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吕康安用热水清洗一下伤口，再抹上牙膏，伤就算处理过了。
此时外面的风凌厉起来，呼呼地从空窗棂吹进来，冷风袭身冻的吕康安一哆嗦，他赶紧出门查看，天空一片漆黑，乌云盖顶，遮住了星星月亮，风呼啸着，尖叫着，越刮越大。
要下雪了。
他用草席把窗下煤堆盖上，查看了一下门窗没问题后提了一筐煤块进屋，进屋后，给炉子加满满，找了一条补丁最多的裤子当窗纸，把何雨水咂出的空挡钉上。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发现没漏洞，他才在安心脱衣上床，在大风的呜呜声中睡去。
第二天，闹铃把吕康安叫醒，他透过窗户往外一看，果然下雪了，风夹着雪粒打在窗纸上，啪啪作响，屋里气温下降厉害，快成冰窖了。
吕康安披着棉袄下床给炉子加上炭，等到屋里气温上升些，就又睡了过去。
这样的天气，又赶上休息日不用去上班，睡觉正合适。
雪天在被窝睡回笼觉最舒服，期间傻柱敲窗户叫人，吕康安迷糊着哼唧两声应付了过去，直到肚子咕咕叫着要起义他才醒来。
看了一下闹钟，才十点，拿出前些天随手放空间里的两个包子吃了，又冒寒气下床去倒了杯热水喝，吕康安饭饱就要再眯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人啪啪拍门。
“谁啊！”
“我。”
听声音是秦淮茹。
吕康安低骂一声，披着棉袄跑去开门，拉开门栓，他也顾不得看人，甩下一句：记得关门啊。又利索地跑回被窝。
外面风大，秦淮茹只能把门插上，才进来里间，她看披着棉袄坐在床头的吕康安笑道：“还没起呢，你可够能睡的。”
吕康安闹不清她的目的，应付道：“外面风大雪大，不睡觉还能去干嘛啊。”
“康安，秦姐来找你有点事儿。”秦淮茹没磨叽直接说目的。
“什么事儿？”吕康安问，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孩子要做作业家里没铅笔和本子了，我婆婆还要吃镇定偏，我…。”
“你要借钱！”
“不多，就十块。”秦淮茹道。
吕康安定定地看着她，十块，还不多，你这是要起飞啊！昨天一大爷刚给过钱，现在说没钱了，你当我傻！
“没有！”
秦淮茹不含糊直接威胁道：“你昨晚上耍流氓，我可看见了，要是我吆喝一声，你得吃牢饭。”
“你昨晚在外面偷听了？”吕康安郑重起来，脑子风快的考虑利弊。
秦淮茹笑起来，道：“全听到了，你最后还亲了雨水那丫头一口，你够缺德的，雨水可有对象，你还调戏她。”
她昨晚正在地窖里哭，突然听到咚咚的脚步声，她以为被人发现了，慌忙的走出地窖，出来后查找没发现人，这时听见吕康安屋里有人说话，她好奇上前偷听，没想到是何雨水深夜来找吕康安。
那也没见你出来制止，吕康安道：“借钱可以，不过…。”
吕康安抬抬被角示意。拉良家下水，劝风尘从良。今天他要干一样！
秦淮茹还不明白他的打算就是傻子，她怒气直飙，这坏小子侮辱人，她上前就要扇吕康安的脸。
“停！”吕康安喊道，然后一字一句道：“一回，四十块钱五斤粮票。”
秦淮茹被数额惊住，神色挣扎。四十块钱能给孩子每人做一件新衣，能给闹腾的棒梗买斤肉解馋了，能还刘姐的债了，能……。
吕康安笑着继续诱惑道：“你婆婆应该没在家，你来这里也应该避着人了，所以没人会发现，就当摔了一跤，忍一下就过去了，你回去就说在路上捡的钱，这么多钱你婆婆反而不会怀疑来路问题。”
婆婆确实没在家，她因为上次的事儿一直没脸没出门，憋闷狠了，这次带孩子去刘家串门不到中午是不会回来，她来这里敲诈吕康安，也是避着人来的。
秦淮茹脸白如纸，手不听使唤的颤抖，她哑声道：“五十块钱，十斤粮票。”
吕康安摸着当吊坠的空间戒指，用意念看了一下，他还有90多块钱，十二斤粮票。
点头答应道：“可以。”
…………
被窝里，吕康安揽着披头散发的秦淮茹，抚摸着她滑嫩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哭的哥哥心里不是滋味，男女之间不就是这点事儿嘛！你是不知道，解放前那大官夫人出钱包戏子，玩的多花，咱们这不算什么。”
听着荤话，秦淮茹哭泣声渐止，仰头道：“拿钱！”
吕康安装模作样的从枕头下摸索，拿出早放好的一打钱来，递给她。
秦淮茹顾不得暴露，支起身子接过钱点了点，又道：“两回，钱不够！”
吕康安哭笑不得，又拿十块钱给她，道：“你这娘们真是翻脸无情，刚才还叫好哥哥，现在就开始斤斤计较。”
秦淮茹脸色胀红，接过钱慌乱地穿起衣服。
欣赏着她的迷人身姿，吕康安想想，嘱咐说：“你出去后，待在外面冻上几分钟后再回屋。”
秦淮茹停下穿衣服，不解地看着他。
吕康安指指她的脸，说道：“你照照镜子，你一脸春情样，现在是个人见了都知道你刚被男人疼爱过。”
秦淮茹穿好衣服下床，径直拿镜子照了照，里面的人，眼含流波，霞飞双颊，她不自觉地摸摸脸，她都忘了有多久没见到过这样的好气色了。
秦淮茹走后，吕康安躺在床上心满意足，有攻略了女主角的浓浓畅快感
临近中午傻柱敲门来炫耀他新买的自行车，吕康安提不起一点心趣，即使知道傻柱买车的钱是他先前掏的启动资金。
贾家。
张贾氏果然没怀疑秦淮茹，她此刻兴奋地很，儿媳出门上厕所捡到60块钱十斤粮票，傻柱这混子终于不犯浑了，送来一只大公鸡赔礼道歉，有了这些，她们能过一段好日子了。
秦淮茹怔怔地看着大公鸡片刻，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等她彻底绝望后，又来招惹她，为什么不早一点点来，就差一点点时间，她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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