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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道

第三章 第四楼台

“话说楼台为什么叫楼台?”李承平笑着问道。

“因为掌楼比院长中听。”李培答道。

第四楼台啊!“我们去哪一楼?”李承平看着占地甚大的院道,然后拿出一枚紫钱,接着啃文晶。“哦!”李培领着李承平往西边走去,“越偏僻的地方一般越没人占。”李培故作高深道。

嗯,李承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觉心是颤动了一下。李培推着他往前走,“走,这边。”

“地方你都盘算好了?”“当然。”李培笑着说。走着走着李承平突然停下脚步,不对,他估计昨天就来过,为什么说‘当然’呢?不禁起了些疑心。仔细打量了打量李培,心松快了几步跟上,‘这是个君子,’李承平深思之后作出决定。

“欸!这处到底有没有人在下其实也不知道。”李培回头道。

。。。

“那你叫我来?”李承平一脸问号,李培陪笑道:“这不是有李兄在吗?欸!走走走!”于是又走在李承平之前,心中似有几分舒坦。

“看看看!正是此处,如何?李兄?”闲院置僻间,见稀林开阔野,湖在屋东,西有溪北行。二人所位南,“不错。”李承平肯定的语气略带些忐忑的意味。若此时有美人开窗,又是何等景象,李承平不禁叹息。www.zbcxw.cn 星星小说网

却惊动了屋内之人,轻把窗开,便把眼看来,轻笑道:“已有人居此”。见开窗人是端的一副好容貌,李承平不禁一惊,肤如凝脂兮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兮螓首蛾眉,巧笑倩兮言美目盼兮。红衣,以细丝金线镶边,有如通红的云霞一般,是使美人更美,发饰呈金色。

李培则看得有些尴尬,不知承平兄是如何,唉。李承平静静的看着,眼角已漏了些笑,三秒了。“李培?李培?”李承平看着李培道。李培眯着些眼看着李承平那张带笑的脸,直把头转过,看向那女子,说:“姑娘,在下李培,这位姓李名承平。”

“哦!”女子想了想其话的意思,侧着脸笑着说:“莫非李公子对此院有意?”李承平接声便道:“哪里哪里,陋室可居。”李培原地走了个圈,平静下来,抱拳道:“姑娘,我们这就走。”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真是如此啊!李承平好奇的看了眼李培。李培察觉到视线,不觉有些苦涩,如何说好啊!

“这修身院都要干些啥?”

李培借坡下驴,清囗气道“琴,书,棋,画,礼,射……你爱修什么修什么,出学阶就能入天地院,天地院就基本上是自修了。”

嗯,又啃了一囗文晶的李承平有些烦闷,完全他妈的跟长处错开,呼!还是六品现实,还有“我还能待多久?”李承平突然记起一事。

“承平兄我有句诗叫‘枯落有逢季,惜水掷光阴。’”李承平问李培说,完了。

李培看了看李承平,害人了。李培解道:“承平兄不必着急,你只需潜心治学,在下还须练笔,便不打扰了。”

李承平看着离去上楼的甩手掌柜,转身笑了笑,又取下一枚紫钱,化作文晶啃了起来,味道不错啊!哎!李承平不由坐在地上,思量着何去何从,又回头看了眼那楼阁,便起身走了几步,刚好不远不近!坐了下来。

呃!一囗狠咬下去,碎而入嘴,嚼几下咽入喉中,给啃冰渣子似的,味道还好些。重峦隐蔽村,犬鸡因何喧?那乡下童子怕已是初识字,能书写矣!又是一囗下去,李承平不禁眼眶泛红,不理解,没意思啊!位居二品的镇西将军啊!他妈的!唉,着实令人气愤。

一块文晶也不过小半个巴掌大小,三囗两囗之下自然是全然不剩。唉!还是破六品最为实际,李承平把一串文钱拿到手上。

拿下一文钱,接着吃。

要不是三年来生计难计,怕也没今天这胃量。李承平回想着自己这不平的一生,十五岁半愤而离家,怆惶奔走,至于此地,不容易!

想着想着站起身来,看了看手里的文晶,还能少跑些路!便觉着要不要去修身阁一趟,看着文宫内那半盏火,觉得挺乐。

嗯!不错,这效率,估计明天能入八品。嗯!李承平走到李培楼处,“有水吗?”

呃!

。。。

‘估摸着是李承平。’一句不好的话从李承平心湖响起,心跳加快,仔细想了想周围环境,不由松了口气,还好地方够大。

李培看见楼下冷静的李承平,不禁摇了摇头,“拿个竹筒来。”

李培听言不由拍了拍头,顺手拎了几卷文法简,一把扔过去,当然,水还是得递过去。

“成。”李承平全部收下,又走到原处坐下,李培看着李承平离去,不由一笑,唉!好一个李兄啊!

咕咚,咕咚,几囗水喝下李承平顿时舒坦。唉!有水下文晶,便随意打开一卷文法简,其余两简放置在地。

嗯!水文法。有没有风文法,李承放下一简又打开一卷,还真有。《风》文法,就一个风字。看来好修。

这看来是位大才啊!李承平不禁感叹。把最后一简打开,一风一火一水,刚好三个字。文法还有九品的?李承平对此嗤之以鼻。

不用注解版,哎!他所念道的大才李培正在临摹一副字,当然是楼台所有,此楼足有两副。

而那地却有五副!

不曾停笔的李培并不知此事,而坐在平石铺成的地上白鹿学子李承平,却只想着自己的六品大业,几乎用尽了脑海中所记忆的诗词。

呼!没事走两步的李承平是跟那筒水杠上了,不解决估计是不走了。

午时二刻,看着剩余的两枚紫钱的李承平呃了一声,颇有成就感,连白钱都想去兑了。完了!李承平一拍脑袋,剑怎么给的起钱?

算了,过些时候再去趟修身阁吧!李承平看了眼天幕,浮云朵朵慢行,坐在荫处,没事拿简合着风字给自己扇来一阵风,好生凉快。左看右看,闲风无雨,无阵话闲。

午时六刻,李培才出楼中走出,除非李培在时有人叫楼,不然除李培外是无人可入。

“承平兄!”李培微笑着抱了下拳走近。

李承平郁闷的看着李培,问道:“有文钱吗?”李培来到李承平身侧坐下,隔着文简,带着笑意道:“有啊!”便拿起一枚白文钱化作文晶应付起了中午。

李承平又吃起了紫文晶,瞥了一眼李培道:“那把剑你估个价。”

李培拈量拈量武截这个名字,“不过些紫文钱的事,李兄。”李培转过头来看着李承平道:“你这吃法?”

“咳!”李承平道:“我那颗六品的心啊!”李培心中为之感到佩服,各有各难念的经啊!不过,“李兄,五十枚紫文钱!”李培大方的拿出一吊五十钱。

李承平啃了一口紫文晶,接过文钱。又看了看体内文宫的那盏火,焰火已溢出盏,快了,李承平心想。

嗯,又是一囗文晶啃下,李培看的有些头疼,‘嗯’,李承平问道:“怎么才算八品?”

“火满出盏,文宫内成文篆。”

嗯,技术活。李承平吞下一囗碎文晶,喝下一囗水,拿着竹筒站起来,问:“现在去哪?”

李培看了看地上的几卷简,不觉有点惊讶加失落,继而笑道:“承平兄,文法你学完了?”

李承平回答说:“学完了。”

“唉!”李培不由站了起来,成,又一个,便把地上的三卷简捡了起来。“那在下还有事,李兄自个呆着吧。”便转身走向听文楼。

李承平目送着李培离去,略带笑意。唉!又是一囗水喝下,任意的从嘴漏些水出来。

李承平把竹筒捎着,开始在第四楼台游走。东望望,西看看,风景的确怡人,左手吊着一吊钱,卡住最前一枚化作文晶,右手拎着竹筒,走来走去。

嗯!看来风景最好的便是那处地方了,李承平不由得还想去那地方一次,风景甚好啊!

走着走着,文篆开始构勒形成,文宫内的那盏火彻底熊熊烧了起来,不得不想起李培先前所说的话,原来并不是近火啊!

于是李承平又走了几步,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内视看着文篆的形成,突然整个人感觉到了一丝锐泽的感觉。金,李承平睁开眼睛,略带些锐泽的波动。成,近金啊!李承平手作握剑样,左手置于身后,“火!”只见数十道火线勉强构成一把虚剑。

呼!李承平长吐出一囗气,把火剑散掉,便想着去修身阁一趟。

“速,轻。”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李承平没事抬个头,忽而忆起此句,不由会心一笑。唉,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李承平不由自视一番,想起了文篆一事,尝试着用文篆提速。在盏火的前面,文宫面上形成的文篆一经使用,便微微亮起。

果然,速度快了几倍,迎面而来的风冲在李承平脸上,石路上,有人行过,轻步尘未起。

修身阁前,李承平收起文力,这次也没有打扰洞囗老者清修的念头,估摸着也是个想当阁主的人。

直往文字碑的路上,李承平除了好奇留意了一眼一个‘武’字便还是快速的行去。静下一口气,像上次一样的打量了打量文字碑便又念了几首诗词。

“夜明江海,月掩云暗。值此星稀际,渔生归来晚……”

“老树发新芽,似春风至此,江南岸绿……”

“……”

“……”

嗯,成。“惊鹤起。”

“清秋似暖,东楼月起。”

“谁言故国三千里。”

“乍看还疑,乍看还疑,疑是春风失信矣。”

“不见武陵,休道仙君。勿忧东山勿忧晚。堪笑儿啼,堪笑儿啼,玉盘往事休重提。”

嗯,李承平眯着眼睛看着文字碑的波动,看着地上一小堆白文钱,一小堆紫文钱,心中甚慰。那三枚黄色文晶让李承平不禁把两手放在身后,不由一阵长嘘短叹。估摸着共有二百枚啊!

便回身走向洞口,双手笼袖,想找那洞口老者要个变文钱的法子,面容不得不得意,苦尽甘来,苦尽甘来。愣是在道上乐笑了两次才收起形色。

“老先生?”李承平轻敲着桌台。

“嗯?”老者站了起来。“敢问怎么将文晶转换成文钱?”

老者笑着拿了一块紫晶牌给李承平,也是够刻几个字的大小。道:“拿文力贯注其上,照着文晶即可。至于缗线,也是用文力贯注其上,只不过得想会。”便又笑着闭上眼睛躺到那藤椅上。

李承平拿着牌便往碑处去,还是没人,李承平摇摇头。当然没人,此时此刻,怕也就他这么闲。呼,催动着文力把文晶化作文钱再串在缗线上,吊在身上,动身离去。

走到洞口,“欸?这书院任务哪接啊?”李承平自己问自己道,老者躺着却只是笑笑。唉,没意思,李承平放弃了侥幸心理,快出洞时却听到“那得到修身院第四楼台去了。”

李承平回头看了一眼又回身离去,准备到那第四楼台去看一看,上次竟然没看见,便把簪子拿下,任由头发披下,又回头来到修身阁洞口,“老先生,这。”

“何事?”

“还有衣服吗?”

“有有有,来看看,为你特意准备的啊!”“啊!不要簪子,成成成。”老者起身一通话道。“此衣通体素青。”“多少钱。”

“总共六枚紫钱,共三件,唉!这一件就值三枚。”老者笑着说。

“成。”李承平依次摆出六文紫钱,“你不用簪子,但还是劝你留着。”老者忠言道。“嗯。”老者又把一件衣服拿出来,浩川长衫,“算你一枚黄钱。”这是一套暗色长衫,重色里衣,浅色外襟,墨色自下摆蔓延而上,自有文气逸由腰略紧,有如“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一般,浩气凌然。

“法袍,浩川。念就成”老者不由得感觉自己太厚道些。

“多谢前辈。”李承平拿着衣服准备回去一趟。老者目送着李承平离去,嗯,年轻人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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