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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婚久骄

147:吐血,昏迷

那一晚,霍砚迟的确没有喝多,反而是宋承阳替他和秦蔓挡酒喝多了,倒也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走路打晃,识人不清。

酒品还是好的,一路上不吵不闹的,坐得十分端正笔直。

下了车之后,也不需要人扛,就是在旁边盯着点,别让他摔着就行。

中间有一次晃了下,是霍砚迟扶住了他。

秦蔓特意找酒店的人要了一颗醒酒药,让霍砚迟看他服下,不然一个晚上加明早起来他肯定会很难受的。

一路上倒是没出什么事端,就是电梯上升时,他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这家酒店是一家国际连锁高档五星级酒店,楼层一共有38层,他们四个的房间楼层在36和35。

因为中间会有停留,所以上升的速度比较慢。

霍砚迟和夏莉站在他一左一右的位置,他睡着后,自然而然的就往夏莉这边倒去了。

夏莉一口老血差点被撞出来,他身体之重,只让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挨了一榔头。

踉跄之余,她又下意识扶住了宋承阳,避免他压下来,“靠,站着也能睡着,能不能管管他?我特么要站不住了。”

霍砚迟连忙一把拉住宋承阳的胳膊。

秦蔓在旁边憋笑,夏莉幽怨的瞪过来,她才转移话题,“宋特助以前喝醉过吗?”

“醉过。”

霍砚迟回,“他酒品不差,醉了就是睡觉。”

电梯到了夏莉所在的楼层后,她便挥了挥手示意,直接出了电梯。

翌日,秦蔓起来的很早,昨天下午没有逛成,最后一天了,而去,今天天气格外好,放晴了,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明媚舒适。

吃过早餐,她就拉着霍砚迟去逛了。

跟特种兵旅游似的,一个上午就逛了三个景点,简单粗暴到只需要在那个景点拍点照片,粗略看一遍,大有‘我秦某人到此一游’的架势,便又赶往下一个景点了。

下午又去了斯卡拉歌剧院,看了一场感人肺腑的歌剧表演,随后又去买了点伴手礼,准备带回去。

两人八点多出的酒店,晚上九点多才回来。

一看微信步数,两万八千多步。

也还好,就是腿废了而已。

洗了澡,她就瘫在了床上,手机响起了好几道微信提示音,她都懒得看。

“把头发吹干。”

霍砚迟看着她把头吊在床沿边,闭着双眼,头发还湿哒哒的,地上已经有一块面积的积水了。

秦蔓睁不开眼睛,娇滴滴道,“不想,好累啊,我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一天的洪荒之力都用在了玩上了,能洗个澡洗个头已经让她‘油尽灯枯’了,别说抬胳膊动腿了,她现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更是不想说话。

霍砚迟没说话,返回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和吹风机,搬了一条椅子坐在她头前边,用毛巾轻轻裹住她那头漂亮乌黑的秀发,柔柔的擦拭着。

秦蔓愣了下,情不自禁的睁开了眼睛,她脸的正上方是那张俊逸分明的脸,以及那双幽邃沉甸甸的漆黑眸子。

“不吹干,会感冒。”

他凉唇轻启,隔着毛巾握住她的秀发,一轻一重。

等擦得差不多后,他把吹风机插上,打开,热滚滚的风浪吹动着她的发梢,‘嗡嗡嗡’的声音在这个尤为静谧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大。

霍砚迟可能是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动作很轻,生怕勾到她的头发,把她弄疼了。

在他这样温柔的举动下,秦蔓也不觉得吹风机声音吵了,本来就又累又困的,头发才吹到半干,她就呼呼大睡了。

在头发吹干,霍砚迟拔下插头时,她还觉得太热,一脚瞪开了身上的被子,手脚都张开,睡得四仰八叉的。

睡相及其不优雅。

霍砚迟倒也习惯了,将东西放下后,便弯身将她抱着放在枕头上,重新改好被子,把灯一关,自己也躺进去,搂着她入睡。

————

隔天上午,四人乘坐飞机回京郡。

路上秦蔓还问夏莉昨天一天都干啥了,她稍稍思忖了下,掰着手指给她数,“吃饭,睡觉,泡温泉,看了会米兰大教堂广场的夜景,然后……洗澡,睡觉。”

秦蔓嘴角抽了抽,“这些,你都是一个人干的?”

夏莉一脸嫌弃,“废话,吃饭看夜景就算了,洗澡睡觉,我不一个人,我还找个男人和我来个鸳鸯浴啊?”

“你这脱单……无望了。”

“没事。”夏莉浑不太在意,“只要我现在多挣点钱,以后老了我可以住最好的养老院,请八个护工伺候我,再不济……你和霍总加加油,早点给我生两个干儿子干女儿出来,以后给我养老送终。”

秦蔓:“……”

谢谢啊,您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盘子上了。

回到京郡后,秦蔓和霍砚迟都变得忙碌了起来,就连米兰带回来的礼物,都是一个多星期后,她抽空回了趟霍庄带过去的。

老太太收到礼物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闻珊一如既往地的冷漠,收到礼物时,只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有心了’,然后就没再说话了。

倒是听老太太提起霍慕川和温佳禾的婚礼时,她脸上有了笑意。

霍慕川和温佳禾的婚事在过年的时候就在商量了。

现在也是定下了日子,就在今年十一国庆那天。

秦蔓也是真心为霍慕川高兴的,刚感慨完,霍老太太忽然问,“蔓蔓,你既然和阿迟现在也公开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婚礼这个事情,宜早不宜迟。”

“奶奶,我不想办婚礼。”秦蔓说。

她不想起个大早去化妆,去行那些繁重的礼节,也不想挽着秦江的手臂,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向霍砚迟。

那套婚纱她穿过了,所以,已经不再是她的梦想了。

老太太后面好奇的追问了,但秦蔓觉得自己这个理由,是别人无法共情的,甚至还会让别人觉得她这纯属是矫情。

所以,就以两人的工作都忙的蹩脚理由搪塞过去了。

晚上回到宜两居,霍砚迟也问了一嘴婚礼的事情,她只回了句‘不想办’。

霍砚迟点头,“嗯,那就不办。”

他没有追问,也没有劝说,只是将大手覆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揉了揉,“等抽个时间,我们去瑞士玩吧。”

她之前说过,她想去蜜月旅行的地方。

“好。”

秦蔓只答应了,但并没有约定时间,因为他们俩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忙。

霍砚迟虽然不用出差,但也是早出晚归的,而秦蔓一是要筹备自己第一张专辑的事,还要准备给林延第一站巡演当嘉宾的事。

曲目和上台设计都需要彩排。

五月十二号那天,秦江给她打了电话,告知她秦遥和宁哲订婚的酒店地址。

她‘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了,还被人打电话吵醒。

晦气。

但一看时间,下午一点半了。

确实不早了。

她起来洗漱,吃了个午饭,正准备窝在沙发上打几把游戏放松放松来着,外面忽然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

不多时,霍砚迟走了进来。

“嗯?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秦蔓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吃饭了吗?”霍砚迟走过来问。

“吃啦,你呢?”

“嗯,吃过了。”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镇定自若,但眉头轻蹙着,明显有急事。

“我得飞一趟S市。”

“出差?”

“不是。”霍砚迟摇头,“霈屿住院了。”

霈屿?

谁?

她迟钝的大脑稍微加载了一会,恍然大悟,“哦,乔惜雅大哥,乔霈屿?他怎么了?身体又不好了”

霍砚迟抿唇,“不清楚,听阿霖说,他昨天晚上忽然吐血昏迷住院了。”

阿霖,自然指的是乔惜雅表哥蒋见霖。

“吐血,昏迷?”

秦蔓诧异的睁大眼睛,她对乔霈屿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次南都偶遇上,他谦和温柔,不论是说话,还是举止,都透着一股很特别的儒雅气质。

面容含笑,和霍慕川算是同一类型,但并没有霍慕川身上那股阳光明媚的专属气场。

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诗词放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违和,反而十分贴切。

一个人能做到又冷又柔,也怪不容易的。

即便总是带着笑,可那笑意总觉得不及眼底,不似真切,就像是一层伪装。

“我也和他有段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说,前些日子,乔家和凌家的联姻好像作罢了。他这次住院好像挺严重的,昨天半夜医生下了病危通知,我得过去一趟。”

“好,那你快去吧。”

“过去,也不知道多久才会……”

“没关系,你去吧。”

霍砚迟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乘坐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了S市。

他去了三天,除了看望乔霈屿外,顺便在那边处理了下工作上的事情。

15号那天下午两点多回来的。

秦蔓那时候正在和林延排练,她出场一共要和林延唱四首歌的样子,一首是林延的成名曲《她》,一首她的成名曲《归晓》,还有一首就是他们最新创作的《悄山雾》,以及林延的新歌《海棠晚来》。

是一首古风的歌曲。

歌词很有意境,文绉绉的,记歌词可把她为难坏了。

排练了两次,都是以她忘记歌词失败而告终。

林延看出她的苦恼,也在努力记这个歌词了,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别着急,演唱会那天,会有提词器的,只不过这几天提词器出了点小故障,拿去修了。”

“不行,该记的歌词,还是得记,不能一直依赖提词器,还有几天时间,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搞砸你的演唱会,绝对不会让你后悔当初邀请我的决定。”

林延轻笑,眸子里的光温柔又显意味深长,“不会的,不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后悔的。”

秦蔓并未领会他的深意,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感动,“林老师,你是个好人。”

“这就给我颁好人奖了啊?”

“一个都不够,必须十个起步。”

“你那确定不是批发?十个起批?”

秦蔓哈哈大笑,“行,我等会就去淘宝看看,给你买个百八十个。”

林延亦跟着笑,“既然是批发的了,那名字什么的,是不是得由秦老师亲自写才显得有诚意些啊?”

“那百八十个确实是多了点,写起来怪累人的,就二十个吧。”

林延点点头,“嗯,有点诚意,但不多。”

排练结束后,林延和另外几位音乐制作人还有鼓手键盘几位乐器老师约了晚饭,秦蔓盛情难却,便一块去了。

回到家时,也才九点半。

玄关处放着一双多日不见的黑色皮鞋,霍砚迟下了飞机就给她发消息了,她是前去聚餐的路上回的。

她一路往楼上走,右脚刚踩在长廊的木地板上,右边尽头处的书房门被推开,霍砚迟从里走了出来。

“回来了?”霍砚迟望着她,低声开口。

秦蔓咧嘴笑,直杠杠的冲过去,跳在了他身上,“我好想你。”

霍砚迟微愣,托着她的腰肢,眸子微微上抬,凝着她那张被笑容绽放的小脸,“想我还去聚餐,不早点回来?”

秦蔓顿了两秒,忽然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你是谁?快点从我老公身上出去,我老公才不会说这种话。”

被她这么一摇,霍砚迟只觉得脑浆都被摇匀了。

他抬手拍了下她的臀,“别闹。”

力道不算轻,能让她感觉到轻微的疼痛,秦蔓立马不动了,瘪嘴怒视着他,“霍砚迟,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好啊!你放我下来,我要告你家暴我……”

眼看着她戏精瘾又犯了,霍砚迟毫不客气的抱着她回了卧室。

来了一番爱的教育,和鼓掌似的惩罚。

秦蔓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软声控诉,“霍砚迟,你不是人。”

霍砚迟没反驳,将她搂进怀里,“明天几点过去?”

明天是秦遥和宁哲的订婚宴。

“听说订婚仪式十二点才开始。”她稍稍沉吟了片刻,“我们不用去那么早,十一点出门都没事,反正就走个过场,我也不想回秦家,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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