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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

第70章 无题

“????”

觉得孩子要尿了就把孩子交给他?段枢白哭笑不得, 他下意识捂住团团的小屁屁,继而神色古怪, 似乎多了一坨……

萧玉和:“怎么了?”

段枢白看了一眼萧玉和:“被你说对了, 他确实拉了。”

萧玉和也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接而是小团团不舒服地哭闹声, 段枢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给团团换尿布去, 幸好今天都兜着呢。”

“真的啊?”萧玉和似笑非笑,瞥见段枢白那一脸憋屈样,特别开心,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局, 神清气爽。

他伸手去逗小团团, 颇有闲情逸致:“乖宝宝, 来看一眼爹爹,莫哭了,等你父亲给你换尿布啊。”

小团团干嚎了几声, 被萧玉和白皙的食指吸引住, 伸出小爪爪想要抓住他的手。

在这臭气隐隐弥漫的时候, 萧玉和还有闲心和宝宝说笑,段枢白觉得这双漂亮的狐狸眼睛真是又可笑又可气,白胖胖记仇的倔强脾气稳稳当当发作。

“你啊你啊,和宝宝越来越有默契了。”

“那当然啦, 这可是我亲自生下来的, 夫君, 你老老实实伺候团团换衣服去吧。”

“你和团团一起坑我。”

“谁让你们父子俩前几天先欺负我的。”

……

两个新鲜出炉不久的父亲慢慢地给孩子换尿布换衣服,段枢白做这事还熟练一些,萧玉和就不太行,坐月子的时候,他只管休养身体,伺候小团团的事情落不到他身上,现在出了月子,逐渐体会到了当爹爹的艰辛。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有空闲也不舍得假手于人。

两人给小团团清理完毕后,让奶娘抱着他喂奶去。

段枢白拉着萧玉和继续看划舟比赛,作为一州之长的他给第一名颁奖,是一队健壮的小伙子,“船划得不错,有力气。”

他给铸了金银铜牌,给前几名队长带上。

“谢谢将军。”拿着小金牌的黑脸小伙子聂锐笑出一口白牙,皮肤黑得细腻,这皮肤,果真不愧是经常在水里泡着的。

其他没得到小牌牌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那群翻船的,灰溜溜的跑了。

看完比赛,他们去岸边游船里坐下欣赏江岸风景。

两人坐在方桌前,窗外江水滔滔,清风吹起他们额前的发丝,萧玉和手撑着下巴往外面看,段枢白左手按在桌子上,右脚长靴踩在长凳上,仰起头,潇洒地拎起一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拿着白瓷杯的萧玉和正好能瞥见他俊朗的侧脸。

长发垂荡,在明暗交叠的光影中,身边的男人更加迷人,鼻尖嗅着淡淡的酒香,萧玉和移过头去看外面的江水,碧水接连青穹,他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豪情,咻地伸手夺过段枢白手中的酒,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小狐狸,还是那个滴酒沾不得一杯倒的小狐狸。

萧玉和眼神迷醉,细如烟丝,脸颊一下子就酡红了起来,眉间的朱砂痣也红的似血,浑身上下仿佛变得软绵绵的,散发出诱人的媚意。

我以为自己酒量提升了的……

萧玉和低头按眉心,颇为后悔将那口酒喝了下去。

他左右摇晃,嘴角泛起笑意,带着浓浓的鼻音,“船是不是开始摇了?”

段枢白走到他身边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道:“船没摇,是你自己摇了。”

萧玉和巴掌大瓜子脸的左晃晃,又摇摇,打了一个嗝,继续道:“夫君,你也在晃。”

“我没晃,是你在晃。”

“就是你在晃。”

“好好好,是我在晃,玉和,头晕不晕?”

“有一点晕。”

“想吐吗?”

萧玉和左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但摇完头后又捧着自己的脸,眩晕道:“现在想吐了。”

“乖乖乖,别摇了。”

段枢白看着差点把自己摇吐了的萧玉和哭笑不得,双手按在对方太阳穴上给他按摩,萧玉和老老实实地倚在他怀里,倒是乖巧的紧,段枢白居高临下看自己喝醉酒了的小夫郎,长长的羽睫如同两把漂亮的小扇子,在金黄的微光下仿佛带着点点荧光,段枢白没忍住,在他眼角边亲了一口。

萧玉和红唇轻启,发出些许微弱诱人的呢喃声。

他睁开眼睛,迷离的双眸填充进了无尽的媚意,酡红的双颊如同敷上了一层嫣红的脂粉,房间里的气氛被空气中弥漫的酒气点燃,变得暖熏而暧昧。

段枢白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萧玉和的手自动攀上了他的脖颈。

自从知道萧玉和有了身孕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地贴在一起,唇舌相依,紧而不分地完成一个悠长的吻。

“嗯哼……”

萧玉和衣衫半解,白皙的胸膛暴露在半空中,被窗外的江风一吹,他酒意阑珊,打破了微醺的思绪,他从醉酒中醒了过来。

外面江水浩荡,萧玉和心里发急,伸手往前推,光天化日之下的,“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

段枢白不顾他的反抗,拦腰抱起他,转到屏风后面去,屏风后面放置着一个供人歇息的软榻,萧玉和背触软榻,视线扫过这勉强算是封闭了的小空间里,加上许久没亲热过,就这么半推半就的……

事后。

萧玉和彻底酒醒了,坐在床榻上,自顾自地给自己系腰带,然后摸出一把雕花小镜子,左照照,又照照,苦心孤诣将自己打理地整整齐齐。

可不能让外人看出他们俩在里面做了什么。

“别整理了,已经很漂亮了。”段枢白没有他偶像包袱重,衣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一口酒一口酒喝着,对萧玉和心细如发的行为略为无语。

他笑着将萧玉和压倒,将人圈在怀里,再盖上被子,让两人一起并躺在榻上。

萧玉和跟个被摸了屁股的大猫一样浑身炸毛:“你干什么?又把我衣服弄乱了。”

段枢白摸着他的头:“乱了就乱了,刚累了半天,不休息一会儿,嗯?”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等会儿下船,离我远点。”

“谁说要下船的?这条游船是本将军的,本将军要带着夫人在船上游玩一天。”

萧玉和翻过身,好奇的趴在他身上,“真的不下船?”

段枢白点点头。

这游船上衣服准备好了,床榻也准备好了,萧玉和眼珠子一动:“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段枢白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确实有事瞒着夫人。”

萧玉和作势要掐他脖子,恶狠狠道:“还不从实招来。”

段枢白闷笑了几声,萧玉和不满地揉他的胸,“快说,老老实实说。”

“玉和,你还没发现吗?我们早就不在码头。”

“去年说好要带你去宣州玩玩,结果中途出事没玩尽兴,我现在给你补上。”

“怎么了?还醉着吗?感受不到船在前行?”

“玉和,玉和???”

段枢白坐起,发现萧玉和奄奄一息的缩在他怀里,惊讶道:“你怎么了?”

萧玉和头昏目眩,“晕船了……”

段枢白:“!!!!”

段枢白:“我刚刚骗你的,我们还在码头边停着。”

“哼,骗人,我已经感受到船在前行,头晕。”

段枢白哭笑不得地在他额角亲亲,伸手给他按压穴道:“你这晕船也晕的太主观了,方才拿小镜子照啊照的时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之前没感觉到船在动,现在你说了,我就感觉到了。”

“你啊你啊,早知道先不告诉你了。”

萧玉和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对了,团团呢,你也把他带过来了吗?”

“找奶娘喂奶的时候,我就让人带着他去娘那边。”

放心了的萧玉和把头埋进段枢白的胸膛,找了个顺眼的地方咬了上去,段枢白无奈:“你是小奶狗投胎的吗?今天往我身上咬多少牙印了?”

“牙口真好啊,小东西。”

“等到七老八十,指不定我牙齿掉光了,你还是一口尖利的小钢牙。”

萧玉和松了口,被逗笑了。

“等到七老八十,我还咬你,不但咬你,还要你背我,到时候我肯定不想走路了,就靠你背着我出去散步,不过,就怕你到时候背不动。”

“放心,你咬得动,我就背得动。”

段枢白笑着,摸出一个小药瓶,从瓶中倒了一颗糖丸出来,喂到萧玉和嘴边,萧玉和嗅了一下,意识到这是什么后,脸色大变,拍开他手中的药丸,怒道:“你干嘛要我吃这种避子药,你要是不想要我给你生孩子,碰我做什么?”

“你和别的女人双儿生去吧。”

段枢白见他气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暗骂自己没说清楚,连忙哄道:“玉和你别生气,你才生过团团,气血亏虚,身体都没养好,等再过几年,我们再要第二个孩子好不好?”

“你,你知不知道双儿本来就生育艰辛,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有第二个孩子。”

萧玉和黑眸含泪,声音沙哑,段枢白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乖,莫哭了,我家玉和福气足,想要几个孩子就能有几个孩子,再说了,我们俩,有团团就够了。”

“……要是没有团团呢?”

“怎么?”

“我是说,要是没有团团,等几年你会不会找别的女人,双儿毕竟还是——”

“瞎说什么,就算我们俩一辈子都没有孩子,我也只要你一个夫郎,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孩子过一辈子,孩子只是锦上添花,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只认定你一个人。”

“再说了,要我为了孩子去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本将军才不干。”

萧玉和破涕为笑,抱住他的脖颈,“我就知道,要不是当初我误会了对你死缠烂打,你估计得和你的酒坛过一辈子。”

段枢白哼笑着将他压倒,在萧玉和脸蛋上亲了一口,“多谢夫郎对我不离不弃。”

“我当初的确是个混蛋。”

“可我就是喜欢你,夫君,我之前还做过噩梦,梦见当初我留在秦府,你,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们生了许多孩子,你用腻死人的眼光宠爱地看着她……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非常难受。”

段枢白抱紧他,“以后不许做这种梦,只能梦见和夫君白头偕老。”

“嗯。”萧玉和幸福地依在他胸膛。

“现在头还疼不疼。”

“不晕了,夫君,我发现,你要对我说情话,我就不晕船。”

“好吧好吧,看来我以后带你出门坐船之前,还得多背几本情诗才行,为防我家夫郎晕船,我得声情并茂地在他耳边念啊念。”

“好啊好啊,以后我监督你背。”

段枢白:“我能不能申请简单一点的?”

萧玉和:“我觉得颜立写的话本上的情诗就挺好的。”

“……我要回去把这小子赶出阳州。”

萧玉和偷笑。

船至宣州,段枢白带着萧玉和下船,他们带了好几船的东西,段枢白让人将早已备齐的礼品拿出来,先去拜访过孙智心孙太守。

段枢白这一次来宣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阳州的码头建好了,他想要顺着江水向上,组织商队,去到原州、定州做生意,特意来找孙太守探讨探讨经验。

到了孙太守府上,孙夫人近日来有了身孕,孙太守可乐得合不拢嘴,高兴地招待了他们。

“段将军,好久不见啊,你可真是非常厉害,阳州那个不毛之地,不过一年,就被你整治成了鱼米之乡,听人提起你们那边的情况,起初老夫还不信呢。”

“孙大人最近也是喜鹊临门,要当爹了。”

……

除了贵重的金银玉器,段枢白还给孙太守送了许多阳州的特产,比如他们那边产的坚果、花蜜、海鱼、椰子,还有酿好了的百香果酒等等。

大腹便便的孙夫人穿一身秀雅轻快的衣服接待了他们,“玉和啊,一年不见,你就成了一个孩子的爹爹。”

孙夫人已经是第三胎,前面有一儿一女。

萧玉和礼貌俱全地和孙夫人见过礼,孙夫人很喜欢萧玉和,拉过他的手,“我这胎想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双儿,我得多摸摸你,沾点福气。”

萧玉和被弄得哭笑不得,孙夫人心大地很,男孩女孩哪个不好,要突变的男双儿,不过现在孙夫人儿女俱全,想要一个双儿,无可厚非。

“你家孩子叫什么名字?带来了没有?”

“小名团团,大名段绍戎,个把月的孩子,哪能带他过来,让我娘看着呢。”

……

段枢白和孙智心可是非常投缘的酒友,酒过三巡,段枢白提及来意,“十三水道中时有水匪出没,祸害乡民,重则杀人越货,轻也要扒一层皮,向来往商船征收过路费……孙太守就没想过出兵剿灭水匪,除害一方吗?”

段枢白在心中冷笑,他就是过来借刀的,他做生意,还有人敢向他要保护费,做梦。

“我曾经派过几次兵,全都不了了之,这一伙水匪可不是简单的江湖草莽,他们船备精良,指挥调度统一整齐,显然是特别训练过的,我打探过,这伙人根本不是什么水匪,而是原州太守夫人的弟弟,水兵教头郝兴凡手下的兵将,明面上当成水兵训练,暗地里装成水匪来为郝兴凡攫取过往钱财,搜刮我宣州百姓的钱财。”

“孙太守就没有派人告知过原州太守他妻弟的恶行吗?”

“告了与不告有什么区别?那郝兴凡背后站着的人是谁?”

“是我想岔了,郝兴凡哪有胆子做这种事,背后主谋恐怕另有其人。”

“唉……只要那边死赖着是水匪不承认,我也没法子啊。”

段枢白十指相扣撑着下巴,出主意道:“但是任他们抢夺钱财本将军心有不甘啊,孙大人,不如我们联合出兵,一锅端了这伙人。”

“一锅端了,那岂不是要和原州结仇?”

段枢白笑:“我们杀的是水匪,又不是原州官兵,结什么仇,相反的,原州百姓还得感谢我们除暴安良。”

段枢白也可以自己带人剿了这波水匪,可他们阳州这边出马,到底师出无名,显得多管闲事,而加上宣州就不一样了,原州离阳州相隔多远,宣州又离原州相隔多远,边边角角水域挨着,谁也说不清楚。

孙智心看着眼前的段枢白,觉得他真是有点“胆大心黑”。

这一年来,孙太守也开始招人操练兵士,加强防守,勤于练兵,防范于未然。他知道段枢白的官位和他不一样,他可是靠着军功爬上了这个位置,用兵如神,战无不胜,如果这个天下将要乱起来……

他这个太守当了这么多年,无大功无大过,他没有太大的野心向上爬,可也不想栽个跟头。

几日前,有一个亲戚逃来了宣州,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朝中宦官作威作福,朝政昏庸,各州民愤四起,尤其是北边,更是暴风雨的中心,大小起义不断,而这一次,北边三州似乎要联合起来——清君侧。

到底清的是“侧”,还是“君”,谁知道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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