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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又被自己巧取豪夺了[快穿]

万人迷太监(十二)

自那日之后的帝王依旧是冷漠克制的,仿佛那日醉酒的暧昧所为只是个幻梦。

但沈清棠知道那并不是......

被包裹在冰冷禁欲的外表下的炙热欲/望有多么汹涌澎湃,背后那灼热的目光几乎将他焚烧殆尽。

少年只是颤着长睫垂眸顺从忍受,没有勇气承受帝王的热切目光,更加不敢与之反抗,因此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怯懦而隐忍。

沈清棠对霍景珩的态度越发恭敬,一丝不苟地做着他吩咐的任何事,没有半点逾距。

霍景珩看在眼里,心里却莫名压抑起来,他生来便高高在上,身份尊崇,习惯了别人的谄媚奉承,卑躬屈膝甚至是畏惧的样子。

可偏偏眼前之人总是规规矩矩,敬畏恭顺的时候,他又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像有股火憋在心口,吐不出也咽不下。

他的性格使然,从不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因而沈清棠并未察觉。

而霍景珩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

他在宫里养成了谨慎严苛的习惯,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喜欢把它掩藏得滴水不露。

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以致于长大后,他习惯了理智,习惯了冷漠,习惯了杀伐决断。

如今,帝王正努力克制住心底翻腾的野兽。

——他必须克制。

身为合格的帝王,怎么能被一个太监屡次拨动心弦。

———

三月二十五,春花初绽,万物蓬勃,气温回升。

宫墙外围场绿树成荫,鸟兽争鸣,阳光明媚,正是狩猎的好季节,勋贵世家,皇亲国戚皆携眷出游。

霍家虽为皇室,大晋朝却是文武分治,军政分离就,武将和边境战场也同样被重视,故而京城中勋贵子弟的狩猎比试也较为热烈。

东郊校场设在上京郊区,占地广阔,足以容纳千百余人,此时已是旌旗猎猎。

霍景珩骑马走在最前,一袭玄色骑装熠熠闪亮,腰间配剑,威风凛凛,他胯/下的骏马是西疆良驹,奔跑如飞,疾驰时犹如脱缰猛虎,极其矫健。

霍如璋跟在后面,穿一件青色劲装,眉宇温润,姿容挺拔,举止沉稳。

两匹宝驹并肩而行,在林间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

后方是霍云廷,穿银白箭袖锦袍,骑在枣红马上,身形修长挺拔,英武逼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林间,猎到了麋鹿、獐子、和山鸡等野味,收获颇丰。

沈清棠因为身体不适待在马车里,眼尾有些困倦的泪水沾染了一片艳丽的脂色,衬着苍白病态的脸庞显出柔弱感。

还好众人很快便在猎场附近就地扎起了营帐,他终于不用再颠簸劳累了,下了马车,他精神也就好了起来,回到了霍景珩身边伺候。

帝王的营帐自然是奢华豪侈的,虽比不上皇宫内苑,却也差不了多少。

营帐内铺设着厚实的毛毯,摆设简洁典雅,案几上搁着笔墨纸砚。

霍景珩斜倚在软枕上看书,他面无表情,俊美无铸的面孔透着冷峻的寒意,薄唇紧紧地抿成直线,周身散发着强烈的疏离感和冷漠感。

沈清棠跪坐在他身旁,替他研磨,垂着眼睫,看上去乖顺又靡丽。

霍景珩合上书,抬眸看向沈清棠。

少年低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鸦羽似的微卷,衬着雪白的皮肤,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纤细的脖颈微曲,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白皙漂亮的胸膛,他似乎在专注于磨墨,并未注意到帝王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探究目光。

沈清棠是真的很瘦,瘦的令人怜惜,他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血管都能看见。

霍景珩想起了那晚的旖旎,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

“朕有些乏了,帮朕揉揉身子吧。”

沈清棠迟疑着挪动脚步,走到了他跟前。

他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帝王的肩膀上,一寸寸抚过,温热的触觉从掌心传遍全身。

霍景珩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体贴入微。

少年的手指很轻,像是蝴蝶振翅般轻柔,每一次拂过,都撩拨着他的心弦。

不过是个奴才,可为什么他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那些让他选秀的奏折自登基以来便有很多,他从未理睬,可刚刚眼前第一时刻出现的却是沈安的脸庞,眼尾滟湿泛红,鼻尖粉嫩嫩的,唇瓣红肿嫣然。

想到那副画面,他的喉咙滚动,突然觉得喉咙干燥,身体也热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目光阴晴难辨地盯着沈清棠。

“陛下?”

少年正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有着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纯粹和可怜。

自诞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感从灵魂迸发,他以为自己生来便是无欲无求的,冷心冷情,可此时,他却莫名想要占有这具弱小又柔软的身躯,拥抱那纤细柔韧的腰肢。

霍景珩的眼底划过暗色。

他的脸蓦地埋在沈清棠颈窝处,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

他的唇碰触到他的脖颈,温热柔软。

沈清棠的喉咙滚动一下,浑身僵硬,身体紧绷,手指越捏越紧。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抗拒,可霍景珩的手却环上了他的腰,将他紧紧扣在怀里。

沈清棠只觉得呼吸困难,胸腔胀痛,仿佛喘不过气。

他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死死地压住,无法动弹。

霍景珩的吻落在他颈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带着掠夺的意味,仿佛要啃噬进他的身体,融入到他的血液中。

他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钻入他的唇齿之中,纠缠吮咬。

沈清棠浑身发烫,身体虚软无力,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

“陛......陛下......”

“别怕。”

帝王冷静又色气的话钻入了他的耳朵,“朕只是亲你。”

霍景珩说到做到,虽然吻得他手脚发软,身体绵软无力,他依旧遵循诺言,没有进行下一步。

一刻钟后,沈清棠终于恢复了自由,他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营帐。

少年唇瓣红肿狼狈,眼眸雾气涣散,雪白的面颊红潮未褪,像染了胭脂,靡丽诱人。

衣衫凌乱褶皱,他的头发散落肩头,几缕调皮的碎发沾染了几滴水汽,湿漉漉的粘腻着皮肤。

来到河边,沈清棠刚想清洗红肿的唇瓣时,身侧传来阴恻恻的声音,“怎么,上龙床了?”

沈清棠猛地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树荫里,一袭驼色蟒袍,神色淡漠,眉宇间笼罩着薄霜,正斜倚着树干看他。

魏懿竟然也来了这次的围猎——

自从沈清棠成为霍景珩的贴身内侍,已经许久未见魏懿了,也不知道魏懿是怕了,还是真的很忙,反正他们两人已经好久没有撞见了。

毕竟魏懿掌管的是内廷,不是霍景珩身边的琐事,他是霍景珩忠心耿耿的宦臣,除了平日找霍景珩有大事商讨,他和魏懿根本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他还以为魏懿早就将他这种懦弱无能的人忘在脑后了。

当然,他不会忘——

他受到的那些折磨和痛苦都是拜这个恶心的家伙所赐。

魏懿眉眼阴戾,语气嘲弄。

“怎么,不认识咱家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摆,迈着长腿缓缓逼近了沈清棠。

“安安,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淫/荡呢?是因为咱家是阉人,所以满足不了你,是吗?”

他俯下身,用暧昧的口吻凑近了沈清棠的耳畔,“你的身子倒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沈清棠听着他恶意满满的话,脸色煞白,瘦弱的身体往后退去,眼神惊惧而警惕。

“魏懿!”

魏懿嗤笑一声,抬手钳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淫/荡又下贱......”

“真脏啊。”

魏懿明明是故意在贬低他羞辱他,那双阴戾的眼却不受控制地粘在少年纤弱的身上。

他清楚知道那层衣物下洁白柔软的皮肉,也清楚知道它们下藏着怎样令人疯狂的娇媚。

他伸出舌头舔舐少年苍白的面孔,顺势舔掉了他睫毛上残留的泪水,动作亲昵,眼神却愈加阴鹜:“怎么不喊了?”

魏懿一点儿也不喜欢少年这张脸对他露出这种恐惧愤恨的表情,明明背叛的是他,淫/荡也是他,为何还要做出这副受害的姿态?

贱/人。

他忍不住在心中怒骂,粘稠贪婪的目光如毒蛇缠绕在少年敏感脆弱的颈部,仿佛随时准备狠狠撕咬。

少年红着眼,轻颤的睫毛下闪烁着惶惑的泪水,他的手抓紧了衣襟。

这样的他,更让人心痒,尤其是那双澄澈的眸子,像是蒙了水雾。

魏懿放松了手指,轻轻拍打着他颤栗的背部,阴沉地唤着他:“安安。”

沈清棠身子一僵,他的手臂紧贴着少年的脊背,阴冷的肌肤相互熨帖,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魏懿的存在,甚至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脂粉味和熏香味。

太监向来是阴晴不定的,他们自卑而扭曲,总爱用最粗俗的方式来宣泄情绪,因为他们缺失那两命根子,身上时常会散发出一种难言的气息,所以平日里他们大部分选择用浓浓的熏香味和脂粉味掩盖身上难闻的气息。

魏懿的身上有股浓郁的熏香味,混杂着腥臊味气与脂粉的怪异味道,沈清棠只觉得反胃恶心,恨不得呕吐出来。

“魏懿。”沈清棠垂眼,“你也不过是只皇家的狗罢了。”

他的嗓子有些冷漠,不复往日的柔软温和。

“即使我被宠幸了又如何?”

沈清棠唇边染上几分嘲弄,“我有选择吗?”

“魏懿,你真可笑。”

魏懿其实一直都清楚知道少年楚楚可怜的皮囊下隐藏着一颗倔强冷漠的内心。

但是当这份恶意和厌恶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他竟然有些恍惚。

心脏跳如擂鼓。

魏懿忽略了心底深处某个不愿意承认的念头——

他被他戳开了遮羞布,心里恼火,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憎恨。

他居然冷静地想着,少年憎恨鄙夷他,轻蔑也好,厌恶也罢,总好过在心中毫无波澜。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荒谬。

“你说得没错,”魏懿的声音变得沙哑,“咱家就是条狗,所以才会眼睁睁地你到处勾引人。”

沈清棠拼尽全力甩开魏懿的束缚,朝另一边的树林间跑去。

他不愿再看这肮脏龌龊的阉狗一眼,更不想再与他待在一起。

少年气喘吁吁地靠在树干上,他小口小口地喘气。

脑袋生疼,像是灌满了铅。

沈清棠抬手按住额角,心里涌起了强烈的不适。

刚才他应该早点回去的,免得惹上麻烦。

他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你还好吗?”

温润儒雅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犹如惊雷炸开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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