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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疯批忠犬他又凶又奶

第26章 宫尚角和宫远徵被算计了

羽宫。

金繁发现医案不见了,质疑是云为衫偷拿走的,他虽字字句句质疑云为衫,却还是说不过巧舌如簧的她。

之后,他把云为衫关在房间锁上了门,叫上侍卫围住,并且叮嘱:“执刃归来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也不准任何人离开。”

而在后山的宫子羽已经完成了第一域试炼寒冰莲池,雪重子将‘拂雪三式’既新雪,霜冻,大寒传授给他。

雪重子还告诉他金繁是宫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红玉侍卫,是他父亲让金繁放弃了自己好不容易经过试炼获得的红玉资格,降低为最次等的绿玉侍卫,从小侍奉在他左右,对他寄予厚望。

黑夜降临。

宫子羽在雪宫辗转反侧,脑海里回荡着雪公子最后的那句话:“为了称得上你那个一等一的侍卫,宫子羽,你也要做个一等一的执刃啊。”

而羽宫里,金繁蹲在树上监视着锁在房间的云为衫,因为他不允许宫子羽犯险。

翌日。

宫子羽学完‘拂雪三式’便告别了雪重子和雪公子回到了羽宫,刚走进大门,老远就看见金繁和宫紫商,却没有看见云为衫。

金繁告知他事情经过,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独自去雾姬夫人的房间想询问真假,雾姬夫人却不见。

已是黄昏,残阳依山。

角宫,宫远徵把两份医案碎片拼在一起,最近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坐在对面的宫尚角依然一脸的深不可测。

宫尚角:“寒色孤村幕,悲风四野闻。”

宫远徵:“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

宫远徴意味深长地说:“山谷里的冬天马上就要来了哦。”

宫尚角关切道:“加件冬衣,别伤着了。”

宫远徵心中升起暖意,却又笑得意有所指:“不用,怕冷的人不是我。”他指的人是宫子羽。

隔日清晨,树上结了层洁白的冬霜,冬阳懒懒地挂在东南方,洒下一缕微热的光芒。

宫门院落,还有些房间点着灯,仆人们端着热水,早膳朝着房间走去。

南飞吟早早醒来喝下如月端来的七碗汤药还有一碗白芷金草药,她打开房门迎面感受着早晨清新略带寒冷的空气。

连着两三天宫远徵都没有来看她,忙于各种事务,倒是陈伯来的挺勤快,每次来带着好吃的好喝的,顺便唠唠嗑。

她摸了摸脸蛋还好脸上没有留下疤痕,已经痊愈,就是身上还有些结痂的,疤痕的……

身体的力量恢复的差不多,精神许多,她粗略理了一下时间线,接下来就是宫尚角和宫远徵拿出拼粘完成的医案指证宫子羽并非老执刃的亲生子。

可惜,兄弟二人中了圈套。

南飞吟有些心疼宫尚角了,但是,她又不能影响主线剧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议事厅里。

气氛一片凝重,宫尚角拿出医案指出宫子羽没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两个人对视着,剑拔弩张。

而宫远徵则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一副等好戏看的样子

雾姬夫人在最后来到议事大厅,坐在宫尚角旁边,一直没有看坐在执刃位子上的宫子羽。

雪长老说:“角公子,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

宫尚角说:“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有断过,如今医案清楚地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您说成是肆意妄言?”

他让雾姬夫人开口作证。

众人齐齐看向雾姬夫人,雾姬夫人淡定的站起身来给三位长老行礼,开口道:“三位长老,雾姬虽说已在宫门二十余年,但我一介女流,不知在这议事厅说的话能否算数。”

花长老:“你照实述说就好,我们自有论断。”

哪知雾姬夫人直接发誓:“我雾姬在此对天起誓,宫子羽,确实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她继续说:“自兰夫人怀孕之日起,我就寸步不离地贴身照顾,兰夫人身体欠佳,还有晕症,一直服药,因此导致了早产,这些在医馆的医案里都有明确的记录。”

月公子目光移到宫尚角身上:“这就是角公子所说的人证?”

宫尚角面色阴沉难看,他自是没算到雾姬夫人竟然摆了自己一道,假意合作做人证。

宫远徵从椅子上站起身,愤怒的直直盯着雾姬夫人。

雾姬夫人抢在宫尚角前面开口:“几日之前角公子来找我,打听兰夫人待产时的细节,当时我已经隐约猜到角公子的心思。”

“只是那时子羽正在后山潜心闯关,我一个孤弱妇人,只能受迫于他,假装与他共谋。但我想着,等到在长老们面前陈述之时,我必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宫尚角冷静的开口:“三位长老,雾姬夫人念在母子情深,舍不得揭发宫子羽,我能理解。”

他转而把医案递到三位长老面前,“人言可改,但白纸黑字做不得假,兰夫人的医案上清楚地记录着宫子羽并非早产,而是足月而生,对照兰夫人进入宫门的时间,足以证明兰夫人嫁入宫门之前就已怀了身孕。这份医案是远徵弟弟在雾姬夫人房间内取得,她将医案隐藏多年,偷梁换柱,鱼目混珠。”

结果,雾姬夫人却气定神闲的翻了翻医案,笑着说:“这并非兰夫人的医案,我没有见过。”

宫远徵气得怒视着她,厉声道:“你胡说,这是从你房间拿的,怎么会不是?你亲口说老执刃偷天换日,改了兰夫人的医案。”

雾姬夫人装作一听听不懂,更不解的询问:“徵公子何出此言,兰夫人的医案只有一本,一直放在医馆。”

最终结果就是,宫尚角被雾姬夫人和云为衫联手算计,知道这是个陷阱,因为这本医案是他母亲的。

宫尚角咬着牙说:“雾姬夫人真是好算计。”

雾姬夫人面对三位长老,突然跪下:“宫门之中流言蜚语传了二十多年,宫子羽也蒙了二十多年的委屈,今天还请三位长老做主,为子羽正名!希望从今以后勿再让有心之人拿此事兴风作浪。”

宫尚角沉默不语,眼角却红了,左手发抖的抚着医案。

他回想起自己的母亲跟弟弟被无锋刺客残忍杀死,无论如何克制情绪,肩膀还是悲痛的颤抖着,眼泪从眼中流出来。

宫远徵看向他,跟着一起伤痛,甚至还很自责,因为当年是徵宫犯错才连累了哥哥的母亲跟朗弟弟惨死。

他抿着唇,眼泪也跟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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