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搞科技，从大国军舰开始

中午，红星轧钢厂食堂。

依旧重复着往日的喧闹。

食堂内部，也没有因为傻柱的事情，而引起任何的恐慌，所有的一切还是和往日一样，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当然了，今天食堂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所有人议论的焦点当然是傻柱的事情。

“这个傻柱，真是活该，我早就听说过他在食堂私自带菜带饭回家的事情了，以前他掌勺，没人敢惹他，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次终于把他抓住了，真实大快人心。”

“说的是，有一回我跟秦淮如一起排队的时候，他给秦淮如打了一整碗菜，到我这里就一勺菜，我当时还跟他吵起来了，结果他骂了我一顿。”

“这就叫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咱们厂子这些食堂人员早就该调查调查了，不少人都有问题，查出一个傻柱，我看看以后还有谁敢私自往家里带菜。”

“我说，你们瞅瞅，傻柱以前对她最好，可上午的时候，我都没瞧见她去外面送傻柱，有些人啊，真的太现实了。”

第一食堂左边角落里，几个女工一边吃着饭一边议论着傻柱的事情，眼神还不时的朝最角落的那个位置张望几眼。

最角落的那张桌子上，秦淮如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里。

神色晦暗，眼眶微微红润着，对于这些讨论她和傻柱的流言蜚语，她一句都没有回应，只是孤零零的吃着饭盒里的饭菜。

她上午的确没有去厂子门口观看游街示众，倒不是说她对傻柱一点感情没有，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一幕，她也有些担心自己的出现，可能会招惹到更多的事情。

她很清楚，傻柱已经救不了了，而她和傻柱的关系又被所有人津津乐道，一旦自己在观看现场出现情绪上的震动，那就很容易被人扣上同情罪犯的帽子。

如今傻柱马上离世，贾张氏继续被扣押着，她不能让自己再出现任何意外了。

尽管秦淮如也知道，自己没有去现场，事后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无情无义，但秦淮如眼下不得不这么做，她毕竟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

在重情重义和面对现实这两个选择的时候，秦淮如果断选择后者，一部分原因来自于现实的压力，另一部分原因也来自于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她也能想到，傻柱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可能就是能见她一面，但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她必须要切断一切联系，愧对傻柱一个人，总好过愧对自己三个孩子。

这顿饭咽的有些艰难，耳边那些刺耳的讽刺和谩骂，让秦淮如羞愧难当，她把剩下的馒头装进口袋，收拾了一下碗筷，低着头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了食堂。

但秦淮如刚出食堂，在外面的拐角口就撞见了正来食堂吃饭的许大茂。

许大茂瞧见秦淮如后，直接把秦淮如拉到了旁边一个废弃的机器旁边。

“许大茂，你干什么？”

秦淮如怒目盈盈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和秦淮如保持着一米距离，冷笑了一声：

“秦淮如，你上午去厂子门口看傻柱游行了吗？”

秦淮如恼恨的回了许大茂一句：

“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哼了一声：

“我瞧你这一脸慌张的样子，就知道你压根没去，我是真没想到啊，傻柱当初对你那么好，临死了，你都不去送他一程，秦淮如啊，院里人都说我许大茂自私自利，依我看，你秦淮如才是真正的最毒妇人心。”

秦淮如心中惭愧，不想听许大茂说这些事情，气呼呼的瞪了许大茂一眼，就想尽早离开。

但这时许大茂却冷声问道：

“秦淮如，难道你就不想听听傻柱今天游街示众的具体情况吗？”

秦淮如听到这话，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许大茂继续冷哼了一声：

“我告诉你，今天上午我去了现场，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我看傻柱哭了，哭了你知道吗？这辈子我都没见过他哭，但是今天他真的哭了，眼泪水和鼻涕水全都混在了脸上。”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知道傻柱哭的是什么吗？他哭的不是厂子里这些人对他的攻击和辱骂，哭的也不是马上要死了，他哭的是临死之前，你都没有去看他一眼。”

“你的良心真是让狗吃了呀秦淮如……”

听到这里，秦淮如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双眼流泪，愤怒的朝许大茂大喊了一声：

“许大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

“秦淮如，你知道傻柱为什么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吗？我告诉你，说白了，就是因为他得罪了他不能得罪的人。”

“如今傻柱马上就要被执行枪决了，你这么做，我也能理解，但是秦淮如，你得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如果你和傻柱一样，执迷不悟的话，今天傻柱的下场，就有可能是你秦淮如将来的下场。”

秦淮如猛地一怔，眉头紧蹙了起来，继续怒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大茂严肃而认真的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到底想通了没有，我提醒你，今天已经是星期六了，明天可就是星期天了。”

许大茂的这句提醒，令秦淮如顿时心绪紧张了起来。

对于许大茂上次传递给自己的消息，秦淮如已经明白了其中暗含的意思，这两天秦淮如一直都在被这件事困扰着。

虽说贾东旭死后，秦淮如这两年为了生计，难免要被一些好色之徒占些便宜，但是贾东旭死后，秦淮如并未真正委身于任何一个男人。

上次她打发许大茂帮助自己求见江昌盛，并且答应他事成之后去一趟柴房的事情，根本就是秦淮如耍的权宜之计，秦淮如可从来没有想过真正要和许大马这种人搞到一起。

即便是对她百倍关心的傻柱，也从未和她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虽说她已经是个人妇了，可是秦淮如心中还尚存了一些贞洁的念头，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不愿意牺牲自己的贞洁的。

而如今摆在眼前的现实是，所有的一切生杀大权都掌控在江昌盛的手里，如果这次她没有去赴这个约，那么解救贾张氏的希望就更没有了。

贞洁和活着哪个重要？

秦淮如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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