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好了，我成大贤者了

散兵简要的讲述了一边大致的计划，提出眼狩令，强缴神之眼，促使神之眼的拥有者逃亡海祈岛，为了追查，幕府必然会以神明的名义要求搜查

目的就是加剧双方之间的矛盾，愚人众会在合适的时候给所有人一个开战的理由

说到这里，张丈打断了散兵的说辞，或者说是他瞧准了对方说完的间隙

“两位奉行，到这个地步了都没点表示？”

“海祈岛这些年又不给勘定奉行纳税，还站着特区的名分四处占尽便宜，过年也要杀猪吧？”

“没有战争，没有军功，有人需要，天领就会去索取，至于其他的就跟你无关了”

话是这么说着，但两位奉行眼角的余光依旧盯着绫华，没有松懈，显然这并不完全是真正的理由，也包含着试探

绫华的泪水在眼眶中积蓄，某些美好的愿景直接破碎了，如今的局面未曾设想，只从人性阴暗的角度来说，她就像一个闯入层岩巨渊的新手冒险家

泪流了下来，张丈没有选择控制对方在这方面的肌肉与腺体，任由绫华落泪

这很有趣，不是吗？

落泪的态度足够那两个老毕登分散精力琢磨一阵子，等到他们一个个排除嫌疑，自己早就趁他们不注意的功夫将稻妻从内部蛀空了

“这是他们，那么你呢？”

张丈看向散兵

“颠覆稻妻给愚人众带来的利益还不够？”

“还不够”

散兵面色不善，道

“非要我将话语挑明？作为人偶的我，渴求一颗足够特别的心脏”

“这点理所当然，你身上并没有血肉的感觉，但还不够，你没有说明我的作用，你们的计划和我毫无干系，既然如此，何必找我？”

散兵啧啧称奇的看着张丈，连不愉快都消散了几分

“你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摊上了怎样的麻烦？被一个魔神时刻注视着，这种把七神都不放在眼里的勇气可嘉，但你一个凡人还是小心点吧，神明的祝福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更别提你这种明摆着被警惕的家伙......扯远了，我们需要你来对草神进行误导，最好能让那家伙觉得稻妻一切都歌舞平升”

接着又说了几个地点，都是张丈这段时间里游历稻妻的地方，意思是别来沾边

双方进行了充分的意见交换，就一部分达成了共识，对待不同认知的事物进行了求同存异

这些依旧是表象

梦境短暂清理出了一片空间，里面的散兵和张丈则是进行着另一场对话

前面说过，真的神明想要在外窥探，也只能得到肤浅的误导，张丈略微出手，让所有人看到了不同的景象

两位奉行看到的，不超过他们的预期，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计划中的所有力量加在一起，都不超过神明的一刀之力

绫华看到的，是张丈精心安排下形成的梦境，一切都在向糟糕的方向发展，稻妻已经岌岌可危

纳西妲看到的，反而最为贴近现实，只有张丈和散兵的对话做了修改，九假一真的误导着

“有趣，竟然在所有人被那家伙眼泪吸引注意力的一瞬间，将这里置换为了梦境”

散兵面色如常，完全不见之前的性情

“可以谈谈吗，我们真心换真心”

虽然看不到张丈的脸，但他仍然传递出了一种笑的感觉

“收起你那令人恶心的幻觉吧，之前在你手里吃过亏不会再吃第二次了”

“那就不需要多说了，直接让我看看你的记忆吧，放松点，这可比博士对你进行的实验改造轻松多了”

散兵神色扭曲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记住我们的交易，我为你提供机会，你为我提供神之心”

“你已经拿到了神之眼聚合成拟似神之心的方法了，除了某些独有的功能，在输出功率上十分接近，还有什么多疑的必要吗？”

“最好是”

散兵发出痛苦的闷哼，很明显，这俩个家伙对于轻松的定义十分接近，但又不属于正常人类能接受的范畴

散兵有没有接触过五百三十岁的张丈，是不是对方的棋子，现在的张丈无从得知，但他可以让纳西妲确认第二张丈的存在，从而放宽对自己的限制，毕竟敌人的敌人才是朋友

散兵就是他选择的，具有说服力的人

张丈仔细搜刮着散兵的记忆，试图推敲出一些另一个自己的线索，但很可惜，并没有什么发现

他派出了装载绫华意识的躯壳，在安排其与自己会合之前，先一步与散兵取得了联系，仅仅用一段意识击败了对方，达成了这份交易

这跟散兵目前还没有成神有关，也跟自己在意识上钻研的手段有关，提瓦特梦境与意识上的抗性并不普遍存在

当时的他做不到凭借一段意识就探明散兵的记忆，现在思维没多少压制的情况下探明了也没多少发现

嗯？居然特意向愚人众索要了提升梦境抗性的改造，也是，毕竟吃过一次亏了，这次就已经能看明白梦境产生的时间了，进步不小

张丈在梦境方面建树不多，只是借鉴了虚空之神的元素力和虚空终端的使用方式，让他能够如此操作的是意识方面的本钱，被有准备的破解了些许也相对正常

至于掌握梦境权能的纳西妲为何没有发觉，那是因为自己从与天领的见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行心声上的伪装，每一次思考，都是他发自内心的真诚对话，一边说着一套，一边做着另一套，言行不一，这对于一个恶人再基本不过了

在世界树上，他也有着一定程度的话语权，之前还在世界树的记录上有着破绽，但随着思维的恢复，这点破绽已经是过去式了

计划通.jpg

“现在该开始我们真正的商谈了，之前还要板正自己的思维，连自己也要信以为真，我一个人偶都觉得麻烦，你还真是装的彻底，心怕不都是黑色的”

张丈冷冰冰的说道

“我看过，是红色”

“无趣的家伙......”

“眼狩令的推行必不可少，继续按照你之前所说的去做就好，雷电将军会将神之眼铸成千手百眼神像进行约束，那玩意就是你手中拟似神之心的核心，但效果太低了，不方便移动，还有诸多局限，经由我的改装，千手百眼神像会成为一个大功率的实体梦境基站，届时稻妻中所有对雷电将军抱有信仰的人们都会被摄入其中，作为信仰农场的一株作物，进行永无止境的祷告，他们的信仰在神像中会进行提纯，所信仰的对象会从雷电将军替换成你，届时就可以等效的作为神之心，被你随身携带，成为属于你的神国，人们的需求完全不需要考虑，可以将他们转化为暂时的意识体储存在神像中，这样连噪音都不会有”

“现实中消失了那么多人，你难不成会期待这种状况吗”

“无所谓，不谈毁灭，如何新生？稻妻的新神可不像会喜欢现在的状况”

散兵点了点头，道

“有考虑为这个计划拟定一个名字吗”

“圣痕计划”

张丈随口说出一个名字，但说出来就感到了某种似曾相识

大概是上辈子某个故事在不知不觉中给了自己灵感吧，毕竟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确实跟这个名字大差不差，将现实中的人们投入梦境作为原料，现实中会出现另一种“更为优良、更符合永恒”的某种存在替换他们，帮助自己挟持稻妻

奇怪，怎么有种这名字不太吉利的感觉，就好像这个计划提出就是要用来失败的

不过也罢，没必要因为一个名字纠结太多，自己的目的从一开始不是这个计划，而是计划的副产物

那足以令现在的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就算另一个自己想要扼杀本体取而代之也只能罢手

之前在须弥的战略撤退并不重要，尚未完成的须弥事业可以暂且搁置，他倒要看看，前世那些所谓二次元的美好，还能否撬得动人们藏在心底的恶意与怠惰

莱依拉不必多说，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尝试，手段多少有些粗暴了

妮露所见的恶意，改变了她对身边众人原本乐观的看法

纳西妲在梦境轮回中所见众人的内耗，拓宽了她原本给自身定下的道德底线

这里可是名为现实的垃圾不存档online游戏，原本象征着人性中美好的主角们一个个都有所改变

美好的在现实会劣化，大贤者更是证明了，黑的只会比原本更黑，不然自己哪里来的闲心去更改他人命运？不正是为了欣赏这份验证自己想法的乐趣么？

如果说散兵想成为神明，那么张丈更愿意成为所有人心中那抹趋之不散的黑，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为此，张丈可以去算计神明，去做掉挡在自己路上的八重神子，去威胁肯定会成为自己敌人的社奉行

团结那些自己本瞧不上眼的幕府、贤者、愚人众，作为自己的力量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那么美好，乆乆乆

他也相信，那个多出了五百年光阴的自己，对此的认知只会更加深刻，他们之间互为拦路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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