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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香

35一更+二更 难免会有身孕吧

后山红梅凌寒傲雪, 香气淡雅。

江神聆挠了司湛的腰便往前跑,才跑了两步便被他从后抱住了。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面对着他缩起脖子, 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红唇嘟囔道:“绕过我这次吧,别摸我的脖子, 好痒的,我再也不挠你的腰了。”

司湛抬手将她发顶沾上的落雪抚去, 低眸望着她弯成月牙的眼,“你每日都会说再也不挠, 一日能说五六次。”

江神聆举手发誓, 昂头看天, “我保证这次是真的!”

她在某次床笫间玩闹时发现一挠司湛的侧腰, 他就会忍不住发笑,不断躬身躲闪她的手。

她若是不知道还好, 一知道他有此“死穴”, 她便乐此不疲, 趁他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 沐浴的时候……她的小手就不安分地往他腰间挠去。

看着似白玉雕成的人物,惊鸟般笑着躲避她的轻轻一挠,她便忍不住开怀。

被她挠多了,司湛也机敏了起来, 只要刚一听到她的脚步声靠拢,他就回头盯着她的手,她若还是要玩闹,他就一把将她两只手抓住拉过头顶, 或是他也伸手过来捉弄她。

后来司湛也发现了她的弱点,他只要将手放在她脖子边,他的指尖轻轻一勾,她便半边身子都又痒又麻,缩着脖子又笑又叫地向他求饶。www.tcknh.com 侠客小说网

江神聆眼眸微颤,刚发完誓的手,放下来便往他腰上袭去,司湛一下侧身躲过,她眼见失败,立刻转身就跑。

他盯着她笑着跑开的背影,哼道:“这次不会再放过你了。”

很快江神聆再次被抓到,她的笑声在梅林中荡漾,似轻快的银铃叮铃作响。

她又换了个求饶法,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司湛,蹙眉道:“王爷,昨夜你说好一次就好,结果一次又一次,www.youxs.org,你就不能看在我昨夜辛劳的份上,怜惜我、可怜我,放过我吗。”

司湛回忆昨夜,眼底泛起些许炙热,捏着她腰的手也放缓了力道。

白日里说起这些事,他白皙的耳根浮起一丝薄红,“还疼吗。”

昨夜新月娟娟,梅影横窗瘦。

山间小院的架子床“格叽格叽”不断,伴随软酥酥的娇喃响了半夜。

江神聆想起今早醒来时,脚下虚浮,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很难耐。

腰间酸涩,柔软处还留有滞涩的异物感。

她微微红了脸庞,嗔怪地嘟嘴,“你说呢,哼。”

司湛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他低头看着江神聆,玉冠映衬下,俊美无俦的脸泛起浅红。

娇颜细润如脂,双眸楚楚动人,她似春光中的浓桃艳李,即使在雪地里也不输满山梅香。

轻风吹起她青玉色的披风,暗香袭人。

他似雪水映寒星的双眸里再无一丝冷意,只有缱绻的柔和。

江神聆被他看得红了脸庞,他的目光像是夏日的暖风从海畔吹来,带着一路的芬芳温柔将她席卷。

司湛低下头,唇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

他的薄唇慢慢吻过她的柳眉、笑眼,落在她温凉的面颊,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他细碎的吻轻贴她的唇,一次次贴上,再轻轻离开,最后他慢条斯理地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品尝,一点点将她湿软的唇瓣抿进他的唇齿间。

江神聆被他吻的头脑发昏,他技艺越发熟稔,每每吻得她浑身发软。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她觉得手有些许碍事,于是伸长了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司湛感受着她动情的回应,他呼吸急促地换了一口气,手紧紧地搂着她的后腰。

江神聆贴着他的胸口,被他挤在怀中,感受着他蓬勃的心跳和喘息着的胸膛。

晶莹的雪花落在她的脖颈间,冰凉的触感令她轻轻一颤,她的舌尖在他的唇齿间滑动,湿软交缠。

她闭着的双眸颤动着挣开,看到司湛身后大片的红梅,鼻尖闻到他清润的香气。

山里空气清透,每一次呼吸都似雨水清洗着肺腑,但她却快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了。

她身上也烫了起来,舌尖的痒意一丝丝涌向四肢百穴。

江神聆推了推他,在亲吻中含糊不清地嘟囔:“说好的踏雪寻梅,王爷要在雪地中……”

“嘶。”她被他轻咬了一下唇瓣。

司湛抬头,气息不稳地说:“美色误人。”

江神聆吐了吐舌头,唇瓣泛着可人的粉红,“王爷的美色也时常令我智昏。”

两人一起笑起来,又耳鬓厮磨了片刻,这才放开了彼此。

他们拉着手往前走了十来步,发现一处较为平坦之地。

山间的雪不大,雪花似濛濛细雨飘扬。

江神聆抬手接住几片清透的雪花,“今日不知道能不能作画,我担心一会儿雪下大了,我们要落荒而逃。”

司湛:“那先回去,等雪停了再来吧。”

“不要,我想听你抚琴。”江神聆挽着他的胳膊,指着几株枝丫交错的红梅,“顶上是红梅白雪,底下是你温柔抚琴。”

江神聆再指向地势稍高的一处平地,“我呢,就坐在那里把你画下来。”

“能画多少是多少吧,若是雪下大了,我就把你的样子记在脑海里,回到小院子再画。”

“好。”司湛应下,他让侍从摆好琴。

侍从又将作画所用的笔墨纸砚放在方桌上,抬到稍高的一处平地上。

侍从打着伞站在方桌旁,防止桌上的白纸被雪浸湿。

江神聆坐在伞下,兴致勃勃地说:“弹琴吧,王爷。”

司湛坐在琴前,对她点了点头,冷色的手指在琴上轻轻抚过,清泠的琴声在山间响起,“你想听什么?”

“《高山流水》吧,适合这山野之色。”江神聆将手中的笔浸满颜色,“我画技普通,若是画得不好,你可不要笑我。”

“不会笑你。”司湛抬头看着她认真落笔,眉头紧皱的可爱模样,玩笑道,“我把你也画得丑些,我们在画上看起来登对就好。”

“那可不行,你必得把我画出十二分美貌,否则我就怪你技艺不精。”

江神聆抬眼看司湛,他在盘曲艳色的红梅下,发丝极黑,肤色极白,他不笑的时候,眉眼间又是那般清清冷冷的神色。

他穿着雪色竹纹的锦袍,像是矜贵俊美的病公子。

但他一点也不病弱,江神聆抿了抿唇,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波动,她不禁想起被那双手捏、握、抚弄的滋味,真是让人脸红。

琴音轻盈,在山间自然流转。

他低眉抚琴的样子实在好看,江神聆看着他,半晌没有落笔,只觉被精怪所化的雪中妖摄去了魂魄,心口怦怦乱跳。

司湛抬头看向江神聆,他的琴音停顿了一息,继而又继续拨弄琴弦,只是面色寒了几分。

待他看那人不走,反而策马向他们奔来后,司湛手搭在琴上,抬眸与来人对视。

江神聆感到奇怪,琴曲才过一半,司湛怎么停了下来。

若是有路人经过,不理会不就好了。

江神聆听到哒哒的马蹄声在背后响起,她手拿着画笔,回头往声音处看去,她方一看清那人,手上的笔便落在了画纸上。

她才画了数笔的人,被晕染开的颜色污染,瞧不清轮廓。

江神聆连忙站起来,她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手搭在琴上未动的司湛,她下意识地向司湛走去,站在了司湛身后。

司洸策马停下,停在江神聆作画的桌案边,他翻身下马,玄青色的大氅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飞扬。

司湛起身,“太子殿下。”

“瑾王。”司洸说着,看了一眼桌上乱成一团的画。

隐约能看出来江神聆在画司湛。

他又看了一眼江神聆,目光在她梳成的朝云近香髻上一晃而过。

司洸往前走了两步,江神聆便不由得捏住了司湛的衣袖。

她忐忑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司洸,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她低头行礼,“太子殿下。”

她声音轻柔颤颤,浑身难以自抑地在发抖。

司洸点了点头,回应她的行礼,他褐色的皮质马鞭在手里甩开。

他收着马鞭上前,站在古琴前,看向司湛:“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司湛看着司洸,回手捏了捏江神聆发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我与江姑娘已经成婚了。”

“哦。”司洸点头,“那真是可惜,孤出征在外,没有喝到你们的喜酒。”

司洸俊朗的容颜不见半分厉色,眉眼舒朗,风轻云淡地看着在空中自在飘扬的雪花,“何日成婚的?”

司湛答了,打量司洸的神色,又说:“未曾想在京郊的山上见到太子殿下,我听礼部说,一切迎接的仪仗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殿下会在后日抵达京都。”

“思归之心浓烈,难免回来得快了些。”

司洸说完,笑了笑,看着司湛道:“那日,是孤冲动了。出征在外的这些时日,孤甚是后悔,不该动手,也不该说什么没有兄弟之情的话。”

司湛没有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司洸走到近旁,他的目光落在司湛的脖颈上,他看到司湛耳下的脖子处有两团暧昧的红痕,像是蝴蝶的斑斓留在司湛白皙的肌肤上。

司洸收回目光,眸色深邃,“赏花宴那日,孤便与你说,盼着你成家立业,有可心人能在一旁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江姑娘。”司洸声音兀地拔高,他看向躲在司湛身后只露出半边身子的江神聆,她的手在宽袖下紧紧拉着司湛的手。

江神聆低头,被司洸叫到,她红唇翕动,盯着雪地中凌乱的脚印,没有答话。

她闻到司洸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气,他应是才饮了酒。

他平日不饮酒时,便是个没有诸多耐心的脾气,如今喝了酒,恐怕更是急躁。

“是孤未曾想到的瑾王妃的人选。”司洸那张一向刻薄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看着有几分诡异,“江姑娘是佳选,湛弟眼光很好。”

“太子殿下既然已经归京,还是快些回去向父皇回禀吧。”司湛也笑了一下,眼中未见半分笑意,“战事顺利,父皇龙颜大悦,等着给太子开庆功宴。殿下勿要让皇上久等。”

“你放心,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让父皇久等。”司洸的皂靴踏在冰寒的雪地里,雪渐渐大了,风吹得他大氅上的金穗肆意翻飞。

“湛弟,为何不向孤来信一封,告诉孤你的大喜之事。孤没有为你们备下贺礼,如今回京才知道你们成婚,仓促之下,也不知道送什么为好。”

司洸收在手中的马鞭忽然垂下,顺着他颀长的身子,马鞭的顶端落在雪上。

江神聆垂眸看着那鞭子,她觉得司洸虽然声音平静,但是话里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戾。

她真怕他要发疯。

她攥着司湛的手掌,她的手心被汗水濡湿。

司湛:“边塞苦寒,征战辛苦,我不欲打扰殿下。”

“你的喜事,怎能说是打扰。”司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依旧平和,面色亦很从容,“我若知道你们成婚,在边关杀敌之时,也会寻个机会,对月喝上两杯清酒为你们祝贺。”

司湛点头,“无妨,改日在宫宴上,我与殿下喝上一杯便是。”

“说起宫宴。”司洸抬起胳膊,手一甩,马鞭又回到了手上,他转身往高处走去,最后停步在方才江神聆作画的地方。

司洸抬手轻甩衣袍,大喇喇地坐在了她刚才所坐的圆杌上,冷玉似的眉眼间噙着一抹笑意,他看向在青玉色披风遮掩下的江神聆。

她一眼都不敢看他。

他记得她不喜欢这样玉色的衣衫,但她与他弟弟在一起后,竟然也穿上了青玉色的披风。

“江家喜欢应酬宴饮,孤记得你一向不喜欢,你成了江家的女婿,日后难免要有众多应酬。”司洸再看向司湛,似兄长般和蔼,“看你改变许多,不再孤僻,亦有人相伴,不再孤单。”

“孤甚是欢喜。”

司洸手指抓起桌上的纸,手上青筋鼓跳,对着昏白的天幕看了看,“江姑娘这画,呵,真是可惜。”

他望着面前般配的两人,拿起一旁的画笔,“不如孤替你们画一副吧。”

江神聆眉头蹙得更紧,她以为司洸知道她骗了他,他会勃然大怒。

但司洸的声音十分平静,与司湛对话时,他像是和蔼的兄长终于看到孤僻的弟弟寻到佳偶,语气欣慰。

风雪渐大,司湛回头看向江神聆,轻轻抚摸她的发顶,把披风的兜帽给她罩在头上。

他又回头看向司洸:“太子殿下何时学会了作画?”

司洸看司湛与江神聆举止亲密,他黑眸里带着温和的光泽,“从前。”

司洸对司湛的侍从说:“另拿张纸给孤。”

江神聆记得司洸并不会画画,他留在这里,让她极度不适,“太子殿下,雪下大了,我们准备回去了。”

她细声说:“您请便吧。”

司洸看了她一眼,甩开画笔起身,“风雪大了,是不便久留。”

“孤也是兴致上来,踏雪寻梅,打扰到你们了。”司洸拂去肩头的雪花,捏着马鞭转身走到骏马旁。

司洸翻身上马,抬头看着苍穹上纷纷扬扬洒下的雪花,“早些回去罢,湛弟身子不好,别受凉了。”

说完他策马离去。

江神聆看着司洸的背影,只觉得诡异异常,她以为他会质问她,甚至他落下马鞭时,她以为他想抽打她。

但司洸却是一副友善的兄长姿态。

司洸前生对司湛态度也很平和,两人一直是兄友弟恭的典范。

难道是看在司湛的面上,司洸便放过了她?

毕竟她已经嫁了人,他就算和周静惜有再多谋划,也不会想让瑾王妃去帮他们对付和淑郡主。

但司洸并不是会轻易原谅欺瞒的人,江神聆想,大概她与司湛在一起,司洸不便发作。

江神聆揉着胸口,惴惴不安,她看着司洸离去的背影,半晌没有收回视线。

直到司湛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才回过神来看向司湛。

司湛看她一直盯着司洸下山的身影,她的眼中情绪翻涌,让人瞧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问:“怎么了?”

“无事。”江神聆往他怀里靠近,“好冷,我们也快点下山吧。”

司湛轻捏她被冻红的脸颊,“嗯。”

***

两日后,宫廷晚宴。

皇上端坐龙椅,听着司洸说起战场上的事,他开怀大笑。

司洸把前生做过的让父皇开心的事情,再做了一遍,“儿臣将乱臣贼子司治活捉,押送回京都。儿臣认为,可以让司治游街示众,让他当着京都百姓的面,自认罪过。游街后,再把司治押在菜市口斩首,让世人知道,叛乱是何等下场。”

皇上举起酒杯,“此战顺利,洸儿功不可没。”

司洸亦举起酒杯,恭维地笑道:“父皇天命所归,儿臣不过是替天行道。”

皇后坐在一旁,看着司洸如此懂事,她浅浅地吁了一口气。

这次回来后,洸儿仿佛变了一个人。昨日他来凤栖宫向她问安,礼数周全,说话时也顺着她的意思,再没有提起什么不娶和淑郡主,要让她帮着除掉郡主的话。

洸儿还从边关给她带了些异域风情的金饰,做母亲的,偶尔得到孩子的挂念,心里也觉安慰。

再看此时宴会上,洸儿事事以皇上为重,恭敬有礼,她看向皇上,心知圣上大喜,必有厚重的赏赐。

皇后感到欣慰,伸手将司洸招呼到面前来,她戴着金护甲的手抓着司洸的手,和蔼问道:“一切可还顺利,可受了伤?”

司洸说:“得上苍庇佑,一切顺利,肩上受了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皇后又说:“让太医帮你看看,洸儿龙章凤姿,勿要留下什么伤痕才好。”

司洸点头应下。

宴会上,文武百官向司洸道贺,他都耐心地接受众人的恭维,酒水一杯杯下肚,难免腹涨。

司洸暂离宴会的大殿,去恭房解手。

他回宴厅的路上,被陆珈谣堵住了去路。

司洸温和地笑了笑,“和淑郡主。”

陆珈谣本以为司洸会发脾气,她来这里堵他,只是为了与他单独说几句话。

她心口狂跳,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这般温和地对她说话,她感到不适应,又感到幸福不已。

“太子殿下。”陆珈谣拦住他的去路,先是拍了一些浅白的马屁,说他英勇非凡,又柔声询问,“殿下去了战场,有没有想我。”

司洸点头,“有。”

陆珈谣捂着乱跳的心口,难掩眉飞色舞地说:“我也非常想念殿下。”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凤栖宫陪伴皇后娘娘。”陆珈谣讲起自己的见闻,大多是愉快的。

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司洸便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看着她,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只有一桩事,缠绕在我心头,让我十分烦闷,我还没有想好让谁来当我们的执礼人,我本是钟意瑾王妃的,但是她说她和瑾王要去云游四海,过两年等我们成婚的时候她不在京都,所以没办法帮我们执礼。”

“她和瑾王要去云游四海?”司洸挑眉,“什么时候去?”

“我不知道啊,哦,不过我听说,太后如今也很喜欢瑾王妃。”陆珈谣又把太后险些仙逝的事情讲给司洸听。

末了,她说:“皇上要赏赐瑾王妃,瑾王妃就提出了要和瑾王离开京都,去云游四海。”

司洸拳头攥紧,“皇上应下了?”

“我听皇后娘娘说,皇上有在考虑呢。”陆珈谣腼腆地笑了一下,杏眸巴巴地看着司洸,“瑾王和瑾王妃感情很好,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也想与殿下像他们那般如胶似漆。”

“嗯。”司洸抬步想要离去。

陆珈谣又拦住他,“我还没有送他们成婚的贺礼呢,上次我准备了一个红珊瑚摆件,可是他们说太珍贵了,不收。我便答应了他们,等太子殿下回来了,我和太子殿下一起给他们送礼。”

陆珈谣笑起来,温温柔柔地去拉司洸的手,“殿下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我想,我们最好备上两份礼,一份是恭贺成婚的,一份是恭贺瑾王妃诞下皇孙的。”

司洸的笑容再难维持,一字一顿道:“瑾王妃有身孕了?”

“迟早的事吧。”陆珈谣红着脸说,“他们俩那么恩爱,肯定会有的啊。”

“是哦。”司洸也点头,他避开陆珈谣的手,对着灿亮的宫灯冷笑,“若不快些,难免会有身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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