了几天后,俺还有1920多本没看。一般来说,只用看过开头就知书写得如何了。

但我不想看了,还剩下这么多书没看。

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漫漫无期,我随便找本书看吧。

难怪我曾感叹自己永远看不完这些书的。

关键是19年的武侠有点多,我随便找个网站,就有一堆书名冒了出来。也在某些书里重复看到一些书名,无疑是勾起我的兴趣,但日本的轻也别有一番风味,比如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

专心啊,先看完一本,再看下一本。还有一些书就算是第二次看也能看得下去。

别人是这么写的:

“我第一部第二部都有统御全局的最高级别主题,此主题再次下分,每幕剧情也有自己的分主题,再次下分,我每章也都有自己的主题,在我的文件夹里每个章节的word文档都会跟着最少一个的txt文档,每章word文字都很多,而他的txt文档很小,不过那里面就是浩浩荡荡文字的他的大纲,他的规划,他的主题,当然,你也可以叫他的灵魂。

随着大量人物情节冲突在前两部被创造出来,随意延伸,就能顺理成章的看到第三部的还略显破碎的身影。”

我应该学习他的写作方法?不管怎么说,脑袋里连编个故事的大概都没有。要我说,肉体都无,何来的灵魂?

传统网文故事很重要,文学作品吸引人的是文字。

在和网友的交谈当中,他透露了自己的属于四合院系列。我网上查了下四合院是什么意思。

“其传播核心在于情绪,故事中矛盾冲突足够大,男主很憋屈,矛盾多,反派多,非常适合装逼打脸。同时人物塑造的很成功,种种元素描绘出一个与现代都市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写出年代特有的气息,这样可以让读者在阅读时缓慢的进入那个年代,抓住这个时期特有的特点,是四合院流成功的关键。”

厂里白天不戴帽子的人很少见呢。除了那些在食堂看到的大巴车上边的少年,还有我在四点多看到的戴眼镜,头发炸着的圆脸研究生。他骑车电瓶车飞驰而过。

最能区别他们这种特殊人士是因为这些人并没戴帽子。

换言之,我一般会把沉重的帽子戴在头上,属于常见的普通人。

这厂里无论是谁,大部分人骑车、在外闲逛都会戴上帽子。

那位研究生难不成已经下班了?

听父亲说,厂里会安排让新进厂的大学生干些吃苦的活,工资也少,但只要坚持下来就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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