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梦醒

74、筹钱购房

赵志宝是坐长途汽车回的平乐,一到新居就见夏荷花一个人在家。赵志宝问：“你怎么一个人在家？”

夏荷花说：“我到祁镇去了，才回来不久！”

赵志宝说：“晚上到爸爸那里去吃饭，现在没有事吧？没有事就到诊所去做点准备，明天正式开门！”

俩人来到诊所做些卫生，都是赵志宝动手，让夏荷花整理账目。最后问：“花儿！账上有多少钱？”

夏荷花说：“刚刚整理出来，有83200元。”

“有这么多呀？”

“这只是《为民诊所》的账，你以前的账呢？”

“以前没有账，我只有张信用卡，买了两次房，给了哥一点钱。好像没有多少了。”

“已经够多的了，工作几年了？买了两套房子。人家工作一辈子，都买不起一套房子呢！老公！你够厉害的！”

俩人一同去到新房吃晚饭，当然钱豆豆很高兴。还问了一下省城去的情况，赵志宝只说了姐姐很好，其他的话都搪塞过去了。

饭后，赵志宝把赵元庆叫到东房（赵元庆的房间），悄悄地问：“爸！我问你：你们手上有多少积蓄？”

赵元庆说：“你问这个干啥？”

“儿子要用钱，想问你借！”

“你要用钱干什么？”

“买房子。”

“你不是有房子吗？”

“在省城买房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在省城看上了一栋房子，已经定下，还差点钱。”

“哦！在省城买房子，你准备干啥？”，

“别问那么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还是借与不借？”

“借，借！儿子用钱，老子给，什么借，要多少？”

“你有多少？”

“5~6万吧！”

“好！就借5万。什么时候给？”

“明天我就去取，取了送到你哪里去！”

“爸！暂时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我知道了。”

在回新居的路上，夏荷花问：“你跟爸在房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男人间的事不要问？”一句话就岔过去了。

正月初三（公元1955年1月26日），《为民诊所》开门营业，其他行业开门营业都是放鞭炮的，叫开门大吉。医院这不行，你大吉了，人家就倒霉了，诊所就没有放鞭炮，没放鞭炮不等于人不生病。

开门没有多久，就来了一位20多岁的小伙子，说是肚子痛，还有点拉稀。

赵志宝给号了号脉：“寒了胃，消化不良，我给你扎两针。”小伙子拉起上衣，露出肚皮。赵志宝在肚子上扎了两针后，吩咐夏荷花：“给他三粒消炎丹。”

夏荷花就拿了一只小纸袋（专门定做的）装了三粒消炎丹说：“饭后半小时。温开水吞服。今天中饭、晚饭后各服一粒，明天早饭后再服一粒，记得多喝些开水。”

小伙子问：“多少钱？”

夏荷花说：“包括挂号费，一共是16块钱。”

这是小病不属于分文不取的范畴。夏荷花已经学会了应付。

《诊胃厅》也是今天开门，赵志宝来时，见到地下有放了鞭炮的痕迹。大声喊：“刘哥伍嫂新年好！给你们拜年了！祝你们生意兴隆！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刘黑与伍子娟也对赵志宝表示了祝贺、祝福。然后坐下一同共进午餐。厨师洪天明也参与了，只是敬了几杯酒，就下厨房了。

饭后，赵志宝对夏荷花说：“花儿！你先去诊所盯着，我跟刘黑哥说几句话就来。”

夏荷花走了。刘黑问：“赵弟！什么事？”

赵志宝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就说：“刘哥！有一件事我不好开口！”

“我们兄弟间，有什么事还不能开口？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借钱！”

“我以为什么难事呢！借钱容易，你要多少？”

“借10万，明天就要！”

“这好说，等会我跟你嫂子打个招呼，下班前让她去信用社把钱给你取出来。”

“还要麻烦你和嫂子，替我保密，暂时不要让荷花知道好吗？”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居然对荷花保密。告诉我，是不是你在外面胡搞乱搞被捉住勒索你！”

“刘哥！你赵弟是那样的人吗？再说谁敢敲诈勒索我呢！现在保密是时机不成熟，到时候我一定告诉你们好吗？”

刘黑不好再说什么，只说了：“晚上见！”

没有到晚上，赵元庆来到了《为民诊所》，赵志宝喊：“爸！你怎么来了？”其实他心里明白，假装问问。

“到街上看看，溜达一下，就到了你们这里了。大过年的有人看病吗？”赵元庆问。

“生病是不挑日子的，今天还是有几个人,不过都是小病。”赵志宝回答。

夏荷花还是喊过爸后，泡茶，赵元庆说：“不用，不用！我马上就走！”

赵元庆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赵志宝说：“小宝你出来一下，有件事问你。”

赵志宝很懂味的跟了上来，跟赵元庆来到一个巷子里。赵元庆把一个纸包塞给赵志宝说：“你拿好！我回去了！”

赵志宝说了一声：“爸！你慢走！”就回来了。

一会儿就5点多了，赵志宝两口子来到《诊胃厅》，伍子娟说：“赵弟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赵志宝同夏荷花说：“花儿你坐一下，我马上回来一块吃饭。”赵志宝快速地来到收银台说：“嫂子！你喊我？”

伍子娟轻声说：“你在这里签个名吧！这是账本，是财会制度。”

赵志宝说：“我懂！我签！”拿起伍子娟递过来的笔，在指定的地方，签上了赵志宝的大名。

伍子娟则塞给他一个大纸包说：“收好了，回去悄悄的数数，少了嫂子认账！”

赵志宝往棉衣袋里一放，再扣好衣扣说：“嫂嫂！谢谢了！”赵志宝装做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回到夏荷花桌，一块吃晚饭。

赵志宝回到新居，先合算了一下筹款情况。已借到15万，账上有8万，已有23万。他想自己的卡上只要有7万就可以了。明天就去查取。

然后算了一下日期，30号是星期日，不办公。可是邱莲花要回来，那天他必须也回。办公的日期只能是28号29号。为保险起见，28号必须要办手续，如没有办好，29号可以接着办。因此27号必须筹好钱。28号早上进省城办事。这样诊所又要关门三天：28、29、30三天。

于是，赵志宝同夏荷花说：“花儿！可能我们又要放假了！”

夏荷花说：“怎么才放假，又放假是什么意思？”

赵志宝说：“是这样的，我看中了省城的一栋房子，想把它买下来做诊所，或者医院，故向朋友、亲戚借了些钱，准备回去购买，办手续等事宜。因此这边只能放假，暂时定的是28号，29号，30号三天。放假期间你愿意到哪里去都行，注意身体即可。”

夏荷花想了半天说：“赵志宝！买房子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我还是你老婆吗？”

赵志宝说：“我不是在跟你说嘛，又不要你拿一分钱，跟你商量有什么用？你想商量，那就商量吧！你说怎么办？”

“我说不买，就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到省城去有什么好的？”

“男人是要奔事业的，我不能一辈子就开这么个诊所吧？我要把它做大，在省城开成医院式的诊所！”

“在这里也可以开成医院式的诊所啊！为什么一定要到省城去呢？”

“这地方太小，资源少，赚不了多少钱？省城资源广，有钱人多，交通方便，全省乃至邻省，甚至全国，都有患者来问诊，当然省城好！”

“那么好，你去吧！我不想去！”

“你不去怎么行？我们不就要分开了吗？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能草率决定，趁放假，你回家跟爸妈商量一下，要慎重！”

看样子今天晚上是没有戏了。赵志宝说：“你好好休息！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夏荷花梳洗睡觉，也不知生气呢，还是难受，在被子里翻了一阵才睡着。

赵志宝才开始打坐。

1月27日，天还未大亮，赵志宝就去了公园打拳。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除非下雨或出差。回来见夏荷花还在睡，就觉得不正常。赵志宝说：“你得起床吃饭，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可以饿，你儿子可是饿不得的，出了问题可是很麻烦的喽！”

“有什么麻烦的？”夏荷花说。

“麻烦大了，死胎是生不出来的，要开刀剖腹明白吗？”

夏荷花自觉起来了。

赵志宝说：“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出来比闷在肚子里好。”

夏荷花说：“那我问你：你去省城是不是为了邱莲花！”

赵志宝说：“我为她干啥？你与她都是我的徒弟、员工，你还是我的爱人。她最多只是妹妹而已，喜不喜欢她呢？说老实话，是喜欢的。要说不喜欢那是骗你的。一就是一，绝对不能说成二。前面我已经说了，我去省城的目的，希望你也去，这是我真心话。”

夏荷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是赵志宝是为了邱莲花去省城。夏荷花她也阻止不了，她没有这个能力。

上班的第一件事查钱。赵志宝说：“把诊所的卡给我，我到信用社去一下。”

夏荷花乖乖地把卡给了赵志宝。

赵志宝把卡给营业员说：“取8万块钱。”按要求取到8万块。赵志宝又把另一张卡给了营业员说：“给我查一下上面还有多少钱？”

营业员经过操作，告诉他：“赵医生有12万多。”

“给我取出来。”赵志宝说。

“不行！没那么多现金。我们一天才10万元流通，你已经取去8，还剩2万，我们还要对付其他雇主，要不是认识你赵医生，一次取八万是不行的，必须要先打招呼，才可以的。对不起！”营业员亲切地说。

“那我现在给你打招呼，几时可以取到？”赵志宝问。

“这很难说，也许10分钟，也许一天都不可以。这是变动的，有存、有取，存的多的，例如像你大款，一次存上10万8万的，不就有了。”营业员说。

“我是急需，不能帮帮忙吗？”赵志宝说。

“你最好下班前来看看，那时存钱的人多，或许可以。另外我也给总社申请一下，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可随时联系你。”赵志宝留了诊所的电话号码，就走了。

他要到冯时那里去一下。

冯时10多天没有药卖了，赵志宝居然找上门来了。“赵医生！什么风把你刮来的？”冯时看见赵志宝先打招呼。

“冯医生好！你出来一下好吗？”赵志宝说。

“可以，可以！”冯医生站起往外走。

“你要的药已经有了，且有很多，你若是要的话，必须先付定金。”赵志宝说。

“为什么？”

“因为我急需用钱。”

“一次可供多少？”

“500粒。”

“给你预订金5万！”

“可以！以后没有货可别找我要了！”赵志宝说：“还有如祛疤膏等你不预订？既然是预订，就应该是先付钱。我们俩是老熟人了，首先我得保证给你，再考虑其他人。结果你又想赚大钱，又舍不得出订金，还是算了吧！实话告诉你：我不差你几个钱。”赵志宝的话，有点讹人了！

“小兄弟！话说到这程度，我也明白了，给10万订金怎么样？”冯时说。

“老先生！这还差不多，不过今天我就要，恐怕你就有点难了。这样吧！先给5万吧！下班后，送到我那里，我给你现货500粒。”

“好，好，好！下班后见。”冯医生一口气说了三个好。

赵志宝回来告诉夏荷花说：“信用社现金周转有点问题，要我下班前再去一趟。”

夏荷花说：“信用社规定，一次提款超过5万，是要提前打招呼的。你只有下班前再去一趟了。”

大药11:15，信用社来电话了，要赵志宝去一趟。赵志宝马上去了信用社。

“赵医生！对不起！让你又跑了一趟，是这样的，你走后，我立刻电话总社，总社领导很重视，说服务好大户，是我们的责任，就马上调了20万现金。现在你可以办理取款业务了。”营业员说。

在营业员的热情帮助下，赵志宝顺利地取出了现金12万。赵志宝说：“小姐姐！请问你贵姓？我要留言感谢你！”

营业员说：“赵医生！我姓吴，感谢就不必了，我们交个朋友吧！”

赵志宝说：“吴姐！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叫我小赵就行。好！吴姐！再见！”

赵志宝回到诊所，把账卡给还夏荷花说：“还是你保管吧！”

夏荷花接过卡，往抽屉里放说：“卡上没有钱了吧！”

赵志宝说：“没有了再赚嘛！钱是用不完的。”

快下班时，冯时来了。“冯老先生还是蛮按时的嘛！请坐！荷花！泡茶！”

“赵老弟！茶就不用泡了！要下班了，抓紧时间办事吧！”

“好！荷花！给冯先生开张收条：收到冯先生订金人民币5万元整。你要做记录、做账。”赵志宝说。

冯时把5万块钱交给赵志宝，赵志宝叫夏荷花开收条做账。

然后赵志宝给冯先生数药：大2号100颗，中2号200颗，小2号200颗。并交代清楚：白色的是大2号，红色的是中2号，黑色的是小2号。中小号不弄错就行。

赵志宝说：“账一个月后结，货一个月后再供，你开张收条即可。”冯时开好收条交给夏荷花，高高兴兴地走了。

赵志宝又挂出了停诊牌，并注明28号、29号、30号放假。

赵志宝整理一下药箱，把不带的东西清除，把筹来的现金放在箱内最底层。上面有棉纱伪装，再放入常用的银针，消毒液等，最后带了一些自制药丸。由于冬天穿棉衣，他把刘黑借他的10万，放在一内衣口袋里，随身带。

在《诊胃厅》吃的晚饭。赵志宝对妻子说：“你自己回新居，还是同我去诊所，我还要打个电话。”

夏荷花说：“一起走吧！你又要两三天不在家了，我们还是亲热点好。”

于是，夏荷花同赵志宝又回到新居。赵志宝就给省城打电话，接电话的是邱莲花。

“喂！你找谁？”

“喂！是莲花妹妹呀！我找你爸，要你爸接电话。”

“啊！志宝哥啊！爸！志宝哥电话！”邱莲花边喊，边把电话递给了邱志敏。

“喂！志宝！吃饭了吗？我们刚吃饭。”

“叔叔！早吃过了，你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明天早上我去省城，你能到汽车站接我一下吗？时间大概是9:30左右。”

“可以的，应该没有问题。”

“还要麻烦你，通知一下陈老板，说我们10:00见面，我的意思我去了，找不到陈老板就白跑了。”

“好的。”

“叔叔！明天见！”

“明天见！”电话挂掉了。

赵志宝是搭的第1班到省城的车，6点出发，大约9:20到达省城汽车站。邱志敏早到了，他是上班报到后，才出来的。

赵志宝说：“叔叔好！麻烦你了！”

邱志敏说：“上车吧！我已与陈老板打好招呼了。我们去就是。”

陈老板听到门前汽车响，就知道是赵志宝到了。赶紧上前握手说：“小赵兄弟！你好，你好！你真是神人哪！我爸的病已经基本上好了。真是非常感谢！来请坐！老婆泡茶！”

陈老爹也出来欢迎说：“谢谢小兄弟！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来吃点点心。”点心早摆好了，茶也上来了。

赵志宝说：“爷爷病好了就好，千好万好不如身体好！把药继续吃完，一定要身体好！我还有一种药，是保健品，你要是吃了保你年轻10岁！只能给你4颗，70块钱一颗，共280块钱，今天晚饭后，你就可以吃一颗，以后一个星期吃一颗，只能一星期吃一颗，相隔时间是7天，记住了！”

赵志宝从药箱中取出红色（中2号）药丸4颗交给陈老爹，陈老爹问：“小兄弟一共应该给多少钱？”

赵志宝说：“那次扎针应收1000元，消炎丹免送，这一次药丸280元，共计1280元再让80元，你给1200元吧！”

邱志敏说：“志宝！房子，谈房子！”

赵志宝说：“哦！把大事忘了，房子的事怎么搞？直接到房产公司去办手续？”

陈老板说：“好！我正有此意。”

陈老爹说：“药钱呢？”

赵志宝说：“回头再给！爷爷别急！”

陈老板坐上邱志敏的车，几分钟就到了房产公司。说来也巧，房产公司的经理，正好是邱志敏的高中同学胡远山。真是赵志宝的运气好！邱志敏把买房的事跟同学一讲。胡远山说：“这是小事情，我叫人帮你办，我们叙叙旧。”

于是，他同学叫来一位干事，对他说：“小沈！你帮我同学去办一下房屋过户手续，越快越好，中午请你吃饭！”

沈干事见经理发话，还说请他吃饭，就屁颠屁颠地去帮助赵志宝他们，把房子过户了。其实很简单的，就是没收旧房契，换张新房契，当然要改名换姓，盖上公章及签字。俗话说，熟人好办事，有经理帮忙，几乎是没有阻碍的。不过照例是要收手续费的，收了300块钱，是赵志宝交的。

然后赵志宝回头来找邱志敏说：“邱叔叔已办好了，吃饭去，我请客！”

于是邱志敏拉上同学及沈干事，陈老板共5人找了一家比较好的饭店，吃了一顿。赵志宝抢先付了账，并对胡远山说：“胡经理这次多亏你了，以后用得着小弟时，只要招呼一声就可。”然后握手告别。

邱志敏再把陈老板、赵志宝拉回了陈老板家。

邱志敏说：“志宝！你把钱给陈老板吧！我也做个见证。”

“对,对！陈老板给你房钱。”赵志宝从药箱中取出钱来，一迭一迭给陈老板说：“这是现金30万，你们当面数清！”

你们指的是陈家的人（有三四个人之多呢），以陈老板为首的陈家人，花了几分钟确确实实地数了一遍，确认不错后。陈老板说：“不错！是30万。”

赵志宝说：“你给我1200元就两清了。”

于是陈老爹从身上拿出已准备好的1200块钱，递给赵志宝说：“再次谢谢小兄弟！”

剩下的就是搬迁的事。

赵志宝问：“你们什么时候交房子？”

陈老板说：“房子我们已经找好了，明天就搬，下午就可交房子。”

赵志宝说：“那就太好了！邱叔叔我们走！”

75、扩建构思

上了车，赵志宝说：“叔叔，这次买房多亏了你全程帮忙，不过这只是开始，要帮的大忙还在后面。现在我也不说谢了，以后再一起说吧！”

邱志敏说：“志宝！不要客气！帮您的忙就是帮我的忙！莲花在平乐我们也不放心！你们若搬来省城，不是相当于莲花也迁回来了吗！我们是很高兴的。”

赵志宝说：“是这样的，我把装修的钱也带来了。就请你保管！”赵志宝从身上掏出一叠钱说：“这是10万块钱，你存银行去吧！我不能天天在这里装修，还是请你负责！用钱从你那里去取！我就不管了！”

邱志敏说：“你不管不行！装修方案都没有呢！”

赵志宝说：“哦！这样吧！你先去存钱，再回去把莲花叫来，一同去看房子，我在房子这里等你们。”邱志敏走了。

赵志宝又进到房子里，陈老板以为有什么误会了，有点紧张的样子。赵志宝说：“你们你先存钱去吧！放在家里不安全。不用管我，叫你爸爸陪我就行！我要再看看房子。”陈老板叫上老婆作伴，一块去银行了。

赵志宝同陈老爹说：“我们到房子外走走！”

陈老爹说：“可以！”

赵志宝在陈老爹的介绍下，对房子的周边有了新的了解，房子的门右边是小巷，巷子那边也是一个三层楼房，没有发展空间。房子门的左边是一个没有开发的大道。靠房子边有很多棚式摊贩。摊贩的棚房，附在房子的墙上。据陈老爹说，摊贩占的地方至少有一米宽是属房产的地皮。赵志宝想这里可以发展、扩展一米多。绕到房子后面去，从门口的右边是去不了，有围墙。只能从房子的左边，通过摊贩门口，到了房子的后面。再后就是居民小平房。本房子的厨房，库房可扩大两三尺。

一会儿，邱志敏父女来了。赵志宝介绍说：“我同陈老爹已经看过房子的周围了。右边没有发展空间，左边可以扩展一米多。后面可以扩展两三尺。”接着说：“我们再进房看看！”

76、莲花入股

首先，邱莲花对赵志宝买了房子，表示出极大的高兴！至少可以从平乐会回省城了。其次，鼓励父亲投资。说：“爸！要是你参与投资，将来就可能是老板，至少可以是第2把手，我就是少老板了！”

邱志敏说：“这可不行！我是国家干部，参与私人投资是不行的！你要爸爸犯错误啊！”

邱莲花说：“那就以我的名义行吗？”

“我可不知道！你自己问吧！”邱志敏说。

这是父女俩刚在车上的谈话。目前是被赵志宝邀请去看房子，邱莲花想：看来只能是先看房，再找机会说事。

在赵志宝的带领下，三人又楼上楼下看了一遍。最后回到车上，赵志宝说：“你们有什么看法？”

邱志敏说：“我没什么看法，不好说！”

邱莲花说：“有什么看法谈不上，又不是我买房，跟我关系不大，我没有看法！”

赵志宝说：“请你们来看房，是想听你们的意见，可你们推说，与你们无关。那如果与你们有关呢！”

邱莲花说：“我们是想与我们有关，可你愿意吗？”

赵志宝说：“这话有点意思，你们想入股？”

邱莲花说：“不是我们，是我——邱莲花想入股。可以吗？”

赵志宝说：“可以呀！你又没有钱。拿什么入股？”

邱莲花说：“没有钱，可以借呀！”

赵志宝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是邱叔叔想入股，可是自己又是国家干部，不能参与，就让莲花出面，我理解，我也有这个意思，所以我说过：‘我不管了’这句话。我是把你们当一家人看的。这样好了，就以莲花的名义入干股吧！莲花不用去借钱，邱叔叔出力，给你们1/10的股份，只能是你们一家人知道，连我老婆夏荷花都不能让她知道。莲花你明白？”

邱莲花点点头。

邱志敏却说：“莲花一分钱不出，拿1/10的股份不合适！”

赵志宝说：“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事我说了算！不过只是口头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行了，谈谈对房子的看法吧！”

77、口头要求

邱志敏说：“要是这样，我负责装修可以，但是你要提供方案。”

赵志宝说：“好！具体方案我拿不出！我可把我的思路说出来，你领会就行。第一房子粉刷里外全白色；第二让自来水上楼；第三上厕所不出房；第四增设洗澡房。具体建议没有！你可以去找师傅、专家问问。”

邱志敏说：“这需要一个施工队。而且施工队有一个设计人员。”

赵志宝说：“对！必须要有一个懂设计的施工队。这事比较麻烦，我是一点也不懂的，全靠你了！”

邱志敏说：“我们处倒是有这样的施工队，不知道怎么请得动！平时我们用，只要下道命令就行，全是军队建设，可以说，你这是地方私建，不知怎么扯上关系！”

邱莲花说：“你不是帮过贾副司令的忙吗？去找找关系看，我们给钱，只是帮忙设计一下。如果能施工更好！不能施工再找地方嘛！”

邱志敏说：“如果能请动贾副司令，那就解决大问题了，交点钱是应该的。”

赵志宝说：“意思倒是好，可实施起来难，还是请地方的施工队吧！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何必去求人！”

邱志敏说！“志宝说得对，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难呢？这样好了，你们先回去，我回去上班，趁此机会我去探探施工队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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