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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成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

仙门里的废柴美人师兄

这次的下山之旅结束的比预想之中要快上很多。

因为这次是冬歉捉住了花鬼, 所以在这次任务的卷轴上,谢清枫特意用朱笔给了冬歉批很高的评价, 关于这次行动的赏钱,也全部交给了冬歉。

一夜暴富,不过如此。

这个赏钱,王老爷给的心服口服。

然而,冬歉却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毕竟不久之前,他才听到一件对他而言算得上晴天霹雳的事。

江守月的话在他的心中反复盘旋。

那个一直跟在师尊身旁的少年, 究竟是谁?

为什么他的佩剑会取名为初辉,难道, 他也喜欢师尊吗?

那师尊呢?

师尊也喜欢他吗?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本就不安的心变得愈发躁动起来。

在他的生命里,第一次遇到了无可战胜的头号敌人。

比江守月更加恐怖的入侵者。

冬歉没有见过他,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不知道有关他的一切,唯一得知的只有他那把贴身佩剑的名字。

可是,他在这个捕风捉影的敌人面前, 不战而败了。

从王府离开当天, 冬歉将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塞进了储物戒。

他一直在想事情, 甚至没有察觉到不知何时,谢清枫来到了他的房间。

谢清枫见冬歉心不在焉的样子, 心中有几分疑惑。

一向没心没肺的徒弟,难得流露出这一面。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谢清枫的视线定格在冬歉凌乱的衣领上。

他没有说话, 自然而然地想要替他整理好。

察觉到有人靠近,冬歉的思绪猛然回拢,见是谢清枫,先是愣了一秒, 随后,竟是条件反射地躲开。

谢清枫有一瞬的错愕,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在他的印象中,冬歉从来没有躲过他。

他永远是紧紧追随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无论何时,从未远离。

习惯了他的穷追不舍,这次,谢清枫竟头一遭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分心。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谢清枫的语气平静,仿佛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

“嗯。”,冬歉垂下眼帘,“准备好了。”

见冬歉始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谢清枫张了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最后,他终究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既然如此,那走吧。”。

话音刚落,谢清枫像往日一样,冷清清地离开。

只是这一次,冬歉没有像往日一样紧紧跟上去。

他依旧停留在原地。

那一刻的他,看起来似乎不再像是一心粘在谢清枫身后的傀儡。

江守月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

当他看见谢清枫独自一个人从冬歉的房间离开时,唇角不自觉扬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从小就在处心积虑的环境中长大,江守月很早就学会了如何打探消息,怎样离间人心,如何轻而易举地攻占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这次能打探到跟谢清枫有关的事情实属意外。

他也没有想到,冬歉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但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说谎。

只是关于那个少年的一切都是个秘密,扑朔迷离,想要深入调查却又无从查起。

但毫无疑问的是,谢清枫这个人,果然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

.....

从云中城回飘渺门的路上,冬歉是同江守月一道回去的。

冬歉还是无论如何也学不会御剑术,可是在弄清初辉的主人究竟是谁之前,他没有办法像往常那样继续待在师尊的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对谢清枫而言,究竟算是什么。

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败了。

败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这种挫败感几乎要压垮了他。

最痛苦的是,他就算是输也输的不清不楚,他发了疯的想知道,那个少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在知道这一切之前,他甚至没有直视谢清枫的勇气。

所以当冬歉主动向江守月请求让他带自己回去时,江守月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好啊。”,他答应的很从容,没有将自己的心思泄露分毫。

同时,他的眼睛余光不动声色地往谢清枫那边看去。

谢清枫察觉到冬歉竟主动提出同江守月待在一起,一向理智清明的目光头一次夹杂了些许错愕。

冬歉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对江守月的敌意,来到他身边时,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肩膀,还下意识地道了一声:“抱歉。”

往日,他对待江守月时,永远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他对他竖起所有尖刺,张牙舞爪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但是现在却截然不同。

在无意识的时候,他对江守月居然有了几分礼貌。

这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冬歉对于江守月的大部分敌意都来自于谢清枫的态度。

可是现在,对于冬歉而言,最大的敌人已经不再是他了。

是啊,江守月又怎么样,江守月的剑又不叫初辉。

因为一直在心神不宁地想事情,冬歉没有注意到,自己站在剑上,为了站稳,已经下意识地环住了江守月的腰。

江守月垂下眼帘,注意到这一点,眼角缓缓浮现了一丝笑意。

谢清枫看着这一幕,心中闪过一阵烦闷。

但是他居然不知道,这阵烦闷的由来。

修仙界的第一仙君,脚下的剑第一次出现了一瞬的颠簸。

.....

回到飘渺门后,冬歉就立刻将自己关在了房中。

看似是因为心情,实则因为身体难受。

在高空中御剑飞行这么久,他一个恐高患者确实有点接受不了。

他甚至有些想吐。

系统见状,赶忙找了些橘子帮他压了压。

冬歉掰开一瓣橘子,边吃边道:【系统,事情变得奇怪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真的有人佩剑名为初辉,这个剧情上有记载吗?】

系统:【我们拿到的剧情对此没有详细介绍,不过既然剧情已经进行到这里,我会向上面申请调查权限。】

冬歉陷入了沉思。

到目前为止,剧情的发展基本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差错。

那个跟在师尊旁边的那名少年,希望对他的剧情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只是,这个少年的出现,无遗会让自己跟谢清枫之间产生隔阂。

他会一遍遍地,近乎魔怔地想着,那名少年跟谢清枫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那个少年的佩剑名为初辉?为什么师尊会恰巧在那个地方把自己带走?为什么师尊看似给了他一切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的修炼?

他很清楚,如果那个少年也同样喜欢谢清枫的话,自己在他的跟前,根本不会有任何胜算。

冬歉吃完最后一瓣橘子,还是头晕,他扶了扶额头,早早爬上了床,想稍作休息。

就在这时,江守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冬歉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缓缓道:“进。”

得了回应,江守月轻笑是一声,缓缓推开了门。

门内,少年脸色苍白,眉头紧蹙,此刻正按着自己的眉心,没什么精神地开口道:“什么事?”

江守月的目光停留片刻,下意识放轻了声音:“今天师尊会在飘渺门开一次习剑会,你忘了?”

冬歉的眼睫颤了颤。

以往,谢清枫也会在飘渺门召开习剑会。

因为谢清枫在修仙界的地位无可撼动,每次习剑会,都约等于一次极为难得的经验分享。

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对于每一个修习剑道的人来说,这都是百年难遇的盛会,各门各派也会有人来参与。

以往,冬歉都会努力地挤在第一排。

第一排的位置是最炙手可热的,所以人数也最多,每次冬歉为了收获第一名的宝座,都会挤在浩浩荡荡的人群当众,一面被挤的胸闷气短,一面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的师尊。

可是今天不知为何,他却忽然没有了兴致。

他翻了个身,蔫蔫地对江守月道:“我今天不想去。”

江守月抿了抿唇,提醒道:“师尊特意在第一排给你留了一个位置。”

冬歉:“.......”

哈...

这可真是讽刺。

以前冬歉努力挤向第一排的时候,谢清枫从来没有因此关照过自己,他的视线更是从未有一刻停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今天自己不想去了,他却预先给自己留了个座位。

命运果真是反复无常。

冬歉本人自然不想去淌那趟浑水,反正谢清枫说的那些东西他也听不明白,而且挤在那里难受地待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听那些枯燥乏味的内容,也实在考验人的耐力。

他跟那些剑痴可不一样。

既然现在自己现在的人设有理由不去,冬歉自然想躲个懒。

于是冬歉再次咸鱼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如此,江守月并没有再劝他什么。

这是当然,或许对于江守月来说,自己不去对他来说或许更加乐得自在。

“那师兄好好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在空旷的房间里,江守月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温和。

冬歉原本想说“你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对上江守月那双温柔的眼睛,不知为何,所有的话顿时都咽了回去。

他想,算了。

不跟他逞一时之气。

冬将半张脸埋进被窝,“嗯”了一声,声音轻到微不可查。

江守月笑了。

几分钟后,他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冬歉一个人。

他抿了抿唇,下意识抬眼看向窗户。

今日与往常不同,格外安静。

这是当然,所有的人都去看谢清枫的习剑会了,只有自己还蜗居在此。

谢清枫就是这样,永远都这么受欢迎。

可自己好像....永远都不讨人喜欢。

冬歉敛下了双眼,指节缓缓张开,又蓦地收紧。

算了,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比起这个,冬歉还是对初辉的主人更感兴趣。

到底怎么样才能查到那个人的身份?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冬歉的脑海中浮现。

等等,在他的人脉圈里,不是有一个人知道吗?

凤煜。

他说过,自己并非谢清枫的第一个弟子。

他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他知道点什么。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凤煜还算是他的老前辈,在飘渺门里也算是传说级别的人物,他这个岁数,想要知道有关谢清枫的陈年旧闻,肯定不难。

冬歉打定主意,便趁着现在大家都去听习剑会没什么人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去了后山。

.....

习剑会正在如火如荼地召开。

飘渺门的听书阁中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谢清枫站在高台之上,目光下意识落在第一排。

他习惯性地认为,冬歉一定会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等着他。

那少年一向如此,自己不用费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

可是这次,他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却没有捕捉到那个人的踪影。

谢清枫顿住了。

他不死心地又看了一遍,这次比上次找的更加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原本预留给冬歉的位置上,却坐着江守月的身影。

冬歉没有来。

这个认知像一枚滚烫的针,刺在了他的心脏。

谢清枫脸色僵了一下,眸光沉了沉。

冬歉没有来。

他的指节蓦地攥紧,指尖用力到发白。

有什么事情好像脱离了掌控。

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

以往任何时候,无论他在哪,冬歉都会固执地跟上来,只要自己愿意回头,就能在人群中,轻而易举地找到他。

可是现在,场上的任何角落都没有看见他的踪影。

心里的某一处忽然变得空落落的。

门主这个时候提醒他:“月冥仙尊,你可以开始了。”

谢清枫看了他一眼,门主被他冰冷的眼神摄住了,身子下意识抖了抖。

尽管接下来,谢清枫像往日一样开始他的讲解,可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谢清枫的心情格外糟糕,台下的人只要被他看上一眼,都会由内而外地打冷战。

门主郁闷地想,谢清枫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

另一边,冬歉已经通过后山来到了无间之境。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一阵子没回来,这里好像变得更冷了,雪好像都比往日厚了几层。

也不知道凤煜待在这里冷不冷。

冬歉甚至想着,等自己下一次过来的时候,要不要给他这个大佬界唯一人脉带件外袍过来。

凤煜听见动静,缓缓睁开眼帘,一双阴沉的眸子紧盯着他,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今天的凤煜看起来戾气格外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冬歉大胆推测,肯定是一个人被留在这里冻坏了。

他开始解释:“之前跟师尊一起下山执行任务,耽搁了一段时间。”

凤煜闻言,又是一阵冷冷的嗤笑:“那你对你这个师尊,还真是不一般啊。”

今天的凤煜就像是吃火药了一样,说一句呛一句,话里话外都在阴阳。

冬歉皱了皱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凤煜愣了愣。

是啊,他怎么了。

那天,他亲眼看见冬歉走进了谢清枫的房中,卑微地祈求那个男人帮帮自己。

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解自己的衣服,主动献身,好像只要谢清枫愿意,他可以卑微下贱成任何模样给他看。

为什么他在自己这里这么不情不愿,在谢清枫那里反倒变得这么主动了。

不...重点不是这个。

问题在于,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冬歉对别人不一般,又如何呢?

自己只要得到他的身体就好,至于这小东西的心在谁那里,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

凤煜试图在心里说服自己,可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一阵接一阵地不爽。

只要一想到冬歉看向谢清枫时眼里汹涌的爱意,他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真是疯了。

面对着冬歉,凤煜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阴沉沉道:“你的灵脉尚且不需要打通,最近仙门也没有设置什么赛事,今天主动来找我,所谓何事?”

他想说“没事不要找我,我也不是很闲”,却总也说不出口。

他想口嗨一声说“莫非想我了不成?遗憾的是,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可是终究却也腰斩腹中。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冬歉说些什么。

直到冬歉看着他,一板一眼道:“我今日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有关谢清枫的事情。”

凤煜:“......”

“哦?”,凤煜简直被气笑了,他近乎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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