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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职加戏的我

716 黎明95 混战场-我爱她,因为她像爱……

林陌跟青鸟部队的到来, 确实改变了不少东西。

“暴君”身份被再次强化,至少军部的掌权们很能意识到白狮军团气势汹汹、来意不善,刨除了一些对她本能的轻视, 更多了小心谨慎。

关于无命的情报早先就已经整理好、传输给源星,白狮军团的分析师们在看到死亡裂谷上的片段之后,就对此做了相应推断;要想完全排除无命的干扰不可能, 根据白狮与辉煌联盟的长期交战经验,无命这贱人的下限完全不是人类能够估摸的,谁知道它与深蓝那块混乱的领土融合之后会演变出什么恶性灾难。

但这种完全莫测的未来,与其说更担忧的要是联军这边, 以阿黛尔这边的推测来说, 反而觉得受灾的更严重的会是深蓝……

当然,关于军部想要白狮打包票这种事, 绝对不可能——白狮也只能紧着盟友的职责,提供相应的情报支援, 但白狮不是参战方,没有义务也没有立场为未知的战局买单。

相关的谈判与扯皮自有专业人士进行, 阿黛尔走了一个过场出来,在林陌去内阁前找到机会跟他有了一段单独交流。

“阵仗那么大,卡尔洛西是打定主意把我‘劫’回去了?”

林陌笑:“他不知道你这边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但无论如何,底气总是越足越好, 对你、任何支持都不为过。”

看来边境的战局暂时还可以, 除了陷于能源利用问题外, 两境战场上的麻烦并没有让他太头痛。

阿黛尔接手的青鸟是经过大规模改组的,当年蕾拉手上,她的亲卫队也承担着不少作战职责, 蕾拉不是那种会端坐幕后冷眼静观战局的人,或者说,一开战她冲得比谁都要快都要前;后来阿黛尔接手,她的作战风格,乃至白狮的整体常备战术都出现了改变,与蕾拉时期有极大的不同,所以青鸟重组也是必要的。

现在这支部队过来,就摆明了给她撑场,卡尔洛西的意思很简单:把我们的领袖还给我们,否则,我们并不吝惜动用武力。

威胁简直一目了然。

源星当然知道白狮不会撕破脸,但是也不敢轻易挑战白狮的神经,压力就都落在某位执政官身上了。

阿黛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表情,但马上眉眼间又带了一点恹恹之色。

林陌察言观色的功夫做得很好,他也禁不住皱了皱眉:“怎么?情况真的很复杂?究竟是什么麻烦?”

对于妥妥一条船的人,她无需隐瞒。

这也不是很需要瞒的东西。

“我把’猩红之种‘给吞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进不去识海,但我的精神内核确实在无意识地吸收它。”

她平静地陈述事实:“执政官不敢放我走。”

林陌的表情都空白了数秒,然后面无表情地扶住了额,就像是不扶着点它就会掉下来一样。

他知道他的工资跟职位是怎么没的了。

“居然是这种麻烦……”

他也头痛了。

想想,从边境离开的这么短时间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她的经历也真是够精彩的。

“快解决了,”阿黛尔慢吞吞耸了耸肩,“就算是不解之局,也得想办法走出个结果。我可以等,有些人等不及。”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就看谁更狠了。

阿黛尔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

这是梅乐丝给她的底气……

忽然她警觉,拥有这种心态的自己,很有斯德哥尔摩的倾向了——被折磨还对它感激。

本能中对于控制欲的排斥让她很不舒服。

但她尝试压制了一下这种莫名的激烈情绪。

以她的理智来说,人总要有些正面情感,就像白狮之于她,卡尔洛西、阿诺德这些人之于她,她不能忽视他人的恶意,也不能独独让负面情感占据全部的思维,否则她潜意识的自毁倾向迟早会统治整个大脑。

在此基础上,看到一点梅乐丝于她的正面意义,而非全然的负面情绪,也是应该的。

阿黛尔闭了闭眼睛,又说道:“对了……尤利安……”

林陌看着她。

“芯片。”她语气平和,“去掉了吗?”

林陌点头:“他主动要求的。”

所以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叛逃”啊。

完全放弃了自己在中央星域的一切,包括身份。

做得这么彻底,即便他的舅舅是黑蔷薇的家主,都没办法给他把这个底完全兜住。

他在绯红星域是还好,一旦再度踏入中央星域,中央总督必然会叫他付出代价,他不会放过任何挑衅自己威严的人。

“卡尔洛西照我说的做了吗?”阿黛尔又问。

林陌道:“如果仅是对天网的限制,以及架设独立节点这方面,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但是机械义肢程序的改写工程量太大,每一个个体都进行单独设密,必须按阶段逐步进行,无法一蹴而就,据数据师统计,至少都需要一年时间。”

毕竟有数亿半机械人。

阿黛尔为了防备主脑“月神”,做得很极端,机械肢体与器官都有驱动程序,连接到专门的数据库,方便出产单位统计相应数据,并且根据使用数据修改量身定制的部件——就像她之前锁顾虑的,以主脑的能为,渗透后台是很轻易的事。

不怕它强控一两个人,但就怕它掌握某一个后门之后,将这一批次的人全部强控。

她认为,鉴于白狮的机械化程度之高,这些措施都是必备的。

中央星域有“月神”,天知道更神秘更高科技的深蓝,是否有更高级的主脑呢。

既然发现了弱势,早做准备是很有必要的。

而卡尔洛西虽然没有亲证“月神”的可怕,还是相信了她的判断。

当然,所有的半机械人在加入白狮军团时都植入了基因锁,密码就是阿黛尔,真要到了关键时刻,她也不是不能强控——但这只算是一道只能用一次的保险了。

“慢慢来吧。”她说道。

目前只是风险预防,并不是说马上就得面临恶劣战局。

阿黛尔带着自己的近卫队坐在军部大厅,等待上面临时调配的住处被确定。

这么一片白军装齐刷刷坐着,气势肃正,又有极强的侵略性,每一个路过大厅的人,都会不由自主感到一种威胁,先要全身紧绷充满忌惮,然后才能注意到最中间正低首摆弄着腕上终端的女性。

由于这位是目前在源星各频道近乎于刷屏的熟面孔,即便是军部高官,看到这样的画面之后,都很难忍住不拍上一张……然后将它视为自己与朋友的谈资。

军部对于这种无形的威慑完全没有脾气,只想尽快将这尊大佛送走,因此以最快速度清理出了一些住宅,作为青鸟的临时居所。

阿黛尔坐在那没多久,底下的副官就接到了临时安排的建筑位置。

工作人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送他们出门——对白狮之主的憧憬显然抵不过这些人所创造的威慑。

阿黛尔坐在车上时,还在想着,她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应该会促使某人尽早下决断。

有什么手段,早点使出来不好吗?

出门前,她可没说自己还要回去,而且执政官多半是已经猜到这么一种情况了,那么他会怎么选择?

……

又灌了一瓶精力药的阿黛尔,还没打算现在就睡。

毕竟一旦入睡,她大概率就得面临与执政官的“决战”。

亲卫队的包围给她极大的安全感,并不说是一种武力上的优势……事实上凡人之躯,要面对像是执政官那种等级的能力者,确实欠缺了一些,所以这更多地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她感觉良好。

首先,她确信了自己果然查不到“红向阳”或者“红鸢尾家族”的情报,一切的真相已经不存在于现实,而在执政官的记忆里。

其次,她跟柯冬接触的渠道中,传递来了一些不错的回应,不管柯冬真正感兴趣的是她还是荧星矿,也不管她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她答应“潜逃”到绯红星域。

接触柯冬也是阿黛尔自己的私心,为此她冒了极大的风险。

她最害怕的,就是一直关注柯冬的主脑会与柯冬勾结——它肯定不会明着这么干,它不相信柯冬,也要防着柯冬卖自己以至于被阿黛尔抓到马脚的机会——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主脑伪装身份在柯冬那里埋雷,再等待合适的时机引爆。

这是它惯常喜欢的老行当了。

但只要不是直接丢到脑门上的雷她都能容忍。

她现在是真的急着赶回晨星要塞,她想当年问卡尔洛西,想知道他口中是否还有某些隐秘未讲的故事;也想挖掘柯冬手上的资料,确定里面有没有蕾拉死亡的真相。

她已经快要完全丧失耐心了。

阿黛尔在天网上冲浪,近卫队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都觉得还挺新奇。

远距离状态下,联系本身就不是很紧密,但彼此间的那道精神锁链还是联结在一起,并不会随意断裂——这是由密钥与锁的性质决定的,也是白狮领袖与军团的固有相处模式。

这也就是当初的蕾拉很少离开白狮军团的原因,距离越远,控制越弱,对双方会产生的精神负荷就会增加。

这是他人很难理解的事。

也难摸清楚其中的确切关系。

阿黛尔离开边境的时间算长了,但白狮成员的基因还算稳定,并没有将要崩溃的迹象。

她知道很大原因是梅乐丝。

梅乐丝封印了她的识海,却不打算要她的命,估计出于这样一种缘由——既然她与白狮是共生的问题,那就连带着稳定白狮,免得这些因素影响到自己的试验品。

它对阿黛尔图谋巨大。

卡尔洛西虽然不知道真相,但正是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点,才决定徐徐图之,而不是直接与中央总督开战。

对于青鸟来说,远距离时也就罢了,但是近距离之下,对于这种联结明明存在、但完全无法感应到对方的情况,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联结的一方,能觉察到头顶还有另一方的存在,但作为控制者的对方单方面静音,以致全频道静默。

倒也不能说这是好还是不好。

虽然精神链很稳,联结好像也没有紊乱亦或是断裂的迹象,但对于白狮来说,这种无名的自由与其说叫人欢快,不如说心底更没着落,就像顺风摇曳的风筝,线是没断,但是放飞的风筝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飞去哪里。

阿黛尔肯定是没有这种失落感的。

她专心致志盘算很多东西。

客厅中非常安静,因此当天空猛然爆发出一些恐怖动静的时候,所有人都很纳闷。

倒也不是瞅热闹,而是出于对危机的警惕——这是在源星搞大规模爆破吗?

阿黛尔很快占据了窗口的有利位置,仰头往外看。

……场面大到离谱。

半边天际都被染了色,火一样燃烧的红与像是沉浸在水下的蓝相互交绕,也不是这样的色层是怎么形成的,从大气层一直连着地面都被某种能量充斥着,远远看着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簌簌下落,像是灰烬,又像是金属,还能听到沉闷轰响的,似乎有什么建筑接连坍圮的声音。

原本拦在天边与城市之间的透明防护罩早就已经转变了形态,就像是水的涟漪一样一层层扩展上去,近处的隔绝层极薄,远处轰鸣底下,几乎已经叠成一片不透明的绿色。

青鸟们议论纷纷。

他们嗅到了战斗的气息,但并不像是战争,所以没有什么紧张。

没人认为是什么东西入侵源星的事件。

否则绝不会是这种模样。

这里毕竟是源星,军事力量最恐怖的所在,要解决什么意外应是很简单的事;而且又非白狮地盘,很难让他们有主人翁意识,全带着旁观者视角认真吃瓜。

“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设施崩溃了吗?”

“大气层上有什么?”

“我怎么看着哪里不对劲呢?”

大型星舰不可能靠近源星,对星级武器更不可能瞄准这颗星球,作为绯红星域的最高级主星,在安保设施方面做得绝对登峰造极,那么这种动静很难由外力实现,最大的可能还是人为。

但又不像是某个能力者失控所造成意外。

毕竟这种画面更像是你来我往的战斗。

所以谁会想不开在源星搞拆迁?

活不耐烦了吗?

阿黛尔缓缓闭上了眼:“歹势啊……”

她的精神力有限,不可能隔着这种距离探知到那边的真实情况,但经验跟判断能力可不会随意衰退。

所以她一眼就认得出来,那种天赋能力,似乎与雷电有关。

能够引动这种大规模雷电云层、乃至于形成星球气象的人……她只认识一个。

身份有点麻烦的那一位。

这才刚落地就闯这种祸,她很难轻易捞人啊。

她离开源星的时间没准要继续拖下去?

这简直再度给她印证一个道理:有时候越是想要达成一种目的,越是会事与愿违。

……

最初发现天上有问题的人是尤利安。

红发的青年刚从后勤署出来,他跟着某位书记官,看对方为了军费某些项目的出入问题,跟政府工作人员展开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绯红星域当然要拨给白狮军费,而且还有两拨——除了军部之外,政府也提供了相应的补给。

虽说在边境那种鬼地方,白狮要不是能够基本实现自给自足,绝对不可能撑那么久,但白狮毕竟在绯红星域的军制之中,该有的必须要有。

可以少,但不能没有。

所以如果有出入,与相关部门“据理力争”也是必要的过程。

这些时日来,尤利安对白狮好歹有些熟悉了,脱离原本的生存环境,对于不同意识形态的绯红星域,他一直带着一种观察与审视的目光,就像是对源星,他至今还有一些新奇的注视。

源星与多尼恩塔是完全不同的所在。

完全不同。

书记官同样站在门口,在等车的空闲时拉开虚拟屏,看了眼上面的待办事宜,然后开始疯狂输入述职报告。

就在通过许可的悬浮车抵达,马上就将载着他们前往下个地点前,红发青年蓦然觉察到了什么异样。

他抬起头看向了头顶。

由于同行者的忽然止步,书记官也跟着停止,莫名其妙地抬头,也跟着往上看。

什么东西也没有啊。

大气中的放电现象遽增,在还未形成肉眼可辨的实体之前,这种现象并不显眼,即便是气象部门都只能探测到雨积云的电荷活动激增,并视其为即将下雨的前兆。

但尤利安的天赋恰与雷电有关。

而且很不巧,从梅乐丝星逃生之后,他的天赋正在往某种领域端口进化。

他以自己对无数个星球探索的经验来看,有什么东西在入侵源星的大气层。

“我真的很讨厌‘白螓’。”他恹恹地说。

“什么?”书记官没听清楚。

“白螓”是一种虫族。

虫族的种类实在太多了,有“清道夫”“血红天灾”这种战斗力狂暴的种族,也有“白螓”这种透明、附着力强、喜食金属的恶心种族。

在两境战场上,遭遇各式各样的虫族是很正常的事,但在源星,这就很不正常了。

应该说,这是绝无可能的事。

所以,他的意思并非说大气层上的就是白螓,只是说,那是一种类似于白螓的东西。

它们密密麻麻地随同雨积云堆叠起来,除了惹起更细微但也更频繁的电荷活动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显现出来。

或许,随同一场雨,它就会与雨点一样,落得到处都是。

很快尤利安就拧起了眉毛,自言自语道:“比白螓还要离谱。”

书记官这回听清他的话了,身体一震,长期与异族作战的素养让他一下子警觉起来:“玻璃蜻?有玻璃蜻?”

两边对于虫族的叫法不同,但都是一个意思。

他立马叫道:“在哪?!”

尤利安很避免发散自己的精神力了,源星不是哪一个废星、死星,任由他的精神力纵横都不会受到抵触——这一颗巨大的宜居行星,作为绯红星域的核心,对能力者的束缚也最苛刻,不说其他,“群星之塔”树立的那么多高耸如云的放射塔,就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他感应到天上有东西,只是一种知觉,但当他真正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沿着空中游离的电荷一路直上,想要搞清楚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连带着就引起了一系列的后果。

……

阿黛尔很快收到两条信息。

第一,尤利安闯祸。

据说公然“殴打”治安官,造成大批量机械治安警的失控与报废,电坏了气象局投放在大气层的所有设备,甚至将“群星之塔”的一批增幅环都给搞坏了;还重伤了一位界法部队的巡守。

这点与她设想的也没什么……不,还是出乎意料了,他可真能干啊!!

也太能惹事了吧,这么短的时间,究竟是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的!

第二,深蓝星域先发制人,提前动手了。

她全部浏览了一遍,才发现两者讲的是一回事。

尤利安先发现大气层中的不明物体,由于那是一种极类似“玻璃蜻”特性的东西,他自然就要去看个明白。

所有在边境常驻过的人对于虫族都有一种应激障碍,更何况是尤利安这种统帅级人物。

他刚来源星,或者说刚来绯红星域,对于很多规章制度乃至于约定俗成的规矩并不了解,动用能力的时候,升腾的精神力超过了治安限度,并且影响了一些部门的正常工作……再加上他正在进化中的能力不太稳定,被针对的时候没有控制住范围与强度,就造成了不少破坏。

损坏清单还没出来,但她一眼掠过,并不焦躁,反正事已经发生了,急也没用。

阿黛尔坐着没动,林陌倒是急吼吼赶过去了,尤利安是他带进源星的,也是他的责任,无论是卡尔洛西的嘱托,还是源星这边的交代,一个处理不好,他就容易两边不是人,他当然不能任由自己陷入这样的处境。

近卫队惊奇她为何如此平静,却也不会对她的行为提出问询。

她在看加密资料。

那些疑似“玻璃蜻”的东西,已经被证实是虫族的仿生造物,仿的恰恰就是“玻璃蜻”。

在虫族原本的基础上,增添了额外的基因链条,不但让它们具备极大的繁衍能力,能够吸收宇宙中的游离元素而生存,在游离元素不足的前提下,它们能够互相吞噬保持必要的族群生命力,可以说实现了某种生物永动机的设想。

这玩意儿对金属的破坏力太过可怕,而且由于微小且透明,简直防不胜防。

试想,即便它们已经遍布大气层,却连密切监控气象的部门都无法觉察到端倪,更不必提为源星设防的“群星之塔”,一旦它们随雨而落,那么会造成的后果可以想象。

根据它们行进的路线来探究其来处,得出的结论就是死亡裂谷。

这就与之前那艘“暴虐者”对应上了。

很大可能,“暴虐者”偷偷潜藏在死亡裂谷,原本打的主意就挺可怕的……只是没想到撞上无命,出师未捷身先死。

但之前就已经开始的行动,就没办法随便取消了。

为何如此确信是深蓝的武器——主要多尼恩塔也被入侵了。

跑去中央星域的并非“玻璃蜻”,而是一些数字造物。

拥有飞行载体,转移速度极快,承载着的东西就相当于实体化的病毒,绝对是针对主脑“月神”而准备的招式。

对于拥有“芙尔忒”这种级别现实载体提供算力的月神来说,可以说是依靠一域之力来供养的超级主脑,即便深蓝星域科技程度极高,想要动摇它的存在都是奢望。

病毒确实可以削弱它,但是想要就此崩溃它绝对做不到,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永生的,就算毁去“芙尔忒”,也不可能在数字层面杀死它——据它自己所说的,除非是一种虚拟生命之间的吞噬,有更高位更高权限的数字生命存在,否则它不可能消失。

深蓝有没有这样的存在?

谁知道呢。

阿黛尔也在想,派出这艘“暴虐者”的究竟是谁。

如果按照边航给的资料所讲的,深蓝圣者被证实疯了的前提下,还有谁能够控制深蓝的权力、下达这样的命令?

圣者似乎也没有继承者啊。

乱七八糟的资料她都过了一遍,但没有她迫切想要知道的情报。

从容地梳理了一遍已有信息,等她在军部的线上会议室溜一圈出来,尤利安事件已经发酵。

这么大的动静,想让舆论放过都难。

但媒体不知道尤利安的底细,不知道天上的真相,报道的内容就有太多虚假不安的感觉了。

先前在暮港中那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并没有泄露到媒体,合理怀疑是某些人压下了新闻。

阿黛尔又灌了瓶精力药,将哈欠忍回去,起身去界法部队赎人。

“界法者”要抢人,治安署都只能败退,群星之塔也铩羽而归。

她倒不在乎在谁手上,但一想“界法者”行事作风有多荒唐,再想其幕后支柱就是执政官,便觉得头疼。

梦境还没交锋,现下就得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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