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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轻轻说爱你

第126章 疯了才娶你 10000+

第一百二十六章 疯了才娶你 10000+

清绫站在那里,仍然没有吭声,只是感觉到他慢慢走至她身边。舒榒駑襻

“为什么呢?当年你装着她来玩弄我,现在装着她来欺骗所有的人,我真的想不通……”

他望着她,不想谈论起当年的事,可是一想到当年她那么可恶,他又忍不住翻起旧帐来。

“我没有骗!”她一听到他的话,顿时反驳,眼眶也红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以你自己的身份活,非要以她的身份?”他不禁也提高了声音姝。

“是我害死了她,我不能把我的命还给她,我只有把我的后半辈子还给她……”

她望着他,大大的眼里慢慢聚满水,然后如决堤的水般突地冲破防御,滚滚而下。

“你还真是伟大……”他看着有些悲哀,但似乎又有些愤怒,“既然你对她如此好,连命都可以给她,那又为何当初要穿上那件T恤,来假扮她?你抢了她的男朋友,难道你不知道这比你害死她还难过吗?剧”

是的是的,她知道她知道,她已经知道错了!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改变不了事实了!

“所以我很后悔,我不该穿那件T恤,我不该跟着你去,更不该……”

她有丝哽咽,说不下去,她都没来得及,跟她道谦,救她原谅,她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和她说过话,从小到大,她们从没有这样冷战过。

“你很后悔……很后悔和我发生关系吗?”单牧爵一直望着她,声音轻轻的。

那年,清绫告诉她,因为心绫也喜欢他,他就信了,一直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他,其实,只不过是她一时的冲动而已吧?她能当着他们的面,对着一个男孩子亲亲热热,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后悔过所有的事,可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那一晚上,他要了她。

那是他十年来,仅有的,最最美好的回忆。

清绫没想到他会问这句话,她是后悔过,因为那样的幸福不是属于她的,她是抢夺了她的权力而来的,如果比起伤害她,比起她永远不理她,比起她从此离开她,她真的后悔当时的冲动。

如果再有一次,她想她绝对不会再犯了。

这些年,不就是上天对她最好的惩罚了吗?每一天,她的良心都深深谴责着,一想起那件事,她都能痛得死去。她甚至都不敢回忆生日那天晚上,她和他的事,一想起,就像又犯了错误似的。

没听到她的回答,单牧爵微闭了闭眼,随后突然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那你是不是也很后悔,我娶了你?所以你一直都不肯戴戒指?是不是?”

他显然很生气,攥得她的手腕生生疼痛,清绫有些慌,不懂得他到底在气什么?她使劲抽回手。

“放手!”她挣扎出来,“后悔的应该是你吧?如果不是阿姨叫你娶我,你怎么可能娶我?”

她知道,他一心爱着清绫,他说过,她永远也取代不了她,哪怕她是真的想以清绫的身份,好好爱着他,哪怕她一开始,是真的想瞒着他,想让他把她当成清绫的。

可是,他一眼便看穿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告诉自己,她爱他,没有错,那是清绫的嘱托,清绫的爱可以无尽的伸展,而覆盖住她那份渺小不堪的爱。

“是……是是……如果不是阮歆瑶叫我娶你,我怎么可能娶你?”

他像是气极了,太气了以至于要笑出声来,单牧爵,你在想什么?你一直以为她是真的爱你,而她只不过是在代替清绫爱你,她的爱,不是爱,是责任,是补偿,如果清绫没有死,那么,她就不会爱他!

原来,这才是事实,他一直都没有看清的事实!

“季心绫,我是疯了才会娶你!”

他恨恨望着她,那黝黑的眸子里,似乎还有晶莹,可是,她还没有看清,他就狠命脱下戒指,愤愤往地上扔去,随后头也不回,转身就出门。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那声音直让她全身都颤动了一下,而她站在那里,望着地上细细的指环,打了无数转后,停了下来。

一切都静下来,这里好像经过了一场战争,随后,战争消失了,现在的一切,只像是战争过后的残骸,一片狼藉,硝烟弥漫,却鸦雀无声。

她只能听到自己跳得紊乱的心,可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只不过是在她的心中,打了一场仗而已,那把无声的手枪,将她射得千疮百孔了。

清绫慢慢过去,蹲下身子,将那枚戒指拿起。

小小的银色指环,上面是一圈细钻,她套上自己的手指,很松,可是,却不想脱下来。有水滴下来,一滴,两滴,越过手指缝,掉到了地板上。

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泪终究忍不住。

清绫始终蹲在那里,一会儿,面前的地板上就湿了一大片。

单牧爵一路奔出公寓,上了车,疾驰而去,车子如同离弦的箭般,在公寓外的街道上一晃而过。也不知道开了多久,他才突然踩了刹车,打转方向盘,停靠于一边路上。

天色早已暗下来,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安静,除了偶尔有车辆经过外,几乎没有行人。

他拿手覆住眼睛,只觉得手掌中心热热的,是车子内太暖和了吧?

“是我害死了她,我不能把我的命还给她,我只有把我的后半辈子还给她……”

清绫的话又回荡在耳边,是,她把她的下半辈子还给她,包括季清绫爱他,她也连着一并还了!她怎么就不说她现在爱他,是在代替季清绫来爱他?

“所以我很后悔,我不该穿那件T恤,我不该跟着你去,更不该……”

更不该与他发生关系!他是该死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他真是该死!

单牧爵一拳头过去,打在了车子音响上,音响震了震,中断了一会,后又响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靠在方向盘上,良久良久,都没有动静,一直到手机响起。

他没有打算要接,响了一遍,断了,后又响起,他才伸手拿过,也没看号码,兀自按了接听键。

“猜猜我是谁?”电话那端,却是想像不到的女声,有丝熟悉,但他一时想不起,他不禁拿起电话看了下,陌生的号码,或许是打错了吧?想都没想,他便挂断。

只不过,又响了起来,仍然是这个号码,他只得又接过。

“单牧爵,你什么意思啊,居然挂我电话?”那端的女声显然很恼怒。

当然,这次点名叫姓了,估计不是打错。

“什么事?”他也不管她是谁,只是问着什么事。

“那你知道我是谁不?”那端的声音又开始得意起来,一副谅他猜不到的口气。

“夏文心?”他想了一会,突然就叫出这个名字。

那端一下子笑开:“牧爵,你居然还记得我啊?”

他没吱声,只是一贯的冷漠:“什么事?”

“怎么过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啊?你这臭脾气就不知道改改?”夏文心在那端叫嚣,想当初他就是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没事我挂了……”

他不买她的帐,当然,他谁的帐都不买,除了当初那个放在皮夹子里的照片上的女孩吧?

“别别,我才回国,你有空不,出来见一面吧?我们好多年没见了……”夏文心在那端说着,“蓝调咖啡,203,我等你啊……”

她一口气说完,随后挂了电话,和单牧爵这种人,只得主动到让他没有时间回绝,当然,也有他不回绝也不袅你的,那就只能碰运气了。

她的运气还算好,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单牧爵还真来了。

原以为只有夏文心一个人,结果却还有另一个女孩在。

而那女孩……便是今天在医院电梯碰到的那一位。

单牧爵微愣了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袭了上来,怎么觉得她比夏文心还要让他熟悉?可明明只见了两次面而已。

“喂喂,怎么能用这么赤、裸的眼神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单总,你现在直接了啊?你前任女友在这里你都直接忽视了是不?”

夏文心一头垂直的长发,尽管已生过两个小孩,但身材还是保持得很好,比起当年来,她只不过多了份成熟与美艳。

单牧爵走至她们对面的座位坐下:“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女友了?”他闲闲来了句,顿时让夏文心噎在那里。

“这什么人啊,至少我表妹在这里,你也给我点面子是不?不是女友,我也追了你十年了……”

夏文心是属于那种快人快语的,也不怕被身边的夏渝娆笑话,说话直来直去。

单牧爵也难得扯起唇角:“哪有十年?”

“哪没有?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这不,刚好十年吗?”

她算给她听,让一边的夏渝娆直笑出声:“表姐,你真有毅力。”

“那是,我像个小跟屁虫啊,从初中开始就看上他,一直追在他屁股后面,他呢,像皇帝一样的,袅都不袅我……我想想真伤心,十年啊,我的青春啊,就这么白白浪费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夏文心盯着面前的单牧爵,五六年没见,他越发帅气了,褪去了那时候的孩子气,现在的他,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连她这个两个孩子的妈,都难以抵挡的魅力啊。

单牧爵望了她眼,没说话,只是捧起面前的咖啡,微晃着。

“唉对了对了,给你们做个介绍,这是牧升集团的单牧爵单大总裁,这是我小表妹,夏渝娆……”

“我们见过,你好,单总……”

夏渝娆笑得一脸明艳,有着她这个年龄应有的青春活力,她伸出皓白的手臂。

单牧爵也伸手与她轻握:“你好。”

手指相碰,随即放开,脑海中却浮现清绫的脸,她也才几岁,却没有这种青春活力,他要怎么才能帮她找回?

“哇你们居然见过啊?唉牧爵,我表妹才回国,你要多关照哦……”

夏文心揽住夏渝娆,一副你不准欺负她的样子。

“这里不是美国,关照不起来……”

单牧爵一点不留情面,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不管对像是谁。

“看看看看,这臭脾气,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改改?”

夏文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说你这样,哪个女孩会喜欢你?”

他心里悸动了下,转眼望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上面已没有戒指,是啊,没人会喜欢他,即使喜欢,也只是因为别人而喜欢。

“不过听说最近牧升遇到点麻烦事?”

夏文心转了话题,虽然追了十年,最终成不了单太太,但她也没记恨,有些感情,终究是走不到一起的。

“嗯。”单牧爵轻应,麻烦事,应该算是吧?除要是牵涉到了她,所以更麻烦。

“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啊,老朋友一场,无需客气,虽然我们家的公司不大,但能帮上一点是一点是吧?”夏文心真心说着。

“我也可以帮忙,如果你们缺人,我可以来打工……”一边的夏渝娆忙也说道。

单牧爵望了她眼,一张小脸笑得可爱至极,他也不禁扬起唇角。

“对了对了,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听说……不太好啊?”夏文心又问道,一脸担忧。

单牧爵点了点头:“嗯,住院呢……”他不想谈太多,虽然夏文心也是真的关心,但今天的他,真的没心情。

单牧爵站起身:“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下次再聚吧……”他对着夏文心说道,后又转向一边的夏渝娆,顿了下,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夏小姐,这是我名片,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可以找我……”

“哦,叫我小娆就可以,谢谢你单总……”

夏渝娆忙起身双手拿过名片,烫金的黑色,单牧爵那几个字显得犹为显眼。

他点了点头,然后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夏文心望着一边正看着名片的夏渝娆笑:“哟哟哟,怎么样?单大公子帅气吧?心动了吧?一见钟情了吧?”

“表姐你乱说什么?他那么优秀的人,我怎么配得上……”夏渝娆瞪了夏文心一眼,俏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电梯口那次碰面,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认识了他好几年似的,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注定的她命中的另一半?

“害什么羞啊,我跟你说啊,单牧爵是那种绝不会主动给别人名片还跟人说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找我的人,所以,依我看来,你绝对是属于另类的,小娆娆,你要抓住啊……”夏文心拍拍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哪有,或许是你不知道呢?”夏渝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甜蜜万分。

“我会不知道?也不想想你姐我当初追了他十年,就凭这个时间数,我能不知道他的性格?那你姐我也太逊了吧?”夏文心嚷嚷,“唉哟唉哟,嫉妒死我了,那么多年,他就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当初,要不是我一直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把我脸冻伤了,他哪怕热那么一回,我也会紧抓着不放的……”

夏渝娆转头望向表姐,看着她一副不满的样子,扑哧笑出声:“那……如果他结婚了呢?”

“结婚?唉你姐我是谁啊?我能不知道他结没结婚?你也不想想他是谁啊,他结婚,媒体能不报道?怎么可能!”

“好啦好啦,相信你就是了……”夏渝娆将那张名片小心翼翼收起来,随后跟着夏文心出了咖啡店。

单牧爵到医院的时候,清绫已经到了,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望着里面清绫坐在床边,正小心喂着阮歆瑶。

阮歆瑶看起来很开心,一直笑着:“凌凌啊,你真能干,你煲的汤是越来越好喝了……”

“哪里啊,还是妈你教的?没有和你一起做菜,菜都变了味道呢。”清绫舀了一勺汤,轻吹了下,送至阮歆瑶的唇边。

“真会说话。”阮歆瑶笑眯眯,抬眼时,看到门边的单牧爵,顿时惊讶,“哦,牧爵,你什么时候来的?”

清绫听到阮歆瑶的话,拿着汤的手微颤抖了下,她偏头望了眼,他正进来。

“刚来。”他走至清绫身边,拉过椅子坐下,“我来吧。”

“哦。”清绫忙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时,碰到了她手指上硬硬的东西,望了眼,居然是戒指。

清绫忙将手缩回,有丝尴尬。他会不会以为是因为他说了她才戴?其实,她本来就是回去戴的,只不过被冷元勋的突然到访弄的忘了。

单牧爵没什么表示,只是像她那样拿勺子放在嘴边吹了下,然后送至阮歆瑶的唇边。

有些事情,等到说过之后再做,就显得被动了,也没意义了。

而且,她没必要做给他看。

“牧爵,看到你们两人在一起,真好……”阮歆瑶满眼柔柔的爱,望着面前的两人,“我多想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啊……”她轻声说着,话语中满是期待。

清绫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只听到一边的单牧爵轻声道:“会的,你会看到的……”

阮歆瑶只是笑,没有应声,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而她也困了。

他们陪着她睡着,给她盖好了被子,才轻声离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到了他的别墅。

他停好车,仍没开口,也没看她,径直下车,开门进去。

清绫没办法,只好跟着下车,摸摸了口袋中他的那枚戒指,看到他脱了外套直接上楼去,根本是把她当成隐形人了,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叫住。

上楼,只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清绫在门边顿了下,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进了主卧室,拿了自己的睡衣,又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空空如也。

想了良久,还是关了房门,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仍然在书房内,房门紧闭,像是有说话的声音,可能是在打电话,她没听,直接进了卧室,躺于床上。

一开始睡不着,想了很多,她和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如果,他们中间没有清绫,会不会……

不不,她错了,应该说,他和清绫之间没有她,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几点了,只听到书房的门似乎开了,随后他进了浴室,没一会儿,他开门进来。

清绫顿时缩在一边不敢动,感觉到他在她身侧躺下,她整个身子也僵硬起来,还不止如此,心跳怦怦加快。

又不是第一次,她这是干什么?再说了,他也不一定会碰。

她的想法还没结束,就已被证实了是错误的。

因为他一翻身,伸手就将她搂在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早已袭上来。

他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带着一股急切,伸手褪着她的睡衣。

虽然没有多少的前戏,但她还是被他吻得娇喘连连,但脑海中却突然跳也阮歆瑶的那句话。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想因为阮歆瑶的话,而和他做、爱,和他生孩子。

清绫开始反抗挣扎起来,拿手去阻止他正褪着她底\裤的手:“等等,我不想这样……”

可他根本不听她的,蛮横地将她两只手举起,用一只手抓住,她上身的衣服早已褪掉,露出光洁美好的胸部,他一低头,含住一边蓓蕾,深深吸吮着。

**的敏感顿时刺激着她的神经,像是一股电流般窜过她全身,她浑身酥麻战栗,经不住呻吟出声。

而她一时疏忽,早已被她褪了底\裤,他坚硬的硕大正抵在她潮湿的花蕊口。

“单牧爵,我不想这样!不想因为你妈的一句话,而和你如此生孩子……”她慌忙说着,坚决制止着,哪怕,他的坚硬就快要滑入她体内。可是,她不想如此。

爱是神圣美好的,带着冲动却又甜蜜的,能让人为之赴汤蹈火的,没有任何杂念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某种目的而做、爱。

他屏住了身体,微抬头,黑暗中,他的眼睛也是如此晶亮,他望着她,开口问:“什么?”

“我不想……”她轻声说着,尽管身体早已有了反应,那种原始的触动,是怎么也抵制不了的,可是,她还有思想,思想能抵制。

他望了她良久,还是沉下身子,将那坚、挺挤入她狭小的花蕊内,进入的片刻,他俯在她耳边:“不管你想不想,愿不愿意,这都是你做为单夫人,应尽的责任……”

他疯狂的律、动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撞出来,她无法逃避,只能生生接受,想让自己没有反应,可是,有些生理现像是装不出来的。

他放掉了她的手,手臂从她的脖颈下面越过,抱住她,另一手推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于她身体中间,与她更贴合,更紧密。

清绫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手却紧紧抓着被单,似要扯破它。

他每一次都撞得很深,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不让她逃避,她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了,整个人也快要散架了,随着**的频率,心也快要跳出来了。

他突然停住,伏在她身上没有动静,只是听着她喘着粗气,尔后慢慢抬头,望着身下有些意乱情迷的她。

他也同样喘气,但没有她厉害,只是出了好多汗。

单牧爵突然的静止得以让清绫缓口气过来,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撞碎了,她微睁眼,一下接触到他深深望着她的眸子,有丝羞涩,更多尴尬,她忙别开头去。

而他仍然如此,伏在她身上,撑着一边手肘,又慢慢**了下。

柔软湿润的核心,让人舒服地不忍离去。

他又低下头去,吻她的脸颊,慢慢移动,吻她的唇角,尔后,攫住她微启的唇,舌一下子灵活地像是小蛇般游入她嘴内,与她的舌做着纠缠。

他又律、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深深的撞击像是将她的身体撞得开出了花般,全身流窜着电流,酥麻兴奋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刺激着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觉得有那么瞬间,头脑是一片空白,像是突然间失去了记忆一样,那是眩晕吗?

他在她体内快速的**,直到最后深深的撞击,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他也大口喘着气。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硕大在她体内的悸动,一下一下,膨胀着。

她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怦怦怦怦,如此近,就在耳边,而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侧,她不敢动,就是连呼吸也慢慢小了下去。

他一直伏在她身上,除了体内的悸动,其余均没有动半分,也不顾他这样压着,她会不会重。

过了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来,她慌忙闭上眼,装作睡着。

只是,他又没了动静,撑着手肘,下身还是没有离开。

清绫实在忍不住,睁眼,眉头微蹙望着他,他却如刚才那样,一直望着她没有动。

“好重……”她微推了下他,他却沉下身子,双手臂放在她两侧,拿手捧住她的脸,就这样,让她无处躲藏。

清绫才稳定下来的心跳,又因为他如此的注视而快速跳起来,想躲避他的视线,无奈被他固定着头部,怎么也转不过去。

他下身突然又**了两下,她吓了一跳,双手忙抓住他的臂膀:“还……还没好吗?”

他却唇角微扬,低下头来,咬了她的耳朵一口:“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顿时瞪大眼,再来一次?她可承受不住。

“我……我好困,不要了……”她推脱着他,扭动着身子,他却压得严严实实的。

“那你告诉我,那次,你从我身边离开后,去了那个男孩那里,都和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穿着他的衣服?”

清绫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顿时瞪大了眼。

“你为什么要亲他?做给我看吗?”他又问。

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做给他看?还是做给清绫看?她有些乱。

应该是做给清绫看的吧?

那一次,她不是害怕清绫知道她一夜未归,是和单牧爵在一起吗?她之所以亲那个男孩,不就是想要告诉她,她这一夜是和那男孩在一起吗?当时,她一直以为单牧爵没有认出她的,其实,他早认出了吧?

“不……”她开口,“不是给你看的,是怕她会误会我跟你在一起……”她轻声说道,望了他眼。

他没再说话,而是离开了她体内,从她身上翻身而下,拿过睡袍披上。

她还是后悔跟他在一起了吧?

他走向浴室,下床的时候,清绫听到他说:“别避孕!”

清绫忙坐起身来,别避孕?这个责任还是很明显啊。

感觉到下身有热热的东西淌下来,她忙从床上跳起,拿起睡袍将自己裹住,进了另一间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没有回房间,估计是又进书房了,清绫也不理会他,这么剧烈运动后,着实觉得困意袭来,她缩进被子,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快中午了,她吓了一跳,怎么会睡得这么沉,慌忙披了睡袍下楼去。

早不见单牧爵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公司还是去了医院,但餐桌上却放着早餐,清绫又踅回去梳洗了下,随后热了早餐吃下,然后给阮歆瑶煲了汤拿去。

离病房还有两三步,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笑声,年轻女孩的笑声,她的脚步顿住,想像不出那笑声是出自谁的,采桑?不像,西雅?也不像。

她正想抬脚时,从身后走过另一女人,边走边打着电话,越过她进入了病房间。

清绫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表姐,你来啦?”

她的心咯噔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声音的主人,她应该是认识的。

她慢慢踱过去,从微掩的门口看到了病房的景像,阮歆瑶靠在床头,床边坐着那位叫夏渝娆的女子,单牧爵站在那女子边上,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正笑着,眼神柔和地望着坐着的人。而刚才进去的女人,看着也像20几的样子,稍微成熟点,但很干练,她一进门就叫着阮歆瑶:“阿姨,你还认得我吗?”

阮歆瑶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是文心啊……”

“阿姨,你还记得我啊……”叫做文心的女人一下子笑开,毫不生疏地坐到床边,拉过阮歆瑶的手,“阿姨,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以前我还答应过你带你去玩呢……”

“是是是,以前你倒是经常来我们家,追着牧爵不放,现在听说你都有两个孩子了吧?”

“嗯是啊,改天我带来看你,对了,这是我们家小娆,我表妹。”夏文心又热心地介绍着。

阮歆瑶笑:“我知道,我们早认识了,那天还差点撞到她了……小娆姑娘真是又可爱又美丽……”

阮歆瑶也一定很喜欢那位姑娘吧,看她望着她的眼神,也是那么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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