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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重生之妃你不可)

56、暗流涌

谢尔雅一听就知道谢珠藏想问什么,她立刻道:“自画舫赏灯之后,我也有留心周四姑娘的动静。”

“扈玉娇如今仍在家中吃斋念佛。”谢尔雅嗤笑一声:“不过花朝节的时候,她刚借着供佛经的名义,邀小娘子们一同去昭觉寺。周四姑娘没去。上月,扈夫人设宴,周夫人借口周四姑娘病了,也没去。”

“在扈夫人设宴的三天前,我才在樊楼遇见周四姑娘,她还笑着请我问你好,可没有一点儿病弱的模样。”谢尔雅道。

“周四姑娘,颇为受宠?”谢珠藏问道。

谢尔雅点了点头:“周四姑娘是嫡幼女,上头有三个哥哥。据说周四姑娘出生时,周左监刚好升官,所以家中都宠她。尤其是周夫人,周夫人生三子一女,在家中说一不二。”

谢珠藏恍然。

周左监虽然现在仍站在扈家这一边,但是周夫人看来对扈家已有怨言,就更不用提周四姑娘了。周夫人敢不去扈夫人的宴席,可见在家中亦有底气。

这样一来,妻女都不满扈家,周左监真的能全心全意地辅佐扈家吗?而扈家,难道不会也心存芥蒂吗?

存芥蒂才好,只有他们相互防备,他们才会露出马脚。

谢珠藏朝谢尔雅颔首:“多谢堂姐,还请堂姐,替我多多留心。”

“你放心。”谢尔雅没有细问,只是果断地应了下来。

谢珠藏回宫后,将谢尔雅对她说的话给玄玉韫复述了一遍。

玄玉韫了然地点头:“你放心,孤也让庚子领着郭大郎夫妇,去查那个跟诬告者接触的人了。郭大石见过此人,又跟着他去了住所,顺藤摸瓜,应该不难。只是需要耗费些时日,毕竟扈家也没那么蠢。”

玄玉韫靠在引枕上,又若有所思地道:“不过,谢尔雅帮你这么上心,看来你赞者的人选**不离十就是她了。阿藏,你可想好了?”

若说先前,玄玉韫还会为这些小娘子们与世无争的面目所蒙蔽,经过赏梅宴一事之后,玄玉韫是谁也不信。玄玉韫不信谢尔雅,但他相信谢珠藏和谢大夫人的判断。

谢珠藏点了点头。

玄玉韫便松了一口气:“那你的及笄礼,是不是也安排得

差不多了?”

谢珠藏摇了摇头:“不。还有礼服。”

玄玉韫神色一凝。

司制司,属于尚功局,归扈昭仪管。

“她那样的人,在你跟前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玄玉韫脸色沉郁:“正宾、赞者、有司,她做不了手脚,礼服却是由司制司全权负责。”

玄玉韫虽然没有明说“她”是谁,但他与谢珠藏皆心中了然。

谢珠藏略想了想,对阿梨道:“阿梨,你去把桃枝,叫来。”

跨过了立秋,宫中上下就都开始忙着准备谢珠藏的及笄礼。

“小娘子们的及笄礼,原该是母家的活计。只她特殊些,自幼长在宫中,还要烦扰娘娘来忧心她的及笄礼。”严嬷嬷打发了司制司的人,又将尚仪局送来的仪程小心地呈给扈昭仪。

扈昭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只在司制司送来的礼服上流连:“本宫都穿不了这正红色,绣不上这鸾凤纹。”

扈昭仪的声音里藏着几分冷意。严嬷嬷噤声不语,只深深地弯腰低首。

扈昭仪的指甲抚上这锦缎,指尖轻轻地一顿,指甲敲在锦缎上。她只需要轻轻一划,这件吉服就能毁于一旦。

“娘娘,这吉服还要送到毓庆宫去。”严嬷嬷提心吊胆地轻声提醒道。

扈昭仪冷冷地扫了严嬷嬷一眼,倏地收回手:“怎么,你还以为本宫会这么简单地毁了这吉服?”

严嬷嬷退了三步,跪下来:“老奴不敢。”

“呵。”扈昭仪冷笑了一声:“本宫还没那么蠢。倒是你,司制司你安排妥当了吗?本宫可是听说,司制司里,不少人都往毓庆宫悄摸送了绢花。”

扈昭仪厌恶地皱眉:“这些见风使舵、没眼力见的贱婢!要不是司制司没法一下子换下那么多人,本宫非得让她们知道,谁才是她们的主子!”

“娘娘消消气。”严嬷嬷膝行到扈昭仪脚边,恭敬地道:“娘娘安排的事,老奴早就吩咐下去了。司制司的人再怎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也得听着娘娘的训。吉服是按着谢姑娘设计的样式做的,不过是添了一点儿小彩头。”

听到“小彩头”三个字,扈昭仪看了严嬷嬷一眼。严嬷嬷立刻道:“您放心,老奴会让彩衣将

这吉服送到毓庆宫去,保管叫毓庆宫瞧不出一点儿问题来。您也知道,彩衣做事是极妥帖的。”

“可惜这是她及笄礼的吉服,而不是亲蚕大礼的,没那么紧要,临时换件吉服也是使得的。不然,但凭娘娘的心情,且叫这吉服临时毁了丢了,也不碍事。”严嬷嬷又道。

扈昭仪想象了一下谢珠藏及笄礼上的场景:“不好叫这吉服临时丢了,免得她临时换上一件,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反而叫人怀疑到本宫身上,砸了本宫的脸面。”

“所以啊。”扈昭仪端起茶盏:“得让她在穿上吉服,受靖如大长公主第三加的时候,再漏这个底。”

她说罢,慢慢地抿了口茶,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意:“到那时候,本宫倒是要瞧瞧,靖如大长公主如何能说出谢珠藏有福的话来。”

西殿里,槐嬷嬷给谢珠藏挑了好几套头面,在桌案上一溜儿排开。槐嬷嬷在这条长桌前来回地踱步,还没想好要选哪一样。

阿梨笑道:“嬷嬷,吉服还没送到呢。您这就算挑出来了,也不知道相不相称呀。哪怕是咱们姑娘亲自设计的吉服,咱们又时时派人去盯着,可成衣还是不太一样的。”

“一看就是没经过教训的,这叫做有备无患。”槐嬷嬷瞪了阿梨一眼:“你这小丫头,可学着点儿。”

槐嬷嬷一面说,一面把这几套头面里没有鸾凤纹饰的摘出去。虽说也不是非得要鸾凤纹,但是槐嬷嬷就觉着,只有鸾凤纹才配得上她的好姑娘。

谢珠藏坐在屋中,正一边挑绣线,准备继续绣《春日宴》,一边在轻哼:“春日宴,再拜陈三愿……”她听槐嬷嬷和阿梨斗嘴,忍不住笑着回过头来:“阿梨,你选发髻,不也如此?”

槐嬷嬷来了劲儿:“我的好姑娘哟,心里明镜儿似的。可不就是这样吗!阿梨,桃枝可是跟着你沾了光,你前儿不是摆弄了好久她的头发?拆了梳,梳了拆,我瞧着都毛糙得慌。”

阿梨落败,跟槐嬷嬷讨饶:“嬷嬷嬷嬷,婢子这不是想绾出最好的发髻,才配得上您亲手挑的首饰吗?姑娘的及笄礼,这一辈子可就这一次呢!那当然是要细细打算。”

“那当然了,我的好姑

娘,样样都得要最好的。”槐嬷嬷微微抬首,与荣有焉地道。

她话音方落,外头就有人通禀:“姑娘,司制司的彩衣给您呈吉服来了。”

谢珠藏抬起头来,将针扎在绣布上,一笑——

“终于来了。”

九月廿五,谢珠藏及笄。

及笄礼在斋宫举行,正从三品及以上的淑人、夫人中与谢家亲近者,依序入斋宫观礼。

“这天气阴沉沉的,不会是要下雨了吧?”扈昭仪抬头看了看天,忧心忡忡地道。

扈昭仪是跟赵婕妤一道,陪着靖如大长公主在去列席及笄礼的路上。她们跟命妇不同,命妇只能分列于斋宫外的庭院里。而靖如大长公主、扈昭仪和赵婕妤,却是在斋宫见证礼成。

秋日本该天高气爽,可今日的天气,却罕见地阴云密布,瞧着就好像风雨欲来。扈昭仪一见这天气,心中先露了笑。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然而,靖如大长公主笑眯眯地抬头看了眼天:“都说秋干物躁,得小心火烛。若真有雨下,润了润,那可是件大好事。可见阿藏这孩子,是个有福的。”

赵婕妤听扈昭仪的话,原本心中一紧,还想帮谢珠藏说几句好话。可谁知一向不偏帮的靖如大长公主,竟然明显地偏向了谢珠藏。听靖如大长公主这么一说,赵婕妤顿时就应道:“您老说的是。”

扈昭仪一噎,若无其事地道:“只忧心要下起了雨,命妇们倒是要遭罪。”

“这大好的日子,说什么罪不罪。”靖如大长公主“呸呸”了两声,又双手合十祈祷道:“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赵婕妤一听,没忍住抿唇笑了。

扈昭仪更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恶气。且不说她三十好几的人,被靖如大长公主说成是“童子”,光是靖如大长公主的态度,就让扈昭仪觉得格外的闹心。

她明明打听得很清楚,靖如大长公主是最在乎什么“神迹”、什么“福气”的人,怎么今儿停下来,都只偏帮着谢珠藏?

扈昭仪眸子一暗,就听斋宫响起了摇铃——这是表示,命妇已经列席完毕,只等及笄礼开始了。

一想到命妇,扈昭仪的心就安稳了下来。

今日不会有男眷在,谢珠藏拜父母,拜的

也是牌位。玄汉帝和玄玉韫,都帮不了她。哪怕是谢大夫人,毕竟地位不如靖如大长公主,今日也没有说话的份。

哪怕谢珠藏不会在靖如大长公主这儿碰壁,但是还有命妇在——等吉服的“彩头”一出,“无福”的声名一传,悠悠众口,她谢珠藏,难道还都想堵住不成!?

她倒要看看,谢珠藏这一次,又能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高光时刻!

【引1-“春日宴……”冯延巳《长命女·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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