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造生化母体，全院赴死

公安办案确实讲究证据。

空口无凭也难让人信服。

这也是公安系统必须遵循的准则。

上次肖东升打人，白玲对他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现在又让人吃瘪，关系可想而知。

“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就你还治病救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冒充医生搞行骗那一套，我饶不了你！”

见人没了公安的风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满是轻蔑，肖东升笑了笑。

“公安同志，我察觉到你体内脏腑失常，气血不和，冲任损伤，有神疲乏力等症状，呃……说的就是月事不调，办案虽然要紧，但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白玲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肖东升自顾自说了起来。

“不过想要缓解症状也很简单，只需要用茯苓，地黄，香附，柴胡等草药进行调理，你要记不住，我可以给你写个方子，比例我都会给你调好，回头你直接去药店抓药就行了。”

“当然，除了月事方面的问题，你还存在腰肌劳损，肩关节酸痛以及腱鞘炎等公安的职业病，也有可能是过去执行任务留下的暗伤，不过我都能治，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看病免费。”

听肖东升说了这么多，白玲脸色愈发红润，轻呸了一声，没好气道：“小小年纪没个正经。”

虽然嘴硬，但心里还是认可了他的医术。

自己身上那点问题确实都被肖东升给说中了，准备回去试试他的药方。

一行人离开四合院，公安人员就带着秦淮茹和傻柱来了就近的卫生所。

医护人员看着两人身上的抓痕，初步断定只是皮外伤。

不过还是仔细查看了伤情更为严重的秦淮茹。

见好好一张脸被抓成这样，右边脸青紫肿胀，上边渗出血迹的牙印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医护人员都有些无从下手。

简单查看过后，开始用镊子夹着沾了水的棉片将残留在脸上的血渍一一清理干净。

“这伤是怎么来的？被抓成这样往后可能会留疤啊。”

秦淮茹瞬间破防了。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

见人掩面抽泣不止，医生的手悬在半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甭提了，家里有个恶婆婆，发起疯来就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拉都拉不住，这伤都是叫人给咬的！”

想起贾张氏那张恶毒的脸，傻柱就气得牙痒痒，被人骑脸输出，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样的亏。

医护人员闻言一惊，突然想到某种可能性。

这年代民众对狂犬病要比艾滋病的认知早。

由于临床案例比较少，医生也不太确定，跟着又反复查看了秦淮茹脸上的伤痕。

神情异常凝重。

脸色也一变再变。

医护人员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淮茹都有些紧张，坐在那一动不动。

其他人不明所以，不明白医生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在他们看来，这只是打架时留下的普通抓痕。

静等片刻，医生才结束了问诊，可紧锁的眉头却迟迟没有舒展开来。

“结合你脸上的伤口，以及当时施暴人的状态，你婆婆可能感染了狂犬病！”

“狂犬病？”

见秦淮茹一脸茫然，医护人员继续解释道：“没错，狂犬病患者最典型的症状就是易怒，恐水，怕风，身体不明原因的刺痛，当病毒侵入神经中枢系统后，狂躁的情绪可能会更加明显，行为都是不受控制的。”

“这都对上了啊，难怪打翻一盆水就要死要活的，见人就骂逮谁就咬，合着是得了狂犬病，这回真成疯狗了。”

傻柱都有些后怕。

知道是婆婆病了，不是故意针对自己，秦淮茹也顾不得哭了，连忙询问治疗方案。

狂犬病她倒是听过，可还不知道这病的厉害。

医护人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实情告知了家属，

“狂犬病……没得治。”

耳边像是有道惊雷在炸响。

听见这话，秦淮茹人都傻了，只觉得自己脑袋瓜子嗡嗡的。

男人卧床不起，现在家里唯一能帮上忙的婆婆也可能得了绝症，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秦淮茹本能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再想嫁进城里可就难了，别说城里，就是乡下也没人敢要。

虽然没有孩子，长得也还算可以，但这长相是最不值钱的，

谁放着黄花大闺不要，娶一个离过婚的村姑。

之前昧着良心悔婚，以为傍上贾家就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这才几天啊，天就塌了。

自己才十八岁，往后日子还长，可这已经望到头了啊。

秦淮茹眼泪都哭干了。

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心人挺不住再出什么意外，傻柱忙出声安慰。

“那个秦姐你先别着急，这还只是初步断定，结果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回头带你婆婆去大医院再看看，指不定事情还有转机，你别太担心了，先把自己顾好了。”

医生抬眼瞅了瞅傻柱，知道他是在宽慰家属，跟着也附和道：“这位同志说得没错，我也只是做了初步论断，你们可以带着患者去大医院再检查一遍，也好及时干预治疗。”

“你看，人医生都说了，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傻柱嘴上这样说，可心里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卫生所条件虽然比不上市区的大医院，但人都是专业的医护人员，要没点事实依据，肯定不会乱说。

贾张氏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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