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梦醒

255、接班目的

（1）接班目的

赵春雨悄悄地问赵志宝：“爸！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们走时只说了三四天，可是现在已经十几天了，你不想回去啊？”

赵志宝说：“雨儿！你想回去可以理解，但是师傅没开口，我不好说话呀！”

赵春雨说：“不是我想不想回去的事，是你该回去的事，妈妈他们在家都急着呢！”

孙燕姿说：“你们父子俩悄悄地说什么呢？是不是想回去啊？”

赵春雨抢着说：“奶奶！是的，我们是想回去！”

孙燕姿说：“回去肯定是会让你们回去的，我们不打算留你们。可是宝儿有任务，他是我们的接班人，要做接班人的事，不过我只是一说，决定权在老大手里。”回头对赵天龙说：“老大！你看呢？”

赵天龙说：“大家到屋里去坐着休息，讨论一下吧！”

赵天龙说：“志宝和他的儿子已经出来十几天了，他儿子是一定要让他回去的，那宝儿怎么办？请大家说说自己的看法！”

孙燕姿说：“当初把宝儿找来的目的是要让他接班的，至于做法，我们缺乏深思，有点对不起赵家，有机会还得向赵家赔个不是才对！”

赵天龙说：“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吧！”

孙燕姿说：“过去的事欠债是需要还的，现在宝儿按老大的指令回来了，回来是回来了，可是他还年轻。上面有父母在堂，下面儿女成群，中间还有美貌如花的妻子，怎么能让他跟我们这个几个老头、老太婆过呢？想想也不应该！这不合常理！”

赵天龙有点激动地说：“这些指令是大家商量的，不能光赖我一个人，当然我个人应该负主要责任。听老三的意思是让宝儿回去了！”

李继孔说：“关于回不回去的问题好办，我的看法是可以回去的，宝儿还年轻，可以回去，回去不是只陪老婆儿女，得做一些事，接班的目的是做事，我们的宗旨是：治病救人，行善除恶，劫富济贫，匡扶正义。宝儿下山整整30年，做的好事我就不说了，有些方面还是做得不好的，回来后惩罚只是他生活上的事，当然我说的是劫富济贫，做得不好是指自己倒是富了，但是他帮了多少穷人就说不上了，我的意思是让他，继续做宗旨上未完成的事，或者说这30年做得欠缺的事，这才是接班的实际意义。”

孙燕姿说：“老四说得对，留他下来，给我们养老吗？我看现在还没有必要，让他继续做事才是大方向！”

赵天龙说：“你们的观点我接受，我会亲自送他们回家，给赵家作个交代！”

孙燕姿说：“老大！我跟你一起去吧！”

赵天龙说：“怎么你不放心？怕我不真诚啊！告诉你：我是老大，知道自己错了，一定会勇于改正，一定会真诚地道歉的，你放心！”

孙燕姿说：“我当然放心，我是想跟你一块去玩玩不行吗？”

赵天龙说：“行！有你陪我，我很开心，那就一块去吧！”

（2）登门道歉

赵家，尤其是邱莲花是很着急的。最着急的，还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少妇黄羞花，人家年轻夫妻更加恩爱！

当赵志宝与赵春雨领着赵天龙、孙燕姿进门时，首先惊讶的是夏斌，连忙向里面喊：“志宝回来了！”

原来医馆的大厅，就是新的大堂，也叫会客厅。夏斌的这一声喊，赵春和等赵家人一下就齐聚一堂了。

赵志宝说：“这就是我的大师傅与三师傅，师傅！你们先请坐！闭月！泡茶！”黄羞花正在与赵春雨说悄悄话呢！

赵天龙老两口也没有客气，就坐下了。

刚刚坐下，赵元庆老两口也到了，赵志宝喊过爸爸妈妈后说：“这就是我的大师傅、三师傅！”赵元庆与赵天龙还是握了握手，钱豆豆就没有参与握手。

赵天龙说：“老弟！我也姓赵，也许500年前我们是一家，我们现在是本家，不过今天我们不是来攀亲戚的，我们是专门道歉来的，当年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就把志宝掳走了，实在是欠妥！害得你们痛苦，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向你们赔礼！”说着深深的向赵元庆两口子鞠了一躬：“对不起！”

赵元庆两口子连忙还礼。

赵元庆说：“族兄！竟然是一族的，我就叫你为族兄了。过去的事早已经过去了，反过来，我们要感谢你们给我们培养和教育了志宝，志宝很优秀，我们很满意，我们很感谢！春和！通知厨房摆宴！”

赵春和说：“爷爷！早通知下去了，这位爷爷就是我爸的师傅吧，也就是我师爷爷了，爷爷奶奶好！”

赵天龙说：“志宝！这就是你的大儿子吧！长得真是跟你一模一样啊！”

赵志宝说：“你已经看见了两个了，还有两个在部队，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介绍吧！”

赵天龙说：“族弟！你好福气啊！”

赵元庆说：“我们一样，我的就是你的。”

赵志宝说：“爸！我先带我师傅去房间安排下来吧，等会再说。”

赵春和说：“爸！让师爷爷去住703吧，那儿一直空着。”

赵天龙说：“志宝！难怪你舍不得离开家呀！这么高级的住处！”

赵志宝说：“师傅！你觉得舒服就多住些日子，反正你们不忙！”

赵天龙说：“我们现在不可能这样，我们还要去做事的，以后再说吧！”

孙燕姿说：“怎么不见你的媳妇呢？”

邱莲花说：“师傅！我就是啊！”

原来邱莲花一直跟在赵志宝身后，默默地听他们说话，长辈说话，女人不插嘴。

孙燕姿说：“哎呀！好漂亮的媳妇啊！志宝，你的艳福不浅啊！”

赵志宝说：“师傅！再不要说了，我在这方面犯了错误，师傅不是罚我蹲了三天马步吗？”

正在这时赵春雨来请吃饭。

饭后，赵天龙和赵元庆说：“族弟呀，有一件事情还要同你们商量一下，我们还需要志宝跟我们去办件事，可能要离开几天，请你谅解！”

“只要是办好事，尽管去，但是，你们一定要答应放他回来就可以了。”

“那是一定的，说不定我们将来，还会到府上多住些日子呢！”

“欢迎、欢迎呀！”

赵天龙两口子在《平乐中医馆》只住了两个晚上，第3天钱地虎就来电话，约赵志宝见面——这是他们山洞的联络暗号——他们要去为钱地虎报仇。

赵元庆家也进行了商量，单独放赵志宝还是不放心，结果决定改让赵春和跟着，赵志宝的意思是，一是让赵春和出去锻炼一下；二也是怕赵春雨跟着再误伤他人。

1981年10月26日他们从《平乐中医馆》出发了。

256地虎报仇

（1）情况介绍

钱地虎约定他们是在洛阳《会友旅社》会面。他们在这里开了一个简单的会，会上钱地虎介绍了侦探到的情况。他说：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今年（1981年）9月10日，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我本想是赶回来，在洞内和大家一起过节的，可是路上碰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欺负一个女孩，就上去查问，其中一个长脸汉说：“老头！靠边去，她是我老婆，是我的家务事，你要管吗？”

“老爷爷！我不是他老婆，请救救我！”女孩说。

一个说是老婆，一个否认是老婆，我就明白了，这是一帮无赖流氓，女孩肯定是碰上了坏人。于是我拦在女孩前面说：“她是你老婆，你们那么多人干什么？不是多管闲事吗！既然他们帮你的忙，我就可以维护这女孩！”

其中一个大高个说：“我说老头！你真是多管闲事！告诉你吧，是不是他老婆？你要不要跟着他家去看一看？实话告诉你吧，是她爸爸欠了我大哥的钱，我们是拉人去抵债的，你给她还债？”

“钱债还钱就是，为什么抢人呢？”

大高个说：“你说得轻松，你知道欠多少钱吗？”

“欠多少？”

“欠30多万，老头！你打算帮他还吗？”

那女孩说话了：“他胡说！老爷爷！我爸只借了他1万块钱，还没到半年，怎么就欠了30多万呢？”

大高个说：“借时是1万没错，一个月后是2万，两个月后是4万，三个月后是8万，4个月后就是16万，5个月后就是32万了，收你30万还是少的。”

我说：“年轻人！你们也太狠了，这不是高利贷，这是过月就翻哪，哪个还得起啊！？”

大高个说：“我知道她家还不起，所以就拉人抵债！只要这娘们肯陪我家老板过日子，欠钱就一笔勾销了！老头！你说这是不是做好事啊？我们做好事你还管吗？”

别说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能给他们，这是明目张胆的讹人抢人呢！于是就发生了交手，开始我还是占上风的，谁知半路又杀出了一个小老头。从形态上看，似曾相识，套路也还熟悉，这不是当年伤我、害我的那个人——卜时认吗？仇人相见，格外眼红！当然他没有认出我，我是一身道士打扮，穿的衣服也很旧，还戴着大草帽，随手我又把帽檐拉低了一点，来了一个扫场腿，把他们吓退了几步，带着那个女孩跑了…本来那一伙人是要追赶的，我隐约听卜时认说：“不要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能飞上天去！”

女孩带着我到了她家，我看到一个中年人在那里悲伤，见到女孩回来，也没有显得出高兴的样子。女孩喊了一声：“爸爸，我回来了！”就没有下文了。

中年人没有答应，看见我跟着进来就问：“桃儿！他是谁？”

很显然桃儿就是他的女儿陶桃。

原来陶寿相老婆得了重病，无钱医治，通过熟人向卜时认借了1万块钱，老婆病没有治好，丢下丈夫和女儿走了，陶寿相落得人财两空，还背上了过月就翻的阎王债。

当时我身上带的钱也不多，但是我把全部都给了陶寿相说：“你带着女儿到朋友或者亲戚家去避一下吧，你们欠下的钱，我再想办法，还他30万是不可能的，我会想办法对付他们，你们注意安全！”

留下联系方式，我就回来了。

（2）商量办法

赵天龙说：“这么说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他们父女还安全吗？”

钱地虎说：“应该不会出问题，卜时认要想找到他们还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是当时回来匆忙，没来得及告诉大家。不是后来又忙着去卧龙山了嘛。”

赵志宝说：“二位师傅！救人如救火，怎么能够拖延呢？万一耽误了，不是害了人家吗？我的主张是立即去会会卜时认！”

赵天龙说：“志儿说得对，不过我们要想个办法，也不能乱来呀！”

赵志宝说：“还是请二师傅先去看看情况吧！时间要抓紧，但是，我们也不能盲目行动！一定要有一个具体的办法。”

钱地虎说：“志儿不是要做接班人的吗？你就想个办法吧！这事就你负责，老大你说行吗？”

赵天龙说：“好，我完全赞成！”

孙燕姿说：“我也赞成！”

虽然不是表决，但是赵志宝做接班人，基本上定下来了。

赵春和与这无关，他没有什么意见，他说：“爸爸！你就说说怎么办吧！”

赵志宝考虑了一下，向大家说：“师傅们要我说，那我就说一说，先还是请二师傅去看看情况，把陶寿相父女请来，然后我们一起去会会卜时认。”

（3）钱卜情仇

钱地虎与卜时认是怎么成为仇人的呢？趁钱地虎去办事，这里做一个交代。

1941年，洛阳城外李家，是比较富裕的家庭，有个女儿叫李继孔，是李家的独女，长得美丽动人，又知书达理，已经16岁了，到了待嫁的年龄。

钱家庄，有一个医馆，是钱地虎的父亲开的。钱地虎一表人才，文质彬彬，跟着父亲学医，这小伙很得女人的喜欢。

有一次，李继孔的父亲患了严重的疾病，只好请钱医生上门问诊，钱医生让钱地虎背着药箱，来到了李继孔的家，李继孔的父亲的病是看好了，可是他的女儿也被钱地虎看上了。两个年轻人通过看病居然联系上了，李继孔向钱地虎表露了心声，说什么非你不嫁！钱地虎也向她表示，非她不娶！两家的父母也表示赞同，这事情就算基本定下来了。

卜时认家是卜家庄的首富，家中还养有武术教师，卜时认跟着武术教师学武。这消息传到了卜家。其实，卜时认早就听说李家有个漂亮的女孩，只是年龄还小，这时候，卜时认动容了，他跟他父亲说：“父亲！我要娶李家小姐！”

卜父说：“儿子啊，听说那李小姐，已经有相好的了，这恐怕不行！”

卜时认说：“父亲大人！不行也得行，我就要娶她，要不你儿子，终身不娶，让你卜家绝后！”原来卜家只有一个男丁。

卜父只好托媒上李家提亲，卜家的公子乃是是纨绔子弟，臭名昭著，不要说钱李两家已经承诺婚事，就是没有承诺，也不肯答应卜家的提亲的。

可是，卜时认认为，这事只是钱家钱地虎的障碍，如果扫除了这个障碍，不就行了吗！

于是，卜时认使阴招，悄悄地放了一把火，把钱家医馆烧得精光，钱医生不幸被大火烧死，钱地虎的母亲，也因此悲伤而亡，只有钱地虎年轻负伤后逃脱，你说这一家冤不冤？

事情败露后，卜时认也被抓进了监狱，但是卜家使坏，买通官府，很快卜时认就放出来了。

钱地虎没有任何办法，找卜时认拼命，又被卜时认重伤。

李继孔家也受到了牵连，李继孔誓死不嫁卜家。只好带着负伤的钱地虎逃离了家乡…

钱地虎探路回来了。

（4）冲向卜家

赵志宝师徒们悄悄地从《会友旅社》出发了。

路上钱地虎说：“卜时认的家就在郊区不远，可惜卜时认‘病’了，是他的长子卜虎管理，你们说怎么行动？”

赵志宝说：“大师傅、二师傅，你们先不要出面，你们就带着他们父女俩在门口隐蔽着，我叫你们进去才进去，我去会会他！”

赵天龙说：“好啊！还是志宝去会会他吧，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暂时不出面。老二！你引导一下就行了！”

赵春和说：“爸！我跟你一起进去吧，也好有个接应！”

赵志宝说：“好！我们父子二人进去可以，但是先要简单的化化妆，整个行动过程，都不要呼唤姓名，切记、切记！”

于是赵志宝父子俩进行了简单的化妆——一副江湖郎中的打扮，隐去了本来的面目，直接冲向卜家。

（5）地虎报仇

卜家不是一般的人家，除了两个儿子外，还有一帮打手。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随便可以往里冲？”一个打手问。

“看不出来吗？是来给你们家老爷瞧病来的！”赵志宝说。

“我们家没有请郎中啊！”大儿子卜虎说。

“我是听说你这里有病人，不请自己来的，怎么你们不欢迎？”

“这么说你真是郎中啊！？”二儿子卜熊说。

“是不是郎中，把你爸爸请出来一瞧，不就清楚了吗？”

“让他们进来吧！”卜时认自己出来了。

“爸！他说他是郎中，你就让他瞧瞧，瞧得好有赏，瞧不好，让他们滚蛋！”卜虎说。

赵志宝一见卜时认，就说：“哎呀！你得的不是一般的病呀，是想女人吧？那是单思病，没有药可以医呀！”

“满口胡言乱语！你给我滚出去！”卜虎说。

“一点也不胡说，不信你问问你老爸！”赵志宝说。

“还不快滚！找打呀？”卜熊说。

“不！让他说！”卜时认说。

“您是在为寻找失去了一位十八九岁的漂亮女孩发愁吧？”

“你怎么知道？”卜时认问。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只要你回答我，我说得对不对？”

“就算你说对了。”卜时认承认。

“是为了她得了‘病’”？

“就算你说对了。”

“承认我说对了，就得出诊金1万块钱，我是看病收钱的，你愿意吗？”

“先记着吧！你能找到此女孩吗？”

“可以先记着，如果我说能找到这女孩，那就要你出诊金2万元。”

“也先记着，先找到了人再说。”

“真是找到了，那就要付诊金4万，你愿意吗？”

“我愿意。还是先记着吧！找到了再说！”

“如果兑现了，是要付诊金8万的，考虑一下怎么样？”

“不用考虑了！人呢？”

“如果见到了人，是要付诊金16万的，你拿得出来吗？”

“我开的是钱庄，拿不出现金，可以用东西抵押！”

“你说话算数？”赵志宝问最后一句。

“我说话算数！”卜时认承认。

“好！门外听着：带陶桃！”赵志宝这一声喊，钱地虎等带着一女孩出现了。

陶桃女18岁，别看是穷家女孩，长得可是眉清目秀，脸泛桃花，经过打扮，更加显得光彩夺目，卜家人所有的眼睛都看呆了。

钱地虎说：“人已带到，请付诊金16万吧！”

“你是钱地虎？”卜时认端详了半天问。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懂！我只知道你刚才说过的话，人已经见到了，就得付诊金16万！说出去的话就要兑现！”问钱地虎的名字，赵志宝当没听见，他只是要钱。

“难怪开口要这么多钱，原来是寻仇来了，我怕你们是穷疯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弟兄们抄家伙！”卜时认被激怒了。

赵志宝说：“大师傅！你们老两口保护好陶桃他们，并负责守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二师傅和我儿子负责对付卜时认！其他人等由我一个人负责应付。”

话说钱地虎直奔卜时认而去，恨不得一拳把他打死，谁知卜时认一掌把他的拳挡住了。钱地虎武功是比年轻时提高了，可是卜时认也提高了，武功仍然不如卜时认。但是钱地虎斗志昂扬，报仇心切，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赵春和想上去帮忙，又怕出手太重，只能先看看。

眼看着钱地虎不敌了，赵春和叫一声：“爷爷！我来帮你，你休息去吧！”

小伙子上来，卜时认就有点轻敌，他想师爷的本领不怎么样，徒子徒孙的本领，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年龄也大了，就松劲了。谁知赵春和第一次出手，也不知道轻重，当心一拳就把卜时认打倒在地上了。

赵志宝看见了，右手一扬来了一个“天女散花”，就把卜家其他人都定住了。大声吼了一声：“我儿且慢动手！”

赵春和是想上前补一脚的，被吼声停住了。钱地虎才不管这些，上前一脚向卜时认的下身，踢踩过去，只听见“哎呀！”一声，卜时认就昏死过去了！

赵志宝说：“二师傅！你怎么伤他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要了他的性命！”

钱地虎说：“我不会要他的命，我要断了他的命根子，叫这个老不正经的再也不能碰女人了！”

赵志宝对着卜家的人说：“你们都听着，尤其他两个儿子，听清楚了：你们的父亲，解放前曾经为了一个女人烧了一家医馆，伤了两条人命，害得人家家破人亡。还重伤一位年轻人，害得他失去了生育能力。他就是一个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犯人，他逃过了解放后的一劫！现在，第一、我们不要他的姓命；第二我们也不报官，我们认为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可以饶了他。但是如今，他又开地下钱庄，放高利贷害人、伤人，无恶不做，这些你们都是清楚的。他是首犯，应该受到惩罚的；你们只是协从，给你们改正的机会，我们可以不问。我们是替天行道，只取些你们获着的不义之财，也是他刚刚允许的出诊金16万——这些钱我们也不全要，会给你们留一些生活，给你们改邪归正的机会；如若不然，我们会要了他的性命，记清楚了！”

赵志宝一方面示意钱地虎自己动手，一方面带着赵春和等清洗卜家的财产。卜家的人只能看不能动，更加不能出门，眼看着这些人取走现金也不敢大声说话。

最后赵志宝在卜家人身上取下了银针说：“如果你们去报官也是可以的，我们会以匿名的方式告诉政府；如果不报官，卜家欠人家的，就算两清了，我们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家人都惊呆了，当他们反应过来时，人都走空了，还是卜时认说：“行了！让他们走吧，不要追了，快点送我进医院吧！”…

赵志宝他们，顺便把陶氏父女也带进了洞内，取来的财物，洞中留了一部分，大部分给了陶氏父女安新家——旧家变卖了。

卜时认被抬进医院，外伤是治好了，可是不能再碰女人了。他没有敢报官，他也怕追究起来会被枪决，人家还是给他留了些生活费，给了他重新做人的机会…

另外赵志宝还介绍陶桃做了‘儿’媳妇——与王丹的儿子成了亲——这不就是赵志宝的‘儿’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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