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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蹭我脑内电视

46.她就是鬼神本神 金刚芭比于清浅

不知不觉已经半个时辰过去, 于清浅写得眼冒金星,看着还有长长一排的河灯,十分郁闷。

她确实有些疑惑, 她夜前和那几人讲的事情其实是真实发生过的。

记得前几年的一次中元节,她无意中听到一位夫人和丫鬟交谈。说有位道人告诉她, 在河灯上焚香,写下丢失孩子的生辰八字, 明日再来看就能得到孩子的去向。

想也知道那道人是骗钱的,不过最终那妇人真得到了孩子的去向,只不过这内容是她写的, 深藏功与名罢了。

于清浅纳闷,那次妇人真找到了孩子, 也没见大家跟着仿照, 这次怎么这么多仿照的?

定是她刚才把这事讲给那几人听, 现场人多,叫他们传出去的。

【嘴巴漏风的家伙, 要了老命了, 京城有这么多走失人口吗?!】

心中不断吐槽, 但她也没停下手中的炭笔,暗暗充当中元节的“鬼神”。

这一刻, 和从小到大的某些时刻一样,她产生一种突如其来的使命感。

于清浅嫌弃地摸了摸脸上的黑布:【这造型也太丑了, 下次换个黄金雕花面具和金丝抹胸战袍吧,嘿嘿嘿嘿……】

看着写不完的河灯, 她从左手执笔换到右手,从字迹端正到潦草,从小心翼翼捡起河灯到一路写一路丢, 端叫一个快速且狂躁。

【吾子董必安……运气不错,在京城雍县冯家做书童。】

【我外祖母的远房表妹的外孙的丈夫……阿这,这亲搁得太远了吧!在顺化郡安化县的采石场劳役。】

【其母凌夏月,半年未归……已逝,埋尸京郊黑山。】

【小厮。】

【丫鬟。】

【龟奴。】

【已逝。】

【……】

于清浅以堪称神速的手速奋笔疾书、埋头苦写,一次抱好几只河灯,全部拔掉香火,写完一只丢回去一只。

【救命,写不完,根本写不完!】

岸上。

人们躲在树林中,沿岸的酒楼、民宅、街巷中,看着那道黑暗中亮如白昼的天幕,听着震耳欲聋的声音,一个个犹如等待宣判的羔羊。

客栈二楼,一对商人夫妻悄悄掀开窗户,看着天幕中的女孩,

妻子热泪盈眶,死死抱着丈夫:“惠姐儿就在京城做丫鬟!太好了,赎回来,老爷,我们将她赎回来!”

商人回抱住妻子:“夫人,明日就去接人,为夫一定给惠姐儿千金小姐的生活。”

也有那每日街头卖饼的妇人,看着天幕中被奸人害死的丈夫,一手死死捂住孩子的眼睛,另一只手却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呜……”她尽量不对孩子哭出声,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一点哽咽声。

孩子被蒙住眼睛,好奇地说:“娘,我刚才好像看到爹爹了,他不是不要我们了吗?现在终于回来,娘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地卖饼了。”

妇人久久没有说话。

她一直以为丈夫欠了一屁股债,丢下妻儿跑路了。原来所谓的债主从来就是杀害丈夫的凶手,他的“债”也是伪造的,想逼自己当他的小妾。

这次点燃河灯,本想找到那个抛妻弃子的死鬼丈夫自己还钱。却没想到丈夫从来就没丢下她和孩子。

她悲哀地露出几声哽咽。

同一时刻,河岸各处。

有人喜极而泣,有人迸发希望,有人埋头痛哭,更多人还在忐忑不安地等待。

一颗大树后。

太子定定地看着河岸上、边走边埋头苦写的于清浅。

和别人看到的世界不同,他抬眼望去,不时看到浅金色光芒在空中划出一条条长线。

东南方、西北方……

一整晚,上千条细如发丝的金光从四面八方、全国各地而来,一条接着一条,划过黑夜,通过天幕汇入神人的身上。

犹如一条条流星、十分绚烂。

太子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她的眼神熠熠发光。

噗通、噗通、噗通……

他不解地抚上心口,不明白为何第二次跳得这般快。

想是夜中寒冷,他着了凉。

岸边。

于清浅已经进入狂写模式,能写多简略就写多简略,二十秒一只、十秒一只……

实在太多了,早上就有人来清理这些河灯,不赶快她根本写不完。

【哈!我堂堂超英怎么可能被区区速度打败!】

她嫌一只手太慢,索性两手一起写,恨不得嘴上也叼支笔。

不多会儿,她狼嚎起来:【真的好多呜呜呜!!~~~】

她沉浸于写字,没注意到体内的小芝麻漩涡已经变成八粒、九粒、十粒,最后相互吸引,开始抱合。

不多会儿,十颗芝麻竟然合成一颗黄豆大小的漩涡。

与此同时,太子眉头一蹙。

只见天空中划过一道闪光,粗细不到幺指的五分之一,从无色透明,到乳白色,再到微微渗出浅金,最后竟然成了完全的浅金色。

看这方向,正是从神人身上而出,飞往皇宫。

变化只在一刹那,闪光转瞬即逝。

皇宫。

皇帝看到一簇浅金色的光线,以往只能看到一瞬闪光,这次他却完整看到闪光“进入”宣德殿的过程。

进入……并非抽出?

皇帝陷入沉思。

河边。

太子眯了眯眼。

原来如此。为何每次宣德殿只能看到闪光,却看不清去处或者来处,正因为它并非一开始就是浅金色,而是透明的。

以往它细如发丝,根本看不见颜色变化,从神人那里出来时是透明的,只到了宣德殿露出全部金色才被发现。

为何会从神人身上去往宣德殿?

神器、国脉、神人,以及他和父皇……究竟有什么联系?

突然,太子听到一声尖叫。

【嗷!!——我怎么这么臭?!】

于清浅心中踏过一万头马,不敢相信臭味竟然是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她欲哭无泪,用水泼了泼,试图洗掉臭味,然而压根洗不掉。

此时天已蒙蒙亮,于清浅也来到了下游。

下游拐弯处有一条围栏,挡住无数只河灯。

她不知为何现在还没有人来,于是站在拐弯处,试图用棍子将回复过的河灯往旁边挪,让剩下的还带柱香的几只河灯游过来。

不料棍子一碰就断。好不容易等最后几只游过来,她又发现炭笔一拿就碎。

于清浅很是恐慌:【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变大力金刚了!】

无奈,她只好俯身瞅了几眼上面的内容,在岸边的泥地上用手指凹出几排大字。

瞅了一眼时间门,往常这个点大家都已经起来了,大概这是靠近城门的地方,人们还没来得及赶过来。

于清浅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找出一条外袍,罩在黑衣外面。又找出一条纱布草草缠在脸上,连黑布都没来得及摘。

从下游一路走回去,于清浅生怕被人发现不对。

天色还有些朦胧,她却不知身后的林子里、民宅里站了许多人,目送她的离开。

“哎哟!”走得有些紧张,她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旁边的大树上。

只听“轰隆”一声,她猛地往旁边一看,大树轰然倒塌。

于清浅瞪大眼:!!!

却见大树直直朝她的方向倒来,她吓到心中失声,匆忙往旁边躲去。

旁边是一户人家的围墙,随着“轰隆”一声,大树倒在了另一面。

于清浅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倒霉,这棵树肯定早就被人砍过……】

“轰!!——”

“哐啷哐啷……”

一阵巨大的灰尘出现,她机械地缓缓转头。

却见她的姿势未变,然而围墙以她靠的点为中心,正在轰然倒塌,并逐渐向整片围墙蔓延。

不多会儿,整片民宅的围墙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于清浅:“…………”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情一点点变得惊恐。

“啊!!!————”

随着她的声音,“轰隆——”,旁边另一处民宅的围墙也垮了大半。

于清浅傻眼:“…………”

错觉中,她感觉自己听到了脚步声。

匆忙取下荷包,扔在两片废墟交接处,她双手抱头、落荒而逃。

“砰!”

身后,荷包落地之处,青石板被生生砸出一个洞来。

然而这一切她已经统统看不见。

在她走后,这处民宅屋中竟然走出数十人。

房主大跨步跑出来,傻眼看看自家的废墟围墙,又瞅了眼院中一览无遗、光秃秃的房子。

与此同时,林中、其他民宅也陆陆续续走出人来。

太子走了过来,捡起废墟中的荷包,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锭银子,丢给房主:“赔偿。”

房主接住银子,这分量赔偿他和隔壁围墙的十倍都绰绰有余。他忙不迭递回去:“不知阁下是谁,小人不用那位……娘子赔偿。”

只见他满眼兴奋地看了眼自家废墟,一脸痴相。

乖乖,这可是女神碰过的墙。

“这墙,小人不修了!”

所有人都会知道女神碰过他家围墙哈哈哈!!

房主满脸得意,周围人羡慕嫉妒恨。

太子:“……”

他没有接过银子,留下一句“收着”,便大步离开。

天光大亮。

朝堂。

之前罗藩带来丽国阻碍罗藩朝贡之路的信息,朝中分成了两派。

一派主和,一派主战。

太尉出列:“启禀圣上,此乃罗藩与丽国的争端,大赵正是修生养息之时,何必为他国出兵,不如派人去劝和一番,也算尽了职责。”

辅国将军站出来:“此言差矣,丽国狼子野心,前朝便开始犯我中原,现在又断藩国朝贡之路,且前两年胡藩反我大赵,微臣查出是丽国煽动的。”

“什么?!”一些大臣惊住,“胡藩反叛竟然是丽国挑拨的,他们想干什么?”

主战派臣子站出来:“圣上,丽国如此挑衅大赵,怕是先吞噬罗藩,届时与大赵为邻,还能安分?不如一战!”

劝和派则道:“不可啊圣上!前朝皇帝昏聩,劳民伤财、穷尽民力;如今大赵才建国数十年,前面又打了胡藩。民生萧条,实需修养啊。”

主战派反驳:“现在民力还很充足,民心也和前朝完全不同。前朝皇帝征兵,民夫宁可自断手脚;然大赵前年征兵打胡藩,百姓纷纷积极响应。”

龙椅上,皇帝陷入思索。

丽国狼子野心,屡次挑衅,还挑拨他国对付大赵。若容忍这次、放任他壮大,在其他藩国面前失了威信不说,还给将来招惹麻烦。

现在出战自然是最好的选择,然而征兵……这可不是几千人就能轻易攻下的,少则五万,还得打上数年,实在劳民伤财。

问题还在于民力。

正在两拨人争论不休时,外面突然传来急报。

“报!——汴州黄河水位突然大幅升高,堤坝快要冲垮,一些地方已经出现灾情,决堤危在旦夕!”

“什么?!”皇帝大掌拍下,震怒道,“朕年年从国库派银子巩固堤坝,怎会决堤?”

黄河问题自古是每个君王都头疼的事情,但自从大赵使用了“堤坝”治河的办法,每年投入大量钱财,已经有些年没有闹灾了。

如今堤坝竟然会决堤?!汴州刺史是吃白饭的吗!!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黄河泛滥、洪灾出现,届时才是真的劳民伤财、伤亡严重。

故而,主张征讨丽国的主战派偃旗息鼓了。

不料过了没多久。

外地的乐安郡王突然进京。

“圣上,治理黄河之事,臣认识一位得道高深的道人,他有法子可解。”

皇帝眼前一亮:“当真?”

见识过于清浅的特殊能力后,他对这位得道高深的道人产生期待。毕竟世上真有怪力乱神之事。

只是不知神人和道人,哪个更厉害。

乐安郡王压根不认识于清浅,十分自信:“臣以性命作保!”

……

对于朝堂发生的事,于清浅一无所知。

她此刻十分忧愁。

于府。

于清浅在床上翻了个身。

“轰!”床塌了。

夜晚,全家聚在堂屋。

她准备吃饭,只见桌子摆放着十几双不小心拿断的筷子,最后是丫鬟一口口给她喂的。

于清浅[泪水止不住地流]:“……”

“哐啷。”她身下的矮凳断成两截。

面对于爹、于夫人和姨娘姊妹们惊恐的目光,于清浅也很惊恐且小心翼翼地起身,靠在墙脚,不敢凑近几人:“爹,娘,姨娘,小妹……”

“轰!——”

只见全家吃饭的堂屋塌了一整面墙,凉风呼呼地吹进屋子,吹得屋内众人脸刮刮的疼。

于清浅:“……”

于家人皆惊恐且窒息地瞪大眼:!!!!!!!!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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