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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航记:女娲灵石

第74回唾沫横飞

据刘可乐说,父亲闵剑晨押送嫌疑犯回程,一人潜入押解犯人车厢,试图营救水获,被值班刑警发现,将其制服,谁知那人极其的悍,挣脱束缚反用餐刀刺伤了刑警。

这警察不得已开枪,将他击毙。

另有一旅客以借打火机为名,靠近押运车厢,出其不意偷袭得手,将另一个刑警打成重伤,险些劫走人犯,幸好父亲赶到,下重手将那歹徒打残。

这时一名乘警进来帮忙。

父亲一看是同行就没有防备,还在迷糊当中,就莫名其妙挨了一枪,天幸他身手了得,一有风吹草动就本能的一躲,子弹才射偏了,否则当场要了他的命。

那杀手声称,他们并不是来救老五的,为的就是取他的命。

坏人死于话多。

这人演讲没发表完,父亲已经动手了,他十几年的手底下的功夫这时候显现出来了,扑上去抢夺手枪,谁知那人虽然话多身手不赖,你推我搡的几个回合,竟然没夺下来,加上他流血不止体力不支起来。

这时那两个受伤的刑警进来帮忙,三人扭在一起,车厢里空间又小,根本施展不开,突然枪走火,击中一名刑警的肺,小伙子当场死亡。

可能父亲动了杀机,一肘子打爆了劫匪的一只眼睛,那人惨叫中,父亲一把扭住了他的脖子,胳膊上青筋一爆,就听颈骨咔嚓一下,直接把人甩出去了,恰好车窗开着,人就直接翻出去了,料想必死无疑。

回来后,审犯人,水获对罪行供认不讳,承认杀石崇敬,强暴石崇敬妻子,别无他求,只求一死。

我们一边涮火锅一边聊,听到刘可乐讲述火车上刺杀父亲的经过,以及父亲与歹徒搏斗、中枪受伤,虽然我明明知道那次有惊无险,父亲安然无恙,还是一度让我感到心惊肉跳,一颗心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

听他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不禁问他后来怎样,老五杀人动机是什么,那伙人为什么要阴谋对付我父亲。

刘可乐夹了一筷子毛肚,还没喂嘴里又放下,叹道:“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

我一皱眉,心里预感到这事要糟糕,就见他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我说自己看吧。

我看到档案袋上贴着“绝密”的封条,不由一呆,心说:“这就是一起凶杀案而已,虽然过程波折,但不至于绝密吧?”再看封条已经撕开了,便忙不迭从里面抽出来一沓子案卷来。

我是带着满腹的疑团打开卷宗的,从头至尾翻了一遍,受害者、凶手、案发现场的照片都一应俱全,笔录也都在,可是看到最后也没找到疑团的答案,反而更加疑惑了。

案子的经过与刘可乐讲述的八九不离十,可纵观整个卷宗,没有找到作案动机,至于那些亡命徒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父亲更是只字未提。

刘可乐看我一头汗,看着卷宗发呆,凑过来小声说:“我说过,这份档案让人动过了,你看中间有些页码对不上,有些文字逻辑对不上,甚至有明显涂改过的痕迹,这里面有些门道,至于水深水浅,不得而知,我感觉,公安内部有人做了手脚……”

我缓缓摇头,打断他:“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一个潜在公安内部的内鬼做的。这个案子公安部介入,结案后要向公安部作专题汇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草草了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八成是这个案子中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上面认为不能公布出来,也不能让更多人看到,所以让人篡改记录,撕掉了关键部分,以销毁证据,此外结案报告九成九是后补的,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份档案,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问题是,这个案子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

刘可乐低头沉思,突然眼睛一亮:“不可告人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老五的杀人动机,而且与闵队长有关!”

我深呼吸,走神道:“应该有关系,不过以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还没办法做出合理的推断,嗯——哎,对了!可乐,那个石崇敬的妻子还在吧?”

他伸个懒腰,说:“死了!我打问过老一辈的,说是石崇敬死了没多久,他妻子在浴缸里自杀了。”

我恻然,一边整理卷宗一边思考,突然灵光一现,喜道:“可乐,拜托件事,去查一查老五关押期间的探监记录,还有,看看石崇敬还有没有其他的亲戚朋友,或许,这件事还没走到死胡同!”

刘可乐答应着,我们仰头干了第三瓶啤酒,有点微醺,豁开衣领子,又热火朝天的吃起来,十年了,没这么过瘾过。

这可能是我回国以来分外痛快的一天,有抽刀断水,快刀斩乱麻的一泄之感,一下子厘清了很多问题,虽然一番畅聊平添许多问号,但不再是身子悬空、四顾茫然、无所适从的省略号,反而有一种脚踏实地、笃定清晰的感叹号,甚至预感到,一件事情即将浮出水面。

至于什么事,我也恍恍惚惚,心里没底。

这是我当时的内心写照,并未意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再次将我生生拽入迷雾之中,浓得完全看不见真相。

一觉起来,天气冥冥漠漠,阴雨绵绵,以为是早晨,一看表才知道下午了。

应该睡过了,身子乏乏的,很倦,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发扬风格,彻底报废,睡他个天昏地暗,幸好发小联系我,邀我去他念成人大学的学校现场感受一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我一乐,心说我倒是想看看这位钢铁直男是怎么掰弯的。

从我坐进阶梯教室那一刻起,一幕幕令人猝不及防的精彩大戏开始上演了,出乎意料之出乎意料,端的让人应接不暇,瞠目结舌。

发小上学的意图让人费解,一节课45分钟,他迟到了35分钟,一进门就听一个女导员掏心掏肺的骂骂咧咧:“翘课也翘的走心一点,别人一般都是假装忽略老师的存在,尤其我们班男生一般在黑板上找不到信仰以后,开始用眼珠子在女生凸出部位寻找信仰,或以睡觉、颓废、自我放弃的方式来报复老师。但这两位同学——颓废的不要,斗争策略的不要,迂回委婉的不要,他直接进入报废阶段,要么不来,要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出教室。”

我大骇,这是一个老师说出来的话?

这老师眼睁睁的看这沈迅理也不理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坐下,慷慨激昂的兴致顿时也被已经报废的发小带走了,但老教授到底不愧是祖国花园的园丁,充分尊重了学生的童贞,并乘机给花园除草:“个别同学不看重学分的做法我个人是非常欣赏的,下节课也不用来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有些呆若木鸡,沈迅则毫无心理压力,若无其事的说道:“这导员爱穿小白鞋,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小白鞋。”

说着生怕我不明白,特地用眼神猥琐了一下:“就是指那种喜欢卖弄风骚,对谁都好客,就是那种人,在太阳底下靠着门嗑着瓜子对提着裤子路过的荡客说大爷进来坐坐,就那种人!”

我目瞪口呆,还没接茬,他又开始动嘴了,洋洋洒洒介绍这位“小白鞋”同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位就是我们哲学院流氓中的鼻祖、博导、舵主、掌门!我大一那会儿,有个女同学,她穿一身灰不拉几的地摊货跑到学校的第一天就跟人说她家是千万巨富,她爹玩航母的,她娘搞原子弹的,她男友是杭州有名的富二代。”

骂了一句,又说下去:“才刚进社会,啥也不懂,一帮子醉生梦死在韩剧里、又刚从高中的牢狱中解脱的姐们儿流着口水眼睛冒光恨不得扑上去抢她回去当压寨夫人。军训一周后,她同宿舍的薛妹妹的刚买的最新款的手机丢了,薛妹妹回来找不到自己的高科技产品,当时宿舍就只有那女生在,但她死活一句话不知道。一看暴露了,恶人先告状,直接打给小白鞋,说她拿舍友的手机玩,有人推门进来,她不小心掉茅坑里了,结果大家冤枉她偷了手机。这话骗鬼都不信,可是明显女流氓的觉悟比鬼高,她信了。小白鞋找机会暗示薛妹妹等孤立女贼的女同志,做事情要考虑后果。”

骂了句脏话,又道:“还有,这女贼还给大家编制她的白日梦——我男友上周末开直升机来接我,我太忙了,就没去。啧啧啧,怎么不说你妈踏着七彩祥云来喊你醒醒!薛妹妹宿舍其他女同胞们的钱财相继失踪,几个人相互反水,大家心知肚明,都是这货搞的鬼。薛妹妹几个关系铁的终于忍无可忍,找到了辅导员那里。我们的小白鞋那是相当有水平,这么复杂的问题她一句话就解决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就完了。我私下认为,同样自负身材的女流氓和这位女贼相互赞赏对方的身材以至于做出了一个有失水准的判断。”

舔着嘴唇道:“我对这个薛妹妹垂涎三尺,那时候恼恨导员偏心,说了几句不合时宜的话,被女贼只字不差、添油加醋的传到了女流氓耳中。一般人耳朵不大,小白鞋一对肥耳无限的放大了女贼的声音,于是她对我、薛妹妹等人的态度更加恶劣,多次在不是节假日的日子里免费赠送了几双小鞋!”

发小表达天马行空,还把幽默当佐料加的火力全开,直接爆出来一盘子浆糊:“妈的,班长我十拿九稳,结果连选个班长她也要操作,我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意淫直接流产!简直就是个垃圾!”

上面发小摸着他地中海的发际线展现他嘴里的唾液分泌腺,下面小白鞋也在加足马力提高她吓人的水平线。

她在“现世”方面的技术也是相当过硬的,借刚才我们迟到的契机,几句场面话一交代,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凭借她可以辟邪的脸,加上一点带有惊悚和威胁性质的句子,很友善的奉劝大伙儿本分点,不要随便“跳”,后果自负。

“粪土当年大学驴,把我们当驴,本分点,本分点,我们上高中就行了,来大学干嘛?”沈迅想不通。

像发小这么骄傲的选手,想不通的结果,就要失调,加上驴是看不上的,以他的处事原则,看不上的统统要骂。

再加上班长内定,发小之前拉的选票统统作废,被他视为垃圾的选手当班长,刺激了骂腺神经,骂得铿锵有力,神乎其神。

骂狗还得看主人,导员也是你骂的?

沈迅的境界很高,骂到尽兴处,旁若无人。

我觉得他们导员很有做贼的潜质,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对她放炮,辟邪的脸一收,换张屠宰场的宣传海报,唾沫直奔沈迅而来,杀发小个措手不及。

发小到底是混过两天的选手,虽然看不上驴,但他很熟悉买驴的业务,当即跟小白鞋开始讨价还价:“导员怎么了?我们刚才在讨论你的衣服搭配,最近新出的一款,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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