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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海岛卷王亲妈

38 捡来的 这么早就开始捡垃圾了?

江乔奇了。

三小只被围着,她一点都不惊讶,毕竟小兜兜里都装着好吃的炸麻叶和炸小麻花呢。

但李甜甜被围着,就很奇怪了。

江乔又细看了两眼,似乎不是李甜甜被围着,而是硬拉着别人说话,所以看起来像被围着。

李甜甜一向不怎么出门,说是怕海浪岛的太阳太晒,刺伤了她娇嫩的皮肤,会让她晒黑。

也不怎么跟人交际,连林芳都说,这周团长的爱人,是有几分傲气在身上,不屑的搭理她们。

这样一人,怎么会突然跑到社树底下跟大伙闲磕牙,这不像她的作风。

江乔抬头望了望天,估计是大冬天的,太阳藏在云朵里,她出来透透风吧。

她上前喊三小只,“老大,老二,老三,回家吃饭了。”

陆安显摆得正起劲呢,一看他妈喊了,赶紧连同陆康和陆珊,把他们三兜里的炸麻叶和炸小麻花分给小伙伴们。

林小虎拿着一块炸小麻花,小口小口地咬着,不好意思地道,“陆安,你们把东西都分给我们了,那你们吃啥呀。”

陆安摆摆手,“放心吧,这玩意我家还有好多。”

江乔走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乐了,拍一下陆安的头,“让你显摆。”又跟林小虎说,“年初六来我家,江阿姨给你炸糖糕吃。”

“谢谢姨姨。”林小虎眼睛发亮。

走得近了,正好听到李甜甜那尖利得刺耳的声音,“我们家佳言和佳美,这次一年级上学期期末考,考了双百分,你们瞧好了,是双百分啊!”

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其实还挺好听的,如出谷黄鹂一般,可她激动起来,就破音了,委实说不上好听,大家只觉得耳蜗一阵轰鸣。

这还没完,她接着道,“你们是不是以为双百分很容易考,我跟你们讲,我们家佳言和佳美,他两都没怎么复习,就考了这个分数,是不是天才,是不是神童!”

江乔:……

无语的人不在少数,一个看着面生,挺年轻的军嫂撇撇嘴,道,“这就一年级的题,多简单啊,考双百分的多得是,要考个双百分,就被当作神童,那神童都能批发了。”

这军嫂还真没说错,一年级的试题简单,就说陆安他们班,考了双百分的小孩有好几个,单科一百分的就更多了,九十分以上的一抓一大把,多得是因为粗心而扣了一两分的。

那按李甜甜的话说,这些小孩就都是神童,是天才啦?

李甜甜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反正我们家佳言跟佳美,就是跟其他小孩不一样,他两以后有大出息的。”

一个穿着蓝色棉布的胖军嫂拉着周佳言和周佳美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什么不一样来。

不就两普通小孩嘛,顶多长得清秀了些。

李甜甜现在看着一众军嫂的眼神,就像在看大傻子。

她可是穿书的,提前知道以后的剧情。

周佳言和周佳美不止这次考了语文数学双百分,以后的考试,他们也是门门都考了一百分。

后来,周佳言更是成了有名的科学家,出行有一众保镖保护的那种,国之瑰宝。

周佳美成了电视上的大明星,被她代言过的品牌不计其数,广告费拿到手软。

这样出息的两个人,还不趁着他们还是小孩的时候,赶快巴结一下?

以后想巴结,就巴结不上了。

真是蠢蛋。

李甜甜:“现在恢复高考了,他两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当大学生。”

一干人等:……

知道什么叫做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大学是你想考就能考的?

大人们虽然无语,但不会对小孩子恶语相向,有意见也只会冲着李甜甜,但也比较包容,只觉得她是因为孩子考好了,一时激动,魔怔了。

但小孩子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最喜欢起哄,围成一圈,将周佳言和周佳美围了起来,边跳边唱,“噢噢噢,神童,噢噢噢,天才……”

李甜甜高高昂着头,觉得这群小孩都比大人有眼光,朝他们投去赞赏的目光。

而周佳言和周佳美被围着起哄,脸都快红得滴血了。

周佳言涨红了脸,讷讷道,“我,我不是神童……”

周佳美是女孩子,脸皮更薄,泪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一个劲地往她哥身后缩。

李甜甜没看出兄妹两的不适,小孩子嘛,闹着玩而已。

她闭上眼睛,回忆书里是怎么描述兄妹两个孝顺江乔的。

周佳言给江乔买了好几十栋楼,让她收租收到手发软。

周佳美给江乔买了各色衣服珠宝首饰,样样奢华得不行,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穿戴的货色。

想到以后,做包租婆,奢侈品穿过就丢的人,就是她了。

李甜甜笃定道:“他两以后有了出息,肯定会孝顺我的。”

江乔听到这一句,心想,亲生的都未必孝顺了,更何况是非亲生的,李甜甜搁这做梦呢?

看不上李甜甜的军嫂不在少数,但想巴结她的人也不少,毕竟周安国的军衔在这摆着呢。

一个马脸小眼睛高鼻子的军嫂便道,“佳言和佳美能考这么高分,都是因为李嫂子你教育得好。”

“就是,我家孩子就没有他两出息,这次期末考,才堪堪及格,双百分,这是一般人能考的嘛。”另一个圆脸大眼睛腮边有颗痣的军嫂接道。

这两位军嫂的丈夫都是三团的,周安国是三团的团长,两人看在周安国还有自家丈夫的面子上,当然要巴着李甜甜说好话。

李甜甜却以为她们真是这么想的,被捧的十分开心。

再一扫周围其他军嫂脸上郁郁的脸色,以为她们是在嫉妒她有这样一双出息的继子继女,就更开心了。

她之前真是想岔了,为啥要怕晒黑,不想交际,而闭门不出。

她就应该多多出门。

出门干啥?

显摆啊。

以前在军属院,她样样都比不过其他军嫂,除了一张脸出类拔萃,做饭不行,料理院子也不会,只有被人说小话,埋汰的份。

但现在不一样了,周佳言和周佳美只会越来越出息。

有这样一双出息的继子继女……瞧着吧,以后这些军嫂想听她炫耀都没得听了。

以后啊,大家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江乔带着三小只回家,陆衍已经把锅子点起来了。

酸菜和大骨头熬的奶白色锅底,正咕嘟咕嘟冒泡。

陆珊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是酸菜锅,汆鱼片最香了。”

陆衍把菜端上桌,盘子里是粉白相间的巴沙鱼片,“知道你爱吃鱼,打火锅必少不了。”

冬天风大,北风呼呼的,三小只在外边玩一会,皮肤都干了。

江乔拿出儿童面霜,用小指甲挖了一勺,在掌心化开,给三小只细细擦过,才放他们去吃饭。

陆珊臭美,擦了脸还让江乔往她手上擦一点,闻了闻,“好香啊。”

陆安和陆康只觉得麻烦,相比擦面霜,那肯定是打边炉的诱惑力更大。

鱼片在酸菜锅里涮过,吸饱了汤汁,味道又酸又鲜,就连不爱吃鱼的陆安都吃了小半斤。

吃饱喝足,三小只就开始犯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子都快闭上了。

见状,江乔就把他们三赶到房间里睡,每人的被子里还塞了一个热水袋。

海浪岛虽然四季如夏,但冬天有段时间还是特别冷的,那种冷跟北方的冷还不一样,北方的冷是干冷,海浪岛的冷是湿冷,冷到骨子里了。

三小只都是又怕冷又怕热的体质,这几天持续降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冷的跟个冰窖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早上起来就犯困。

江乔弄清楚前因后果,就给他们三一人弄了个热水袋。

这会大部分人家用来取暖的还是医院用完不要的吊瓶,捡回去灌了热水,拧紧以后塞到被窝里取暖。

江乔嫌不干净,就托人从广城买了三个热水袋,烧了水往里头一灌,再往被子里一塞,暖上半个晚上不是问题,等热水袋凉了,被子也因为自身的体温暖了。

陆珊用小脚丫子踢了踢被窝里的热水袋,被烫了一下,赶紧把脚丫子缩回来。

江乔拍一下她的被子,“小心变成猪蹄。”

陆珊吐了吐舌头,“才不会呢。”

热水袋外边还包了一层布,怎么也烫不着她。

热水袋把被窝烘得暖洋洋的,不一会,陆珊就困意上头,睡了过去。

江乔又去了隔壁房间,陆安和陆康精神多了,见江乔来了,赶紧屏住声息,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江乔哪会不知道他们两的小伎俩,把灯关了,“玩一会就睡了啊。”

过一会,被窝里传来低低的应声。

江乔才关门走了。

二月六号,除夕。

一大早,江乔是给鞭炮声炸醒的,睁开眼,往身侧一看,陆衍早就醒了,正单手支着头,看着她笑。

江乔打了个哈欠,“前几天都没怎么听到鞭炮声响,今儿个就跟捅了鞭炮窝似的,一下放这么多鞭炮,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

陆衍笑了,“鞭炮不便宜,小的那种,岛上供销社也要卖一毛钱一个,大的更是五毛钱起步,小孩买了不舍得放,就等着今天呢。”

话音刚落,就见到三小只穿着新衣服,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陆珊起的最早,换好衣服就去隔壁房间把两个‘懒’哥哥给挖起来,然后一起来拜年。

小丫头双手作辑,脆生生地道,“爸,妈,新年快乐。”

陆安和陆康跟在她后头喊,“新年快乐。”

陆安伸出手,直接多了,挤眉弄眼地道,“红包拿来。”

陆衍笑出声,从枕头底下拿出三个厚厚的红包,“给。”

陆安拆开一看,是五毛钱,再一看陆康和陆珊的,扁扁嘴,“为啥我才五毛,他两有一块!”

陆衍:“今年谁背红灯笼回来?”

陆安不敢吭声了。

陆康和陆珊却是笑出声,陆衍拿眼去扫他们,“你两也是,以后谁再背红灯笼回来,红包砍半。”

陆康和陆珊赶紧正了脸色,应了声是。

陆安转了转眼珠,朝江乔伸出手,手心朝上,“妈,你的红包呢?”

江乔倚在枕头上,逗他,“你爸都给了,我还要给?”

陆安一本正经:“那不一样,他给了是他的,你给了是你的。”

江乔捏了捏这小子的脸蛋,“你这算盘打的,不去做生意真是屈才了。”

从抽屉里拿了三个红包出来,一人给了一个。

陆安打开一看,一块钱,再看陆康和陆珊的,也是一块钱,嚷嚷道,“还是妈疼我。”

陆衍抬起手,“仔细你的皮,要不是过年,我非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陆安做了个鬼脸,“除夕你还要打我。”朝陆衍道,“你就是后爸。”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江乔抬高声音问,“上哪去?”

“买鞭炮去。”陆安拉着陆康和陆珊往外跑,头也不回地道。

供销社离军属大院不远,按理说,三小只去一个钟就回来了。

可直到饭点,这三才姗姗来迟,像风一样卷进门,陆衍一吸鼻子就闻到了那股浓重的炮仗味,估计是玩完才回来的。

饭菜已经上桌了,按海浪岛的风俗,过年要吃鸡,一大盘黄皮白肉的白斩鸡,配上香菜、酱油、醋、小金桔等调料配的蘸料,真是香得人直犯迷糊。

一只鸡只有两只鸡腿,陆安转了转眼珠,给陆衍出难题,“爸,鸡腿该咋分啊?”

陆衍瞪他一眼,用筷子夹起鸡腿,往他跟江乔碗里各放了一个,“能咋分,我一个,你妈一个。”

陆安傻眼了,磕巴道,“别家吃鸡,鸡腿都是分给小孩的,咱家怎么是大人吃呢。”

陆衍慢条斯理地啃着鸡腿,“陆小安同志,你今年多少岁了?”

陆安掰着手指头数,“过完年八岁。”

“我今年三十二,算咱两都能活到八十,我剩四十八年能吃到鸡腿,你呢,你还有七十二年能吃到鸡腿呢,你比我多二十四年吃鸡腿的时间。”陆衍斜他一眼,“所以这鸡腿是不是该我吃,知道啥叫尊老爱幼吗?”

而且,老?这话说的亏不亏心。

陆安被他爸的无耻给震惊了,“能这样算?”看他爸吃鸡腿吃得香甜,垮着一张脸道,“爸,你果然是后爸,我是你捡来的吧。”

“知道就好。”陆衍把鸡腿蘸了蘸酱料,接着吃,“你们三都是我从垃圾桶里捡的。”

闻言,陆安震惊了:“爸,你这么早就开始捡垃圾了?!”

陆衍:……

江乔一口鸡腿肉差点卡在喉咙里,“咳咳咳。”灌了几大口汤才咽下去,跟陆衍说,“让你忽悠他。”

陆衍转移话题,“你们三这么晚回来,玩去了吧?”

陆安抬抬手,“这么重的鞭炮味,你没闻到?”

陆衍又想揍他了,这小子就是皮痒。

陆珊:“我们钱不够,凑一起买的鞭炮,就放了一会,就没了,不然还能更晚一点回来。”

陆康道:“周佳言和周佳美,他们妈给买了六十响的大鞭炮,还买了好多好多的小鞭炮,说是奖励他们两考得好,这么多鞭炮,估计能放一天。”

鞭炮可不便宜,陆衍挑挑眉,“这得花不少钱吧。”

“花了二十块钱。”倒不是算出来的,是去供销社买鞭炮的时候,正好撞见李甜甜跟老板说,家里孩子考得好,买二十块钱的鞭炮,奖励他们,让他们放个尽兴。

“二十块钱?”江乔也惊了,“这得放到明年吧。”

“放、放不到明年,穷有穷的玩法,富有富的玩法,像我们,拢共加起来就买了不到二十个小鞭炮,点一个扔到土坑里,再埋起来,等它炸开,这样慢慢玩,能玩一上午。周佳言跟周佳美得的鞭炮多,点一个扔一个。”陆康抿了抿嘴,还有些心疼。

“周安国真惯孩子。”陆衍道。

陆珊摇摇头,“不是周叔叔给他两买的鞭炮,是李阿姨买的。”

“李甜甜?”陆衍惊讶道。

“对,可大手笔了,我们刚到供销社,买完鞭炮,刚好撞见李阿姨带着周佳言和周佳美进来,扫了一眼我们买的那点鞭炮,然后大手一挥,跟老板说,她要买二十块钱的鞭炮。”陆安扯了扯嘴角。

当他不知道啊,这位李阿姨,就是故意的。

“周安国同意?”江乔问。

在她印象里,周安国还是比较抠的一人。

“周叔叔在外边等着她们,她们买完鞭炮出去,周叔叔一看买了这么多,可心疼了,直接嚷嚷,问她们怎么买了这么多。”想到周安国那副肉疼得像牙疼的表情,陆珊就忍不住乐出声。

周安国心疼是正常的,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要是花了二十块钱,买的是些耐用的东西,那倒算了,可这二十块钱,买的是只能听个响的鞭炮。

陆衍不赞同地摇摇头,“太铺张了。”

也就是花的是周安国的钱,李甜甜不心疼,真是应了那句话,不赚钱的不知道心疼钱。

二十块钱,都够买多少斤肉了。

周安国每月的工资是有定数的,这二十块钱花出去,足够他肉疼一段时间了。

江乔:“老话说得好,男人是耙耙,女人用匣匣,不怕耙耙齿少,就怕匣匣没底。”

“耙耙齿不多,匣匣无底洞。”陆衍立即接嘴道。

江乔看向三小只,趁机教育道,“所以你们以后挣了钱,不能乱花,晓得没?”

三小只点点头,陆安道,“我既要做齿多的耙耙,也要做有底的匣匣。”

晚上的年夜饭比中午的丰盛多了,五菜一汤,松鼠桂鱼,玉米炒松子,虾仁滑蛋,青椒牛肉丝,茄汁鱼丸,外加一大盆清口解腻的紫菜蛋花汤,凑一个六六大顺。

每道菜都很香,被陆衍和三小只吃了个光盘。

轮到松鼠桂鱼的时候,陆衍正要一筷子将鱼尾夹走。

给江乔拦住了,“留一些,就放桌上,取个年年有鱼的好意头。”

陆衍乐了,应了她,“成,祝咱家,年年有余。”

吃饱喝足才不到八点钟,这年头又没有春晚,一家五口只能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解乏。

可光听着也无聊,就砰一声,就没了,来来去去就是这个声,多单调。

陆衍起身,“要不要放鞭炮,我去买。”

三小只还是挺想的,但是怕浪费钱,摇摇头,“不用了,早上刚玩过。”

陆衍乐了,“放心,我这个耙耙齿多,买个鞭炮的钱还是有的。”

说着,买了一串六十响的大鞭炮回来。

六十响的大鞭炮,才花了三块钱,难以想象,二十块钱买的鞭炮,得有多少。

陆衍把鞭炮挂在墙头上,让江乔带着三小只躲远一些,拿着点鞭炮的香,“我点了啊。”

江乔捂住陆安的耳朵,让陆安捂住陆康的耳朵,陆康再捂住陆珊的耳朵,“点吧。”

“噼里啪啦——”

随着鞭炮声一响,新的一年也到了。

还要守岁呢,三小只却已经开始阖上眼皮了,陆安揉了揉眼睛,“爸,我困了。”

陆衍想了想,索性拿出故事书,“我给你们念一段故事。”

三小只顿时起劲了,围在陆衍身边听故事。

江乔在一旁剥橘子,剥好的橘子先分一半凑到陆衍嘴巴喂他,剩下的再分给三小只。

橘子汁甜甜凉凉,还有些冻牙。

江乔索性把橘子放到火炉边上烤一下,热过的橘子别有一番风味。

剩下的橘子皮也不用扔,一半留着晒陈皮,给陆康泡水,正好这阵子他有些咳嗽,另一半直接扔进火炉里,火焰炙烤橘皮,还起到香屋子的作用。

念完一本故事书,陆衍便不再念了。

三小只很失望,正听在兴头上呢,闹着还要听。

陆衍把故事书合上,“再听下去,你们今晚该睡不着了。”

倒不是他不想给三个孩子讲故事,是这三一听故事,就喜欢琢磨故事情节,晚上就兴奋得睡不着。

说是守夜,那也是大人守,对小孩没那么严格,江乔让他们两点这样就上床睡了。

等把三小只安顿好,陆衍跟江乔也回了自个的房间。

在被窝里守夜,总比在客厅里挨冻好。

两人缩在被窝里,玩踢热水袋的游戏,江乔踢过去,陆衍踢过来,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陆衍突然抓住江乔的手。

江乔一愣,对上他的眼睛,那眼里的柔光几乎要将她腻死,“……怎么了这是?”

陆衍抱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没,就觉得今年的除夕过得特别开心。”

江乔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每一年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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