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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请哥哥登基

第1章提辖鲁达

“不好!”

郑元从一张竹编躺椅上,猛然坐起。

“我去!

怎么是镇关西…郑屠!”

撇了一眼肉案上端,悬挂着的那一扇扇膘肥肉厚的猪肉,郑元低头,审视起了如今自己这副身板。

不比那案上肥猪肉差!

“好一条大汉!”

暗自感叹了一句,他立刻又担心了起来。

很明显,他穿越到了水浒世界!

且是宋徽宗政和二年九月,即公元1112年9月……

正是在这个月内,鲁智深仅三拳,活活打死了郑屠,也就是如今的郑元!

不行!

顾不得多想,郑元就要往鲁家客栈,取回金翠莲那小娘子来,提前避免灾祸,顺便为日后的幸福生活,添加一些别样色彩。

恰待迈步,就见街市远处,一条大汉大踏步走来。

雄威凛凛,正是提辖鲁达!

“玛德!

难道是今天?”

卧槽!

果然是今天!”

看着鲁达直勾勾过来,郑元确定了“自个”的死期!

便在今日,此时!

一阵慌乱后,一个深呼吸,他立刻冷静下来。

“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

脑海里,立刻记起了金翠莲与鲁达说过的关键信息,跟着一阵头脑风暴,郑元大略制定出了活下去的计划。

总共有几点。

首先,如今这副身躯虽是孔武有力,斗个像李忠般货色,或有机会,但像鲁智深那样拔得动垂柳得好汉,打起来,必定凶多吉少!

故此,万不得已时,绝不能和其互殴!

其次,鲁智深并无确凿证据,能证明金翠莲父女所说为实。

人已走了,只需反咬一口,好歹是个死无对证,以此来说鲁达,必能化险为夷。

郑元相信,这番说辞若说给武松或李逵等辈,未必管用,但面对鲁智深,绝逼好使!

再者,态度要不卑不亢,不能被瞧出任何怯懦,让自己显得心虚!

更不能按对方吩咐,亲去切肉,若不保证体力充足,一旦事有差池,八成在劫难逃!

然后,一定不能让鲁智深把自己打翻按住,不然不死也得落个半残。

没错!

一定要时刻与其保持距离!

最后……

“郑屠!”

不容再多想,鲁达已到了近前。

偷偷摸了把尖刀别于身后,郑元笑脸迎上,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也不请坐,明知故问道:“提辖哥哥何来?”

“哪个是你哥哥!”鲁达没好气怼一句,跟着便是原著剧本,“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细细得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头。”

郑元不动,交代手下,“使头,速速切来!”

鲁提辖按着剧本继续,“洒家不要那等腌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去切。”

郑元依旧不动,赔笑道:“提辖少罪,洒家今日身子不适,恐切不得精细,耽搁了提辖使命,回去惹动相公怪罪。”

郑屠原是白丁,在提辖面前本该称一声小人,可为了不显胆怯,证明心中无鬼,索性只按惯常自称!

“哦?”

鲁达闻听心中欢喜,他本是个性急之人,因跑来对付郑屠这样大汉,未有十足把握,故而才想以切肉的办法,即是消遣耍子,又能消耗对方体力,两全其美!

此刻听闻郑屠身体有恙,哪里再有顾忌。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打他娘的!

不再卖关子,鲁达大踏步抢来,又是原著剧本,“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物,也敢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同时大叫着举拳就打,“且上来,先吃洒家一拳!”

“提辖容禀!”大喊一声,郑元向后退去,力争继续保持距离。

看面上依旧强作镇定,心里实则慌的一批,忙辩道:“那父女道,未曾与她典身钱,端的是冤杀洒家!

提辖若不细查,只听一面之词受了欺瞒,当街殴打伤患良善,传扬出去,诚恐污了好汉英名!”

鲁达果然停步犹豫,暗暗寻思,“当真只听了一面之词,便愤怒而来。这厮又有病痛,倘打错时,莫不说洒家欺软怕硬?何不听一听有甚辩词,再打未迟!”

打错了人倒不打紧,如被人哄骗利用,却不是好汉作为。鲁达又是个心怀正义之士,颇为讲理,遂决定暂且息那雷霆之怒!

不再往前,鲁达把两个圆眼怒目而视,等着对方继续开口。

见有效果,郑元又故作一脸委屈,“常言道抓贼抓脏,捉奸捉双!

俺实给了那金翠莲三千贯钱。

提辖不肯信时,管叫他父女到来,人前处与俺当面对峙,登时自辩真伪!”

说罢想了下,又一记彩虹屁拍上,“那金老儿父女,定是访到提辖好打不平,故于昨日假在提辖临近哭哭啼啼,吸引注意,博取同情后好搬弄是非!

还望提辖明察!”

鲁达不知郑元这话是否能信,正自没主意处,忽一想不对,昨日自家与金翠莲父女问话,这撮鸟如何便知?

是了,定是那酒保或店家来通了消息,让这厮提前有了准备!

“呵呵!”想通了此节,鲁达笑道,“你这厮倒会哲辩,想必早得了消息,知金家父女已去,偏要对峙,是也不是?”

“恐怕不是。”郑元就在等这个问题,“自昨日始,并无哪个来寻洒家,提辖去问便了!”

心知郑屠不能承认,鲁达也不纠缠,又问道:“你这撮鸟倘是良善,如何又叫镇关西,做何道理?”

众所周知,鲁智深是个要强的好汉,自己一身本事,都不曾称甚么镇关西。而这郑屠,即便有几个臭钱,却只是个屠户,地位只和狗同,凭了甚么!

“提辖误会了!”郑元笑道,“洒家实叫郑元,字明清,但因是剔骨刀手起家,只被称作郑屠。

兴许是俺身高体健,一些好事的,便胡乱给洒安了个镇关西的名头,俺却从未以此自称。提辖可问街坊,自能证明!”

原主果叫郑屠,郑元觉这名字晦气,报了自家姓名后,还顺口给起了个表字出来。

他的话也不假,通过原主记忆,他发觉郑屠虽不是什么良善,但也绝非十恶不赦,反而和四邻,还能相处融洽。

否则被鲁达打死后,也不得个“老小邻人径去州衙里告状!”

实际上金翠莲之事,是郑屠婆娘一手导演,不仅不让原主给钱,最后还把父女两个撵了出去。

郑屠又骨子里惧内,不得不从,这才闹了这么一出,背了黑锅,险些误了性命!

真论起郑屠在这事上的罪过,充其量,也只得个敲诈勒索,外加白嫖,不合当死!

见郑元说的不似假话,鲁达又问:“即便给了实钱,你已得了身子,却又逼他父女要回钱财,是何因由?”

“原是提辖有所不知。”郑元假意很难为情的编瞎话道,“那金翠莲背着洒家去偷汉子,被俺家中长工撞破,诉告拙荆,这才将其父女赶将出去。

后来洒家得知,也气不过,便去理论。岂知那金氏甚不省事,浑没半点羞耻,其父又处处护短,洒家郁结难消,便起了讨钱之心。”

为了活命,郑元只得舍了脸面,蒙混过关!

须知古时最重三从四德,特别是水浒世界,那些个出轨劈腿的妹子,哪个有好下场?

死的不惨,就算是祖坟都冒了青烟!

郑元用这话来糊弄鲁达,理由再是充分不过!

不出所料,后者一下就听懵了,又记起金翠莲言语,沉思片时后才问:“你有何凭证?”

郑元想都不想,“拙荆便可为证!”

“你那婆娘多半只是祸水,洒家不信她话。”鲁达摇着肥大脑袋,“差人回去,叫你家中长工速来答话。或说出是何人与那金翠莲通奸,洒家自去问话!”

郑元早有准备,“家门不幸,洒家自觉面上无光,已将那伙计遣散回去,无处找寻。至于那个奸夫,他知奸情暴露,怕吃洒家报复,也自畏祸走了,不知所踪!”

鲁达听说,欲待不信,可这番说辞却能自圆其说,在情在理,又觉大庭广众之下,郑屠断不该拿这事来玩笑。

甚不光彩!

不禁又暗自揣测,“莫非真是洒家误听了人言?

嗯…不若先回去,待问了是否有人来通风的实信,再做理会!”

一时间辩不得真伪,鲁达心生不耐,转头便欲离去!

“提辖且慢!”正欲要走,却又被郑元从背后叫住,“提辖就这般走了,可是忘了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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