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男高的温柔
破碎凌乱的教室,倒塌的墙壁砸歪了一片桌椅,靠在角落的松田心花撇了撇嘴,她抬手整理下衣服,又把头发重新拢在脑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才缓缓起身。
“这里其实是梦境。”
“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
虽说没有明确自己是否想出去的态度,但好在,现在的她已经愿意正常的与人交流了。
不再是那副别来烦我的极度阴沉模样。
“是的,不过...心花小姐你,感觉对这里很熟悉呢?”
臧传九宫也同样站了起来,他一边询问少女,长腿迈出,动身前去拔出插在墙上的太刀。
毕竟接下来可能还会有战斗,虽然体术不差,但九宫还不想毫无准备的就开始迎战。
太刀刀尖的位置已经没入墙壁约半指长度,足以见得使用者刺入的时候用了多大力气。
咒灵的头颅掉落在地,随着推力向外滚去,流淌的鲜血溢洒了一地。
少女急忙嫌恶的向一边退去。
她真是受不了这种奇怪的东西。
上一个也是....
对于臧传九宫叫出来自己的名字,松田心花倒是不意外,毕竟先前那些来到这里的那些人,也是知道的...虽然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了,不过和青年明显不同的是,他们显然更加难以接受这个世界是假的这个事实。
在松田道出世界真相后,就以各种奇葩的方式纷纷离开梦境。
当然,少女觉得这也许和他们那奇葩的脑回路有关,天知道,那两个家伙进来的时候,这个梦境变得有多危险。
到处都是丧尸,唯一能拿来防御的居然是豌豆射手??
松田心花:.......
天知道当时扛着高坚果到处躲藏的她,内心有多悲苦。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居然还会有植物大战丧尸这种离谱至极的奇怪认知的人。
现在的男高中生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呀。
心花忧愁的继续道。
“没错,我很小的时候就来过这里了。”
“差不多,八岁那年就进来过了。”
但那个时候,她的梦境只是一场好玩的游乐园。
而不是现在这个,丧尸,怪物,到处爬,稍不注意就会随时会死掉的恐怖游戏。
“你呢,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们的目的,只是将我带出去吗?”
秋田心花其实挺不理解这群人为什么执着带自己出去,毕竟她自己随时就可以离开,只是想不想的问题罢了。
九宫眨了眨眼睛。
我们吗...果然呀,是白天的那件事情。
联想到梦境,和外面早都已经躺下的自己,青年对于现在的处境有了大致推测。
看起来。他的同学似乎遇到了些许小小的困难,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搞定这件事。
而现在
唯一困惑着九宫的大概就是,为什么...棘会在这里...
对方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他的幻想呢?
就像...曾经被他杀死过,又重新复活的由子多远一样。
“我叫臧传九宫,心花小姐叫我九宫就好了。”
“那群来帮助你的人,没有对心花小姐你解释情况吗?”
将太刀利落的收回刀鞘中,九宫回望着少女,有些微微惊讶。
虽然不知道接到这个案子的是哪个组同学,但最不靠谱的...咳咳,兰止她们已经在下午和他处理那只规则系特异去了。
“不过就目的而言,和你说的差不多,毕竟你昏迷了,你的同学和家人也会很担心你吧。”
青年小小的为少女们的朋友挽尊,可惜,听到这话的松田,表情显得相当嫌弃。
“解释?没有,我告诉他们真相后他们就离开了。”
死的那叫一个快速。
一个被大嘴花吞掉了。
还有一个被窝瓜坐死了。
她至今难以忘怀当时的画面,这将成为她毕生的阴影之一。
松田心花:【:)】
“我没有父母,亲戚倒是有一个,不过也不怎么联系,我是靠未明政/府的救济金长大的。”
和其他没有父母的孤儿一样,上着未明建立的公立高校,有空余的时间就出去打打工,挣一些饭钱。
心花淡淡的解释,谈到父母她显得很平静,也并不觉得靠未明救济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至于同学,他们希不希望我醒来...呵...”
或许她不醒来对于他们来说才算是最好的结果吧。
反正她们也一拍两散了,自从分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了,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地方快活着呢。
现在想想,自己有够蠢的,只是不甘心就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
可能爱情真的会使人盲目吧。
“能和我讲讲,这个梦境吗?”
“我还有很多疑惑,实在是难以搞清楚。”
谈话中,九宫对于心花的性格有了大致了解。
以此推测,这个所谓的梦境,大概并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实在伤害。
但他对于这个梦境了解的还是知之甚少,比如,他的记忆为什么之前会被修改,现在却又不会了。
“就是梦境,不过梦的主体构成,是根据进入的顺序来决定的。”
“我是第一个进入这个梦境的,我进来的时候.”
少女顿了顿,翻了个白眼继续道
“它还只是个,用来回忆我死去前任的青春疼痛恋爱剧。”
“会飘樱花的那种。”
臧传九宫:.......
已经...开始用死/去来形容前/任了吗?
心花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曾经的恋爱脑埋入土中。
“但是,如果在我进来之后,还有别人进来,就会以他内心中的认知和渴望来重新构建。”
比如说她之前所经历的植物大战丧尸。
还有现在正在经历的扭曲青蛙怪。
反正都是一些不会出现在正常人梦里的东西。
松田心花:==
天知道,在她的梦幻樱花校园操场上,种满了高坚果和豌豆射手是一件多么让少女心破碎的事情。
这也是她十分抗拒对方想带自己出去的原因。
“现在的这个世界就是,你内心渴望的结果,不过一般来讲,第一次进来的人是不会那么快就发现这是梦的。”
不接受是常有的事,就像曾经八岁的她也是在醒来之后,才发现游乐场是一场梦,梦里她好不容易套中的小礼品都是假的,为此她醒来还哭了好久,直到第二次入梦她才能够清晰的感知道自己在做梦。
认知和渴望决定的吗?
九宫愣了愣。
所以他的记忆能被修改,并被自己感知到,恰恰是因为自己觉得自己的记忆是在被修改吗...
因为知道曾经有类似的可以修改记忆的特异,并在这个认知上构置了梦境能够修改记忆的能力,并将这个能力作用到自己的身上。
臧传九宫:......
啊,这样看来,知道太多的事情也未必是件好事。
不过对于心花说的一般人不会发现这是梦...
九宫心下了然,大概是因为那些东西吧,因为那些东西的存在,他对于潜意识和和记忆的感知都要远远高于常人。
“所以你渴望的到底是什么?”
松田心花靠着桌面,一双眼睛好奇的盯着臧传九宫。
别告诉她,这个家伙渴望的就是成为拯救少女的英雄,才会编出一个有奇怪怪物的世界。
这可比那个植物大战丧尸的世界还要lw。
虽然不想承认,但能想出这种世界的奇葩,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植物大战丧尸爱的深沉了。
那么对方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呢?
被有意忽视的问题,透过少女的嘴中再次点明,让臧传九宫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事情。
“可能...”
青年下意识的看向窗外。
可能他的潜意识里,希望能够和对方在一起吧。
所以...才会编造出这样的关系也说不定。
哒哒哒。
奔跑的声音自走廊传来,随着声音越发清晰,能够感受到奔跑者越来越近。
九宫转身看向门外,下意识地握紧被合上的刀柄。
而看到青年的动作,原本松散的心花也谨慎了起来,她后退了几步远离门的位置。
虽然说,在梦里死/掉不会真的死/掉,但因为这个梦过于真实的原因,痛觉这类东西也都是会有的。
她暂时还不想用死/亡这种方法来脱离梦境。
哗啦,教室的门被猛然向左拉开。
警惕的两人视线一起停留在那处,刀刃拔出半尺,寒光凌冽。
身穿制服的白发少年喘着气,单手握着拉把停留在门外。
那双淡紫色的眸子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松田心花,视线再次放回黑发青年的身上。
“大..”
少年刚想开口说话,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没有选择出声。
“是棘呀。”
九宫收起重新合上太刀,刀刃于柏木刀鞘滑动,发出清脆的铮鸣声。
狗卷棘点了点头,确定一切安全,才将停在锁骨的拉链重新拉回鼻尖。
他的视线望向地上的咒灵尸体,看了看被打穿的墙壁,最后才停在松田心花的身上。
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九宫。
“啊,这位是心花小姐,是...不小心被卷入这场事件的学生。”
九宫想着,微笑着默默为对方的存在打了个小小的补丁。
松田心花:........
明明她才是第一个进来的好吗!!为什么这群奇怪的人,一个个都觉得她是身不由己一般。
话虽如此,但少女更多的注意还是落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头发是少见的亚麻色,还挺稀有的,一双紫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冷漠?虽然长得很帅气,但感觉上没有这个叫九宫的人好说话呢。
就是这身高。
好像...比自己还要矮上一点?
她多高来着,好像是172来着??
在少女的胡思乱想中。
狗卷棘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伸手指了指松田心花,又指了指校门,最后看向九宫,询问离开的意味很明显。
臧传九宫:......
啊,有些麻烦了。
虽然知道对方是假的,只是这个世界对他记忆的投影,但果然,有些话还是很难出口呢。
“抱歉,棘...虽然很突兀。”
九宫抬手温柔的抱了抱狗卷棘。
恋人的亲近是明明让人愉悦的。
但短暂的拥抱却让狗卷莫名觉得有些心神不安。
他下意识的抬手握住青年的手腕,修长白皙的皮骨下,干净又温软。
可惜的是,这并不能阻止青年继续说出接下来的话。
九宫垂眸,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他低声吐字,温润的嗓音用着最柔和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分手吧,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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