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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停呐

第四章

老赵,“那咋办?”“医院不是在协调了吗?协调的人在哪里?”

在我喝了一口水,正准备回应的时候。医务科科长走进我们办公室,“王医生,赵医生!”

一同进来的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她介绍,“新召来的年轻医生,暂时安排他们先跟班,木医生可能明天就能调回来了。”

老赵激动的站起身,“好!好!”

说实话,就那一瞬间,我也很激动。就仿佛是看到了调休,看到周末,看到了蓝天白云。好像,就对我们来说,这就能算是一件好事,很好、很好的好事。

医务科说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木医生被连夜叫回来。到医院的时候已是凌晨,第二天早上例行开早会,对于工作上的衔接与安排,木医生并没有做出太大的改变。

当他看到科室里那么多新面孔后,他的眼神中更是充斥着震惊,而后笑着说:“小朋友才是希望,未来才会更好。”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和老赵在天台抽烟,我问他,“你觉得他们几个年轻人还合适吗?”

他吸口烟对我说:“合适,该休息得休息,该做什么还得我们做啊。”之后又叹口气,“还是需要多磨合一段时间才行。”

与此同时,小李身边又多了几个跟班,有叫姐姐的,也有叫老师的。她的脸上多了些惶恐,也多了些笑容。比起我与老赵的粗糙,属于年轻人的细腻更适合她。

老赵拍拍我的肩膀说:“手术,走了。”

他走了,病例还得看,病人还得收,电话任然打不通。我身边总围着几个小伙,不习惯也很不适应,可能也只是我。

“小李,今晚是你的夜班吗?”我问小李。

她有些担忧,叹了口气,“嗯,赵医生的手术在凌晨。你的手术在晚上。我值班急诊,明天又是手术,哎……”

是她负责排班,我继续问她,“这个周的班排出来了吗?”

小李叹口气说:“昨天你就是24小时,今天我们三都是24小时,明天本来你可以休息的,估计又有手术。赵医生明天24小时,我明天12小时,估计得加班。”

“嗯,那他们几个年轻人的班排出来了吗?”我还是抱有一些幻想,要是能把科室里的所有人都能正常排出班来,那大家就都能轻松一些了。

小李在看了我一眼后,叹气说,“嗯,排出来了,不过他们手还是很生,单独手术可能做不了。现在排班,他们做得最多就是问诊。急症那边做不了,拆线缝合的话,他们只会外科局部,不会内科介入。”

我叹气,都是过来的人,差不多的时候也都差不多,“我和老赵拉长夜班,他们几个就跟班就好。”

听到跟班后,小李迟疑起来,而后回应我,“我们24小时太多了,他们能跟上吗?”

我说:“先跟几天,有几个同学后面要规培,时间还是很长的。”

小李犹豫着回答我,“那,好吧,暂时就先按跟师傅的人数排班。随我们的班走,怎么样?”

我有些恍惚,依然记得我刚进医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们一样,青涩而又朝气十足。

“12床、42床,今天谁查的床?”老赵慌张跑进门。

刚好撞见出门的我,“是我收的病人,是怎么了吗?”

“老王,你去看看,人算是被暂时稳定下来了。二次真皮层感染,准备二次手术。”老赵又急又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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