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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锦鲤气运开始

8线头2端

两人回到苍耳巷赵十虎家。

还未进门,赵十虎便在门外喊了起来:

“爹,娘!”

“我回来了!”

赵十虎兴冲冲踢开饱经摧残,满是脚印的院门。

一位妇人怒气冲冲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根细竹棍,口里怒骂道:“你是又皮痒了?就不能好点走路,门踢坏了你掏银子?”

但见赵十虎手里提着两条肥鱼和一坛酒。

妇人先是愣了愣,这才看到赵十虎身后的徐辞旧,以及徐辞旧手里的东西,赶忙扔了手里的细竹棍。

“婶婶好。”徐辞旧出声打招呼。

“好好好。”

妇人脸上怒意顿时全无,接过他手里的布匹和胭脂,眉开眼笑道:“来就来了,干嘛送这么些东西,赶紧进屋坐会。”

赵十虎在旁小声提醒道:“娘,你手里的这些可都是铺子里最贵的。”

“你娘看不出来?还需要你说?”妇人瞪了赵十虎一眼,冲着屋子里喊道:“虎子他爹,有客到了,赶紧出来。”

赵十虎耸了耸肩,放下鱼和酒,从屋子里搬来桌椅。

“咱屋子小,院子里宽敞,就坐院子里。”

“你要是敢嫌弃,我就不认你这兄弟。”

说完,赵十虎也不客气一声让他坐下,提着两条鱼去了厨房那边。

这时,一位同样短衣短袖的高大汉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徐辞旧当即行礼道:“赵叔叔好。”

“坐吧。”

赵重山率先坐下,等到徐辞旧入座,认真打量了他一眼,感慨道:“我家虎子打小就爱胡闹,多亏了你,那小子才没给我惹出大祸。”

徐辞旧汗颜道:“赵叔叔言重了,虎子也就是贪玩了一些,其实心地不坏。”

赵重山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凑近了些,皱眉问道:“你私下告诉叔叔,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为何那小子怎么从来不听我这当爹的话,反倒是你的话,十句里面至少能听进去七八句?”

徐辞旧哪想过这些,如实答道:“我与虎子从小就亲近,又恰好大他两岁,估摸着他是把我当兄长来看待,才...”

话还说完,赵崇山已经开始摇头。

“你再想想,好好想想。”

说着,赵崇山起身拿来两个大碗,倒满酒水,端起碗一饮而尽,将另一碗推到了他的面前。

“你也喝啊,你买的酒,难道不尝尝?”赵崇山笑道。

徐辞旧总感觉怪怪的,具体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想起此行目的,也不扭捏作态,极其干脆的端起大碗大口灌下。

酒水入喉,先是一阵冰凉,随后是带着浓郁香气的辛辣,总之很不好喝。

一碗酒下肚,徐辞旧只觉浑身发热,尤其肚子里渐渐如同有火在烧。

然后......

他一头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赵重山愣在当场。

正巧目睹这一幕的赵十虎赶紧跑了过来,歪着脑袋看了徐辞旧一眼,对着赵重山竖起拇指,叹道:“老爹,你可真有本事,能让从不喝酒的徐辞旧不仅喝了酒,还喝了整整一大碗!”

“不过他这酒量也太不行了吧!”

想着以后可以拿这事来数落徐辞旧,赵十虎没心没肺的傻笑了起来。

妇人听到动静,从厨房来到院中,见徐辞旧趴在桌上,二话不说,抄起手里的铁勺砸在了赵重山的脑壳上。

“你说一个大老爷们,为难一个孩子做什么?他不能喝酒,你还叫他喝?”

赵重山龇着牙,狂搓脑袋,满脸委屈道:“我哪知道他一碗就倒?”

妇人又横了眼赵十虎,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在那乐呵个屁,还不把人扶你屋里去?”

赵十虎瞥了眼妇人手中铁勺,哪还笑得出来,赶紧照做。

等赵十虎扶着徐辞旧进了屋。

妇人用铁勺指着赵重山的鼻子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重山有些不耐地拨开面前铁勺,解释道:“咱又不会摄神魅心的手段,你说还能咋办?”

妇人皱眉道:“你还是怀疑有人在虎子和徐辞旧身上动了手脚?”

赵重山点头道:“不过至少现在看来是好事,将来如何,我说不准。”

妇人提议道:“那不如我们收徐辞旧为徒,以后将他带在身旁,若真如你所说,也好及时应对,而且我觉得徐辞旧这孩子不错,你要是不愿意教他,我来就是。”

赵重山冷笑道:“通天梯已断,还谈何修行?”

妇人惊怒道:“谁做的?”

赵重山突然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你说咱们要把这件事告诉虎子,那小子会不会把大雀王朝上下屠个干净?”

突然,正在交谈的夫妻二人抬头看向天际,随后对视了一眼。

赵重山语气里带着些许烦躁,“回头告诉他们两个,最近晚上别出门。”

...

灰雾笼罩,浑浊不堪的一处空间内。

徐辞旧盘膝而坐,眼前是一面碧波水幕。

水幕中,远处雪山环绕,仙雾缥缈,近处是一片幽静湖泊,湖岸边植被茂盛,春意盎然。

湖岸边的一棵树下,一条大鱼口吐水线击中枝头,将枝头上的树果打入湖中,一口吞入下树果。

大鱼通体银白,鱼鳞隐隐透着一抹淡金色泽,额头中央印着一块朱红,如宫中女子点在眉心的朱砂。

眼前这幕,不正那荒诞怪梦中的场景?

徐辞旧心惊不已,环顾四周,再次确认了一遍。

没错。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浑浑噩噩,而他清楚的记得,在那些重复的梦境里,他最后的举动,正是提醒那条水幕中的大鱼,用湖水打下树上的果子。

眼下这一幕,正是之前梦境的延续。

等等!

徐辞旧眯起双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之前梦境中,他一直坐在水幕前,以水幕中的日夜变换来算,他足足坐了四个月。

大鱼从不吃湖中鱼虾,也从不主动觅食,只需在岸边静静等待,却总能吃到岸上的花草树果。

有时靠大风刮来,有时靠飞鸟走兽的无心之举,总之吃喝不愁。

老天爷对它如同亲孙。

直到有一天,大鱼身上的好运突然消失了。

如此过了半月,他才忍不住开口提醒,梦境也在此时结束。

而他开始频繁捡钱恰巧也是在半月前!

难不成大鱼身上的好运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这怎么可能?

徐辞旧惊疑不定,陡然间心生异样,猛然抬头望向天穹。

灰蒙浑浊的穹顶之上,落下三条极细极细的细线,每一条细线,则是由一黑一白两条几乎肉眼不可察觉的线交缠而成。

他扭头看向水幕,大鱼正上方,一条细线缓缓隐现。

“大鱼身上消失的好运,是与这条线有关!”

那么这条线是什么?

另外两条线的另一端又有什么?

徐辞旧沉思了好一阵,却难以理清头绪。

这时,他耳边传来一稚嫩声音:

“神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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