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连中两元，定亲李清照！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姜言的声音缓缓地传了出来，不紧不慢，像是一个夫子正在讲故事一般，一时间听得所有人都痴了，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景，只影为谁去？”

姜言的声音响彻在樊楼之中，就如同他上一次一样，上半阙还没念完，在座的众人已经没了任何交谈之声。王诜和周邦彦都是文坛大佬，可听到这首雁丘词的时候，一时间都愣住了。

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姜言的这首词是什么词牌名。

这也是李师师的想法。

此时李师师正愣神的看着姜言，新的词牌名一出，她就当场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原本以她的想法，姜言应该写一首《水龙吟》或者《蝶恋花》才是，这要自己的计划顺利，她就能用状元和词人争相写词的噱头，成为这届花魁。

可是现在李师师却生出了一种后悔的心思。

姜言太干脆了，真的太干脆了，他直接写出了一首从来未有人见过的词牌名，而且韵脚连贯，跟当年柳永写出《望海潮》也差不多了，柳永写出望海潮的时候20岁，被人称赞天才横溢，可姜言比他还要小三岁，还是在天子面前写出的新词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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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这词，大气啊……”

“之前未曾见过……”

“这韵押的……”

议论的声音在那些词人里面响了起来，而众多花魁则是听得入神，甘棠听着姜言的诗词喃喃自语：“他心思好生细腻的一个人儿，当是听到雁子死的时候，一定很伤心吧……”

“师师的算盘，打不响了。”玉堂秀第一时间猜出了李师师的想法，心里感叹了一声，无端挑衅姜言是一步臭棋，像姜言这种人，不能挑衅也不能得罪，否则你就算得到了一时的利益，也会被他连本带利的拿回去。

更何况姜言也不是能让人拿到一时利益的人。

这是玉堂秀对姜言的想法，她自承是一个看人很准的人，可面对姜言，却只能想出这么多。

赵佶和几位诗词大家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只是听到这里，便已经察觉到这首词的意境，大气，空灵和悠远。

“登峰造极了，姜九如的诗词已经登峰造极了。”王诜感叹，“怪不得他说诗词一道都是小道，看来他并不是说谎，而是打心里这么觉得。”

“可称大师了。”赵佶看着姜言意气风发的身影，越看越喜欢，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王皇后的眼睛已经花了。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姜言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空灵且悠远，仿佛从远方而来，“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才从入神中缓了过来，周邦彦喃喃道：“好词啊……”这一次他是心服口服了，这个世界上总有天才，如果说上次他还有芥蒂的话，那么听到这首词后就全无了。

这首词起句就徒然发问，先声夺人，似雷霆万钧，破空而来，引起了读者的深思，引发出世间对生死不渝真情的热情讴歌，更为大雁的殉情埋下了伏笔。

后半阕发人深省，还巧妙的运用了汉武帝的两次巡游来做对比，并且用《楚辞》之典反衬殉情大雁的永垂不朽，最后的‘狂歌痛饮’更是将此词提高了一个台阶，算是点睛之笔。

周邦彦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可即使这些，他也需要一辈子去研究，一个词人毕生的梦想就是有一首传承千古的好词，有人穷尽一生都没有写出来，可有人十七岁就已经有两首词名垂千古，他抬头望向二楼意气风发的姜言，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老了。

姜言看着众人愣神的表情，微微一笑，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敢问姜著作，这是何种词牌名？”杨谷小心翼翼的问，“是否是您独创？”

“不是，这词牌名为摸鱼儿，又叫买坡塘。”姜言缓缓道：“是曾经苏门四学士的晁补之首创，我只是负责将其完善。”

“那也跟原创无疑了。”杨谷听到姜言的回答后笑了笑，晁补之他听说过，但也就听过一个苏门四学士的名头，而且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姜言的这首词是早年求学期间写出来的，他如今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藏拙的意思罢了。

毕竟十七岁，连中三元，又新创词牌名，真的有些过于离谱了。

这也是众人的想法，许多词人看向姜言的眼神中都有一些敬畏。

“姜著作，请问雁丘，如今还在汴河旁么？”周邦彦站了出来。

“还在，自从立下雁丘之后，我就经常派人去打理，若是美成兄想要去痛饮一番的话，我可以给你位置。”姜言笑道，能用这首词，那么词里的一切他自然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比如说研究他就立下过了，并且真的有在派人打理，就是为了今天。

“谢九如兄好意。”听到姜言叫自己的表字，周邦彦笑了笑，“明日我定去雁丘之处狂歌痛饮，为其吊唁。”

“那就提前祝美成兄一切顺利了。”姜言拱拱手，等到没人说话之后，他的目光忽然望向李师师，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有懂词之人已经开始幸灾乐祸了，一个新的词牌名，你要怎么弹，这么唱？

更何况姜言的这首雁丘词还有前阙，那前阙是全文的故事核心，姜言用故事的形式讲了出来，并没有用诗词的形式，若是想唱的话，那势必将其翻译成词的语言。

你行么？

“我的词写完了，师师姑娘，可否有曲？”姜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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