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梁赞
隔天一大早，燕白来到摊主所指的茶楼，专心等待着梁赞的到来。
岭南人喜欢和造成的习惯在很早之前就有了，一楼的位置已经坐满，燕白也只能在小二的引导下上了二楼的空位坐下等待。
喝着茶水，吃着点心，原本还嘈杂的茶楼，忽然间静了下来。
下一刻，安静的茶楼变得比原来更加嘈杂。
“来了，来了，那个败家仔来了”。
“小二，快给我上几个好菜”。
“对对对，老板，也赶紧给我也上几个”。
……
等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劲装男子带着随从走进来是，原本点菜的声音又变成了闲聊的吵闹。
这时老板连忙迎了上去，笑着对来人说：“赞少爷，你来了，楼上专门给你留了个位置，请上去吧”。
“嗯”。
劲装男子漫不经心的回答，然后迈着傲慢的步伐向前走去。
这时，刚才吵着嚷着要点菜的几个人也迎了上去，竖起拇指对着劲装男子说道：“赞少爷，你前天在大佛口打的那场架，可真精彩”。
“哦”。
劲装男嘴角上扬，内心虚荣得到了巨大满足，但动作依旧表现的漫不经心。
这时，又一个点菜男迎了上去，继续恭维到：“这算什么，昨天打的那场更是厉害，总之赞少爷来了这间茶楼，我们就有福气了”。
虽然想占劲装男的便宜，但嘴上依旧双关的‘内涵’着劲装男。
但劲装男似乎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完全没听出点菜男的弦外之音，反而双手背后，装X十足的回应着。
“过奖过奖……伙计，这几桌的帐，一会算我的”。
“谢谢赞少爷……”。
几人听到劲装男这样说，每个人都心花怒放，鞠躬着对劲装男表示感谢。
看着他们这么懂礼貌，劲装男也就满意的转身上了二楼。
看到劲装男走后，几人立刻变了脸，转而催促老板：“老板，我们刚点的菜快点给我上齐了，然后再给我多上几道好菜”。
而劲装男则没管这情况，反而悠闲自得的上了二楼，坐在了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位置上，喝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茶水。
“看来着个就是梁赞了”。
燕白看着那个白衣劲装男子，那动作，那神情，那仪态，妥妥的就是一个虚荣心爆炸的装X犯，肯定是前期的主角‘梁赞’了。
“就是不知道是剧情有没有开始”。
就在燕白在一旁偷偷的观察着梁赞时，隔着楼梯的那一桌，三人中的两人则是恶狠狠的死盯着梁赞，弄得梁赞浑身不自在。
啪……
盯着梁赞的两人忽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的对着中间那个狂吃面条的脸上有几条刀疤的凶恶男子说道：“有了”。
“什么事啊”？被打搅吃面的刀疤男有点不满的说道。
“我有办法了”。
“大声点，你明知道我有点耳背的嘛”。
刀疤男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大声的喊叫，把二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你不是想要在佛山开武馆的吗？但你这个挫样，鬼才会跟你学”？
“对啊”，刀疤男一边吃面一边回应。
“所以你要在佛山打出名堂”。
“对啊”。
“所以我们要在佛山找一个功夫最好的人，然后把他打倒”。
“对啊”。
“那佛山的那群傻瓜才会崇拜你，自然会上门，找你学武功”。
“对啊”。
“我们已经替你找到那个人了”。
“在哪啊”？
刀疤男笑呵呵的询问。
“就是对面那个小子”。
同桌男子指了指正对面正‘吃着瓜’的梁赞。
刀疤男装作不屑的侧眼看了一下梁赞，“他是什么东西”？
“就是打通街梁赞了”。
几人的对话，连隔着好几张桌子的燕白都听的清清楚楚，而正对面的梁赞再傻也明白了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梁赞侧身后退半步，以预防对方的攻击。
而刀疤男那边不慌不忙，像是念台词般‘哈哈哈’大笑了三声，然后开始吩咐旁边的两人：“那你们两还不快赶紧给我翻桌子”。
因为是演戏，只负责闹事的两人以为是要自己把事情闹大，下意识的就想把自己面前的桌子掀翻。
啪……
刀疤男一用力，将快被翻到的桌子定住，恨铁不成钢的开骂。
“你们两个笨蛋，不是翻我的，是翻他的”，随后看了两个同伙一眼，觉得不能指望他们，于是将两人推开。
“滚开，还是我自己来”。
随即大喝一声，直接拔地而起，越起两米多高，轻松越过自己的桌子，但没越过楼梯空位，直接摔到了楼下，还砸烂了一张桌子，弄得楼下鸡飞狗跳。
一楼的食客见到梁赞又在打架，连忙熟练的收拾东西，‘逃’出了茶楼。
见到对方像个小丑一样，梁赞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心思，转而对随从说：“别管他们，我们叫东西吃”。
而陪同刀疤男的两名同伙见刀疤男摔到了楼下，连忙下楼将他抬了上来。
虽然刀疤男满脸痛苦，但依旧对着梁赞厉声问道：“你，就是打通街梁赞”？
见到几个‘阿猫阿狗’都想挑衅自己，梁赞自信一笑，对着三人说道：“好说，正是在下”。
刀疤男见对方承认，依旧念台词一般‘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
“那就算你倒霉了，动他”。
扶着刀疤男的两个同伙听到动手的信号，立马将扶着的刀疤男往地上一丢，本就伤得不轻的刀疤男再次毫无防备的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其他看戏的食客看见真的打了起来，熟练的将桌子一翻，盘子一推，然后开始有序的开始了逃单行为。
老板见状也不着急，而是熟练的开始计算今天损失了多少。
…………
另一边，两个同伙同时向着梁赞进攻，但两人的功夫似乎并不怎么样，三两下就被打倒在地，而梁赞则是连衣服都没有褶皱。
见同伴都被打倒，刀疤男连忙爬了起来，大喝一声，便向着梁赞冲去。
就在刀疤男快要攻击到梁赞时，被梁赞一个抢攻，一套连环拳将刀疤男打飞，落地时还砸烂了一张桌子。
“别打了，别打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刀疤男挣扎着看着梁赞，举着拇指对着他说：“你真不愧是名副其实的打通街”。
揉了揉打人打疼了的手，梁赞有点嚣张的开口：“那你还开不开武馆了”。
求饶的刀疤男连忙说道：“不开了，不开了，我还是回乡下开餐馆算了”。
啪……
梁赞的随从用雨伞打了刀疤男一下，‘好心’的提醒这他：“那你还不快走”？
“走，走了，我马上就走”。
看到刀疤男认输，本来躺在地上的两个同伙立马站了起来，架起刀疤男慌忙逃去。
而楼下的老板见楼上没了动静，知道已经打完了，连忙跑上楼来，期间还遇到了刀疤男一伙。
而梁赞那边，他的随从还在关心梁赞有没有事。
而梁赞则装X的说道：“没，我当然没事啦”。
本来还想多吹嘘两句的梁赞，被急匆匆赶来的酒楼老板打断了。
“赞少爷，你们打架，把楼上楼下的客人都吓跑了，你看”。
老板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破烂，接着说道：“什么东西都打烂了，还有……”
“行了”，正志得意满的梁赞打断了老板的念叨：“这会的帐都记在我的账上”。
见梁赞肯认账，酒楼老板连忙恭敬的回应：“谢谢赞少爷，谢谢赞少爷”。
而在旁边看完全程的燕白则依旧在角落的位置喝着早茶、吃着早点，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一般。
“原来剧情才刚开始，就是不知道是刚好遇到的，还是我到了之后剧情才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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